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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BY 楚云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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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发现这是我和他唯一的一张合影。 
原来我们之前都太坚定地以为能在一起。 
“我们,分不开的。” 
眼睛有点干涩,为什么我们都要活在追忆里。 
我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要把我整个扭曲再硬生生地扯成两半,痛苦窒息,喘不过气来。 
“你别逼我。” 
发出去的时候,自己都有些恍惚,再抬眼看去,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过了很久,我接到他的回复。 
你知道我的。我不会放弃。 
我关机,把手机塞回裤袋。 
晚上去找徐然,他爸妈开的小店,生意果然很好,他们或许本就不适合做一个朝九晚五的公务员,我帮着点菜,却精神恍惚到频频点错菜,徐然他妈笑着打趣我:“阿祁,你这样我怎么把徐然交给你啊?” 

我吓了一跳,手里一滑,盘子差点摔地上:“啊?你说什么?” 
徐然他妈赶快把盘子抢在怀里,说:“哎,就是徐然他姑妈,在深圳开了家大的连锁饭馆,找咱们过去帮忙呢——都打点好了大概不会回来拉。本来想叫徐然一起过去的,他说要读书,死活不肯去。想想也不逼他,一年就毕业了,还有你照顾他呢,随他拉。没想到他告诉我,就是毕业后也不去,就算要饭也留在这!这孩子,还真是倔的很,谁也强不了他。” 

我已经听到恍惚茫然了,为什么我对此一无所知! 
回学校的时候,徐然站在我的车后,我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他在我耳边问道:你干吗一晚上都不说话啊。 
我咬牙:为什么不和我说?深圳的事。 
他哼了一声,没什么好说的,决定就是决定了。 
我突然明白他说的那句“走到这一步,我真的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心情沉重,我说不出是喜是悲。 
离学校后门还有两三分钟的路程,一个黑影突然从斜里撞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地一刹车,徐然从我车上跳下来:“阿祁,没事吧?”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突然又窜出好几个人来,为首的,正是那只“四脚蛇”。 
“兄弟,又见面了?”他呵呵一笑,慢慢地从身后拖出一只钢管。 
这下再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也白混了:“总有个理由吧?” 
“理由啊?兄弟几个也不想找你麻烦,谁让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害的人连老婆都没了,人家气不过,我也是受人钱财为人消灾嘛!”四脚蛇看看四周:“好在这地方够黑够隐蔽,挺适合咱‘聊聊’哦?” 

“你们跟了我多久?”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们早盯上我了,今天侯着等我也是早有预谋,就堵在这三不管地带下手呢。 
“不多,一礼拜。收钱做事,总要小心些。” 
“打个商量,得罪那人的是我,你们收一个人的钱,没必要做两个人份吧。放他走。”我把徐然一推。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淡然地一句:“我不走。” 
又一个疯子!我暗地里急死了,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叫他们罢手不可能,他以为是以前我们那种小打小闹的斗殴啊! 
那四脚蛇倒一笑:“行,叫他走,在旁边看着,五分钟后过来收拾。”我把车望徐然那里一推,疾言厉色地吼了一句:“马上走!!!” 
徐然象终于看出了门道,抖了一下身子,出乎意料地爽快:“好,我走!” 
我松了口气,好在他没有傻到什么陪我一起死,他在只会让我分心。 
远远地看着他骑车走了,我慢慢地转过身来:“谢家晖出多少钱?” 
四脚蛇伸出一个手掌晃了下。 
操。我轻蔑地一笑:“我就值这么点钱?” 
已经有人被激怒了,秃鹫般地盯着我,低声咆哮起来。 
“你急着死么?”四脚蛇扬起钢管,“动手吧,时间抓紧点。” 
我捏紧双拳,我有多久没动手了,试试吧,看看是不是宝刀已老。 
看无间道的时候,总觉得黑帮清理门户是很帅气很血腥的事,那他吗都是放屁,真的拿命来打的时候,永远没有喘息的空间。 
闪身躲开两个人的攻击,我挥拳向四脚蛇打去,他一捏我的手腕,呵了一声:“挺会打的嘛!”右手已经抡起钢管,闪电般地砸了下来,我没躲没让,左手硬是吃了这一记,却在同时,右手重重地挥上他的腮帮子,喀哒一声,四脚蛇踉跄地退后几步,满嘴巴的血!所有人都震惊了,他哇地吼叫了一声,手一挥,一帮人围着逼近我:“别让他有命回去!” 

左手已经麻痹了,唯一有感觉的,就是那蜿蜒而下的温热血迹,这一瞬间,我反而笑了,如果什么事都能这般快意地解决,我还用的着那样撕心裂肺地痛么? 
我张祁,绝不会坐以待毙。 
我没有武器,只能靠着身体本能去躲去撞,他们眼底的凶光,在黑夜里象是散着的血红。一个人搭住我的左胳膊,我竟然毫无感觉,直到那根铁棒敲在我的手肘上,我才闷哼一声,亲眼看着自己的左臂无力地垂下。又一个人冲了上来,我忍痛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下,又是一声惨叫。可来不及转身,又一根铁棒已经招呼过来。。。 

我瞪大双眼,再不能举手反击,就在这个时候,我面前的那个人被人重重一拽,生生地被人抡开几米。 
这一瞬间,我呆住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萧峰会出现在面前!他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地徐然。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他怎么会放我不管!他为了救我竟然主动去找萧峰!! 

“你撑着!”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我发疯似地吼:“不关你的事?!你干吗要搅进来!!滚!”再出这事他就真的什么前途也没有了!! 
情势不让人有片刻迟疑,一大帮人已经围了上来,萧峰与我背靠背被围在中间。他低声一笑:“现在,我们是真的分不开了。” 
那一刻,仿佛又回到我们初见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傻傻地拧着根钢管去救他,也是今日这样的场景,我和他站在一起,连鲜血,都交混着流淌。 
男儿到死心如铁,这一瞬间我觉得就是死也无怨。 
局势乱成一团,我和他不要命一样地疯打,不知道谁的血,纷溅在这黯淡的星夜。我刚格开一个人的攻击,往边上一看,徐然竟然也被打的浑身挂彩,又是一个人扬起钢管朝他脸上砸去,我想拉开他,一抬左臂,竟发现沉重地再也抬不起来! 

“徐然!”我什么也来不及想,他清秀的脸仿佛就在眼前,是的,眼前。我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脑后一个钝痛,我竟再没有其他感觉,只觉得一丝一缕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住我的双眼。 

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交缠着无数的画面,有和萧峰的,也有和徐然的。拥有如此感情,我这一生,已经无悔了。 
“张祁!!!”两声绝望的哀号。我觉得一阵铁锈般的腥味涌上喉头,我对已经泪流满面的徐然一个微笑,轻声说:“小然子,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一辈子罩着你。。。” 
【Cissy】 
37 
我似乎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每一个残片里,却都是三个人的回忆。 
恍惚中我似乎醒过来几次,每次在眼前晃动的人影来来去去,却都是奇异地模糊着。 
一会是小时侯徐然和我一起打架被人围追堵劫,一会是萧峰和我一起亡命天涯,动荡,不安,扭曲。 
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只有盈目的白。 
我喘了一口气,却看见我妈红着眼睛坐在床边。 
“妈!”我刚想起身,却猛然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身子一侧,手牵到一旁的铁架,哗啦啦翻倒一大瓶点滴,气压倒流,输液针一下子把血压回瓶里,刹时染红了大半个玻璃瓶。我妈大叫一声,几乎是扑到床前,我赶紧安慰她:“妈,没事的,你别急。”好不容易把东西扶好,我妈的眼泪又来了:“你这孩子怎么就学不会什么是安分!!!非要把人弄的这不死不残才好!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先前的事仿佛一下子涌进脑海,我着急地直问:“徐然呢?徐然呢?” 
她狠狠白我一眼:“你就知道问他!钱这东西是重要你也不能不要命了啊!要抢就抢去好了,你能和他们那些流氓硬碰硬?!” 
我怔了好久:“。。。抢劫?” 
“你同学说的啊!他把你送进来的时候那惨成什么样了!两个血人!那些流氓是人不是!下这么重的手!你脑袋上缝了十几针连左手都差点废了!——他们就不是爹娘生的啊!”我妈越讲越气,哪有平常坚强冷静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很久,才呢喃了一句:“那。。。那我那同学呢?” 

“你同学。。。啊,一说是抢劫我们就报警了,他被警察带走问话了。” 
我有些惘然,我妈絮絮叨叨又在我耳边讲了许多,多半是我伤势的危险,我心里乱糟糟的,也没往心里去。 
直到我妈被护士叫出去了,整个病房了就我一个人,我低头看着我臂上的石膏,还有些不真实的味道。 
门开了,我没有抬头,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心跳渐如擂鼓。 
直到他坐在我床前,突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紧紧地压在自己肩膀上:“张祁!张祁!!你他吗的总算能睁着眼和我说话了!” 
我被他这样用力地捏着,全身都疼,太阳|穴那里一突一突地跳,可是我无法阻止,不能阻止!我只能剧烈地喘息着,说不激动是骗人的,萧峰!经历那个腥风血雨的夜晚,我们还能在这世界里真实地活着! 

他放开我,我们象白痴一样又是笑又是哭,他重重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层层的纱布,一连骂了几十声的傻瓜。 
我不满地单手推开他,你才傻瓜呢! 
他笑,你不傻?你不傻自己挨了那一棍之后血流了整脸还叫我住手,别打了,被学校发现我就死了,硬是拽着我的手跑了百来米! 
我有些讪讪的,这事我都记不清了,他这么一说,我才隐隐约约记起一些来了,那时候萧峰就象疯了一样,操什么打什么,我亲眼看见他抡起儿臂粗的铁棒砸在四脚蛇的脖子上,他那时候的叫声,现在想来也觉得凄厉。 

那时候的萧峰我都觉得陌生,我只觉得他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闹大了他什么前途都完,谁兜他都没用,怎么叫他也象听不见,我一抹脸上的血,就去拽他,他的蛮劲让我怎么拉都拉不开他,所有人都被他吓呆了,他那时的表情比鬼还可怕。我疯子似的拽他拉他,昏昏沉沉地往前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徐然跟在我身边,三个人的呼吸混杂着激荡着这个疯狂的夜晚。 

萧峰摸着我的绷带,一字一句地说:“那时候我杀了那些混蛋的心都有!他吗的!敢伤你!” 
我不说话了,他说的,我信,只要见识过他那天晚上的嗜血神情! 
他是疯了,我又何尝不是?! 
沉默了一会,我抬眼看他:“伤的怎样?” 
他自嘲地一笑:“没你严重!”我已经从他领口里看到一圈一圈的白色绷带,和脸颊上一大块暗色的血迹。 
他的伤一定也很重,但是他必须若无其事,他还要在事情闹出去前处理善后,比如抢劫,比如报警。 
“这几天乖乖给我躺床上呆着,你手都伤到神经了,不许再乱动!”他虎着脸凶我,又起身帮我倒了杯水,口渴不?我把床升起来你喝点水? 
我看着他,有一句话却不得不说:“。。。徐然,他怎么样?” 
他动作一停,随即神色如常:“蹭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你昏迷的这几天。。。他天天守在外面,又怕你妈疑心,连哭都不敢,三天来,只吃过一顿饭。” 
我皱起眉头,这小傻瓜估计又在钻死脑筋自责呢!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啊!他何必这样! 
“你放心,他被我逼回去休息了,估计明天就会来了。”萧峰说的轻描淡写,我不知道他怎么才能说服那个倔到死的徐然回去,心里有些奇奇怪怪地不是滋味。 
这时候我妈跟着一个护士敲门进来,萧峰立即换了一副谦恭而拘谨的神色,我想,那晚的萧峰,是不会再出现了。 
那护士进来记了下我的血压什么的数据,萧峰则在旁边给我妈说了些警察问话的内容,我妈说着说着又急了,直骂那些人不是东西,骂我不知好歹。萧峰心平气和地安慰她,什么现在这样的世道指望那什么警察想抓人是不可能的,这事也只能自认倒霉。我们也是冲了些,不甘心,才和他们干上;什么只当吃一亏长一智,以后不做这种傻事了,把我妈哄的频频点头,总算把心给回转过来。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们。 
我一醒过来就劝妈回去休息,她不肯,我说你总要回去换洗一下吧,我真没事。萧峰也帮着劝,说这里好歹有他陪我,我妈想了想也是,又叮嘱了好几句才走。 
我们之间就象从前那样聊天说笑,我挪一下都不行,所以大部分都是他在说话,我听。 
经历那么多事,什么情爱纠葛仿佛好象都暂时被抛在一边。 
七八点的时候护士给我打了一针,我昏昏沉沉就歪在床上睡着了,半夜被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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