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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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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德开始复习备考,欣荻里外的替他张罗资料,一副小妇人甜蜜的样子。我揶揄着她,以后你们成了家不许甩掉我啊,要记得给我留客房,我会时不时来噌饭的。好,没问题,欢迎你来吃穷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斩钉截铁。我拉过欣荻,说羡慕,你挑了个好男人,我也要。欣荻大笑,说拿去拿去,不稀罕。这段日子我们几个常常凑在一块过的很开心,一切都有希望盼着,等着明年1月的研考。    
      陆续参加几个同学的婚礼,欣荻携了田德同往。婚宴是琐碎而劳累的,欣荻说,你要当我的伴娘,但不许你多喝酒,瞧你的酒品。我继续一杯接一杯喝着酒,头重,用肘撑着,好好好,到时候你不许赖我挡酒。婚礼总是让人充满美好,我也想过要穿洁白如蝉翼的婚纱,渴望有疼惜我的良人,这是我心里的秘密。 研试的分数下来了,6分之差,痛失。田德抱着欣荻说,对不起,我明年重考。确实已经尽了力了,这一年大量本科生找不到工作纷纷考研,使录取比例下降为6%。欣荻的父母接到消息后并没有说什么,事到如今,木已经成了舟。尽了力了,便不可怪罪。    
      商量着婚期,婚宴的名单,定做礼服。婚礼要在这个秋天举行,欣荻试着婚纱,吁出口长长的气,终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这段感情经历了4年,终于有了个正果。    
      意外总是在幸福的时刻降临。我们分手吧。这一次是田德提出的,在婚礼前的3个月。    
      为什么,欣荻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即将成为丈夫的人说要分手。    
      我想出国。田德的口气里不存任何的迟缓。    
      我和你一起走,申请陪读,工作前途我都可以放弃的。    
      对不起……    
      欣荻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憔悴的不似人样。我拎起电话质问田德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田德没有回答,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决定。我认为这样对欣荻比较好,这一去,一个大洋隔断就是多年,即使有电话有电子邮件,隔了那么远毕竟很快就会凉的。 不会的,4年的感情啊,难道你就那么没信心?    
      没信心,是的。欣荻已经停止了抽泣。我一直以为这场爱情中付出最多的是他,没想到错了。本来一切就是操纵在他手中的。一个太平洋断送了一段婚姻。我一直以为她是幸福的,她得到了她的良人,可这幸福,却是如此的支离破碎。    
        病了,欣荻在很长的时间里不能恢复,4年,2000个日日夜夜伤得她元气大灭,对爱情太认真的人,容易被爱情伤。心伤难除,不久辞了职,在家休息。父母不提旧事,倒是常常叫我去陪陪她。    
      田德来找我一次,关于整理他出国的手续和资料。因为欣荻的缘故,我对他总是没好气。田德说,不能怪我,当然也是我不对。可是我想出国没有什么错啊,她的家人曾嫌弃我,我要争一口气,为我的爱情,可是考研我失败了,你可曾明白我心里的压力。我想带她一起走的,毕竟我们在一起4年,你也一路看到,我也不忍心放下的,可出去本是自身难保,已经不能带给她幸福,不如让她有更好归宿。    
      我不懂,为什么你们就那么没有信心。    
      你不懂,因为你不曾好好爱过谁。    
      欣荻重新振作起来已经是冬天了,脸上恢复了光彩。我告诉她,田德还在上海,他已经两次被拒签了。欣荻摇摇头,说以后不必提了,有些劫数逃不过,过了也就好了。    
      3个月以后她嫁了,是个博士,办着手续准备移民。走前,我去送她,她拉着我的手说,若有好的人选嫁了吧,终其这样的等待,良人不来也是一场枉然。我问她,你嫁的幸福吗 ?欣荻湿了眼睛,说幸福,当你思念一个人,这个人就在身边就是幸福。    
      时隔1年多,我在衡山路上的一家小酒吧里遇到田德,穿着件绛红色的西装。他见到我,便过来打招呼,我笑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泡吧了?他有点局促,含糊不清地说了声第一次来。我相信。    
      许是遇见了我,他开始放心的喝酒,不出2瓶啤酒已经开始摇摇坠坠地直往桌下钻,男人喝醉了有时候会比较可爱,他醺红着脸,眼镜已经拿下来搁在茶几上,我有点担心兴许一不小心他就当它是过酒食咬了下去。和朋友知会了声,就挪到他的桌上。如是救星,他一把拽着我的手,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也许现在都有孩子了。    
      可惜晚了。年轻时想要的太多,到头来还是算不过老天。我替他结了帐,他还不肯离去,哭着喊再给他一次机会。酒吧里很吵,人浪的喧嚣盖过了他的忏悔。即使如此,远在澳洲的欣荻已经不能在乎了。    
      将他塞进出租车,我报了地址,麻烦司机送他回去。烂醉也好,清醒也好,都不过是昙花一现。    
        我也不想再回酒吧,一个人走在僻静的汾阳路上,夜风像一只手拂过我的脸,妆残了,底下是一张憔悴的脸,一个恍惚,已经快要直奔30去了。    
      我的良人,终于出现了。回家的时候,见到陌生的男孩,高大,斯文,掩饰不住灿烂的健康。母亲给我介绍,她朋友的儿子。他腼腆而羞涩。母亲说他刚好休假来玩,让我空了多领他走走。我顺从的接过这个差事。父母对我的如此听话表现有惊讶的眼神,但却是高兴的。    
      欣荻最后飘洋过海远嫁澳洲,而甘田德继续留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偶尔惭愧更多的是遗忘,很快就会重新开始。    
      世间事总是阴差阳错,太仓促,形不成拥有。    
    


万禧的春天第6节 请问爱情贵姓

    一     
                          
      天很热,午后的太阳黄汤汤一片,在房子周围荡开。风扇呼哧呼哧地转着,捧了厚厚的小说看,看得两眼昏花,这是一个烦闷的午后,也不知素素跑哪儿去了,一个电话也不来。正想着,电话铃仿佛有了感应似的,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死哪儿去了?也不来个电话。我对着电话大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分钟,我不过在南京呆了三年,现在转业到广州。     
      天啊,很有磁性的男音,不是素素!我握着话筒,呆了,一句话也接不上。     
      是喻影吗?怎么不说话了?我是艾高。     
      是你啊?我还以为……我有些抱歉地对着话筒傻傻地笑,希望他能感受到。     
      以为是你男朋友啊?没想到你这么凶啊?艾高在那头一脸坏笑,我能想像到。     
      不是,我以为是素素呢。我如实相告,他肯定也想知道素素的消息吧。     
      这家伙,还真神通广大的,居然还能侦察到我最新的手机号码。打完电话,翻出学校里的照片,有次“五四”表演节目后的留影,他就站在我的后面,一副天高地阔的不以为然的洒脱,而素素,长发披肩,极青春曼妙的,就在我的旁边。现在素素早已剪了长长的头发,烫了齐耳的离子卷发,染了棕红的颜色,和五年里的宛然不同。艾高约定两个星期后见面,不知到时候,还能不能辨认出来。     
      正看着,小侄子丢下手中的玩具,跑过来,很听话地靠在我身旁看相片。“这个姑娘好漂亮。”小家伙用手一指,突然大声地叫起来,说完,还嘲着我调皮地嘿嘿地笑。是素素在那次“五四”上表演《楼兰姑娘》是的剧照。这个小家伙,才三岁,眼光就这么犀利,我不禁摇头。又指着那个还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的五年前的我问他:“那你说这个是谁?”     
      “是姑姑你呗”。     
      “那你姑姑漂亮吗?”我故意问他。     
      “漂亮。”他说完有看着我,小黑眼珠一轮,狡猾地一笑。     
      “真的?”我紧追不舍。     
      “就是有点黑。”说完就飞也似的跑了。     
                          
      二     
                          
      下午,素素约我去喝茶,七点钟,在逸香阁。我很准时地六点五十五就到了。靠窗的那个座位上,素素已经将脸贴在玻璃窗户上了。     
      我刚入座,素素就很入时地叫了服务员冲茶,依旧是茉莉花茶。     
      茉莉花茶,清香四溢,刻骨铭心。     
      去年岁末的时候,在惨痛的失恋后,我陪着素素就在这家逸香阁喝了一个晚上二十杯茶。那晚素素不讲话,她总是不停地望着窗外,望得窗外的天都黑了,她的头发红通通的,和她的眼睛一样,随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哪里是喝茶,分明是喝酒的姿势。好好的茉莉花茶,就这样给喝掉了,我有些心疼,然而素素更让我心痛,她的眼睛黑瘦而红肿。在喝了第二十杯茶后,我的肚子咕咚咕咚地叫个不停,而素素也是每隔二十分钟就上一趟洗手间。不就是失恋吗,那小子有本事就让他走吧,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和一杯茉莉花茶过不去?我止不住有些酸酸的痛,为茉莉花茶,为素素,也为自己。只是这个世界怜香惜玉的人越来越少了。那个晚上,素素挤在我的小房子里取暖,一整个晚上我们轮流不停地上洗手间,第二天,陪着她发烧感冒,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我在心里恨死了那个小子。     
                          
      真想有一天你还能这样平静地陪我喝茉莉花茶,死了也甘心。感冒了,窝在被子里,一边咳嗽素素还开这样的玩笑。     
                          
      夏日的傍晚很美很静谧,隔着玻璃,窗外大街上缓缓而过的情侣无声地亲密,妩媚而深情,满世界飞扬的都是爱情的影子,除了逸香阁这一偶两个傻傻的女孩。夕阳的渐渐暗淡下去的橙色的光芒居然能穿越层层高大的建筑物,在茉莉花茶杯里舞动。时间一点一滴地在匙子搅动在喝第二杯茶的时候,我把小侄子看相片的事讲给她听,她听完后笑了,露出隐藏在嘴角边的两个小酒窝,她笑得有些夸张,红色的头发一颤一颤的。     
      这小家伙,真是可爱,这么丁点就知道谁好看。     
      这就叫超前主义,随便一本小人书,电视剧,街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广告,全是这玩意儿。连小学生用的笔记本,贺年卡上全是青一色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望着素素说。     
      这是一个爱情的时代,不,一个爱情的幻想时代。素素用细长的手指铮铮地敲着细碎兰花的茶杯,像在弹钢琴。她苦苦爱了三年的杨风在分手后一个月后到深圳和一个买了他一大笔保险的富姐结了婚,爱情只剩下问号和感叹号。     
      艾高今天中午打了电话给我。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素素突然漫不经心地说。     
      是吗?我一惊,没有告诉素素他也打给了我,而且是在她的前面。我本来很想和她好好聊聊艾高,还有学校里的一些事情,这应该是今晚一个不错的话题,在静谧的回忆和怀想中,我们会变成一株温柔的植物,没有任何伤害地,在一片广阔的无人的原野里生长。但是我没有。     
      他问了我现在的状况,不过聊的最多的是你。素素轻柔地笑,让我想起儿时吹过的蒲公英,美丽的而有无力的飞扬。     
      是的,一样的,我和他在电话里聊得最多的也是你,素素,我在心里说,但是,不管如何,我们都在和他说话,他才是主角。     
      我有些不知所然地喝茶,不知道艾高此番出山的目的何在。他当然应该记得我们,就像我们也没有忘记他一样,那是一段未见春天春风已到的季节,然春风到了满山只开淡淡的素花,谁都想狠命地泼几盆颜料,染染色,但是想归想却没有做。我和素素同班,至于后来的同桌和上下铺则是因为我到校刊了发表的几首歪诗后,素素申请到的。那时的素素,高挑,明媚,极其擅长舞蹈,是学校的舞皇后,很有人气。后来被选如宣传部任副部长,而艾高是宣传部的部长,计算机系,画非常印像派的油画风靡全校,弹一手好吉他,而且嗓音及具磁性,他的名字像阳光一样布满整个校园。开始我觉得艾高别有企图,素素选到宣传部,或多或少有他自己主观的很大成分在里面。不过,即使真的那样,也无可厚非,我喜欢素素同样喜欢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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