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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by 青葱蛋炒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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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上司也升职了吧?地狱天使怎么没给你们在多伦多找麻烦?” 


“他,他们元气大伤,当然,当然不会……”陆平一把揪住郑拓,“少来跟我扯淡,我来告诉你怎么找麻烦,杀人放火制造混乱,掘地三尺,不挖出那个内鬼就绝不罢休。你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了罗斯玛丽,又怎么会继续和地狱天使硬拼。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卖了卓良才?” 


其实陆平只是猜测,这些天多伦多的消息他表面不在意,实则都记在心里,本来就怀疑罗斯玛丽那么大的事,地头上居然风平浪静,难道地狱天使最后和警方达成了某种交易? 


郑拓面色惨白,这些天本来心里就堵得慌,此刻被陆平狠狠戳到痛处,他原是个实在人,“不,不是我。” 

陆平愣住,揪着郑拓的手放开了。 

“我,我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郑拓沮丧的道,“当地警方放的水,我怀疑有人受贿,可没有证据。” 

陆平坐那儿半天没吱声,“杰森在哪儿?”郑拓张张嘴,“保释候审。”陆平气的话都说不顺了,“我们也要保释。” 

郑拓期期艾艾的,“可你们刚——”陆平转过脸去,“你他妈有种再卖了我们,随你高兴,郑长官。”郑拓垂下头去想了很久,“有种手续叫保外就医,可什么病……” 


“狂犬病,”一直没说话的顾卫东插嘴,“就说被疯狗咬了。” 

郑拓知道自己这是严重违规,把陆平和顾卫东送到多伦多,等于在多伦多放枚定时炸弹。 

“东哥,你别去多伦多了。”临行时陆平对顾卫东说。顾卫东摇头叹气,“你叫我白白受那小子恩惠,然后装作没听见?索性没听见就算了,老实说我挺讨厌他。”陆平闻言不禁笑了笑。 


杰森保释不能离开多伦多,因此陆平咬定卓良才还在多伦多,观察了好几天,杰森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登记过的住处,每天按时向警方报到,看不出异样。顾卫东开始怀疑弄错方向,陆平决定潜到房子里探个究竟。杰森的卧室在房子左侧,陆平翻进去时,发现床是空的。房子其他地方也看不到杰森的影子。 


第二天陆平找到杨雪,杨雪现在住在多伦多郊外的一栋老房子里。 

“地狱天使在那儿附近是有个窝,一个正常的餐厅,你觉得良才会被藏在那儿?”杨雪觉得不可思议。陆平带了地图就走,杨雪不禁有点担心的对顾卫东说,“陆平是不是有点……”顾卫东苦笑,“再找不到人,只怕真要发疯。”杨雪听他这么说,眼圈顿时一红,想起前天去探狱,杨叔对她说,都三个多月了,不必再找人,关键是要找到尸体。不过看来这话千万不能对陆平说。 


这家餐厅还挺大,空无一人的大堂里桌椅林立,显得阴森森的。陆平到处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就坐在那儿守株待兔,顾卫东不管三七二十一,陪着他一起犯傻。天都快亮了,没见任何动静,顾卫东拉拉陆平,正想说话,贮藏室方向传来细微的声响,两人立马窜起来。 


有几条人影进入了贮藏室,陆平跟过去才发现,高大的储物柜可以移动,后面有扇门。陆平和顾卫东面面相觑。 

杰森阴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宝贝儿,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陆平再也没法忍耐了,拎着枪直接冲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隔间,里面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张大床,床上一堆状似骷髅的物体,陆平见状,手里的枪差点掉到地下,还好顾卫东及时把他推开,两人才躲过一阵扫射。 




三十二 

黑暗里对方搞不清发生什么事,陆平和顾卫东闷声与那几人交手,由于空间狭小、投鼠忌器,双方身手又都不弱,枪战变成近身战。床上没有动静,子弹打到身边也不见动弹,陆平心里焦急万分,顾卫东嘱咐他不要着急。直到陆平把枪指到杰森脑门上,那几人才弃械投降。 


陆平冷冷道,“开灯。”白色的强光一下子照亮了这间小隔间,陆平微微颤抖着向床上望去。 

第一眼看到的是头发,长长的头发居然被梳理过,服贴的搭在脑后扎起来,身上穿的不知道什么衣服,直筒筒一件挂在那儿,手脚都细弱的不像话,胳膊抱着膝盖,愣愣的坐在床上。 


“六?”陆平费了好大功夫才敢出声。 

床上那人闻声抬起头来,这是卓良才?陆平仔细辨认才辨出是卓良才没错,但是怎么瘦的变形了?!本来有点肉嘟嘟的脸只剩巴掌大小,眼窝都凹陷下去,一双眼睛乍一看占了脸的大半,大而无神,下巴尖成三角形,孩子气的轮廓倒还在,令床上的人看上去就跟个小孩似的。床边放了一个医用便盆,里面似乎只有清水。枕边横七竖八的扔着几支针管。 


陆平脸色巨变,卓良才裸露在外的脖子等处满是细细的伤痕,一看就知道是用小刀子一刀一刀割的,床单上还有红白相间的污渍,卓良才在发抖,腿抖的尤其厉害。 

“妈的。”陆平作势就要毙了杰森,顾卫东忙大叫,“陆子!别辜负了姓卓的一番苦心!”陆平猛然警醒,他可不能再去坐牢了,一旦他坐了牢,卓良才怎么办? 

郑拓半夜里被电话吼醒,“你他妈的自己过来看看保释候审的人在干吗?!” 

“陆平?”郑拓揉揉睡眼,清醒了,从床上跳起来,“啊!” 

来了个非洲难民?医院里的医生眼镜都快掉下来,杨雪已经火速赶来,陆平把针管递给她,神情焦躁,“你问问医生这是什么东西?” 

医生说是营养剂,给卓良才检查半天,大致拼凑出个结果。不知道多久没吃过正常食物,卓良才显然在靠流汁和营养剂维生,因此已经虚弱不堪,身上几百处被割过,有些伤口还很新,医生惊讶的说没死真是奇迹,居然还有性侵犯的痕迹。陆平闭着眼仿佛都能看到那张大床上的暴行,那些伤口简直像长在陆平自己身上似的,疼得他一抽一抽的。王八蛋!人都这样了也能下手。 


开始给卓良才输液,卓良才一直没说话,时不时看看左右,眼神空洞,毫无内容。陆平几乎每天都睡在病房里,过了好几天,卓良才似乎开始意识到周围有人,由于陆平总在他身边,一次他望了陆平很久,才转过头去。 


等卓良才能吃点液体食物时,他开口了,对着陆平,“你是谁?”陆平愣半天,“我是陆平。”卓良才没反应,低头继续吃东西。顾卫东来的时候陆平靠在墙上,身心俱疲,这些天在医院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累人,“他又不认识我了。”陆平揉揉太阳|穴。“装的吧?”话说出口顾卫东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陆平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放光。 


杨雪苦笑着跟顾卫东说,陆平好像认为卓良才又在骗他,“一个病人就够了,不要再弄出两个病人来,你劝劝陆平,休息几天。”顾卫东又不是没劝过,陆平能听他的就好了。 


卓良才出院时,陆平望着手里的单子发愣,杨雪说,医生嘱咐以后半年内只能吃这些东西。 

“他妈的什么绝症,保外就医要一年?!”此时郑拓的上司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杨雪安排陆平带着卓良才去了加州,那里比较适合疗养,顾卫东也跟着去了,他老觉得现在这种时候放陆平和卓良才单独出去是不明智的,搞不好会出事。在陆平租用的房子里,顾卫东看到他对着搅拌机发呆,卓良才每天都要吃这种不明物体,似乎是蔬菜水果大杂烩的榨汁,搅拌完了,陆平倒了点给顾卫东喝,顾卫东对着眼前狗屎状的东西皱眉,“你保证我不会中毒身亡?”陆平听了不禁笑起来,这还是自打见了卓良才以后,顾卫东第一次看见陆平笑。 


卓良才连电脑都不会用了,只会在键盘上乱敲一气。他变得非常古怪,老喜欢一个人待着,闷闷不乐,眼神总是很寂寞。陆平觉得他变了个人,杨雪介绍了洛杉机的一个华裔心理医生给陆平,陆平每周带着卓良才去看医生。 


“他以前很闹。”陆平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合适。“因为怕被单独留下,所以才会病态的纠缠他人。”欧阳医生总结说,越喜欢热闹的人内心可能越寂寞,现在是卓良才的另一种人格,失忆后从他的整体人格里突出出来。 


“他总也不长肉。”陆平有点苦闷。顾卫东被一口水呛到,“已经很胖了。”卓良才明明,脸上,已经开始肉嘟嘟的,顾卫东在心里哀嚎,现在陆平和卓良才,到底哪个更像白痴? 


不多久,卓良才会思考问题了,比如有一天清晨喝果汁时,他问陆平,“你是谁?”陆平发呆,“我是陆平,你又忘了?”卓良才摇头,“我没忘,可你是我什么人呢?”陆平语塞,什么人?低头吃面包,不说话。 


以前卓良才酷爱到处跑,现在非要陆平生拉硬拽的才肯出去活动。“我需要安静。”卓良才有一次居然一本正经的这么说,陆平好想抓狂。 

又有一天,卓良才看见大街上有两个男子搂在一起接吻,突然像是受了刺激,嘟着嘴凑过来,“我也要。”咦——?陆平眼睛瞪得老大,难道说,喜欢男人真的是卓良才的天性?无论怎样都是无法改变的…… 


自打卓良才发现索吻可以成功之后,他有事没事的就挂陆平身上,这里是加州,人们早就见怪不怪,陆平开始时觉得很别扭,时间长了已经麻木不仁。顾卫东不止一次看见卓良才走着走着,忽然就凑过去要个吻。顾卫东有一种预感,卓六少要回来了。 


脖子里痒痒的,陆平睁开眼,鼻子底下一颗脑袋在晃动,卓良才正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不时拱两下。很悃,陆平摸摸他的头发,又睡了。等等,浑身忽然一窒,卓良才在干吗?这么熟悉的动作,多久没见到过了?! 


陆平蓦的坐起来,卓良才趴了个趔趄,然后忽的抱住陆平,嘀咕着,“靠!老子就是要活着,我还要拿我那份嘿!”抬头,漆黑的眼睛在陆平脸上转来转去,“早啊,陆平。”陆平揉揉眼,半晌确定没听错,激动的一把拉过卓良才,清晨的阳光照在卓良才脸上,照的他神清气爽,目露——兽光?陆平一愣,卓良才欢呼一声,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 


陆平接到莲姐的信,她已经结婚了,不多久,杨雪也发来请柬。陆平觉得,接下来应该轮到顾卫东。他和卓良才在麻州的一个小镇上定居,开了家糖果店,门面被卓良才弄得花里胡哨、无比庸俗,成为了附近几条街的特色。进门一溜都是苹果状的糖果,红的蓝的绿的黄的苹果。糖果各种形状都有,居然还有AK型和M6型的。但墙上永远挂着一个很大的心型糖果。两个店主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有一个戒指,简单的圆型戒指,相同的款式,闪闪发光。 


小镇上有教堂,每当教堂钟声响起的时候,陆平就会想起那天在教堂后的草坪上,牧师正想宣读誓言,卓良才蹭的跳上去,自己对陆平说,“你愿意爱我、安慰我、尊重我、保护我,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我,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吗?”来参加婚礼的人倒下一大片,从没见过新郎自己读这个的。 


陆平居然顺理成章的回答,“是的,我愿意。”卓良才心花怒放的往那儿一矗,又说,“轮到你问我了。” 

陆平想了想,“不用问了,我知道你愿意。”卓良才立马扑过去蹭,陆平摸摸他的头发。 

来参加婚礼的人顿时全都倒下,一个不剩。 

“这是什么?”卓良才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栋正被装修的房子跟前,手里拿着苹果,目瞪口呆,因为房子是西式的,可装修成了中式的,不伦不类。 

两个月后,房主第一次入住,就在卓良才和陆平家后面那条街,房主是顾卫东,他说他喜欢麻州,所以搞了个渡假屋,有空时可以过来住两天。 

又过了两个月,卓良才以前在多伦多的几个同学来看他,就是陆平见过的那三人,卓良才得知他们今天傍晚到,回家时只见陆平坐在台阶上,对他笑笑。 

“哎?人呢?”卓良才左右张望。过了会儿,只见屋子后面冒出三个人头,每人脸上都有点淤伤什么的,“良——才——”轻声轻气的呼唤卓良才。 

“他们又干什么了?”晚上卓良才忍不住问陆平,陆平伸伸懒腰,“他们带了一整包奇怪的用品。” 

“这样你就动手了?”卓良才眼珠子一转,“陆平你太暴力了,别看我打不过你,总有一天你会老的,老了你就不行了,我比你年轻嘿。” 

陆平转过头,“年轻几岁?”卓良才愣住,似乎没几岁,等陆平老了,他自己不也老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来,“对了,你多大?” 

陆平反问,“你多大?” 

陆平和卓良才结婚时,陆平29岁,卓良才25岁。卓良才心里的愿望是老了可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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