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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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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睡到後半夜,一个翻身触到身边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借著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发现这个不明物体不是别个,正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唯独方二少爷不待见的封家老爷若尘公子。
方敬哉抬脚想把他踹下去,但是一想地上潮湿可能对他身上的伤不太好,便就此作罢。
封若尘挨著床沿而睡,小心翼翼地许是怕扰醒了那时已睡熟的方敬哉,於是方敬哉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不大的地儿,然後转过身面朝著里侧继续睡。
但是睡著睡著,便感异状。
身後温热的感觉不断地缠上来,方敬哉往里面挪了又挪,直到鼻尖贴到了墙壁上。。。。。。无处可躲,身後那人整个都贴了上来,匀畅的呼吸,似睡得正熟。
封若尘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口,到了草庐的时候正发著低烧,山林子里夜露寒凉,应该是觉得冷了自然而然往暖和的地方钻。这样一想,方敬哉便也不再往里缩了,任由封若尘贴著自己取暖,只是片刻之後,他便开始後悔了。
如果这就叫得寸进尺的话,那麽封若尘简直将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那不安分的手,先是搭上方敬哉的胳膊,一点一点,最後绕到他的身前,隔著底衣摸到他胸前的突起。方敬哉的身体微微一耸,隔著衣料被摩挲著,说不上的奇怪。
「喂!你醒著是不是?」方敬哉忍不住出声,却换了一片死寂,「姓封的,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外面冻死你?!」
那手的主人受了威胁算是安分了下来,但却依然保持从後面搂著他的姿势,方敬哉吐了口气,搂就搂吧,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这点怕什麽,这会儿他困得要死,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只是那手只安分了没多久,便又开始放肆起来,且愈加过分,索性探到了他的衣襟里面。
手指揉捏著他胸前的突起,像把玩什麽有趣的东西,来回地摩挲,夹住挤压,甚至恶质地用指甲刮过。异样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方敬哉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渐渐起来。
「封若尘!你个。。。。。。混蛋!」方敬哉咬牙切齿地骂道,一脱口却是饱含了情欲的味道,无疑是对那人的鼓动,於是那手越发的放肆,顺著胸口,腹部,一路滑了下去,最後触到了已有些硬挺的分身。
「你碰哪里。。。。。。啊!」无力的抗议最终化为浅声低吟流泻而出,方敬哉一壁想著要制止他,一壁却又捱不过身体最原始的需求,两种意识在对方的撩拨套弄下牵扯著他的意志,最终揉成了一团,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即将爆发的欲望之上,方敬哉张著嘴像溺水的鱼那样大口大口的喘气。
「太大声的话,也许会被听见。。。。。。」身後那人好意提醒,凑在他颈边啃咬著他的耳垂,方敬哉猛地一颤,随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背对著封若尘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是方敬哉猜想他一定是笑得很得意,因为他的戏弄自己有了感觉,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就直接堕入自己的欲望里,恨自己夸下那不争气的东西,方敬哉张嘴狠狠地咬自己的手指。
腥咸的液体在嘴里弥漫开,锥心的痛让沈溺於欲望的头脑一下惊醒,方敬哉猛地跳坐起来用力推开封若尘,接著一巴掌扇了上去。
月光淡和,铺洒而下,方敬哉缩在床尾眼神恶狠狠地瞪著封若尘,感觉就像只受伤的兽。
背著光看不清封若尘脸上是什麽表情,方敬哉心里怒气未消,见对方将要抬手便直接扑了上去将他按倒在木板床上,紧紧压著他受伤的那条腿痛得封若尘直抽气。
「妈的!」方敬哉低声骂到,要不是因为那张「卖身契」,自己也不会躲债躲到江宁来,更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想来便是一肚子火。
封若尘被掐得透不过气来,曲起没受伤的那条腿一下顶到方敬哉的腹部,方敬哉吃痛松手,气鼓鼓地退到一边。
封若尘坐了起来,四周黑咕隆咚的,但是方敬哉还是感觉得到他在看他。良久,对方缓淡地开口,声音有一丝沙哑,「我不闹你了,但是。。。。。。你确定你现在那样没有问题?」
方敬哉愣了一下,然後才明白对方话中所指,刚才被挑起的欲望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却似乎没有熄湮的意思。方敬哉决定出去浇凉水,虽然房间里很暗,但他不想在他面前动手解决,而带著欲火入睡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了。
「既是我惹起的,当由我来解决,算是歉意。」话音未落,封若尘已伸手拽住了将要离榻的方敬哉,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欲望,轻揉慢捻。
室内静得只剩下喘息的声音,蓬勃的欲望掩在黑暗里,唯有那上下套弄得手所带来的一轮高过一轮的刺激,清晰无比。
情欲上脑,乱了神智的方敬哉空著的手徒劳的四下摸索,无意中碰到封若尘的胸口,触手一片滑腻,封若尘的衣襟早在刚才的厮缠中挣了开来。对方的脑袋垂在他肩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敬哉,也摸。。。。。。摸我的。。。。。。」
似受了蛊惑,方敬哉的手挪下去握住了他的分身,封若尘贴著他的脸颊细细地摩挲,那一天在客栈里曾体会到的奇异感觉又在心底薄薄漾开,然是什麽,方敬哉业已顾不得多想。
彼此抚慰著,野兽一样的嘶吼,於是欲望一泄如洪,而後便是如潮水退去,一切归於初静。


就这样,麽有H(顶锅盖遁~~)其实是不想小老虎这麽快把债还了~~~

12

方敬哉後来做了个梦。
梦里他成了只灰头土脸的耗子,一抬头,长了两猫耳的封若尘晃著尾巴蹲他面前舔爪子。方小耗子二话不说开始逃,只是没逃两步就给封大猫吧唧一扑,逮了回来,被逮住的方小耗子闭著眼睛等死,没想到封大猫却是抬起爪子放了他,於是方小耗子再逃,对方再扑,再再逃,再再扑,再再再。。。。。。一直折腾到醒。
瞅著简陋的屋顶眨巴眨巴眼睛,方敬哉决定今晚开始打地铺,楚河汉界要是那姓封的敢造肆,伸哪只爪子就剁哪只!
起身,发现睡在旁边的人没了踪影,让他觉得昨晚更像是春梦一场。但是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人炽热的温度,叹息似的低吟,床第之间向来是别人来伺候他,而今次却鬼使神差地动手替别人疏解。
笼在一片黑暗里,只剩下自身的感觉,还有手指间传来的脉动。有那麽一刻,他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只知道那个人和自己一样沦陷在情欲里,同样急切地渴求著宣泄,不会有人来评价孰优孰劣,他在他的手里,那是一种对等的关系,而这一种体会和认知所带来的感觉竟是那样的美好,让他浑然忘我。
彼此在对方手里颤抖著释放时,唇舌相接。绵软、湿润,四周飘散著淡淡的粟花味道。。。。。。
方敬哉翻身下床,径直冲到水盆那里,捋起水浇在脸上,冰冷的刺激总算化解了些许未名的冲动。清醒之後,想起昨晚和自己彼此抚慰宣泄欲望的那人姓封名若尘之後,对他的厌恶以倍数叠增。
外面传来说笑声,方敬哉走了出去,看见屋主的孙女小蛮正张罗著早饭,封若尘清清爽爽地坐在一边,於是他也坐了过去。
「若尘大哥,给。」
小蛮舀了一碗粥,夹了些酱菜堆在上面递给封若尘,然後又舀了一碗,方敬哉伸手正要接。。。。。。结果蛮姑娘自个坐下吃了起来,方敬哉抬著手,巴巴地望向小蛮。「我的呢?」
「若尘大哥受伤了,你又没受伤,可别把我当你家丫鬟使唤。」小蛮将粥盆往方敬哉面前一推,意思你自己动手。
方敬哉在心里闷道,那家夥断腿又不是断手,切!
吃完早饭,方二少爷被打发了去刷碗,草庐主人经过厨房正巧看到担心晚饭的时候没碗又把方二少爷给打发了回去。小蛮一边替封若尘换药,一边听他说京城里的趣事,说到好玩的地方便传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见到被打发回来的方二少爷,小蛮又打发他去屋子里拿几味药材来。方二少爷在屋里头瞪著那一排排的药柜把眼睛都瞪直了还没找到小蛮要的药,只好去求助草庐主人,於是又被打发了回去。
方敬哉一个早上就这麽被打发来打发去,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某个坐在院子里惬意地晒著太阳的家夥,方敬哉很想上去一脚把他从椅子上踹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麽见了封若尘悠闲自若的神情突然想起了头一晚上的梦,背脊咻得一凉,决定还是眼不见为净。回身见小蛮背著药篓要到镇上去,便跟在後头一起去了。
一路上,小蛮就在和他打听封若尘的事,若尘大哥长,若尘大哥短,若尘大哥这样,若尘大哥那样。。。。。。
「方大哥,你说若尘大哥没事就喜欢逛窑子。。。。。。」小蛮露出很认真的表情,「窑子是什麽地方?」
「这个。。。。。。」方敬哉一时语塞,对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讲这些似乎不太好,便含糊其辞道,「窑子啊,窑子就是有很多漂亮姑娘,穿得花花绿绿,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地方。」专门出卖色相。
「噢。」小蛮似懂非懂的点头,若有所思,「若尘大哥原来喜欢长得漂亮的姑娘。」
「呵!不止是漂亮姑娘,漂亮的相公他也喜欢。」
「相公是什麽?」
「这。。。。。。」
幸好已经到药铺门口,小蛮没有多加追问下去。从药铺出来,又拐进了酒坊。
「掌柜,我的桃花酿呢?」
掌柜朝小蛮摇了摇手,「没了,前天大雨,那雨水倒灌进了酒窖,泡坏了好几坛子。」
「啊?」小蛮有些失望地扁了扁嘴,眉头纠成了一团,「那就是要等明年了。。。。。。」乌灵灵的大眼睛朝著店铺里四下望了一圈,突然一亮,指著架子角落道,「掌柜那里不是还有一坛麽?」
掌柜摇了摇头,「那是张员外早先定下的,不能卖。要不我送一小坛桂花酿给黄大夫尝尝,明年一定多留一坛给他。」
小蛮叹了一声,接过那坛子酒却仍是掩不住眼里的失望。从酒铺出来,方敬哉不屑地撇了撇嘴,「这酒就这麽稀罕?」
「恩!」往回走的路上,小蛮给他讲了这酒的事,「桃花酿是老板娘酿的,每年也就十来坛,听说是用桃花瓣,黄酒,雪梅果还有乌鸡汤,放在酒窖里陈上一年吸足了地气,取出来的时候,泥封一拍,香飘十里,那酒清冽甘芳,颜色正如桃花,爷爷最喜欢了。。。。。。」
「我还以为是什麽稀奇的配方。」方敬哉挑了挑眉,「你家院子後面不也有桃树,回去我给你酿几坛,保管你爷爷喝了之後再不碰其他的桃花酿。」
「真的?」
声音听来,半是欣喜半是怀疑,方敬哉二话不说拉著她一路小跑回到了药庐。

13

方家经营著百年老字号的酒坊,而方敬哉几乎就是酒缸里泡大的,非是好酒不沾,闲来无事自己也会尝试些新方子酿个几坛玩玩。
回到药庐後方敬哉忙前忙後的忙活了好几日,其间封若尘一直在一边边喝茶边说风凉话,冷风嗖嗖,著实凉快。但方敬哉就像换了个人,如果是之前,只消封若尘一个眼神两人就能电闪雷鸣劈里啪啦得杠上,而这会儿,方敬哉只当他是个不能走动的。。。。。。摆设。
「为什麽要埋这里?搁地窖了不就成了?」小蛮蹲在一旁托著脸看方敬哉忙活。
那用来埋酒坛的坑挖了已有半人深,方敬哉停下来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桃花树下桃花酿,来年桃花落尽扒开土取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原因了。。。。。。你蹲在这干嘛?还不给我倒杯茶水来。」
小蛮噢了一声,起身走开,方敬哉拿著铲子继续挖。
挖,挖,挖
。。。。。。
方敬哉再度停了下来,抬头,正对上那人一双斜飞的眉眼,语气不善道,「要看就看,再说风凉话信不信我一铲子拍扁你?」
那人听了便如以往那样笑,嘴角微扬,配上那张斯文淡雅的脸,忍不住让人的视线多停留了一会。
他笑道,「可惜这酒要来年才启封,我现在倒真想尝尝了。」
「什麽好酒你没喝过,还会稀罕这个?」方敬哉鼻子里哼了一声,埋首继续忙活。
「因为是方二爷亲手酿的,所以才更要尝尝。」封若尘蹲下身手指剥弄著那几个已经封了口的坛子。见状,方敬哉劈手夺了下来。
「我就是──扔了!倒了!当洗脚水了!也决不流一滴到你那张嘴里!」
封若尘仍是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敢情封某哪里遭罪了方二爷,二爷这般不给面子。」
方敬哉心里嘀咕,你遭罪老子的地方多著呢。
酒坛刚埋好,小蛮就端著茶水过来,见了封若尘便忘了那个辛苦劳作的人。在方敬哉恶狠狠的眼神下,封若尘面淡风轻地接过小蛮递上来的原本是给方敬哉的茶水,喝了一口又一口。
「若尘大哥,你怎麽不待在屋里呢?这里高高低低的,仔细摔著。」
「闷了,所以出来走走,我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方敬哉这才注意到封若尘既没有柱拐杖也没有人来搀扶,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然後想,从屋里到这里,他是怎麽走过来的?单脚跳?於是脑海里蹦出封若尘单脚跳来跳去的画面,很可笑。
「想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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