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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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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放火,砍杀任何在城外的人类,不管他们原先是死是活都一样。在这一片黑暗中,人们无
法估计越过大河的敌人究竟有多少,但是,当依旧黯淡的清晨到来时,人们才发现昨夜的恐
惧并没有让他们夸张敌人的数量。平原上挤满了黑压压的部队,极目所及全部都是包围米那
斯提力斯的敌人,如同恶臭的霉菌一样密密麻麻,占据了整个平原。敌人在城周围安置了许
多黑色或是鲜红色的营帐,准备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攻城战。

半兽人如同蚂蚁一般的忙碌工作,他们在弓箭射程之外挖掘宽大的壕沟,每当一座壕沟完成
时,沟内就被注满了火焰。人们看不清楚这火焰究竟是如何被点燃的,是靠著独门的技术还
是靠魔法?没有人知道。这些人忙碌工作了一整天,米那斯提力斯的守军束手无策地看著
他们,完全无法阻止他们的动作。只要一段壕沟完成,守军们就可以看见对方推来巨大的
车辆,紧接著就是更多的敌军。他们都躲在壕沟的掩护之后,同时也架设起巨大的弩炮和投
石器,城中的武器都无法射到那么远的地方,即使可以,也不具有任何的杀伤力。

一开始,人们只是哈哈大笑,并不怎么害怕那些装置,因为环绕这座城的主城墙不只极高,
厚度更惊人,这是在努曼诺尔人的势力和知识衰微之前所建造的。它的外层如同欧散克塔一
样,黝黑、坚硬、光滑,不管是火焰或是钢铁都无法破坏;除非有某种力量能将它连根拔起
,否则它根本不畏惧任何形式的攻击。

「没用的,」他们说:「就算敌人主将亲自动手也是一样的,只要我们还活著,他们就绝对
进不来。」但有些人忍不住质疑道:「只要我们还活著?还有多久?他拥有的武器从古到今已
经不知击垮了多少强敌,饥饿就是他最可怕的帮手。道路都已经被封闭了,洛汗国的援军是
不会来了!」

但那些装置并没有把弹药浪费在金刚不坏的城墙上。规划这场剿灭魔多大敌战役的并非是鸡
鸣狗盗之辈,那是拥有诡诈智慧的力量和心智。巨型的投石器架好后,在敌人的呼喊和绳索
、滑轮的运作之下,难以计数的弹药被投向极高的高空。这些弹药越过了城墙,如同致命的
暴雨一般落在第一座城中。许多弹药藉著独特的技术,在半空中就炸成一团火焰洒向地面。


很快的,城内就陷入了一片火海,所有多余的人力全都被抽调去扑灭各处冒出的火苗。在这
一团混乱之中,又有第二波没那么危险、却更为恐怖的弹雨落了下来。这些东西落在城门后
的街道上;它们小而圆,却意外的不会爆炸。当人们想要弄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时,却纷纷克
制不住地发出惨嚎或嚎啕大哭。敌人这回射进城内的武器是战死在奥斯吉力亚斯、拉马斯城
墙、平原上的那些战士的脑袋。连最坚强的人看到这景象也不禁动容,有些脑袋已经被破坏
得难以辨认,但有些即使被划满了恐怖的伤口,人们还是认得出来。从这些人头上的表情看
来,每个人死前都承受了极度的痛苦;不只如此,半兽人还在他们的头上毫不留情地烙下了
魔眼的印记。虽然这些人头沾满血污,被剥夺了最后一丝的尊严,但城中的守军还是会从中
发现他们曾经认识的人,那些曾经昂首阔步、自尊自傲生活的人们。

人们徒劳无功地咒骂著那些聚集在正门前的敌人,对方毫不畏惧诅咒,也听不懂西方人类的
语言,彼此之间只用类似野兽和食腐鸟类的嘶哑语言交谈。很快的,米那斯提力斯内的守军
士气陷入了新的低潮,没有多少人还敢挺身抵抗魔多的部队,因为邪黑塔的帝王又带来了另
一个比饥饿更快速、更强大的武器:恐惧和绝望。

戒灵又再度出击。这一次,他们的帝王发动了几乎全部的力量,而他们传达它意志和力量的
声音,也随著变得更具破坏力,充满了威胁的邪气飘汤在空中。他们如同等待啃食尸体的兀
鹰一样,在空中不停地盘旋。他们刻意保持在人类的势力和弓箭的射程之外,从
不离开,致命的声音充塞在空气中。每一次凄厉的尖叫声都让人越来越难以忍受,到了最后
,在这些黑影掠过上空时,连意志最坚定的战士都会卧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再不然,他们
就是浑身僵硬地站著,让武器从软弱的手中落下,脑中的思绪完全被黑暗所掩盖,再也不想
要抵抗,剩下的只有躲藏、逃窜和死亡。



在这黑暗的一天中,法拉墨都躺在净白塔的厅堂中,在致命的高烧中挣扎著。有些人说他快
要死了,很快的,这消息就传遍了全城。他的父亲什么都不做的坐在他身边,只是沉默地看
著,完全放弃了防御的计画。

即使是被强兽人逮捕的时候,皮聘也不曾感到这么的绝望。他的职责是服侍摄政王,他就
这样被人遗忘地站在点著微光的厅堂中,尽可能的压抑自己心中的恐惧。他眼睁睁看著迪
耐瑟在他的眼前不停衰老,彷佛他坚强的意志中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断了线,让他沦入万劫不
复的境地。或许是伤心或许是悔恨所造成的,他在那张坚毅的脸上看见了泪水,这比怒气更
让人难以忍受。

「王上,不要哭,」他结巴的说:「或许他会好起来的,您问过甘道夫了吗?」

「不要拿巫师来安慰我!」迪耐瑟说:「那愚蠢的最后一线希望已经幻灭了,魔王找到了它
,他的力量开始增强,他可以知道我们的想法,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我无情地派出自己的亲生儿子,冒那不必要的危险,现在,他躺在那里,血液中有著剧毒
。无奈啊,无奈啊,不管战事如何演变,我的血脉都将从此断绝,刚铎宰相的家族也将从此
终结,人类的皇族将落入贱民统治之下,最后我们将被全部灭绝。」

许多人来到门口,求见城主。「不,我不出去!」他说:「我必须要留在儿子身边,他在死
前或许还会开口,距离那时候也不远了。你们想要跟从谁都可以,即使是那个只知道死抱著
一线希望的灰袍傻瓜也无妨,但我只会留在这里。」



因此,甘道夫接掌了刚铎最后一个城池的防卫系统。只要他一出现,人们就士气大振,将那
魔影的记忆赶出脑海。他日夜不休地在要塞和城墙之间来回,从南到北巡视城墙的每一个段
落,多尔安罗斯王穿著闪亮的盔甲随侍在侧,他和他的骑士依旧拥有努曼诺尔人皇者的血液
。看见他们的人们会低声说著:「古老的传说或许是真的,那些人的身体里面或许真流著精
灵的血液,毕竟宁若戴尔的人民,曾经在那边居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就会有人在
这一片灰暗中唱起有关宁若戴尔的歌曲,或是远古流传下来的安都因的颂歌。

但是,当甘道夫离开之后,人们又再度被阴影所笼罩,热血也跟著冷却下来,刚铎的荣耀化
成飞灰。就这样,他们度过了另一个黯淡、恐惧的白天,进入了绝望的夜晚。在第一城中已
经有多处被烈火吞没,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有多处陷入了无路可退的窘况。但是,也没有多少
人还紧守著自己的岗位,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害怕地逃入了第二座城门。



距离战场很远的地方,大河上搭建了更多桥梁,一整天都有更多的部队和武器越过大河
,最后,攻击终于在半夜发起了。先锋部队穿越了火焰壕沟之间刻意留下的通道,冲向城
墙。即使在城墙上弓箭手的猛烈攻势之下,他们还是不顾生死的冲锋,不过,事实上城墙内
并没有留下足以击溃他们攻势的守军。即使在火焰的照明下,刚铎一向自傲的弓箭手也因为
数量上的差距而无法对敌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在确定了城中的士气已经崩溃之后,隐身在幕
后的将领指示全军发动攻击,在奥斯吉力亚斯建造的巨大攻城塔开始缓缓的穿越黑暗,被推
向城墙。



信差们再度冲进了净白塔,由于事态紧急,皮聘还是让他们进来了。迪耐瑟缓缓将目光从法
拉墨的脸上移开,沉默地看著他们。

「王上,第一城已经陷入了烈焰之中,」他们说:「您有什么指示?你依然还是城主兼任宰
相。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听从米斯兰达的指挥。人们逃离了城墙,让我们的防卫露出空隙。」

「为什么?这些笨蛋为什么要逃?」迪耐瑟说:「晚死不如早死,反正我们迟早都会被烧成
焦炭。回去你们的篝火边!我呢?我要留在我的火葬场!火葬!迪耐瑟和法拉墨不需要墓窖
。不需要!我们才不会安息在这里的土地上,我们会像是野蛮人的国王一样烧成飞灰。西方
的势力失败了,回到你们的火焰中吧!」

信差们立刻转身逃了出去。

迪耐瑟站了起来,松开法拉墨发烫的手。「他在发烧,一直发烧,」他哀伤地说:「他灵魂
的圣堂已经崩溃了。」然后,他走向皮聘,低头看著他。

「永别了!」他说:「帕拉丁之子皮瑞格林,永别了!你的服役时间很短,现在也快结束了
,我解除你的职务。去吧,选择你最想要的死法,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即使是那个让你
面对这死亡的蠢蛋也可以。把我的仆人找来,然后就走吧。永别了!」

「王上,我不会说永别的,」皮聘跪著说。突然间,他又恢复了哈比人的精神,他站起身,
直视对方的双眼。「我会接受你让我离开的命令,大人,」他说:「因为我真的很想要见到
甘道夫。但他并不愚蠢,除非连他都愿意放弃生命,否则我绝不愿意放弃生命。但是,只要
您还活著,我就不愿意职务被解除。如果他们最后杀进了要塞,我宁愿站在你身边,
好好的挥舞一下身上的这柄宝剑。」

「半身人先生,如你所愿吧,」迪耐瑟:「但我的生命就到此结束了,找我的仆人进来!」
他转过身继续看著法拉墨。



皮聘离开了他,把仆人找了进来。他们是六名高大英俊的男子,但却因为这召唤而浑身发抖
。不过,出人意料之外的,迪耐瑟只是命令他们在法拉墨的床盖上温暖的被褥,把床抬起来

他们照做了,将法拉墨扛著离开了这厅堂。他们缓缓步行,尽可能不打搅到这发烧的伤患
,迪耐瑟倚著拐杖跟在后面,皮聘则是走在众人的最后。

他们走出了净白塔踏入黑暗,气氛凝重得彷佛是参加丧礼一般,低垂的乌云在火光的照耀下
反射出病态的红光。他们无声地穿越广大的庭园,在迪耐瑟的命令之下,于那枯萎的圣树旁
停了下来。

除了下城的喧闹之外,一切都寂静无声,他们可以清楚的听见水滴从枯枝上哀伤地落入池水
中的声音。然后,他们继续走到要塞的门口,卫兵们惊讶但无可奈何地打量著他们。一行人
转向西,最后来到了第六城后方墙上的一座门前。人们称这作梵和伦,因为只有举行丧礼
的时候它才会打开,除了城主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使用这条道路,唯一的例外是负责清洁维
护陵寝的工作人员。在门后是一条蜿蜒的小路,在九转十八弯之后,才会来到明都陆安山阴
影下众王和宰相安息的陵寝。

一名看门人居住在路旁的小屋中,他拿著一盏油灯满脸恐惧地来到门口。在城主的命令之下
,他打开大门,大门无声地往后滑开,他们拿走他手上的油灯,走了进去。在摇晃的油灯光
芒映照下,古老的高墙和石柱显得十分阴森。他们缓慢的脚步声不停地回响著,直到他们来
到死寂之街,拉斯迪南,这街道位于苍白的圆顶和空旷的厅堂,以及早已亡故的人们的画像
之间。他们走进了宰相陵寝,将重担放了下来。

皮聘不安地看著四周,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宽广的大殿中,彷佛整个地方都被包围在深沉的

暗中,只有油灯的光芒穿透这厚重的包覆。在这微光之中,他依稀能够辨认出许多由大理石
雕刻成的石桌;每张石桌上躺著一具双手交叠的尸体,头枕在冷冰冰的岩石上,但最靠近
众人的一张石桌上空无一物。在迪耐瑟的命令之下,他们将法拉墨和父王肩并肩排在一起,
用一张裹尸布将他们盖住,仆人们接著低头垂首在两边站好,彷佛是在谒陵一般。然后,迪
耐瑟低声开口道:

「我们会在这里等待,」他说:「但别找香料师过来。带乾燥的柴火过来,堆放在我们身边
和身下,在上面倒满油。听我的号令,你们可以将火把丢上来。不要多说,只管照做就是了
。再见!」

「王上,谨遵指示!」皮聘立刻转过身,害怕地逃离这亡者居住的地方。「可怜的法拉墨!
」他想:「我一定得赶快找到甘道夫才行,可怜的法拉墨!他需要的不是泪水而是医药啊。
喔,我到底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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