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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之门-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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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这时的你不该继续往前行,而是休息,好好地难过……”绘理温柔地说著,小手轻轻地拍著国正邦的背,那樱桃小嘴缓缓唱道……
  停步吧,疲惫的人哪……
  当你回首,往事已不堪想起;
  当你悔恨,失去亦不会再来。
  愿你卸下防备,静静地靠在我的胸口……
  这不是软弱、这不是胆怯,伤处也需要时间来复原。
  你曾怪我,总是拒绝让你停留,那是还不到回家的时候……
  看著你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亦被空虚填满,多么希望你能留下。
  停步吧,疲惫的人哪……
  当你哭泣,痛苦化为泪水流逝;
  当你呐喊,折磨也从嘶吼宣泄。
  愿你重新振作,继续未完的使命……
  这便是人生、这便是命运,结束将在放手的那刻……
  歌声优美依旧,如天籁之音;歌声之中更蕴含著绘理毫无保留的自然灵力,藉著音符流入了国正邦的耳中,流进了那人的心里,流遍了伤痕累累的身躯,流出了一点点、一滴滴、一丝丝、一切一切的懊悔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
  国正邦终于抬头,终于正视著绘理的脸蛋;他有些腼腆,感到不好意思地说:“每次,都让你烦忧了。”
  “而每一次,我都心甘情愿。”绘理的脸有些发热,娇羞地垂下头去,“有些女人,选择与男人一较长短;而我则选择了默默守候、支持。”
  “谢谢你!”国正邦发自内心地感激。
  “不客气!”绘理笑得好甜美。
  “所以说,你又要走了吗?”国正邦知道时刻已到;而绘理也总是狠得下心来,在心软不舍之前将他赶走。
  “还没呢!想要你一句承诺。”绘理浅笑摇头,模样娇憨。
  “要什么?”国正邦也露出笑容--他的心情总算有些许平复。
  “如果,当大家都认为绘理犯错的时候,希望邦君能够相信绘理。”绘理无神的眼闪过万般不愿。
  “既然知道会错,又为什么要作?”国正邦不明白。
  “因为有些事,不得不作,也必须要作。”绘理轻轻推开国正邦,两人的距离也逐渐拉远,而她又千篇一律地问:
  “呐,邦君,你用我的眼看我,而你的眼是否看见,我眼里最真的你?”
  说完,国正邦也清醒过来。
  只是才刚恢复神智,那股剧痛又再次如闪电般席卷全身,带来非笔墨能形容的痛苦。
  可是,国正邦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他愣愣地望著身前的吉普车,坦克的重型摩托车还绑在后行李箱的位置,而他身上却穿著亚瑟的特攻服、曼尼的戒指、乔瑞克的军牌,也就是说,在他想要搬下摩托车之前,就因为过度的打击而晕厥,继而来到绘理所制造的幻境。
  然而,吸引住国正邦目光的,是车上依旧闪闪发光的圣枪。
  国正邦一直站著,一直望著,从日正当中,到夜幕低垂……
  □□□□
  三日后……
  国正邦不眠不休,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站了三日三夜;这几天来,他身上所发出腐臭异味引来了成群的苍蝇,以及数头乌鸦,在他的身上繁殖、啄食,到了最后,他身上已被蛆虫覆盖,浑身有多处被乌鸦啄下大块的皮肉,隐约地露出骨头,甚至,他的一只眼睛已被乌鸦啄出,留下一个窟窿,但他依旧毫无所觉,纹风不动,不过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变成一具枯骨,成为这座英雄冢的陪葬。
  难道,他并未完全振作吗?
  还是,只想一心求死?
  他脑中闪过了千百念头,许多影像,回忆著过去种种,思考著诅咒使命,忽然,他动了……
  无数肥嫩的蛆虫从纱布里,伤口中落下。
  数头乌鸦受惊而起,飞上半空,盘旋怪叫。
  垂死的国正邦上前一步,又差点因此摔倒,身躯摇晃几下后才又站定,然后弯腰探手,从车上取出了圣枪。
  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片刻;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只是放下,世界便有所不同!
  □□□□
  “嘿,老库柏,跟著大家一起走吧!”一名中年男子劝著。
  “能走去哪里!”老库柏摇摇头,望著携家带眷,准备逃往边境的汤姆,他绝望地叹了口气,“我老了,也活够了,愿主怜见,让我死在自己的故土。”
  在这几日内,叛军已被联合国的部队给歼灭了,但是全国的国民都藉著收音机听到了一则噩耗--乌干达全境已笼罩在一种令全世界科学家都束手无策的不知名生化毒气下,虽然有联合国部队以及政府军人员马不停蹄地分送疫苗,令人命伤亡减低至最小的程度,但是这个国家已经不适合人类居住了。所幸,邻近的各国愿意开放边界,收容来自乌干达的难民,不过当上千万人分批涌入了各国边境时,也替各国造成了不小的动荡。
  民生物品一夜之间飙涨,疾病、犯罪率激增,严重地冲击了各国的经济,好在世界各国纷纷伸出援手,提出实质的物资、金钱暂缓燃眉之急,要不然,这个影响恐怕会冲击到大半个非洲。
  可是,在各国边境处,难民所搭设的帐棚、临时收容所长达数十公里,每一日都有上千人因为疾病、饥饿而死去,这种情况如果没有相对应的配套措施,那么很有可能造成更为严重的问题,甚至,令乌干达邻近各国的经济体系瓦解。
  老库柏走出屋外,目送著自己的同胞离去,只见街道上到处是准备逃往边境的难民;他们只带著简单的行李、财物,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徒步而行,一栋栋屋子十室九空,但也有极少部分的人像他一样,宁愿死守著自己的家园,不愿离开。
  “大家……都走了……”老库柏说得好感慨,他朝反方向前进,徒步走了五百多公尺后,来到了自己因为干旱而荒芜的田地,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著龟裂的地面,肥沃的土壤如石块般坚硬,天空已经不知有多久未曾落下一滴雨水;其实不用生化武器,这一年多来的干旱早就摧毁了这个国家。
  老库柏又是叹了口气,起身时,却望见了远方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背对著晴空烈日,缓缓朝这边走来。他稍微眯了下眼,等到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时,他又不禁惊讶得呻吟出来,“主啊!”
  那人似是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身上有三分之二的伤口裸露在污秽不堪的绷带外,看起来血肉馍糊,还不时流出腥臭的脓水,引来了苍蝇成群飞舞,在那人的头顶不断盘旋。而那人的脸上,则有一片残破的绷带自左额斜挂在右耳处,脸上同样看不出任何一吋完好的地方,伤处的肌肉腐烂见骨,甚至连右眼都已不见,只剩下一个怵目惊心的窟窿。而头顶处,几缕银发如野草般长在血淋淋的头皮上,甚至还有肥大的蛆虫在上头蠕动。
  老库柏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却又生一股同情心,这个可怜的人不知遭到了什么灾难,才会变成如此可怜又可怖的模样。他上前几步,问:“你也是要去边境吗?”
  那人抬起头,用仅存的一只左眼望去,看见了老库柏关心的神情时,嘴角微微地勾起,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抽搐一样;他说:“不是……”
  “那就别去吧!以你的身体根本到不了那里,不如就留下来吧!”老库柏好心地劝著。
  那人摇摇头,说:“我不属于这里……”
  “哪里都不重要了,这个国家,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居住的地方;留下来只是等死,却可以死在自己的故乡。”老库柏的语气有些无奈悲伤,又说:“不如,留下来吧!让我替你换个药;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不适合长途跋涉。”
  那人又摇摇头,问:“有没有水?”
  老库柏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地给那人。那人以颤抖的手接过后,吃力地转开瓶盖,对嘴喝了几口后,才歉然道:“对不起,我弄脏了您的水壶。”
  “送你吧!”老库柏并不在意,又问:“你要去哪里?”
  “那里!”那人指著前方的一处小山丘。
  老库柏不解地问:“哪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去?”
  “有,有的。”那人说:“那里是……地脉……”
  “地脉?”老库柏听得一头雾水。
  “你不会懂的!”那人说:“我的时间快不够了,必须赶到那里去……开门!”
  老库柏被弄糊涂了,说:“好吧!我送你去,等我一下。”说完,便走向自己的房子。
  那人不断地喘息,虚弱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体内有股猛烈的剧毒正在发作,而且无时无刻不带来难忍的煎熬。
  而他,也是最初的契约之人,这个尊贵的使命,让他饱受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以二十多岁的年纪体验了寻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经历的事情,他叫做国正邦,来自“福尔摩沙”的公义布道师。
  “快,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国正邦仿佛能预测自己的死期,又继续往前走。
  从那处山谷,国正邦一直步行到索罗蒂附近四十公里处--他没有寻求过任何的支援,哪怕是距离最近的姆巴莱,因为他知道,公义布道师必须独自承受苦果,也是恶人的冤屈;而要拯救这个国家,他必须找到这里的地脉,然后行公义的道。
  于是,他以伤重垂死之躯,徒步走了上百公里,好不容易终于遇见了愿意伸出援手的老人。
  就在国正邦往前走了没多久,老人便开著一辆年代久远,看起来快要报废的汽车出现,烤漆锈蚀脱落,排气管不断地放出刺鼻的浓烟,前进时还偶尔猛地顿了一下;而那台车的年纪,恐怕都可以当国正邦的父亲了。那辆老爷车缓缓地停在国正邦身旁,老库柏更从驾驶座探头,说:“上车吧!我送你去!”
  “谢谢!”国正邦上了车。
  很快的,老库柏已将国正邦送到了山坡下,还想要往上开时,却被国正邦阻止了。
  “让我在这里下车吧!”
  “我送你上去吧!”老库柏很担心国正邦的身体状况,“你的样子,看起来太虚弱了。”
  “不,不用了,你没看见吗?”国正邦解开安全带,下车,指著前方说:“那扇门正等著我踏入。”
  老库柏看不见那扇虚幻之门,只道是国正邦精神异常,看见了幻象。
  可是在国正邦眼中,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扇泛著白光的大门伫立面前,正等著他再次踏入。
  这次国正邦毫不犹豫,颤颤巍巍地朝那扇最终之门走去,穿越而过……
  门的后面有什么?
  没有黑袍公义、白袍公义,什么都没有。
  不过,老库柏却惊讶得睁大了双眼,目光再也无法从国正邦的身上移开。
  每一踏出,国正邦身上的绷带便吋吋碎裂;血肉馍糊,伤痕累累的身躯掉下一块块坏死组织,继而又长出淡红色的嫩肉、覆上皮肤,直到完好痊愈。而他的脸上也同样出现了这样的变化,甚至,连那颗眼球都长回来了;头顶处,血淋淋的头皮快速地生出毛发,闪耀著银白的光芒,又如绸缎般柔顺细致;生长的速度一直到头发及腰才停止。可是接下来,头发的颜色又变,银白的发色如潮水般从发根快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乌黑亮丽的头发,随著步履移动间轻轻摆晃。
  “老库柏,你见过奇迹吗?”国正邦缓缓转身,喊出了对方从未报出的名字。
  老库柏不答,心中那强烈的震撼已让他无法言语;而那双绿色的眸子更是在他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国正邦继续往前走,来到了山丘顶端,俯视著下方广阔的平原,干旱的大地,接著,他轻轻地念道:“揭开第五印的时候……”
  揭开第五印的时候,国正邦就取得了阴间的权柄,将赦免受冤者的灵魂。
  可是,国正邦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封印,又怎能施展封印大能?
  绝对可以,因为在“光明咒术”中,就有以封印祷文来行使大能的章节,连结咒师都能以此来发挥部份的威能,而国正邦又怎能办不到了。
  “等待许久的怨灵啊,息怒吧!遗留在人世的冤屈,我收下了。”
  此语一出,大地便冒出了丝丝黑气,袅袅直上半空,最后消失化散--那是人类遗留在土地的痛苦、怨恨、无奈,却让一句话给烟消云散。
  举目所见,无数的黑气涌上空中,这个景象出现在乌干达的全国各地,无数的人们都目睹的这不曾见过的奇景。而在黑气之后,大地浮现了数不尽的绿光,冉冉飘上半空,最后化为各种生灵的原形,又消失不见。
  “揭开第三印的时候……”
  揭开第三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著天平。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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