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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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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不论发生什麽事,在初九眼里,二少爷都是原来的二少爷。」
「哎?」方敬哉有些云里雾里。
初九拽著方敬哉的衣袖,吸了两下鼻子,「二少爷,其实您都可以不那麽做的,如果不懂可以问老爷啊,就算老爷不肯教你,酒坊的王伯,还有管家,账房先生,他们都是跟著大少爷一路过来的,他们也都可以教你。。。。。。二少爷以前虽然又懒又笨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根本不像样。。。。。。」
方敬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你非要在外人面前揭老子的短不可?回头,封若尘端著茶杯淡定喝茶,只是当茶杯靠上嘴唇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将他彻底出卖,显然这家夥正憋笑憋得很辛苦。
「咳,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方敬哉轻咳了一声,一边从初九手里往外拽袖子,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消失了。
只是初九一个劲儿的说,压根没注意到他主子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了。
「二少爷为了方家这样委屈自己,初九看了心里也难受。。。。。。现在方家都靠著二少爷,二少爷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在那事上太耗神。。。。。。」
方敬哉暗自翻了个白眼,老天,来道雷劈死这个聒噪的小鬼吧。老子什麽时候委屈过自己?不对,这事和委屈自己有什麽关系?
初九这头说完,然後转向封若尘那边,「若尘公子,你名声在外,又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二少爷自然是不能和你比的。你肯教二少爷我们整个方家都会感激你,二少爷其实人很好,顽劣了一些,但是对人绝对没有坏心的,你不要太欺负他,好不好?」
在方敬哉恶狠狠的眼神下,封若尘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点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欺负你们家少爷。」
初九眼含泪花感激地道谢,然後便向门口走去,「那初九先退下了。」将要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方敬哉手支著下颌看著门口,若是初九这会开口叫他「二小姐」他也没什麽好说的,反正在他看来他二少爷就是为了承载家业为求得经商之道而委屈人下的那一个。
「二少爷,如果坐久了不舒服房里有垫子的。。。。。。」初九说完,眼神里好似万般不舍,转身,又好像抛下一切赶赴刑场的决绝那样地走了出去。
「他娘的!」方敬哉骂了一声,然後一回身笑脸盈盈地牵起封若尘的手,凑在他耳边,「听到了吗?房里有垫子,我给你去拿来如何?」
封若尘万分不领情的将手抽回来,「你以为我是你麽?第二天下不了床?」
於是方敬哉很黑线地想起第一次和封若尘做,第二天连洗澡都要他伺候的丢脸事,撇了撇嘴,「我是看你受伤了又吸了点烟才放你一马的,要不然。。。。。。」张嘴在他薄薄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以前对我做了什麽,我可是要十倍百倍的追回来。」
封若尘起身闪到一边,负手身後一派澹然,「有本事你尽管来,封若尘在此恭候。」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格疏落铺洒在那人身上,就见他长身而立,微挑的眉梢斜插入鬓,而身上则似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芒。
一瞬间,方敬哉的心底有什麽浅浅化开,荡漾著甜美和冲动,以及腾然而起的占有的欲念,他想,也许自己真的很喜欢他,那份喜欢一值深埋在心里,而今,当意识到这一点後,那份感情便抽芽茁长,在心里撑开一片天地。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了下前晚在码头上发生的事,猜测估计是郭函让人做的,且照当时的情形来看,对方大有准备借意外烧死封若尘的意思。但是彼此都没有证据,也不能拿那人怎麽办,之後便一起到码头查看货物的情况。
方家的那几船酒全毁了,但由於发现及时,封家的茶叶只烧了一小部分。码头上,还弥漫著一股木炭焦灼的气味,两人遇到郭函,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他竟连律例都敢违反,就休怪我封若尘下手狠绝。」望著那几艘被烧得几乎只剩架子的货船,封若尘声音冷冽道。
「你想怎麽办?」方敬哉问他。
封若尘回过头来,正要开口,方敬哉突然睁大眼睛,视线越过封若尘,怔愣了下,然後猛地推开他飞奔起来。
方敬哉跑去的地方,是一只很小的渡船,岸上站著几个船里出来的人,而其中一个。。。。。。
「大哥!」方敬哉叫了一声,停下来。
那个人转身,有些破旧但很干净的素衣,有些憔悴但依然丰神清俊的脸,江风穿过单薄的衣衫,携青丝共舞。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方敬哉,浅浅地笑,仿佛卸下什麽重担,而那声敬哉还未叫出口便双眼一闭,倒了下来。
「哥?!」「方大哥!」

38
方敬哉轻手轻脚地走出方孝哉的房间,然後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怎麽样?」见人出来,一直在廊上等著的封若尘迎了上去。方敬哉食指放在唇上意思噤声,然後指指外面,封若尘意会的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到庭院里。
「大夫诊视过了,大哥只是心神亏损、精气内竭所以才晕过去的,将养一段日子就能恢复。」方敬哉说著抬头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眉目舒展,嘴角漾著笑,「我好高兴,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比今天更开心的了。」
封若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大哥死而复生平安归来,你也总算不用再自责内疚了。」
家业可以靠努力支撑起来,但是失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而这一刻,宛若新生。
方敬哉覆手盖在他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喝酒吧,我很久没有痛饮大醉了。」
「哦?」封若尘颇有意味的笑,「难不成是怕喝醉了又稀里糊涂做了什麽事,醒来卖身於人?」
方敬哉之前的好心情风卷一样的一扫而光,将封若尘的手从自己肩上挪了下来,「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给我说实话,那次我到底有没有对你。。。。。。」昨晚抱了封若尘,然後发现那感觉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究竟是自己喝醉了记得模糊,还是因为对方的配合所以感觉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好向当事人求证。
「对我什麽?」封若尘故作无知,悠悠然的笑,让方敬哉狠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见方敬哉暗自磨牙,封若尘识趣地绕开话题,「你不是说喝酒麽?上哪里?你那边,还是我那边?」
「喂,你别走!姓封的,你还没说呢!」
「说什麽?事实就是你看见的。」
「那你再让我做一次,比对比对。。。。。。」
「。。。。。。」
「啊,你干嘛咬我?!」
笑闹的声音越行越远,方家在沈寂了很久之後终於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生气。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是方家老爷和大少爷希望二子成材,所以才借此事故以磨砺之,而今方二少爷不负众望终於成气候了,於是方大少爷就回来了。
传言总归是传言,十有八九是不能信的,而方家的人很清楚,方大少爷确实遇到了什麽事。但是方孝哉只讲述了自己的船被劫被烧後并没有死,而是流落到附近岸上的一个农庄,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至於为何不立刻回来甚至连报平安的书信也没有,方孝哉选择了沈默,或者,更像是在逃避。
他不说,方敬哉便也不多问,只是原本风清月朗的大哥却像是变了个人,仿佛有很重的心事,常常一个人陷入遥想,一坐便是一日。
江南梅雨过後,封家的茶叶都安全出完,然後就轮到方家那批积压的酒。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段时日,两淮上的贼寇异常嚣张,见船便抢也不讲究道义,甚至连官府的船只也不放过,一时之间,闹得各家商户人心惶惶,原本要走水路的都纷纷改作了旱路。
方家的货只有水路可走,方孝哉闻知两淮上的事後竭力劝阻,但是货物已经积压了两个月,再也不能拖。
「我陪你走一趟吧。」封若尘说道,情事过後,略有些慵懒的声音听著很诱人。
方敬哉还贪恋不舍的伏在他身上亲吻舔弄,听到封若尘这麽说,不解地抬头,「你去做什麽?和他们逗嘴皮子?」
封若尘只管笑却不说,方敬哉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总觉得自己就是他爪子底下玩弄的耗子。便扶著他的腰将自己那话儿往他身体里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压倒,又费了好大劲才将他制住,不多吃个几次将老本赚回来简直有违商人的原则。
几日後,封家老爷跟著方家的船南下送货,顺便还雇了几个镖局的武师同行,去的时候一路顺畅,通行无阻。回程时,方敬哉便开起封若尘的玩笑,没事闹的这麽神经兮兮,要知道他方敬哉天生反骨,人见人畏,鬼见。。。。。。
话还没说完,船身一阵剧烈摇晃,两人出得船舱,便见自己的商船被几艘黑帆黑旗的小船团团围住。
见这仗势,想是真的碰上那传言中的贼寇了,方敬哉不禁有些紧张,手心里都开始冒汗,而那封若尘却是处变不惊,凑在他脸庞咬耳朵,「瞧,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封某可以见识见识方二少爷的『天生反骨,人见人畏』了。」方敬哉无话辩驳,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吞。
贼船接驳上他们的商船,一群人持著家夥跳上甲板,那几个武师个个神色肃穆正准备一场恶战,谁知这些人只是占了船却没有动手,方敬哉正纳闷时,对方那边有个低沈浑厚、口气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让你当家的出来见我。」

39
说话的人,剑眉朗目,样貌英挺,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桀骜不羁的张放之气,想来应该是这夥贼寇的头头。
到了这关头,缩在後头的就是乌龟王八,方二少爷可不兴这一套,正要走出去却被封若尘扯著袖子拉住。以为是封若尘不愿让自己去送死,便带著些许恼意回头,老子才不是委屈求生之人!
但见封若尘从怀里掏出块黑黝黝的牌子,扬手示给对方看,「道上的规矩,见执此令者,不偷抢不杀掠不欺凌不陷害,有难当助。」
对方愣了下,随即仰天长笑,「哈!今天算是碰到钉子了。」然後视线直直的落在封若尘身上,「这东西哪来的?」
「自有贵人相赠。」封若尘一派坦然,将那木牌重新收起来,然後站在那里凭著他看,两人间仿佛有看不见的气流,暗自涌动。
见这情状,方敬哉心里可毛了,若尘是张得很好看,但是那家夥的眼神也太放肆了,再说了若尘可是他的人哎,谁允许你这麽看他了?这样一想,便气鼓鼓的往封若尘身前一挡,「哎!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走,各行有各道,别坏了规矩。」虽然方敬哉并不知道封若尘那木牌是什麽来路,但是听他刚才的话,这块小牌子就和护身符一样,盗窃抢匪见了都得把人当祖宗似的给供起来。
那人的视线从封若尘的身上挪到方敬哉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最後落在他脸上,那人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愣,随即颇有兴味的勾起嘴角,於是带著几分邪气的脸越发俊朗。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道。
方敬哉捏了捏拳头,然後脖子一扬,一字一字道,「方、敬、哉!」又道,「当家的没一起出来,这船上现在是我管事。」
那人笑得越发邪肆,摸著下巴细细品嚼起来,「方敬哉。。。。。。方。。。。。。敬。。。。。。」而後视线蓦的落到方敬哉的腰际,眉峰一抬,表情慢慢凝结。
方敬哉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低头,腰际除了环绶便是垂著一块玉,再抬头时,那人已走到他跟前,顿感一阵压迫,方敬哉只觉自己的脚钉在了甲板上,身体动弹不得。
「喂!你做什麽!还给我!」
那人伸手扯下他腰际的玉佩,将玉佩攒在手里细细地看,然後从怀里也摸了块玉出来,将两块玉放在一起比对了下,而後拿著他的那块给方敬哉看,问道,「你可认识这枚玉佩的主人?」
那玉和方敬哉的那枚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方敬哉的那枚上刻了个「敬」字,而那人给他看的那枚上刻的是「孝」字。
方敬哉一个怔仲,「大哥?」
「大哥。。。。。。原来是这样。。。。。。」那人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将方敬哉的玉佩掷还给他,然後手一挥,四周围著他们的贼寇纷纷退去,他自己往後退了两步,然後将那玉佩夹在手指间,「回去替我转告你大哥,他逃得到天涯,逃不到海角,我叶倾云的人,休要说掘地三尺,就算是上穷碧落下到黄泉,我也会把他找出来的!」那一份狂妄,仿佛天地不惧,扔下这话,便身子一跃回到他们自己的船上。
「什麽乱七八糟的?」方敬哉冲上去要和他较理,又被封若尘给拉住。
「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你还想把他们引回来不成?」
方敬哉想了想,不再作声。那些黑帆黑旗的贼船就和来时一样,没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那人好像认识大哥。」方敬哉看著江面轻声道,然後有些紧张地转向封若尘,「我们要快点赶回去,我担心大哥会出事。。。。。。」
封若尘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看样子确实认识,似乎纠葛还挺深的。。。。。。但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加害方大哥。」
被封若尘这麽一提醒,方敬哉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尤其是那句「我叶倾云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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