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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沼泽(虐)作者:乔默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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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

  视野里依然是一片朦胧的黑色,只听得耳边传来悉索的声音,一只手托起自己的脊背,胸前一阵撕裂的疼痛,陈曜的声音夹杂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别怕,这是一点装饰物而已。
  纤细的银色长钉穿过□,细长的血痕顺着皮肤蜿蜒下滑,苏凛仰起头胸膛急速地起伏,被举起的双手寻着声音向后准确地揽住陈曜的脖子,唇边勾起一抹极深的笑意,伸出舌头慢慢地沿着自己嘴唇的轮廓游移。
  手臂松松地环住苏凛的腰,陈曜就着手里的鞭子用木柄拨弄着延伸出来的钉子,拇指按在□上,绕着乳晕画圈,低下头亲吻着他耳后以及脖颈间的皮肤。
  胸口上停顿的刺痛在陈曜的撩拨之下变成一丛一丛细微的跳动,仿佛是微小的血管,有节奏地随着手指刺激着神经。
  这样你会兴奋么。覆上苏凛颤巍巍重新抬头的□,陈曜的手意外的冰凉,细长的手指轻柔地在□的□上游走,像是抚摸着瓷器。
  伴随着逐渐产生的兴奋感,被黑色布条隔断的视野里浮出一双深黑色的瞳仁,苏凛脊背上爬升着一阵战栗,这个男人身上有着腐败的气息。
  手指被笼上一层粘滑的液体,陈曜毫不犹豫地狠狠掐住手里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苏凛猛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生生地咽下了叫声,只剩下沉闷的哼哼。绷紧了脚趾,全心地去感受那双手所带来的痛苦和快感。
  陈曜松开手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转身翻找着什么,一阵窸窣的声音,苏凛感觉到身上的束缚都被解开,脚有些发软,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腕竖起耳朵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躺下。陈曜整理好手里的鱼线对着面前的男人命令道。
  苏凛笑了笑,安分地张开腿躺在地上,伤口贴着粗糙的地面,一跳一跳地痛觉重新浮现出来。
  展开手里的线圈,绕着腿弯在大腿根部缠绕一圈儿,穿过□的会阴稍微用力一拉听到苏凛嘴里更似催促一般的低低呻吟,慢慢地拉长手里剩余鱼线并成一股陷入到股沟再直直地向上分开,从腋下穿出来横胸勒紧,最后绑在脖子后面。
  轻轻动了动身体,柔韧的丝线便陷入肉里一分,他向上挺直了身体,蝴蝶骨抵住地面,红肿的□更加凸显。一只手将他拉起,带着他往外走,每走一步,捆绑的丝线便摩擦着身体深深地勒紧,不一会儿,他便是涨红了脸有些微喘。
  陈曜将带上一张柔软的床,摆成跪趴的姿势,忽然猛力拉动着尾椎骨处的鱼线,手掌大力拍打着臀尖,放松放松。
  苏凛还没来得及感受床的柔软,一阵尖锐的穿刺从手掌传开来,他嗅到一股玫瑰花的味道,啊……股沟处骤然被勒紧,下意识地收紧臀部肌肉,遭到用力的拍打。
  陈曜稍微扳开微红的臀瓣,在穴口按压一阵,伸入一根手指,关节屈起顶住肠壁的肌肉加入第二根手指。
  苏凛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肛口的肌肉,被手指硬生生地顶开,终于是忍不住地低呼出声,被压抑的呻吟在嘴里辗转。
  干涩的肠道格外紧致,陈曜并不怜惜地在他体内逐渐深入,不时停下来翻转手指,指腹贴着肠肉摩挲。
  苏凛忍住□的不适大口喘气,说话开始断断续续,你……你……快点。
  陈曜在晃动的臀上重重一拧,另只手用力地上下撑开穴口的肌肉,伸入第三根手指,缓慢地□。
  伴随着撕裂的疼痛,苏凛紧紧地握住床单,散布其中的花刺深深地卡在肉里,用力握紧手掌,将花刺整根地插进手里。
  逐渐顺滑的甬道陈曜开始停下贯穿,一口气并入最后两根手指。穴口微微地撕裂渗出淡红色的血液,反而更加顺畅。五根手指缓慢地闭拢又张开,顶在肠壁上,不推进也不推出。
  苏凛已是痛得忘记了全部,整个身体颤抖着想要挣脱,全身的伤口都在叫嚣。一半是期待一半是恐惧,他大概知道陈曜要做什么,难以抑制地蔓延开来紧张。
  手掌紧紧地扣住苏凛想要逃开的腰往后用力一拉,粗大的腕关节整个顶进去,陈曜低笑着看到被撑到极限的□吞进了自己的拳头,伤口不断地涌出鲜血。苏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彻骨的痛。
  苏凛半仰着头,那个痛呼卡在喉咙里像是瞬间死亡又苏醒过来一般全身僵硬,被疼痛淹没之后的感官反而麻木,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痛么,还有什么事情比当下更为痛苦呢。
  拳头在直肠内慢慢地动作,冰凉的手被一团温热所包裹,陈曜舒服地呼口气,握紧手指坚定地深入,像是要深入到最底部。越来越多的血液浸染着他的衣服,眼睛里逐渐升腾起欲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不等苏凛的反应,径自开始来回地摩擦着肠壁粘膜反复地进出。
  苏凛已经是半昏迷的样子,口唇一片苍白,身体泛着异样的微红,呼吸加快,摇摇欲坠的身体撑在陈曜手上。
  陈曜不断地将拳头推到最深的地方用力顶住再退出来,他半跪在苏凛身后伏下身子亲吻着他的脊背,用牙齿咬断那些复杂的细线,手臂环住他的身体,声音坚定,苏凛,你是我的。
  苏凛在他疯狂的□下终于是失去知觉,蒙眼的布条被摘下来,他迷茫地转头看着男人的脸,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这个世界是否充满了让人难以忘怀的刺痛,而我却不相信地想要获得遗忘,那么只能不停地让自己堕落到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越堕落,越快乐。

  立秋。

  洛初一走进房间就被充斥的烟味儿呛到,微微皱起眉头挥挥手,男人坐在床边的背影有些模糊,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世界,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她坐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上去,手伸到衣服里上下摸索,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又抽这么多。
  年阳的脑子里翻腾着苏凛的模样,一年又一年,直至定格在舞台上那个性感又带着颓丧气息的男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磨蹭,陡然惊觉,按住在身上游走的手偏头努力笑出来,唔?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洛初扳过他的脸笑着瞅瞅,老公,你有心事儿啊。漫不经心地凑到他脖子间嗅嗅,难不成这趟出差你给勾搭上什么难忘的一夜情了?
  年阳回过神来掐灭烟头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发,轻笑,瞎说什么呢,你看看,没有香水味儿没有口红印儿的。
  洛初撇撇嘴,你还不早处理干净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掩嘴笑,说不定你找男人去了呢。
  年阳把脸沉下来有些不快,你瞎说什么呢。洛初讨好地凑过去亲亲嘴唇,好啦,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下次不说了。今儿出去吃饭吧?
  年阳没说什么,站起来找外套,简单地应了个好。
  两个人开车到附近的餐厅,洛初先进去点菜,年阳在门口泊车,刚锁好车正准备往里走,忽然有人在后面有些迟疑地叫住他。
  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似乎不怎么确定地又看了看年阳,辨认了一会儿,肯定地说,你是年阳。
  年阳只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脑子里一刹那闪过一个人,但是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点点头。
  那人笑了笑四下看了一圈儿,最终目光落到他手上的结婚戒指,脸上掠过一阵苦笑迅速地又恢复常色,伸出手礼貌的笑笑,我叫颜之。
  年阳疑惑地握着伸过来的手摇了两下,颜之笑笑,你不记得了?在日本的时候,你曾经打来电话。
  年阳一副恍然随即若有所思地重新打量了下面前的男人,和任何一个路过这个城市的人一样,携带着满身风尘和倦怠。
  颜之看了看餐厅里,递给他一张名片,不打搅你吃饭,有空的时候可以一起喝杯茶么。
  年阳也无意多停留,将名片放进口袋里冲颜之颔首转身准备进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苏凛……他还好么。
  年阳并没有回头只是顿了顿,声音平淡,为什么你不自己去问他呢。身后安然无声,年阳走近餐厅一瞬间淹没在嘈杂的人声和食物的气息里,刚才那场忽如其来的邂逅似乎并未发生。
  手伸进口袋里,纸张坚硬的棱角在指头上划过,不可避免地被人提起了心中最隐秘的那块地方,年阳又有些走神。
  远远地看到洛初坐在桌旁冲他招手,轻轻呼口气快步走过去,桌上已经摆好了饭食,洛初夹了一筷子菜放他碗里转头又看了看窗外,轻声问,那个人,是苏凛么。
  年阳忽然觉得很烦躁,好像全世界都在说那个人,从而提醒自己是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着那个人。
  他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顿,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说,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提起这个人。
  餐厅里的气氛依然热络欢畅,谁也不会注意到两个人之间渐渐涨满的暗涌,洛初没再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吃菜。
  年阳又想起那个被载上红色跑车的身影,即使城市再怎么繁华,你落陷其中的背影依旧落寞如初。
  你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了。

  白露。

  苏凛打了个响指当着陈曜的面笑眯眯地把那张信用卡放进口袋里,恭敬地弯了弯腰,嘴边噙满笑意,“多谢陈总打赏了。”心里估算着这里面可能会有几个0的现金呢。
  陈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曾经在身上辗转的男人,回忆起他那时那张充满□的面孔,心里是一阵烦躁。不耐地挥挥手,“赶紧滚。”他顿了顿,“那辆车你也开走吧。以后别出现在我周围。”
  苏凛撇撇嘴就如同他来的时候那样穿着一身衣服手抄在裤兜里晃悠着走掉,手指碰到裤兜里那张硬质的卡片,挑起一抹笑意,只有自己才明白,来去之间有多少事情俨然改变的不可相认。
  红色的跑车沿着山路慢慢地开往市区,那个繁华迷惘的沦陷都市,苏凛放慢了速度抬手遮住眼睛,日光万丈,我把自己变得肮脏,断绝了任何可以想起绮念。他有那么一点点后悔离开陈曜,眯眼笑笑,难不成骨子里真的是个M,舍不得那身疼痛么。他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猛然加速,声音断裂在风里犹若碎片,声声刺耳。
  陈曜整个人疲惫地靠着沙发,手揉着眉心,把苏凛留在身边他怕总有一天控制不住会让他死在自己手里,让他走,有万般不舍却无可奈何。手指插进头发脸埋在掌心里,清俊的脸上有着咬牙切齿的阴霾,年阳,如果不是你……电话铃突兀地响起来,陈曜面色不善地拿起一看,先是一惊,随即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年阳在车里翻找半天终于翻出那张落在缝隙里的名片,犹豫了半天还是打过去,从他再次看到苏凛的那一刻开始,便是明白这犹如一个新的轮回,深陷其中的我们谁都逃不掉。
  他听着陈曜轻松的声音,定了定神,迟疑地开口,“我,可以跟苏凛说几句话么。”
  陈曜靠着沙发,长腿架在茶几上,平静地说,“苏凛在睡觉,诶,你们这么久没见了,上次也没好好聊聊,要不什么时候再聚一聚吧。”
  年阳似乎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望,他“唔”了几声,翻了翻日程表说,“这个周我有空,我过来之后再跟你们联系吧。”
  陈曜轻笑两声,“好,等你来哦。”
  挂断电话,年阳坐在车里发呆,偌大的停车场里空无一人,脑子里布满喧嚣的烟火一般杂乱纷扰,谁都不知道,那晚之后他有多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苏凛,想要跟他说话,所有被刻意埋藏和淡忘的情绪在杳无音讯的五年之后并没有消失,它们在黑色的泥土之下根深叶茂地将自己所有的心力都消耗殆尽。
  陷于阳光的城市里,医院是最为安静的地方,停车场里一辆红色的跑车格外耀眼。苏凛穿过走廊来到诊疗室,轻轻敲门进去,坐在医生面前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听着医生的叮嘱要怎么怎么吃药。
  拿着一堆药丸重新回到车里,苏凛感到从内到外的疲倦,时间那么快,已经是要三十岁的人了,想要折腾自己也是力不从心。
  他趴在方向盘上忽然很想念年阳,这样的想念是无关自己和他任何一个人的,就好像搬离了旧的居所,全凭直觉来观看一段回忆。年少时的孤独,遇到过的男人们,被怀念的总是最初那个刻骨铭心却是最不该回首的。
  苏凛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转悠,也许可以去一个世间上寻不到的地方,流放了这人间。他忽然想到以前画室的朋友说起的一个地方,那个隐藏在江南深山里的小镇。
  不如归去。苏凛再一次地抬头仰望着这天,高的深远,情如栈桥,年久失修,若是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久一点。

  冬至。

  苏凛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逃避持续响着的电话铃,手却妥协地开始在四下翻找,刚把电话接起来,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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