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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韦尔奇自传(选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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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打电话给GE董事会,解释了我们的处境,并就拒绝霍尼韦尔提出的合并协议的修改一事取得了董事会的赞同。这倒不是个困难的决定,委员会已经毁掉了做这笔交易的战略理由。    
      “委员会所追求的东西使我们失去了这项交易的主要战略性的理论基础,”我在给迈克的信中这样写道,“由于同样的战略性原因,你为迎合委员会而提出的新建议对我们的股东没有意义。”    
      委员会驳回了霍尼韦尔的请求,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幸的。这项交易是那么合情合理,我们都为它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对我来说,如果这项交易正值我的职业生涯的中期,那它不过是又一次挥棒击球不中的例子。可它出现在我任职最后的日子里,在我推迟了我的退休以后,GE失去的这最大一笔生意越发显得损失惨重。    
         
      我和蒙蒂委员之间从未有过个人恩怨。我和他总是坦诚地交往,我们都尽力克服我们的差异。遗憾的是,我们都在一套规则下做事,以至于委员会成了我们的反对者和仲裁者。    
      一旦合并事务促进会消除了这项交易的战略性理由,我们的股东就无利可图了。    
      这并不是我个人的事。    
      但同他们有关系—我们的员工就是我们最大的股东。    
      ·    
      周末,我参加了一个婚宴,在费尔菲尔德乡村俱乐部的门口喝着鸡尾酒,看着外面的高尔夫球场和长岛海峡。四周碧水环绕,真是一块风景宜人的地产。    
      朋友们问起我与霍尼韦尔的这笔交易。我指着外面的那块地说:“想像一下,你买下了这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为了结束这笔买卖,城市官员要求你把第2、第3、第4、第5和第8洞—水边最好的几个洞,交给另一个球场使用。然后他们还叫你放弃自己的部分房产。”    
      相信这番话能让他们明白我在布鲁塞尔的遭遇。    
      在今天这样一个具有高度监控性和好打官司的世界里,公司很容易成为议论的目标,自由泛滥的官僚主义作风对CEO来说是根永远的刺。在我们这个事件中,我们有两次都是在正当合理的过程中被否决的。    
      美国环保署(EPA)引用的是超级基金(Superfund)规则,就是说,你要么满足他们的清理要求,要么就面对3倍的损失和一天27 500美元的罚金。只有在你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时,你才有上诉权,而那已是好几年以后了。    
      正是因为它缺乏公正的程序,我们才在联邦法庭上指出该法规违宪。    
      欧洲委员会驳回霍尼韦尔购并案,又没有合理的审查过程。官僚主义者可以持最极端的立场,并且没有任何妥协的动机。在美国,反托拉斯机构要阻止一笔交易必须有法院指令,在欧洲则不然。公司应该拥有一种权利进行公平公开的听证,这个听证应由公正的法庭在合理的时间内举行。    
      只有政府能阻止这类不公正事件的发生。    
      再进一步说,公司应该争取同样的权利,就好像一个人为一张交通罚单奋力抗争—争取当庭申辩的机会。    
    


第四部分 改变游戏规则“新 人”(1)

      刚开始还是先不说他的名字,我们都叫他“NG”。这是我们称呼“新人”(New Guy)的代号。    
      将我的继任者的情况保密,这一点很容易做到,而这也是惟一一件容易做的事情。选择继任者的工作不仅是我职业生涯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而且是我面临过的最困难也最痛苦的选择。整个过程几乎使我发疯,给我带来了无数个难以成眠的夜晚。    
         
      至少有一年的时间,这是我每天早上思考的第一件事,也是每天晚上占据我整个头脑的事情。    
      使问题变得难以解决的原因是我们有3个非常好的最后候选人:杰夫·伊梅尔特,他主管我们医学系统的整块业务;鲍勃·纳代利,他负责能源系统的工作;以及吉姆·麦克纳尼,他主管飞机引擎的业务。他们3个都超出了我们的期望,他们的表现非常出色。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完全有能力管理GE。这不仅是因为他们是非常优秀的领导者,而且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我肯定要使他们中的两个人失望。    
      我知道这是我必须处理的最为困难的事情之一。    
      在经过长时间且有点强迫性的过程之后,我们做出了决定,和我20年前一样,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如果我在得到这份工作的几年后就着手选择继任者,那就有可能和雷吉在选择我时所做的一样。他的继任遴选工作做得很完美,经过了深思熟虑,而且他的举措博得了业界的一致赞誉。在这20年里,公司发展得如此之快,我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做法。    
      从几年以前以业务为中心的模式开始,GE已经发展成为一个非正规但是合作非常紧密的企业,并由坚定的价值观和荣誉支撑着。每一个候选人都是社会发展的产物。他们在变革中成长起来,有着充足的自信心。我们的步骤,从每季度的CEC会议到经常耗时一整天的C类总结,使我们走得更近,而且能够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    
      我根据以下的一些想法和观点,开始了整个挑选继任者的工作进程。    
      第一点,我希望我的继任者成为GE无可争议的领导者。我担心自己给他留下了一些失望消极的员工,因为这些员工的低落情绪很容易使得整个公司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精神和价值观发生动摇。    
      第二点,我希望将官僚主义因素排除在整个过程之外。权力的交接对企业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震荡过程,此时的焦点应该放在公司外部,而不应该是在内部。当年,在我完成最后的接任工作后,一切马上变得极度官僚化和分裂。雷吉并不是有意造成这种官僚化的局面,是这个遴选的过程导致的。将所有的候选人召集到总部,这样雷吉就有机会让每一个人看得更清楚,不过它的代价就是那场严重的官僚主义动荡。    
      第三点,我必须确信董事会对这个决定是非常关注的,是设身处地地认真考虑过的。为了今后的工作,公司的董事们必须团结在一个人的周围。在我早年一些比较关键的岁月里,我有幸能得到这样一股力量来支持自己。这是天赐的鸿运。在我处于“最低谷”时,董事会的支持对我来说是非常有益和珍贵的,这一点在我被称为“中子杰克”时以及受困于皮勃第的基德公司问题时最能体现出来。    
      第四点,我希望选择足够年轻的候选者,在未来至少10年的时间里来做这份工作。虽然一个CEO马上就可以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我总觉得人们应该承受自己的决定,特别是自己的错误。我肯定有过类似的情况。一个在职时间比较短的领导者有可能试图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好在公司中留下他自己的印记。我看到过很多类似的例子。在我当公司董事长的这一段时间里,有些公司就已经换了五六个不同的CEO。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在GE发生。    
      上面这些就是我在1994年春着手这件事时所想的一些问题。当时我58岁,还有7年的时间就要离开这个位置了。我觉得我们需要充足的时间来做出正确的决定。选择自己的继任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你的赌注是未来,而不是过去。我们需要选择能够在变化的环境中生存并发展的人,他将把GE带向一个新的水平:5年、10年,甚至20年。    
      1993年11月,我任命比尔·科纳蒂做我们人力资源部高级副总裁时,我告诉他我俩最大的一项工作就是为公司挑选下一任的CEO。“我和你将要长期关注的一件事就是为这个职位找到最合适的人选。”    
      事情确实是这样。当时我们不知道这件事几乎耗尽了我们的力气。    
      几个月以后,也就是1994年的春天,斟酌挑选的工作开始了。我们从来都备有应对“突发性事件”的继任计划:一旦我发生不测时可以接替我的位置的人选名单。现在,我们第一次比考虑紧急情况看得更远,撒了更大的网,来筛选有充分潜力的人在2001年接替我的位置。    
      在我们匆匆记下这些名字之前,我们执行发展部门的副总裁查克·奥克斯基(Chuck Okosky)将一名“理想的CEO”应该具备的条件和要素进行了归纳,列了一个名单。    
      这些特点完全囊括了你想要的技能和特性:诚实、价值观、经验、愿景、领袖气质、锐利、名望、公平、精力、平衡性,以及勇气。查克的名单上还包括了这样的品质,如“学习知识的无穷欲望”和表达“勇敢的主张”。我也加入了自己的一点希望,如“对任何详细复杂的事情能自如应对”以及“有胆量和耐心去做高风险的事情”。    
      不过这个方法并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当我们准备按照这个标准开始实施时,连基督都不能说是完全胜任的。    
      我、比尔和查克在C类员工名册中反复斟酌挑选,总共列出了23名候选人。这个名单中不仅包括了高级副总裁要位上的很突出的人选,还第一次列出了16位潜力颇大的分散在更广泛领域的候选人,其中包括了成为最终候选人的3个人。这些人中最年轻的只有36岁,年纪最      
    大的是58岁,显然后者肯定是紧急时刻的候选人。候选人来自很多不同的部门,既有负责我们不同业务的CEO,也有我们年轻的副总裁。这是我们1994年最有希望的候选人。    
      我们为每一位候选人写出了一个发展计划,为每一个人设计了升迁的机会,直到2000年。我们希望在多种业务上给这些年轻人更宽广、更深入、更全面的展示机会。    
    


第四部分 改变游戏规则“新 人”(2)

      我和比尔在1994年6月向董事会的管理发展委员会正式提出了继任者的问题。我们向董事们展示了写着23名候选人的“理想的CEO”名单,还有我们为16位有发展潜力的候选人所设计的详细的发展计划。这样,从那时起,他们职业生涯中所有关键性的决定都来自于这个继任者培养计划。    
      尽管我们的计划做得非常周到详细,但看看今天的结果还是使我们清醒。23名候选人当中现在只有9人继续留在GE。其中一个当然是新CEO,3人是副董事长,还有5人将分别负责GE的大业务。有11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GE,包括7人现在正在其他公司当CEO的候选人;还有3人退了休,其中包括两位副董事长。    
      这些年来,我们像老鹰一样关注着这些家伙。我们不停地在他们面前制造新的考验。有8个仍是竞争者的候选人到1998年的6月为止已经尝试了17种不同的工作。我们免去了吉姆·麦克纳尼GE亚太区总裁的工作,当初任命他是让他履行我们的全球化承诺。吉姆在生产、信息服务和金融服务等方面已经有了一些经验,他成为了我们主管照明设备业务的CEO。两年之后,我们又让他去当了主管飞机引擎业务的CEO。    
      鲍勃·纳代利曾经在我们的电器和照明设备业务部门工作过,接着又成为负责交通运输系统的CEO,后来我们又任命他为能源系统的负责人。    
      杰夫·伊梅尔特将他的绝大多数时间花在了塑料业务上,接着尝到了电器工业残酷竞争的味道,后来又重新回到了塑料部门。他于1977年成为主管医疗设备系统的CEO。    
      1994年6月第一次董事会陈述后,我们决定每年的6月和12月举行一次董事会对继任者的评估会。我自己在每年的2月还要做一次实时的评估,这个时候我会抽出一部分资金作为激励奖金,发给我们的高级执行官们,每年9月讨论给予股票期权的时候再做一次评估。    
      为了帮助董事们对这些候选人有一些会议室外的接触,他们每年4月会和这些候选人在奥古斯塔打高尔夫球,每年7月在费尔菲尔德打高尔夫球或网球。我们还举行一年一度的圣诞派对,也邀请配偶们参加。在每一次类似的活动中,我和助手罗莎娜都要认真地安排四人对抗赛的位置和午餐时的座次,以确保董事会的成员们至少有一次和不同的候选人进行交流的机会。    
      1996年,我希望董事会的成员们能有一次机会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不用我在场。我请赛·卡思卡特主席带他的委员会到每一个业务部门去参观。赛·卡思卡特是一个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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