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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by 青葱蛋炒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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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姐!”陆平大喊。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推门进来。 

“莲姐,我绝不会去对付东哥。”陆平一句话说的莲姐愣住,半晌叹了口气,“陆子你一向都这么聪明,可要照莲姐的说法,就别到处跑了。” 

“东哥要是生死不明,你也不会坐等不是?”陆平费了好大劲说出这句话。莲姐听了,心里惊起三尺浪来,陆平她认识很长时间了,知道他面冷心热,可她没见过他豁出面子去求人。话一出口,陆平自己也觉得别扭,脸上更是尴尬。 


“陆子,人多一分财就多一个心眼,准没错的。姓卓的从小娇生惯养,他配得起你么?”莲姐皱着眉,“再说——” 

陆平不说话了,垂头坐在那儿。莲姐只觉得替他难受,推门走了。 

傍晚陆平听到莲姐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我来带陆平去见东哥。”两人一起走到东莲偏门那儿,莲姐拿出钥匙,打开了陆平的手铐。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陆子,你要记住跟我说过的话。”莲姐把陆平往外一推,又把偏门关上了。 

陆平逃离东莲的范围,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冷静下来,决定到W市的一个渔岛待段时间。现在东莲和红头到处寻找卓良才,卓良才一定不会轻易冒头,自己找不到他,可说不定他能设法找到自己。 


陆平到岛上时,看见渔民和往常一样在海边晒网,各种型号的渔船一字排开,陆平记得第一次上岛,卓良才租了艘机械船,和他一起出去捕鱼,结果捕了一拨小虾、几个废罐头、几只垃圾袋回来,然后卓良才耷拉着脑袋,“陆平,我没天分,你怎么也没天分。”我凭什么要有捕鱼的天分?陆平又好气又好笑,晚上卓良才就涎着脸要去迎着海风Zuo爱,结果被腥味给熏回屋子里。 


陆平现在坐在窗口,闻到的就是一股时浓时淡的海腥味,已经半个多月了,没有一丝消息。陆平起身去倒水,然后猛回身从窗口跳出去,有人在靠近,陆平意识到危险,可窗外也有人埋伏,陆平一着地就被五六个人围住,月光下明晃晃又黑洞洞的,是左轮枪的枪口。 


“怎么会不见了?”顾卫东暴跳如雷,莲姐忙拉住他,“你们再去找找。”两人面面相觑,放走陆平是莲姐的主意,顾卫东本来绝不答应,莲姐跟他说,陆子留着只会恨你,我去做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引出卓良才。可陆平显然和卓良才没什么联系,一直待在一个渔村里头,昨晚突然不见踪影。 


葛红头等不及了,他等了很长时间,卓良才没有出现,于是葛红头主动出击。 

麦七出了个主意,手脚捆住,用伸缩床拉,再硬的汉子也得跪地求饶。撕筋裂骨的疼痛让陆平惨叫出声,五马分尸大概也不过如此,偏偏还不一下子给个痛快。 

先拉一点,然后叫陆平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陆平脸上都是冷汗,可牙咬的跟下了闸似的。不行,再拉,弹性十足的躯体变得像死鱼一样瘫软,依然没话说。拉了三四次,麦七一看人快不行了,中间休克了好几次。只得停下来,向葛红头报告,被葛红头一脚给踹到角落里,“你搞那种怪玩意儿顶个P用。” 


下午亲自跑到刑室里,选了根粗皮棍,对着地上双目紧闭的陆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棍子重重落到陆平身上,跟雨点一样,可没个反应。 

葛红头气不打一处来,发现陆平很会保护自己,棍子打不到要害,结果还是土办法好,把人吊起来用鞭子抽,血肉横飞又很有气势,葛红头知道普通鞭子不管用,用上蘸了盐水的鞭子,抽的自己胳膊都酸,陆平嘴唇上都是咬出的血,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可闷葫芦还是闷葫芦。 


“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妈的!”葛红头一头倒在椅子上,喝着矿泉水,“你们给我继续抽!” 

周而复始,两天两夜停了抽,抽了停,麦七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跟葛红头说,既然顾卫东看来还念点旧情,把他以前的兄弟打死了也不好,要不来点软的? 

葛红头心里微微一动,跑到刑室里头,放下手脚像被勒断了似的陆平,让人给他上伤药,陆平也不拒绝,无力的看着麦七的助手给他抹药。 

葛红头好言好语的说,他明白陆平当初跟着卓家不就为了飞黄腾达,现在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惨,如果他怕卓家余党的报复,完全不用担心,葛红头可以送他到国外,附送巨额的国际信用卡,从此开始崭新的人生。 


陆平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表情,葛红头说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陆平置若罔闻,葛红头一把推开麦七的助手,“你他妈的涂个药涂得嗝P了还没好!”正对着陆平那张疲惫已极的脸,“我知道你手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说出来大家都好过。” 


“我想喝点水。”陆平开口了。葛红头大喜,忙叫人把杯子递给陆平,不料陆平拿到杯子后突然把杯子往桌沿上一摔,杯子摔了个粉碎,碎玻璃刺的陆平手上都是血,陆平拿起其中一块较大的玻璃片就架上了葛红头的脖子,葛红头大吃一惊,急忙向后躲闪,还是被割破了颈部皮肤。 


“打!给我往死里打!”葛红头气疯了,低头却见陆平还是那种嘲讽的表情,一双由于两天两夜没睡,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居然亮的出奇。猛的拽住陆平的头发,让他的脸仰对着自己,葛红头伸出手指在陆平满是细碎伤口的下唇上一碾,鲜血顿时溢出来,整张唇都变得鲜红,陆平的嘴唇痛的直打哆嗦,脸色灰败、形容惨淡,可一丝屈服的样子都没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若有似无的挂着,伤口遍布。葛红头本想扇他两记耳光,临了却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帕来,把陆平又是血又是汗的脸擦了擦,然后嘀咕,“长得确实不错,难怪被卓六搞上了。” 


陆平闻言惊怒不已,浑身直打颤。 

“咦?”葛红头见他反应那么大,睁大了眼睛,手顺着脖子摸到陆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没有伤口的地方还是很有弹性,也很光滑,手像被吸住了,葛红头摸个不停,“妈的,小崽子挺会享受的。”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陆平快窒息了,眼见葛红头的目光越来越猥琐,不耐烦的扯掉那些破布片,手开始在陆平身上游走,陆平觉得自己的头皮就要炸开来,拼命向后退去,一时间居然脱离了葛红头的掌握。 


葛红头手扑了个空,看到陆平不自觉露出惊恐万分的样子,更觉有趣。 

“我还以为你见过大阵仗哪,卓六不是向来乱糟糟的嘛,”葛红头边说边脱裤子,露出胯下硕大的凶器,遥指着陆平。 

陆平胃里泛酸,直想呕吐。葛红头狞笑一声就扑了过来,“躲什么,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突然葛红头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接着捂着下腹满地打滚。原来陆平居然一脚踢到他裆里,踢的又狠又准,谁也没料到陆平还有这个力气。 

葛红头痛的死去活来,嗷嗷直叫,好长时间才站起来,怒不可遏的从旁边的人身上拔出手枪,对准陆平就要开枪,可转念一想,又把枪放下了。妈的,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下腹还是疼痛难忍,只能挥手让人把陆平先押下去,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倒在椅子上咒骂不止。 


浑身被捆成粽子,嘴里还塞上毛巾扔到小黑屋里,陆平在黑暗里绝望的想死,明天等葛红头缓过劲来,不用想也知道什么下场。即使没有力气,还在试图挣开绳子,根本挣不动,由于怕陆平有异动,捆住手脚不算,又加了一层胶带。 


夜逐渐深沉下来,陆平的希望之火也一点点微弱下去,又渴又痛又累又绝望,陆平努力支撑着一丝清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支撑。 



十六 

陆平小时候其实很顽皮,踢球打架砸邻居家的玻璃,凡是男孩子常干的恶事他几乎都干过。而且他点子多,手脚又灵活,在附近也算个孩子王。他本来并不少话,小学里他和霍佳佳同桌,下了课两人常拌嘴。后来霍佳佳说她要去市六女中读书,陆平黯然神伤了好一阵子。 


十二岁那年,陆父突然死于工伤事故,半边身子都卷到机床里,尸体抬回家时,样子恐怖的难以形容,陆母都不敢仔细去看。年仅十二岁的陆平安静的走到木床前,掀开白布,认真端详着已经扭曲变形的父亲,看了近两分钟,又把白布合上了。然后咕咚一声晕倒在床前。 


醒来后陆平就像得了失语症,整整半年不说话,半年后终于开口说话,话一下子少了很多,打架却更凶狠,孤儿寡母常被人欺负,陆平成了独狼似的野孩子。 

陆平打了个激灵醒过来,梦到了很久以前的噩梦,周围寒气逼人,已经是深夜,这个屋子仿佛就是当年家里的停尸房,到处都透着死气。 

门忽然开了,外面的守卫一把把他拽出来,解掉脚上的绳子,拉着他往前走。陆平踉踉跄跄的跟着他们,带到岸边,上了一艘小船。陆平听守卫在说,要给他换个地方关,似乎出了点问题。 


守卫们凑在一起点烟,忽然扑通一声,猛转头,都大叫起来,“落水了!” 

夜晚的水面漆黑幽深,谁也不敢下水,陆平手上还绑着绳子,一入水直往下沉。此时,本来黑沉的河面突然亮起三道强光,三艘快艇直冲冲的冲过来,艇上的人都拿着自动步枪,吓得小船里的守卫魂不附体。 


“谁落水了?”快艇上的人厉声问。 

“老,老大抓、抓来的人——”忽然被十几支枪指着,话也说不利索了。 

发问的人听到此处,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跳下去,惊的一帮弟兄大喊,“东哥小心!”有几个水性好的,纷纷跳下去支援。 

陆平醒来时,发现周围白茫茫一片,还以为到了地狱里,他从不觉得自己能上得了天堂之类的地方,等视线集中了才意识到,这里是诊所,身上是洁白轻盈的被子。顾卫东坐在床边,焦急万分,“陆子你醒了?”陆平垂下眼帘,顾卫东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失望的表情闪过,心里不由得一紧,口气也变了,“你是不是以为会看见另一个人?” 


陆平不置可否,只哑声问,“东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卫东长吸一口气,“小蒋跟我说,葛红头最近似乎抓了个人,能查出卓良才的下落,我一想别他妈的他抓了你,就跑去跟他要人,老狐狸装龟孙子,越看越可疑,晚上我就直捣他的老巢,结果真看见你被押出来了!” 


陆平扯了扯嘴角算是觉得好笑。顾卫东忽然捏紧了拳头,“葛红头一向变态,他有没有对你——”陆平知道他问的什么,厌恶的转过头去,“他只是想知道卓家的秘密。” 


顾卫东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你真知道什么卓家的秘密?”陆平闭上嘴不再回答。顾卫东怒往上冲,“行了,陆子,你不要再犯傻了,到现在还护着卓良才干吗?他一早扔下你自己跑了,你出事的时候他在哪儿?啊?这种人,这种人我他妈的见一个毙一个。”由于太激动,扯的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渗出血来。 


“东哥你的手怎么了?”陆平转移话题。“下水的时候伤到的,”顾卫东毫不在意,“陆子要不你还是回来帮我吧。” 

陆平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东哥,让我走。” 

“不行!”顾卫东激动的说,“让你走,这次不就是让你走?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妈的!全世界都知道你和那个兔崽子有牵连!” 

陆平默然,“可以离开W市。” 

顾卫东跳起来,“我不允许!”忽的抓住陆平的胳膊,伤口被碰到,陆平背上冷汗直冒。顾卫东一边叫嚣着一边死盯着陆平那张痛苦隐忍的脸,猛然间低头吻了上去。 

记不清有多久没亲近过陆平了,顾卫东一发不可收拾,猛烈的动作把陆平刚刚愈合的嘴唇撕裂,血流出来顾卫东也不知道,腥咸的味道反而激发了他的嗜虐性。 

无视陆平微弱的反抗,顾卫东掀开被子就跨坐上去,陆平惊恐的瞪大眼睛,“东哥!” 

下身碰到陆平的身体,顾卫东觉得自己就像久渴的旅人遇到甘泉一样,哪还管得了这么多,那种真实的触感立刻把他填满了,修长的四肢、柔韧的躯体、熟悉的肌肤,哪个部位有什么形状的疤痕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和这具身体交融的极度快感。 


喘着粗气,“陆子,我干吗要等这么久,嗯?”埋进去时顾卫东浑身舒服的一颤,妈的,简直让他欲仙欲死。顾卫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莲姐走到病房口想进去,瞥了瞥观察窗,身体顿时僵住,陆平双腿大张,顾卫东赤身裸体的趴在他身上剧烈的起伏,陆平似乎多处伤口迸裂了,鲜血染红了被单,顾卫东一边撞击一边嘴里还在说些什么,狂暴的交媾和鲜红的颜色使这副画面显得淫靡至极。莲姐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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