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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女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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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青笑了,他拍拍男孩的头。

  这种「古早」的回忆现在还会梦到,他像被亲吻的公主般开张眼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身子还有些疲惫。他又像只慵懒的大猫伸伸爪子躺回床上,缩回被子里。看着床头电子钟的时间不早了,他还是起床到厨房弄份简单的早餐。

  打开计算机,登上网络聊天室,潜藏了多少想要援交的人,他撇撇嘴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边吃着巧克力酱吐司。忙乱的打字,手指敲击着键盘的声音不遗于耳,他喜欢手指打在键盘上的感觉和声音,批哩啪拉有如办公室的小姐,听着听着就觉得安心起来。如同曾经想过写小说的他,总逼着进度,打个几个字就放松一点。

  用私下聊天,每次来问安的人总让他手忙脚乱,不过还颇好玩的。他马上找到一个,用女性身分登入总有些怪人来问要不要援交,充满泛滥的网络,春色跨着边栏。

  几岁住哪?我住台北,19岁,键入对话框,然后这个人说他急需要援交。计算机屏幕前的他笑了笑,那就如他所愿吧,他很乐意成为镜子另一边的公主,要怎么约?对方问了。他不喜欢透露自己的地址,故意吊吊对方胃口,其实他并非懂聊天的技巧,打在银幕上的字总不是他心里所想的。

  要怎么约?在台北都可以,交通工具很方便。所以对方说了一个地址。很普通的旅馆街。他知道地点。谈好价钱。为什么他急需要援交,或许言语夸张了点,但是为什么?「单纯」的变态吗?

  他也想不透。他到浴室洗把脸,化了妆,换上衣服,缓缓拿起桌上的刀子,最后,穿上黑色高跟鞋出门。

  **

  凉子亲切美丽的笑容如玫瑰花般绽放,他温和的说,「事后要不要请我喝杯咖啡?」

  男子点头说好。他搂着凉子的肩膀进旅馆。他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上班族,凉子心想。

  打开房间门,男人拉着凉子的手亲吻着并打算脱掉凉子的大衣。凉子推推了他,自动脱下大衣,笑着吊人胃口,「只可惜你没有喝咖啡的机会了。」从擦着口红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带着红色玫瑰的香气。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凉子眼神一变,抓住男人想脱他的衣服的手和领子,反手摔了出去。

  「真有趣,新闻那样说我居然还有人想要援交?为什么?」男子一阵头晕,看他缓缓拿出刀子才心想不妙,瞪大如铜铃的双眼,急着要逃走。

  凉子知道对方眼神的方向,他于是说:「不会让你逃的!」

  对方只是个女人!男子心想,只是个女人就算会武术力气也不会比男人大,他想上前抢刀子,他抓着凉子的手腕,但是右手的刀子反而更逼近他,他踢了凉子的腹部,但是凉子的力气和他平分秋色,一招侧踢让凉子把男子压在墙上,顺手将刀子扺在对方的脖子上。

  「不会让你逃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找人援交?我不懂,自己一个人不够吗?」刀口慢慢沁出血珠,凉子说出的话吹在男子耳边,他感到体内一阵灼热,连脖子的伤口都是,「你回答我啊!自己一个人不够吗?」凉子大喊,「老师没教你吗,关于自己的身体的事……」

  他的眼睛如黑耀石,没有激动的火焰只有冷静的珍珠似的双瞳。男人知道死到临头了,但是他没有放弃希望,他企图大喊也被凉子识破,刀尖刺着他的嘴唇,示意可以的话这把刀会割下你的舌头。

  「你回答我啊!」他把刀重新扺着男人的脖子,「你回答我啊!」他踏着右脚,高跟鞋的声音一时间变成死亡的倒数计时。

  「你……你…能够不杀我吗?」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凉子的表情十分困惑,「我?哈哈哈……」即使带着蔷薇的香气,男人也不会相信了,这次逃不过了,他才刚看过新闻报导关于一名大老板和援交女被杀的事。

  「死吧,真可惜,人只要一死,生前所做的罪过都烟消云散,即使再怎么重审翻案,当事人也不会知道的,真可惜吧……」

  「是…是…。。你说的都没错……」男子用颤抖的声音,他的口才没有好到可以劝服凉子。

  「然后,咖啡我得一个人喝了!」

  凉子一刀划破了颈动脉!

  喷出的血花流着腥臭的味道,他舔了舔喷上他的嘴唇的血,进一步把对方的脑袋割下来,锐利的刀子滴着血,墙上被血压喷的像只染血的展翅天鹅,正要高飞。凉子冷眼看着尸体,还流着温热的血液。他稍微踢了一下那颗脏脑袋。像电影中的英雄般甩甩「武器」,最后将刀子插入离身滚动的脑袋中。

  他到浴室里洗了洗弄脏的脸和手,换上干净的衣服,换下高跟鞋,穿上包包里拿出的黑色大衣。他昂首阔步离去。

  天空阴灰的突然下起雨来,附近只有小咖啡厅可以避雨杀时间,他只好点个蛋糕和咖啡坐在店里吃了。他也吃到今天冬天的第一颗草莓。

  很好吃的喔,你喜欢吃草莓,那就多吃一点!记忆里,有人这么说。

  蛋糕很甜,咖啡微带苦味,他的心情也如同雨滴般灰蒙。从背后突出尖刺,他就像蜕变得毛毛虫在潮湿的空气中羽化,就像他母亲是只在空中旋转的花燕尾蝶,就像他这个蛹还有着出生的咸湿味。但是一切都被华丽的外衣给掩盖了。

  殒落在雨中,他说,那只虫。

  

  雨下个不停,他只好趁雨小的时候招出租车回家。

  丢掉染血的衣物,回到家冲个热水澡才让身体暖了起来。

  录音机里有通留言,是国中同学齐崴留的,他希望明天星期天中午可以见面吃个饭,他同时留下了他的电话,而且还不确定是不是打对。如果打错打到饥渴的女人的家怎么办?

  他和国中同学好久没见面了,高中和大学也是,或许他就是受邀仙女被遗忘的名单。

  今晚,他吞了Loxapine、Prozac后睡着了。(注:精神安定剂和百忧解)

  ***

  他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来的,

  「齐崴!」他很高兴可以和国中的好朋友见面,即使他们毕业前都没有说话。

  但是对方好象认不出他,还在抬头张望。

  「这里!」他招了招手。

  「你……」他想说你变了好多,但是后面的话却被梁子茗外表吞没,羽毛剪似的长头发配上灰色大衣,仿佛他一个动作都会有闪光,脸的线条变得柔媚,个子也不高,难怪他认不出来了,那个词叫什么……女性化?

  「好久不见,你并没有打错电话。」齐崴戴着太阳眼镜和鸭舌帽,他知道他已经是个新出道的乐团的成员了,为他感到高兴,「那……去哪里坐坐吧?」梁子茗等着他的回答,他眨着眼睛,他知道这么做会引起的反应。

  「好,那边有一家Starbucks,可以吗?」

  「当然。」他微笑道。

  齐崴觉得比起以前那个总是长满刺的少年,他的身段变柔和了。那双手变得婉转自然,多了点女性的魅力,还是弹钢琴的人都是如此?

  他也不敢问,不敢问他是否继续弹琴。他知道那天发生的事,他知道梁子茗才是为他的音乐生命着想的人,他知道这都是他害的;从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和梁子茗说过话了,当然道歉也是,所有的消息都是间接听来了,比赛场合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前景被一致看好的梁子茗的手痛到中途无法继续弹琴的事也传到他耳里,还有负面的评价──例如说梁子茗和不良少年打架才负伤之类的。

  齐崴像是要把手的模样烙印在脑中似的看着梁子茗托起咖啡杯的手,左手。他说服自己停止这个失礼的举动。

  梁子茗早看的出来,他笑了笑,或许是无奈左手上还没机会带上戒指。

  「那么……齐崴,你现在走红了吧?」

  「啊,喔……还不算红啦……是出了张专辑,上过几个通告,我觉得未来还有一大段路!」

  「真好!我还一事无成。」梁子茗吃了口他的草莓|乳酪蛋糕。

  齐崴突然觉得他舔着嘴唇的模样像女人擦口红后会抿抿唇。

  「你现在在哪里高就?」

  「我?普通电子公司,不过就像打杂的,我打算辞职了。太无聊了。」

  「进的去不容易吧?」E9586A4旧我弹:)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审核也没什么严格。每天处理报表,打打字,把资料key进计算机,和数字打转,我最讨厌了。」他又吃了口草莓蛋糕,「如果你们有缺人记得告诉我一声喔!」

  齐崴笑着点头。

  「子茗,」齐崴欲言又止,「你……还有再弹钢琴吗?」

  梁子茗停下手中的叉子,「你说钢琴啊……」

  「子茗,我一直无法对你说……」

  「说什么?」齐崴听到他的声音高了起来,「说『对不起』吗?」

  「是…。是的……」齐崴不敢正视那双从以前到现在一样凌利的眼神。

  不过梁子茗软化了双眼,「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过我没有再弹琴了。」

  「为什么?」齐崴急着问。

  「我不知道。」梁子茗轻松的耸耸肩膀,「也许是忘了心中的声音了吧,还是忘不了比赛落选呢?或是被忙碌压的找不出时间?我不知道。但是我没继续弹琴了。」

  「真可惜……子茗,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别这么说啦!」梁子茗连忙跟着说,「右手不方便时我练习用左手写字,顺便找到了写作的兴趣呢!说到这个,我曾经帮人写过歌词喔!所以你们有空缺一定要找我啦!」

  「一言为定!」

  梁子茗微笑着,又吃了一口草莓蛋糕,他似乎想把大颗草莓留到最后吃,拨弄着叉子。齐崴的眼睛离不开他的手,他又发觉手指也变了,变得未出阁的小姐般光滑细致,细长的指尖如果涂上指甲油或许很好看吧,他适合哪种颜色呢?

  听到梁子茗在叫他,齐崴马上拉回现实。

  「怎么了?干么发呆?很累吧?艺人都很累吧?又要唱歌又要宣传,你们有上节目吗?」

  「呃,有啊。」齐崴下意识回避梁子名询问的目光。

  「真厉害!」

  「这没什么……」

  「怎么搞的?难得见一次面你好象很没精神?」梁子茗问道。

  「我没事。对了,子茗,你的手……还好吗?」

  梁子茗伸出右手,微笑了一下,不在意的说:「早就可以自如行动了。你不用担心,已经过了几年了,都过去了!」他温柔的说,一时之间,齐崴觉得他好象回到了当初那个睁大眼睛、看着好友和学长吵架的少年。看着梁子茗那个黑着眼眶有如魔女般的震摄力。

  他的「都过去」的确有很大的魔力,把禁闭的牢笼瞬间打开了,几年的枷锁被解套了,照进去的光芒引导着救赎。梁子茗用左手撑着头看着齐崴,他多年不见的朋友,右手拿着叉子拨弄咖啡杯里的奶泡。

  「不要紧的,我一点都没怪罪你。」他这么说,眼睛却没看着齐崴,他不习惯和人面对面。

  「谢谢……我应该听你的话,你才是为音乐着想的人……」

  长久以来的锁链被打开了,他泣不成声,梁子茗抽了几张卫生纸塞给他,拍拍他的右手,当他冰冷的手指触碰到齐崴的体温时他犹豫了。他们不是小孩了。

  谢谢你,子茗,谢谢你……

  别这么说,比我更大的伤的人是你。

  如钢琴声最后的结尾,叮的一声他的声音渐渐变弱。中间隔着桌子却有如在地球两端,梁子茗的心思随他飘扬。这一别离蓦然回首也见不到了,市区的广告刊版应该可以见到他的影子,却是冰冷的塑料布。

  他拍拍他的手,右手,他该走了。

  「要加油喔!」连这句简单的话都充满魔力。不过他是宴会受邀名单中被遗漏的那不详第十三位(注:白雪公主中,父王为出生的白雪公主举办宴会,却遗漏的第十三位坏心眼的巫婆,所以巫婆给白雪公主下了纺垂针刺的诅咒)。

  

  你好象很高兴你和他的邂逅。

  凉子说道,梁子茗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待凉子说完。

  我在你体内都快看不下去了!

  凉子说道,梁子茗只是深深的吸气,等待凉子「睡着」。

  让我们去做点事让大家记得我吧!让我们,去狩猎!

  梁子茗沉默不语,只是静静走在灰色的天空下。

  

  「女人,给我闭上嘴巴!」

  

  你听不到那狂笑声吗?

  他在寒风中抓紧了手臂。抓紧了他的右手,那只手,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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