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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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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巾倭寇首领不禁也是一怔。
  秦履尘拉满了弓弦,对准紫巾首领叫道:
  “你敢不敢赌一下,这一箭绝对射死你!”但是秦履尘语中暗含的杀机,谁都知道那一箭无人可以挡住,关键是双方相距太近,还不到十步之距,连紫巾倭寇首领也感无奈。
  命运之神重新关照秦履尘,秦履尘也再次掌握了全局。
  紫巾倭寇首领只好道:
  “走,我们的帐下次再算!”狠狠地顿了下脚,身后的人亦开始撤退。
  直到走得剩下仅紫巾倭寇首领之时,他才狠狠瞪了一眼,头也不回地朝来的方向奔去。
  秦履尘暗暗地松了口气,正欲掷弓,发了好休息一下,忽然心中一动,缓缓背上长弓,进朝分寇退的方向相反的地方掠去,奇妙的身法,流畅若天上的行云,隐没于深林之中。
  还没真正看着,秦履尘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地上,摔得他亦是七晕八喜,仅残余的内力被他消得一无所剩了。
  透过荆棘的缝隙,从树上落下一名倭寇,背插倭刀。
  秦履尘不禁大感惊讶,从那人倭寂寇隐身的树上,他抬头就可以看个清楚,怎么看也不像是藏有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这就是东瀛人引以为傲的神秘的忍者隐术,因为倭寇全是东瀛人,只是他们东瀛人中的流寇,以烧杀抢掠为生,是纯粹的强盗。
  那人比一般的倭寇果然有些不同,只觉得仿佛处于一只隐隐约约弥漫的雾中,人若有若无,但却显得异常的诡异,敏捷更是如风,看到秦履尘半晌不敢大声呼吸,亦不敢稍有动弹,此刻的他不但没有缚鸡之力,想爬起来亦是个难题。
  好在他内息没有固定的姿势,即使是侧立亦没有丝毫的阻碍。
  也不知躺了几个时辰,直到体力尽复之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大白,太阳正欲从山的那边跃起。
  秦履尘抖了抖身上支离破碎的衣服,向方谪尘约定的地方奔去。
  〖LM〗〖BT1〗第十一章〓再度相逢
  云泉城从远远城外可以听到锣鼓声,还有炮的轻鸣,还有人们的欢欣雀跃,仿佛过节一般。
  秦履尘换了件衣服,溜进城时,发现藏在暗处的方谪尘直向他招手,秦履尘不觉大奇,紧跟方谪尘来到一棵大树深丛里。
  “方兄,这样藏头露头露尾,鬼鬼崇崇的,可不是你的风格。”秦履尘瞪眼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全城的人都再找我这位大英雄和一个无名英雄。”方谪尘做了一个无奈的苦,“我几乎无所遁迹,连酒也喝不成了。”
  秦履尘忍住笑,快要抽断肠子了,但一本正经的道:
  “还不是你惹的祸,我现在可是肚子空空。”看到方谪尘一副可怜相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呛得两眼是泪,方谪尘才明白他是在调笑他。
  只到夜深了,两人才敢下树。
  方谪尘笑道:
  “走,我们买不得,可以去偷吗?城南有家全城皆知的锦锈酒家,烧鸡犹为出名,今晚肯定料不到两位神偷大侠光顾。”说完便纵飞而去,秦履尘只得附随翼尾。
  一会儿,方谪尘果然不费吹灰之力,捧着一个大碟,上面覆着精美的瓷器,热腾腾的气直冒出来,一边跑一边叫:
  “秦兄,快来,这可是美味啊!”
  两人坐下时,方谪尘从背后取出一个口袋,里面居然装了十几瓶香气扑鼻的美酒,等方谪尘揭开瓷器之时,居然发现一个纸条。
  疑惑的方谪尘展开一看,“两位大侠笑纳”,接过纸条,秦履尘细看之下,几乎在同时,两人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没有了力气,方谪尘才喘息地道:
  “这群人,咳……居然看透我偷盗之心,哈……”
  两人露天宿地,大嚼着美味可口的烧鸡,痛饮着美酒,十分的惬意与快活,鸡也快吃完了,酒也仅各剩下半瓶,一阵酣畅之后,两人俱含三分醉意。
  数月来的奔波逃亡,让秦履尘几乎忘记曾经剑林之中与丹枫院兄弟的逍遥与快活,今日的畅饮仿佛是重温的梦一般,不知不觉间,一种感慨自心底勃然生起,由然道:
  “能和方兄在此野外,良辰俱醉,确是人生一大快事。”
  “是啊,这种日子几乎早已忘怀,不过剩下一点记忆而已。”狂欢之后,方谪尘露出一种特有的沧桑感,亦沉缅于往事的回忆之中。
  潮起的欢愉,潮落的感伤,欢得淋漓,伤得亦是百般凄苦,两人怀着不同的心事,却有着共同的情怀。
  秦履尘想到的是猝然地离开剑林,离开自己成长,熟悉的地方,仿佛亦远离自己的生活与生存方式,曾经理想与目标亦随波远去。
  一种无名的傍徨,无去无从,仿佛天地之间,只是他一个人孤魂野鬼般游荡,从此无依无靠,居无踪迹,飘渺无从,前程的迷惘,到半醉半醒之时,酒意的摧逼之下,是那样的显露,仿佛迷漫了夏夜,连星光亦是迷离摇醉。
  方谪尘从暗囊里抽出那把奇形短剑,递给秦履尘道:
  “这是我师父唯一给我的东西。”
  秦履尘接过,仔细端详着那把奇形的短剑,从柄到剑尖,几近臻至完美的造形,显露出铸剑者的独到匠心,直到此时此刻,秦履尘虽然与这柄剑曾合作经历生死的周折,方真正地打量这柄剑,如同欣赏同患难的朋友一般,表达了一个超卓剑手对宝物的珍视与挚爱。
  “我是个孤儿,曾参加一次竟选,被认为根骨不佳而淘汰,被我的师父从荒城之外收养,传我武学,教我做人……”
  一边说,脸上情不自禁露出温柔天真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纯真的童年,亦看到慈祥的师父给他温暖,摧他入眠。
  说到深处,禁不住潸然泪下,不住地如同珠窜一般,到了极处,蓦然嚎啕大笑起来,触到秦履尘心灵深处,亦是他最美弱神秘之处,两人彼此拥抱,抱头痛哭,任泪水浠哩哗啦,以泪洗面。
  等两人分开双臂之时,看到对方哭得一脸的狼狈的可怜相,不约而同地指着对方的脸,倒地大笑不止。
  哭够美够的秦履尘说道:
  “我一向认为流泪是软弱的表现,没想到大哭这后居然如此痛快,仿佛感伤的昨天已挥身而去,而明天与希望亦是近在咫尺。”
  方谪尘慨然同意,拍手道:
  “每当我烦到极点,我会忍不住搞些恶作剧,找个恶霸狂偷他家的东西,找几个流氓赌一次,直到输到精光。”
  想不到这种方式亦可以摆脱一种苦痛的困扰,让秦履尘亦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新鲜,却不失为一种灵丹妙方。
  夜里,是不设防的天地,人与人心灵之间会因夜色的模糊,心灵之间的封锁亦得到解除,让人如释重负,深层的对话,心灵的交流,不设屏障。
  天亮之时,两人揉着朦胧的睡眼,迎接黎明第一缕阳光,新的生活与新的人生又开始启程。
  “秦兄,今后有何打算?”方谪尘问道。
  秦履尘也曾试着向自己问这个问题,答案是没有,他如实地答道:
  “不知道!”如果几个月前,他会回到,先成为一名剑主,然后向剑道的境界进发,为武林中伸张正义,澄清天下!
  现在再说这个理想似乎有些荒谬可笑,一个失去依恃的人,单凭一人,连性命都难以保全,更勿谈什么武人天职和光辉灿烂的理想了。
  “恕我直言,秦兄,一个人一旦失去目标,随波逐流,不但容易磨消意志,安于享乐,更失去进军武学至境的动力,这是种危险的精神状态。”方谪尘一脸肃然,坚定地说道。
  秦履尘不是绝顶聪明的人,何况方谪尘说得如此裸露直白,听得秦履尘背上冷汗涔涔,的确长久以来,他没有再暇,也没用心去参虑这种深层次的生命的东西,失去理想,意味着灵魂之中失去最为鲜明的实质,没有生命的追寻与体验,就没有生命的升华。
  “武林之中看似平静如水,其实波涛暗涌,大小不同的门派系别正不断地充斥实力,以抵抗这股暗流的袭击,武林的秩序将得到分崩离折,哈哈,这个世界沉闷太久,会变得新鲜,刺,有趣,至于剑林的至尊地位……”方谪尘说话时,一提到剑林,仿佛地位将也随着即崩塌一般,流露出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让秦履尘感觉到一种轻微不安,瞬间即醒觉,自己不再是剑林的一份子,但长期以来对剑林的感情并没因为自己的“背叛”,而完全抛之脑外,一种隐约而深邃的刺痛,扎在他的心上。
  “生命会变得更有乐趣,作为武林一份子,我们当然有义务为维护武林正义而奋斗,维护和平与安宁,扫平倭寇是我行动的第一部分,方谪尘没有其他要求,注意到秦履尘的表情,慷慨而言。
  秦履尘又是一阵释然,剑林是不可能让个人都变得对它的崇仰最后的几句话更让秦履尘心神激动,那是种久违的冲动,因为曾经失去再拾到之时,亦倍感珍惜,仿佛生命突然找到主宰一般。
  忘记过去,重新打造另一片天地,秦履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焕发生机地想,只有这样才能摆脱以前的阴影,更何况还有很多的人期待他,那皎若明星,冷漠亦如秋水的神情,暗渡……秋波之誓以生死相许,天荒地老的等待……足以让他去承担。
  “走吧,回到城里,咱们便开始行动。”秦履尘满怀激情向云泉城大踏步而过,充满了对前途的信心。
  方谪尘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地追赶,还未到城门之时,发现秦履尘居然被四个服色有异的人堵着。
  五人都冷肃着眼神,不言不语,站在那里像石雕一般。
  为首的一袭白衣,背插的正是一柄古色斑澜的长剑,一看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气度与风度更是超然出众,连方谪尘这等骄傲的人亦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冷倨的气质中,充满着尊贵与华丽,仿佛是天生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白晰的皮肤,分明的轮廓,轩昂挺拨的身材与秦履尘并肩丝毫不让,雍容的气度,内敛的神蕴不时间从眼神之中神光暗闪正是超绝高手的现象。
  秦履尘当然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剑林剑宗之子北斗一剑许问天,绝对的不是不期而遇,追捕秦履尘的行动绝不会因为秦履尘特殊而收手剑林的规矩绝不允许圣地的叛徒远逃在外。
  “方兄,这件事切勿插手,这是我的事。”秦履尘不待方谪尘一口询问,秦履尘回头朝方谪尘笑道,“人生之中能和方兄共同御敌,是一大快事,代我的小妞问好。”
  说完便不再理方谪尘的愕然不语,直向城外走去,而许问天,还有后面跟的三名剑手,金黄的衣襟从外套的脖子处露出,秦履尘当然认得出那是剑宗的金衣卫士,都是年轻一辈超卓的高手,天姿亦是不凡,对剑宗犹其独心。
  来到城外荒凉的野地,半人高的青蒿在夏风的吹拂之下,连绵起伏,微热的风不带一点躁热情绪,显得异常勃勃生机,青蒿地的边像是金黄的油菜花大片大片,如同金色的海洋,而如此盎然的生机,却要进行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说句实话,虽然我们一直明争暗斗,但后来我发现我其实一直有些佩服你,真的。”许问天眺视远方,静静地说。
  秦履尘讶然地望着许问天,确实许问天有着许多的改变,少了一些以前的那种目中无人的狂傲和咄咄逼人,让人感到无形的沉稳,眼神亦比以前深邃许多,连那仅有的嚣张亦遁于无形,油亮的发鬓随风荡落拂着他剑一般的长眉,明亮的眼间时时露出一种沉思的专注,时而犹豫时而决断,却让人丝毫猜不透其心意。
  后面跟的是三名金衣侍卫,一色的金衣外加黑袍,与少主许问天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色的气宇轩昂,特别是目中的自信,仿佛此尺之下,除了自己的主人,绝不把天下任何人放在眼里,独特的长剑,青鲨皮鞘,显出与众不同,跟在许问天三尺之后,始终保持同一距离,不偏不倚,不远不近,动作整个划一,霎是好看,没有人会怀疑他们对主人的忠心和他们强大的作战能力。
  秦履尘并没有言语,因为他既找不到不信的理由,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不敢说一句话,沉默即是最好的回答。
  “真的,见到你还活在世上,我感到非常的庆幸,你不知那一次,看见你从天极峰的万丈高峰直坠而下之时,不知为何,并没有一种快感,而是感到无比的自责,我对你以前只是出于一种妒忌,是我私心作崇,直到你落下去之时,我才痛感后悔莫及,没有你同我的竟争,生活在优越条件的剑林之中,我不可能那么潜心习武换个方式来说,没有秦履尘亦没有今日的许问天。”
  秦履尘不禁眼睛一亮,忍不住看向许问天,他的确相信了许问天至少无论过去许问天如何飞黄跋扈,目中无人绝不是一个所为之人能说出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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