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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恬妃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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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赫臻轻声道:“宫里的梨花都落了,明年花开的时候朕在那棵树下等你。”茜宇嘴角微扬,低声道:“如果可以,臣妾愿……”赫臻抢白道:“朕希望从今后你回答朕的话时,能把‘如果’二字去掉。”茜宇微笑道:“如果……”赫臻将手抵在茜宇柔软红润的嘴唇上,茜宇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赫臻笑道:“关于升你为嫔的事情……”茜宇温柔道:“虽然皇上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但后宫毕竟是皇后娘娘掌管凤印。皇上可以喜欢或宠爱自己心仪的妃嫔,但是皇后娘娘却要帮着皇上将后宫这碗水端平,或许皇上对于皇后娘娘的支持,就是最大的恩典。这件事,臣妾希望皇上能够听取娘娘的意见。”赫臻笑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有这样的见解?”茜宇道:“臣妾喜欢念书,喜欢听书,古往今来后宫的故事臣妾也是耳熟能详,只是未曾想过有一天臣妾也要踏足这后宫。”茜宇心想,总不能说这些是华嬷嬷告诉自己的。赫臻道:“如果皇后听到你这番话,想来会很是感动。”茜宇道:“只是臣妾的谬论。”赫臻笑道:“似乎到目前为止,你没有答应朕对你提出的任何一件事。”茜宇道:“皇上恕罪。”赫臻笑道:“朕希望你能一直用心与朕交流。”茜宇微笑道:“臣妾担心有一天皇上会腻了臣妾的心。”赫臻笑道:“希望不会有那一天。”茜宇笑而不语。两人又坐回石凳上,说些玩笑,聊些家常,直至正申时刻才登船回去。赫臻并没有再去馨祥宫,出了福园便同茜宇分开,自顾离去,茜宇不知他将何往,但却萌生出一丝挽留的心。
  回到馨祥宫,缘亦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服侍茜宇回寝宫梳洗,又吩咐预备晚膳,茜宇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回到寝宫休息,坐在那扇大窗户前,却突然发现池塘里的荷花已露出尖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茜宇从怀中拿出丝帕,双手举起,夕阳照射下来,牡丹的红色衍映开来,一片红晕。茜宇将帕子蒙在脸上,一阵冰凉,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面上作烧。缘亦近来见状,也不言语,默默退了出去。那一晚,赫臻召馨祥宫东殿李泽容往养心殿侍寝,茜宇面上高兴,心里却有一丝酸意。心下觉得好笑,便不去多想,早早上床睡下,却辗转难眠,直至天亮。
  第二日,太后见安,众人在慈宁宫闲聊,太后不仅身体见好,心情似乎也很愉悦。众人更是乐得讨太后欢欣,尽找些趣事来说笑。太后说想念孙子孙女了,便让皇贵妃等各自带了孩子过来。大阿哥臻杰已十五岁,是如今的皇后在还是侧福晋时出生的,日日卯时便要上书房读书,臻海也是如此,所以并没有来;若笙一如既往身体虚弱,不便出来,皇贵妃便只带若岚过来;懿贵妃的小阿哥今年三岁,十分可爱;若珣跑跑跳跳,活泼好动,惹得太后十分欢喜。茜宇和彰榕同坐,蕰蕴这几日身体抱恙,未来见安。彰榕看着孩子们在茜宇耳边轻声道:“孩子多可爱,如果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做了额娘该多好!”茜宇笑道:“姐姐也不脸红,说这没羞的话。”却听太后笑声朗朗:“看看这些孩子,哀家也觉得自己年轻许多,你们如果再多给哀家添些孙子孙女来,那该多好。”又看了敬妃笑道:“敬妃,兰妃如今有了身孕,你什么时候再让哀家听好消息。”樟榕听了娇羞不迭,低首不语。茜宇低声道:“刚才还那么说,这会子又羞什么?”樟榕轻轻推搡了茜宇,嗔笑不已。
  突然太监来报,说修缘宫良嫔身体抱恙,今日传了太医瞧,竟是喜脉,特来禀报。众人听了大喜,茜宇两人更是喜形于色,却只有瑾贵妃一人脸色漠然,神色凄凉。
  太后随即遣皇后去探望,大家也跟了去。蕰蕴见众人到来,不免有些羞涩,皇后好言恭喜几句,大家也是如此。赫臻下了朝,得了消息也径直往修缘宫来探望,蕰蕴更是脸上添光,茜宇和彰榕更是心里喜欢。待皇上和大家都离去后,茜宇和彰榕留了下来,姐妹三人同坐在床上,欢声笑语不觉于耳。
   
 

品若霖 2007…10…07 17:37 
第37章:暗潮汹涌(上)
自从蕰蕴的身子也传出喜讯后,各宫主子迎来送往的气氛愈演愈烈,因为太医说良嫔预产的时日与兰妃相差无几,所以谁先谁后生男生女竟成了一段时间宫闱里众人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不过毕竟时日还早,渐渐大家便也冷淡下来。数月后,宫闱里常聊的话题变成了有关馨祥宫的恬婉仪,因为皇帝几乎每日都会与之在翰宛亭相会,两人或下棋或吟诗或拨弄琴弦,皇帝并下旨将翰宛亭赐予恬婉仪,凡太后、皇后之下都不得入内。恬婉仪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问题在于,皇帝每日或隔日翻牌子时,恬婉仪的名牌均不在列。
  这一日,彰榕探望了蕰蕴之后,便来馨祥宫找茜宇同去崇德殿为蕰蕴祁福,两人换了吉服,带了些太监宫女,便步行而去。一路上,彰榕将心下的疑惑一一吐露。
  “妹妹可听到宫里的传言?”彰榕轻声问道。茜宇淡然笑道:“姐姐也理这些?”彰榕道:“我只是……”茜宇抢白道:“妹妹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彰榕道:“可是皇上告诉我,他很喜欢你。”茜宇脸上泛起了红晕,笑道:“妹妹……妹妹也喜欢皇上。”彰榕道:“弱水三千,你我不过是江海中的一滴露水,转瞬即逝,把握当下才是正经。”茜宇笑道:“妹妹如今很满足,没想到皇上竟然愿意听我这个小女子说话。”彰榕道:“虽然皇上与你日日为伴,但你不觉的自己有名无实吗?”茜宇笑道:“姐姐也听到宫里传的流言了?”彰榕笑道:“宫里的流言蜚语,我向来都不理会,他们还说我会是第二个瑾贵妃。”茜宇疑惑道:“什么意思?”彰榕还未说就先笑起来:“有宠无嗣呗!呵呵……”茜宇嗔笑道:“姐姐焦虑了?”彰榕叹了口气道:“我想说不是,但我好像有孩子。”茜宇假装正经道:“命中有时终亦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彰榕笑道:“妹妹怎么开始参禅了?”茜宇笑道:“妹妹只是想说,姐姐福如东海,这小娃娃迟早是要来的。”彰榕嗔笑道:“不害臊,说这样的话,回头我就告诉你蕴姐姐,让她教训你。”茜宇笑道:“蕴姐姐如今挺个肚子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哪里还有力气训我。”彰榕笑道:“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两人一片笑声,很快到了崇德殿,便安静下来,上香祷祝,顶礼膜拜。
  这日晚上,赫臻在锦霞宫用膳。瑾贵妃接驾之后便默默无语,只是饮了几杯酒。赫臻笑道:“今天怎么了。”
  瑾贵妃惨然笑道:“臣妾没什么?”
  赫臻笑着问道:“你开始用敬语了?”
  瑾贵妃道:“是吗?原来皇上会注意到臣妾的变化。”
  赫臻知道她又耍性子,问道:“你怎么了?”
  瑾贵妃示意左右奴才下去,冷冷道:“皇上如今心里再没有臣妾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赫臻脸有怒色,但语气平和:“你怎么这么说?朕不是还时常来你这里吗?”
  瑾贵妃听了哭诉起来:“是啊!时常来我这里,整个夏天您来过几次,以前您会只带臣妾一个人去行宫避暑,几年来都是这样,可是今年呢?您竟然没有去行宫避暑,更不要说臣妾一个人了,而是在那个什么翰宛亭避暑,还下旨除太后、皇后外概不得入内,您以为会有人稀罕哪个地方吗?哼哼……恐怕皇上早已忘记浮云亭了”
  赫臻愤怒地站起来,大声道:“绮盈,不要忘了朕是皇帝,说这样的话,你不知道避讳吗?”
  瑾贵妃哭道:“从前不论我说什么,您都依着我,如今我说说都不行了,我知道,我知道您怪我没能为您生儿育女,可是这是我愿意的吗?”
  赫臻听到这里,不免生了些愧意,一时无语。
  瑾贵妃仍在哭泣,抽噎道:“过去做的,如今都是错。”
  赫臻有些愤怒,自顾道:“你何苦说这样的话?早知你竟是个呷醋之人,何必那些情分。”
  瑾贵妃没想到皇帝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来,当下激动凤眼圆睁,大声道:“我倒要看看,那些狐媚子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啪!”的一声,赫臻摔了手里的酒杯,瑾贵妃被惊吓到,见赫臻怒斥道:“你平日里待人尖酸刻薄,念在你我情分,我向来都不追究,可是今天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要朕日后在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朕?六年来,朕最珍视的是你对朕的体贴,不像他人般阿迎奉承。可是你却让嫉妒把朕最珍视的东西埋没了。太后向来对你有微词,今天这样混帐的话,朕希望你就此一次,不然,朕也保不住你。”说罢,大声喊道:“滕海。”
  滕海在外面早听到吵闹声,只是不敢进来,听到皇帝叫自己,便连忙进来听命。赫臻怒道:“摆驾。”滕海诺诺地问道:“皇上意欲何往?”
  赫臻看着哭泣的瑾贵妃,心下生出从未有过的厌恶,缓缓地吐出三个字:“馨祥宫。”滕海立刻高呼,赫臻扬长而去,独留脸色煞白的瑾贵妃独自哭泣。
  “皇上驾到。”太监的高呼声打断了正与缘亦对弈的茜宇紧张的思绪,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不解。于是急忙迎了出来,却见赫臻一脸愤怒地走进来。茜宇施礼,赫臻毫不在意,径直往茜宇的寝宫走去。滕海凑上来道:“娘娘,皇上刚才有些不愉快。”茜宇笑道:“谢公公好意。”又转头对缘亦道:“拿檀香来给我。”缘亦拿来,茜宇用帕子托着,独自走近寝宫。
  茜宇进了寝宫,却见赫臻独自在窗前坐着拨弄着棋盘上的残局,默默无语。茜宇将檀香添在香炉内,用罩子罩上。室内顿时香气缭绕,赫臻道:“怎么半日才进来?”
  茜宇笑道:“臣妾让缘亦拿些檀香,所以耽误了。”
  赫臻没好气地说:“何必点那东西?”
  茜宇并不在意,轻声道:“时近秋节,虽然寒风未起,但晚间霜露已出皇上挨着水坐,臣妾恐皇上招了寒气。”
  赫臻道:“怕不是为此吧!”
  茜宇笑道:“皇上英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臣妾见皇上脸有怒色,这檀香最是宁心静气的。”
  赫臻听了苦笑道:“曾几何时,绮盈也像你这般体贴。”
  茜宇听了知道皇帝说的是瑾贵妃,自己便装作没听见,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
  赫臻摆弄着棋子,低声道:“朕怕是扰了你这盘棋局了。”
  茜宇起身走过来,将黑白棋子分别收在棋盒里,笑道:“不过是一局棋,皇上何必放在心上。”
  赫臻拿起黑白棋子各一颗,无奈道:“人心不过一黑一白。”
  茜宇知道皇帝此刻心里一定有怨气存着,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问。只是收了棋子,微笑地看着皇帝。
  赫臻见她温柔的模样,心内的怒气顿时减少,问道:“数月来,朕日日与你为伴,宫里的流言蜚语你也听了不少?”
  茜宇听说,莞尔一笑:“又能管住多少人的嘴?人这辈子哪有不被人说的,恐怕皇上也时常会被百姓们在口中谈论。”
  赫臻笑道:“是这个道理,难为你大度。”
  茜宇见皇帝展开笑颜,也笑道:“皇上九五至尊,万事操劳,本就该比凡人超脱些,如若事事存在心里,那皇上的心又怎么装得下。”
  赫臻道:“你觉得朕心里有事?你是想知道?”
  茜宇笑道:“臣妾不想知道,臣妾只希望皇上宽心。”
  “朕一直都没有……”赫臻欲言又止,拿起茜宇的左手,握在手里,试探地问道“却日日霸着你闲暇的时间,你不会生气吗?”
  茜宇将右手同握住赫臻的手,柔声道:“臣妾很幸福。”
  赫臻脸上似乎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妍儿没跟你说……”
  茜宇才知道早上彰榕所说不假,笑道:“皇上莫不该和姐姐背里讨论臣妾,姐姐总是拿臣妾来玩笑。”
  赫臻想到敬妃温柔贤淑,赞赏道:“妍儿是个玻璃人,明亮透彻,让朕觉得很轻松。”
  茜宇笑道:“玻璃易碎,姐姐并非那般经不起的人,‘玻璃’一比似乎不妥。”
  赫臻嗔道:“你就不同,总是挑朕的话来将。”
  茜宇不禁笑了起来,赫臻也舒展了眉头。两人闲聊片刻,不觉时辰已晚,茜宇虽有心想留,却始终开不了口。赫臻无奈笑道:“不早了,朕要走了,这几日外藩事务繁忙,朕恐怕去不了翰宛亭了。”
  茜宇笑道:“皇上要保重龙体。”赫臻见她并不在意,便带着一丝失望离开了。去往何处,不是茜宇想要关心的,但几月来茜宇一直都希望有一天他能留下来,可是茜宇始终不愿向任何人表露出自己内心的情感,总是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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