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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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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在床上扭曲、躲闪,然后,他把刀子放在梳妆台上,脱掉身上的黑色T恤衫。他的皮肤是棕色的,胸膛上没有毛,身上有锻炼得很结实的肌肉,腹部收得很紧。他拉开蓝色牛仔裤的拉链,小心地把它一条腿一条腿地脱掉,然后把它很整齐地折放在椅背上。她看到他的左胳膊,就在手腕上面,有一条丑陋、弯曲的伤疤,不知道为什么,克洛突然想起了“前面弯道,小心驾驶”的路牌。    
    “克洛,你真走运,你回来得还不算晚,”他说,“我们仍然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    
    “细节,克洛,抓住细节。记住他的声音,记住他的衣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疤,痕迹或者纹身。记住一切。”    
    “哦,我差点忘了还带了一口袋好玩意儿!我知道些游戏,我们可以一起玩。”他把手伸向地板,打开一个黑色的尼龙口袋,拿出一个扭曲的衣架样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玻璃瓶和一卷绝缘胶布。他环视整个房间,“但是我现在需要发泄一下。”    
    她的脑子里在尖叫,她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扭动。    
    “克洛,做个好孩子,小丑先生会好好招待你的。”他大声说。然后小丑爬到她身上强奸她,一直到天亮。


第一部分 1988年6月纽约城第7节 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他一面在她干净、雪白的洗手槽里清洗刀子上的血,一面吹着口哨。他和她的牙刷并排插在洗手槽沿一边的一个绿色的陶瓷杯里,另一边放着她的“鸢尾花”香水乳液。水从刀刃上冲过,在排水道汇成红色的溪流,在脸盆里旋转,红色逐渐变淡成粉红,最终消失,小丑看着,像被迷惑住了。    
    他感到自己很强壮。昨晚真是美妙极了,他们俩都非常享受。即使是她也承认了这一点。哦,当他把丝质的内裤从她嘴里掏出来时,那婊子居然对他没有半个谢字,一直哀叫着求他停下来。他被激怒了。狠狠地激怒了。然后,他又亮出刀子,继续他们的游戏。事实上,她一直在求他再那样弄下去。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呜咽,他已经厌烦这声音了,于是他又把内裤塞回她嘴里。    
    他在她漂亮的薄荷绿花边高档小手巾上擦干了刀刃,小心地把刀子和其他清洗干净的玩意儿一起放回口袋里。他已经摘下了面具,洗干净了橡胶手套,在脸上和颈上都浇了些凉水,在手巾上把脸擦干。他从镜子里欣赏了自己坚实、强壮的身体。他用她的牙刷匆匆刷了牙,对着镜子确信已经刷干净了。然后,他又戴回面具,静悄悄地朝卧室走去。    
    她安详地躺在鲜血浸透的床单上。她的眼睛闭着,像极了天使。他穿上牛仔裤和T恤衫,哼着歌套上工作靴,把鞋带栓了个“双保险”的蝴蝶结。她的嘴里仍然塞着内裤,但是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连哀哭都听不到了。真奇怪,他现在居然有些想念这声音了。    
    他把蜡烛头吹灭,对着她的头弯下腰,撅起双唇从薄薄的面具后面亲吻了她的脸,伸出舌头试探似地最后一次舔了舔她柔软的皮肤,咸的。    
    “宾妮,再见了,我的爱。我美丽漂亮的克洛,再见。我玩得很开心。”    
    她脖子旁边散着那条项链,双心的吊坠已经碎成了两半,他把它捡起来放在牛仔裤包里。    
    “就当是我们昨晚良宵的见证吧。”    
    他留了个飞吻,轻轻带上卧室的门。然后他从卫生间拿起那个尼龙口袋,最后一次经过短短的走廊和厨房。在茶几上,他看见有三个玉石美猴王,他们的手分别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讲。他知道,这是她父母最近到东方旅游带回的礼物。他曾经听人们传说,猴子会带来好运,并保护欢迎他们进驻的家庭。“昨晚,他们可失职了。”小丑想到这里笑了起来。在猴子旁边放着一张克洛的相片,上面还有那个混蛋男朋友,他们在帝国大厦照的,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顿了顿,用手指抚摸着相片上的克洛,脑子里却给他们昨晚的景象按下了快门。    
    然后,他像只教堂里的老鼠,悄悄地打开客厅的窗户,跳进下面茂密的灌木丛里,由于昨晚的大雨,里面还是潮湿的。然后,他不为人注意地溜进了紫蓝的夜空下,橘黄色的太阳光还没完全照亮天空和荒凉的纽约城街道。    
    玛丽·凯瑟琳·墨菲站在公寓1B室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现在是8点50分,玛丽快迟到了,今天是多州联合司法考试的日子,克洛却没有来给她开门。克洛从不迟到,这也是她们成为好朋友的部分原因,每次敲门,她都已经准备好了。阿尔贝特就不一样,总是穿着睡衣,总是找得到很好的借口,手里也总是拿着刚煮好的咖啡和一盒早餐饼干。她们三个在圣约翰法律学校上学三年来一直合伙使用汽车,在玛丽的记忆中,只有一次克洛放了她鸽子。所以不管多晚,玛丽还是来接她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在大楼里嘁嘁喳喳地讲话,玛丽在前五分钟里实际上是按着克洛的门铃一刻也没松开过。她知道克洛昨晚和迈克尔一起出去了,一开始,她以为迈克尔昨晚在这里过夜,两人都睡过了头。这个念头让她按在门铃上的手松开了,她不想看到迈克尔穿着内裤来开门的样子。不管他手里会不会端着咖啡,玛丽都不需要看到他那样子。但是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应门铃,玛丽越来越着急。她想从克洛塞信件的缝里看看,却发现缝被从里面堵住了。    
    她走出来,点了支香烟。楼上,她可以看见克洛那个怪邻居站在窗户后面,手里端着个黑色的咖啡杯瞪着院子里的自己。他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总是半裸着身子,戴着厚厚的眼镜,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一股寒意侵遍了玛丽的全身。她看见克洛前面的窗帘还关闭着,卧室的百叶窗也合拢了。她的轿车没停在平常停车的地方,迈克尔的宝马也没见停在附近。    
    “别慌,肯定没事。”    
    她绕到这座砖头砌成的大楼的另一面,克洛厨房的窗户就开在这边。窗户紧闭,但是窗帘没有拉上,窗户距地面有五英尺二,比玛丽足足高出十寸。她叹了口气。下午她还得去打工,所以穿着裙子和三寸高的高跟鞋。她放下手袋,低声咒骂自己没有穿裤子和平跟鞋,踩碎了烟头。她爬上离厨房很近的半墙,踏上大楼基座的楼梯,她用一个垃圾桶垫在脚下,把自己高大的身躯凑近窗户,用手扒着窗台维持身体的平衡,然后她往里面望去。厨房的餐桌上放着皮特,还关在笼子里,笼子被布蒙得严严实实。左边是洗碗槽,里面堆着一大摞盘子,从厨房开着的门口,她可以看见走廊和客厅,还可以看到客厅的咖啡桌上摆满了报纸。玛丽立刻就放心了。如果公寓是干净的,她反而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但现在里面看起来好像克洛昨晚根本没有回来住。    
    “昨晚她肯定留在迈克尔那里了,忘记了给我打电话。他今天早上肯定用车把她带到学校,她手捧热咖啡和甜麦圈,等着参加考试成为一名律师,却把我留在这里,肥屁股被微风吹着,像个傻瓜一样往她的厨房里看。”    
    她感到非常恼火。她肯定会考试迟到的。她正准备原路返回,从梯子上跳下来,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克洛昨晚没回家,是谁给皮特罩上布套的呢?”她停住了,而且厨房外面,走廊地板上有东西让她觉得不安。她脑子里有东西迫使她再回头仔细地往里看,她把自己从垃圾桶上更近地拉到窗户前,把脸贴在窗玻璃上。她用手遮住眼睛两旁的光线,眼睛使劲地眯缝着。    
    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弄清了地板上黑色的点其实是脚印。又过了几秒钟,她终于发现,那脚印是用血踩出来的。    
    玛丽·凯瑟琳·墨菲从垃圾桶上摔下来,发出惊声尖叫。    
    “还有脉搏,”一个声音在黑暗里喊道,“心脏还在跳动。”    
    “还有呼吸吗?”另一个声音问。    
    “很微弱,只呼吸了两下,她受了惊吓。”    
    “上帝,到处都是血。都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第三个声音问。    
    “你应该问哪里没有流血。她浑身是伤。血主要是从阴道流出来的,她可能在大出血。天啊,那个疯子真的把她弄得很严重。”    
    “麦尔,把绳子割断。”    
    第四个声音,很深沉,带着浓重的纽约口音,“小心,伙计们,绳子可是证物——别砍。戴上手套再碰。犯罪现场需要口袋装东西,还需要做笔记。”仿佛现在,房间里挤满了人。    
    “上帝,她的手腕全磨烂了。”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像觉得很恶心,而且很慌乱。    
    警察的对讲机时而安静,时而发出各种声音。刺耳的警笛,不止一个,从远处越来越近。照相机喀嚓拍照的声音,还有闪光灯的声音。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小心,小心点抬她!麦尔,嘿,如果你他妈做不了就给我站到一边,现在可不是害怕的时候。”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第一个声音又说:“给她输液,加些吗啡。她大约5尺5英寸高,110到115斤重,给牙买加医院外伤科打电话,说我们这儿有个二十四岁的白人女孩,身上多处刀的刺伤,可能内脏在流血,极有可能被强暴,过度受惊。”    
    “行了,行了,现在轻轻把她抬起来。轻点!来,听我口令,一、二、三。”    
    痛,撕心裂肺,像波涛汹涌,传遍她的身体。    
    “上帝啊,可怜的女孩。谁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朋友在外面,说她叫克洛,克洛·拉森,是圣约翰法律学校的学生。”    
    声音褪去,她又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第一部分 1988年6月纽约城第8节 那个噩梦是真的

    克洛慢慢地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让她一时什么都看不见。有那么一会儿,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在天堂里,也许很快就要见到自己的造物主了。    
    “眼睛看着光。”一只笔大的小手电在她的脸上照着。她闻到了强烈的消毒剂和漂白粉的味道,知道自己在医院里。    
    “克洛?克洛?”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再一次用手电直照她的眼睛。“真高兴,你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克洛看到他衣服上的牌子上写着“劳伦斯·布罗德,医学博士”。    
    他的问题对克洛来说真是愚蠢,她想要回答,但是舌头却又干又厚,她只能小声地用气息回答:“不好。”    
    浑身都疼。她看看胳膊,上面都缠着厚厚的白纱布,浑身插满了各种输液管子,小腹疼得最揪心,而且仿佛随着时间的流失疼痛还在不断加剧。    
    迈克尔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他的身体向前猫着,双手放在下巴下面,胳膊肘撑在大腿上,表情很焦急。窗外,天空被染成了粉红和橘黄相间的颜色,阳光正逐渐地褪去。好像正是黄昏。    
    门边还安静地站着另一个穿绿色清洁袍的人,克洛想,那大概也是个医生。    
    “克洛,你在医院,你受苦了。”布罗德医生停下来环视了一下房间。三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克洛,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克洛的眼睛蒙上了泪雾,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她轻轻点了点头。小丑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    
    “昨晚你被袭击,被强暴了。你的朋友今天早晨发现了,救护人员把你送到这里,这里是皇后区的牙买加医院。”他犹豫了一下,换了只脚站,明显很不安的样子,然后很快地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子宫被撕裂造成了大出血。你真流了很多血,所以,这位鲁本斯医生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给你做了子宫切除手术。”他指指一直在门边站着的医生,他低着头,眼睛有意躲开克洛的注视。“这是你伤得最重的地方,也是唯一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其他的伤势都不是很重。你的身上有几处割伤,我们已经通知外科整形医生给你做了缝合手术,尽量不留下明显的伤痕。另外几处小伤是不会危及生命的。我们要告诉你的好消息就是,你正在恢复当中,而且很有希望会痊愈。”    
    “真是些坏消息,都是坏消息。”她轮流看着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他们三个,包括迈克尔都不敢与她的目光相遇,他们的眼睛要么互相对望,要么就看着灰暗的地板。    
    她还是只能用气息说话:“子宫切除手术?”话从喉咙里说出来,却伤到了心里面,“这是不是代表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劳伦斯·布罗德,医学博士,又换了一只脚站,皱着眉头说:“恐怕你不能孕育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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