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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变态！滚开！”李卫东全身都觉得痉挛，觉得那声音穿过耳膜刺激着自己的心，真得快吐了。
“阿…哈哈…真他妈爽！”郭强第一次发现，自蔚让别人看着，快感就跟以前不一样，刺激，新奇。
尤其是看到李卫东的害怕和惊恐的脸，他就高兴。
那根粗大的老二，因为郭强时不时地挺动，戳到了李卫东的胳膊，让李卫东吓得想挪开身子，他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烧红的铁棍子戳着你的肉一样。
突然，没有了声音，李卫东觉得不对劲，他偷偷的转过头，就那么一瞬间，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全部喷到了李卫东的脸上，那落在他脸上的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抽他的嘴巴子一样让他尊严扫地。李卫东终于忍不住，胃内一阵翻腾，吐了出来。（现在才吐……说不过去…）
“该死的！你这恶心的！”说着郭强提起李卫东，把他拉向浴室。
李卫东因为有些憋气，不停的喘着。郭强毫不客气的打开喷头，一股凉水淋湿了李卫东的全身，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全身颤抖。
“你也知道冷啊？”生气的郭强，一脚踹上李卫东，他就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吐的，这能比他弟弟被撞得血肉模糊恶心？！这能比在停尸间看到全身灰紫，僵硬的就像是橡胶一样的弟弟的尸体恶心？！
郭强吐过，留着眼泪看着自己弟弟的脸和只剩下一侧身体的时候吐过。
看门的老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好，所以郭强知道，知道这个社会从他俩进城开始就必须有心理准备，弟弟和他都太天真了，所以有了这个下场。
他要求个公道的路上吃了多少苦，遭受了多少非议和鄙视。
这李卫东能懂多少？！
他现在活着，活着的人就不能多少为了自己造成后果所死去的人有些表示吗？！
他恨，他更恨李卫东！不过他不会让他真么痛快就死了！这太便宜他了。
“起来！”甩上门，走出了浴室。
等到李卫东好不容易调好热水，冲了冲身体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有一块大大的青紫。
“我……你说得我一点都不知道。”李卫东想了想开口。
郭强看了一眼李卫东。“你知道什么大少爷？”
“关于你弟弟被我撞死的事情，不是我的错！那时候他闯红灯！……”李卫东觉得有些后悔。“我登了报纸整整半年，寻找他的亲人，可是没有人来。没有一个人。”
郭强哈哈大笑。
“李行长，你觉得你自己很伟大？有点钱不如捐献失学儿童，你那几个臭钱留着吧！”
看了看时间。
“这跟周西大队长也没有任何关系…”李卫东不明白他为什么恨周西。
“你该担心你自己！”
很显然，郭强的话是对的，李卫东因为冲了冷水发烧了，这新房子内连一片药的影子都没有。
李卫东觉得全身酸软，头脑模糊，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面也觉得冷。
＇吃点药吧…＇感觉就像是梦里，母亲照顾自己一样，李卫东笑了笑，睁开眼睛，发觉竟然是郭强。
拿着一片药和一杯水。
“什么？”李卫东只挪了一下头，觉得脖子后面都疼得乱响。
郭强不耐烦地把他拉起来。“冲点冷水都生病！啥本事！”
“疼…”李卫东呻吟一声。
郭强也不是个耐性子照顾人的人，干脆把他重新甩到床上，扔掉药片。
他这是干什么？！生病就随他，早晚就会好的，神经病！
白天还好，晚上就听见李卫东喘气的声音，因为发烧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搞得郭强都快烦死了。
喂了狗，冲了个澡，看到李卫东还是这个样子，他掀开李卫东的被子。
“狗娘养的！病秧子。”把李卫东揽过来，觉得他浑身都烫。
把他抱在自己身上，然后裹好被子。
“冷……”
“冷你妈的！”郭强虽然嘴不干净，但是没说什么，把李卫东裹了个严实。
他的身体虽然热，但是皮肤跟自己的不同，要好的多，不愧是城市人，什么都消费好的。
“你说着城市人和我们农村的难道都不是人？！”
李卫东有些头脑不清楚，听不明白，不过他觉得身体已经暖和多了，就无意识的想抱着对方，因为手铐的关系，让他只好用双腿夹着对方的身体。
11
一个吃的肥得冒油的男人，冷漠的看了看自己，掏出手机。
“你告我？！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重？！他妈的。”鄙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郭强。
“你弟弟死了那他是活该！你他妈的也活该！”突然蹲下去，拉着郭强的领子。“你看看！看看！这个电话就是刑警队大队长周西的！我大哥！我靠山！你他妈的算老几！”
＇周西……＇郭强看不清电话号码，他被打得连动弹都难。
随即那个肥猪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半夜被扔在路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身上的所有材料都被拿走，连弟弟的一张照片，唯一的一张照片也都不见了。
看着给自己输液的护士，“同志…”
“嗯？”护士抬眼看着这个脏脏的民工，给他在桌子上放了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
“周…周西是…是谁？”
“…哦，你说刑警队的吧。好像是个大队长，挺牛的。”说完，笑了笑。
那笑就像是戳在郭强心里的一把刀，戳的他简直不能呼吸。
他明白了，世界上没有正义，什么都没有……
回想着这些，他睁开眼睛。摸了摸李卫东，已经退烧了。
起床找了杯水，坐在黑黑的客厅里面。呆呆的坐了一个小时，他什么都没想。
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人不能流泪，一流泪情绪就控制不住，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他弟弟，非常想……
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把手里的杯子摔了个粉碎，似乎想通了一件事情，他打开李卫东的手机，拨了几个号码。
“周西…钱准备好了吗？我他妈的不听你废话！明天我看不到钱，我就杀人！……我不会杀李卫东，你小心着点！”
走到卧室，看了一眼李卫东，抽出绳子把李卫东困了个结实，李卫东发烧刚好，全身没劲，看了一眼郭强。
“你要杀就杀吧。别真么折腾我。”
郭强没回过去，塞了块枕巾到李卫东嘴里。
“他什么时候来赎你，就看你造化了。”说着半夜走出别墅。
走了几个小时，走到市区，看到环卫的工人已经开始扫大街他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跟着环卫工人走到小街上，天色还很黑，就听见扫帚的声音响了两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随后楼房里面的狗叫了几声。
第二天早上，周西火大的赶到犯案现场。
看着地上面写的几个字，显然是用受害人的血写的。
“他已经来到市区了。”自言自语了一阵。“去，准备申请派查！”
队员刚走没多久，周西叫住队员。
“我问你，你说李卫东还活着吗？”
“应该活着吧，不然尸体也该找到了。”
“他扛着个活人能去哪里？居民区不可能。”
“市郊？就一些别墅区……别墅？！”
“给我查！最近用现金一次性付清房款的都给我通通查清楚！”
“是。”队员跑走了。
看着惨不忍睹的环卫工人的尸体，对方是用绳子勒死他的，然后用刀狠狠地在身上扎了几刀，用血写了几个字。
＇周西，你欠我的！＇
这是个神经病，他已经开始杀人了。
“小王！”叫对面那个女警。
“去把所有市区工程队的包工头都给我找来问话，谁曾经雇佣过郭强或者郭住或者他们俩人的都给我仔细问！问不完就别休息！”
女警赶紧跑走，心想，妈啊！少说30多个，幸亏没有批下100个，不然还不累死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个包工头，周西就觉得那些民工可怜，有什么办法，不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情，管了也是白管。
“周队，这是查到的三家施工队，都有雇过叫郭柱和郭强的，不过有两家现在那些工人还在，就生那边那个胖一点的，他说年前就走了，不知道。”
“就把那个人带到这里，我要问话。”
看着油头粉面的老板，点头哈腰的走了进来，一看到周西，就立刻掏出烟。
“周哥！抽烟！”
“胡扯什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坐好！”旁边的小警察一喊，包工头赶紧坐好。“说说吧。”
“噢！你们说郭柱的事情，他以前是我们工地的，后来嫌工资低，走了。”
“噢？我们了解到，你发工人工资不是拖就是欠？！”
“没有的事儿！您这是诬陷我呢。”赶紧掏出手绢擦擦汗。
“这里是公安局，我诬陷你的话，你可以举报我，如果你说的话不是实话，我们可是可以拘留你！”小警察一发威，倒是真的吓坏了包工头老板。
“不不不！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阿！”
“那你说说郭柱的事情，我要听实话。”周西开口，看了一眼对方，这家伙显然没有说实话。
“我……我就是拖欠，真的！没有不给的意思，我还开了收条！不信您可以问郭柱！”
“郭柱是不是有个哥哥。”
“是…是。”
“据我们了解，他找到你要求支付全年的工资，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是！”汗流得更凶了，手绢几乎都湿透了。
“然后你说你跟我们周队是兄弟，还说不怕告，上头有人？！”
吓得包工头两条腿都软了。
“上头有谁？我们会彻底清查，一个不留。”（有些文革时候的味道啊…）
“不！您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阿！我这不是…不是胡扯的嘛！我就跟郭柱他哥胡扯一通，吓吓他算了！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周西皱皱眉头，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让包工头离开审讯室。
拨了一通号码。“刘局。”
＇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案子怎么样了？＇
“我想单独办案。”
＇……为什么？＇
“我需要单独查找一些资料，不希望我的身份和过多的队员暴露了行动。”
＇危险吗？＇
“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的？”周西特奇怪，为什么刘凯突然冒出来一句这个？
＇周西……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答应我你不会去冒危险，你这种工作精神我很赞许，但是我不准你不顾生命危险去办案。＇
“呵呵，胡扯什么呢，警察不就真么工作的嘛？还有，你这是滥用职权，阻碍办案人员顺利破案，我会追究你刑事责任的。”
＇别跟我哈哈，我担心你。＇
收起笑容，周西考虑了一下。“行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干脆下班去街头吃点小吃吧，反正没人做饭。
刚转身，电话又响了。
“喂？”
“下班了吗？陪我吃点小吃吧。”
周喜笑了笑，真么多年了，还是刘凯理解自己。
“我找你吧。”
“好……”
12
等郭强回来，李卫东能明显听到他的喘气声，就像是刚跑过马拉松一样。
直冲进卧室，用小刀割断李卫东身上的麻绳。
“周西活该！就像你一样活该！”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血丝，让李卫东感到害怕。
他的嘴被胶布贴着无法说话，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动物一样。
郭强连衣服都不脱，踢掉牛仔裤的瞬间，李卫东看到那粗壮的老二直直的挺立着，他开始害怕，想要逃离这种状况，无奈双腿已经被分开，郭强的手也压着李卫东的小腹。
他想用手去阻止郭强近乎病态的举动，却因为手铐的关系阻碍了力气的正常发挥，因为发烧的关系，他全身还有些颤抖。
突然下体一阵剧痛，让李卫东差点呼吸不上来。
“妈的！你就连个女人都不如！”入口紧的根本进入不了。
郭强扫兴的甩开李卫东，拉着他的双手，把他拖向浴室。他脑子里面什么都不想，全身激动地有些痉挛。
找到一瓶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