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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岸的企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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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像上次一样还是不谢谢我吧?”一直把企鹅送到家门口,我笑了笑,问她。
    “喂,有没有搞错啊,有个美女陪你这么半天,是你该谢我好不好?”看见家门企鹅的脸上立刻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来,于是开始跟我扯皮。
    “哎,哎,你怎么——”
    “我怎么啊?你不是有本事吗?就那天,还说让我谢谢你,结果我等了半天,你都没能骑车追上我,呵呵呵呵。”企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开心地笑出声来。
    “喂,那天我的车坏了好不好?再说,我还没有这么不开眼吧,像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女生,我才懒得追!”
    “谁不讲道理!”企鹅说着给了我胸口一拳,我万万想不到她会突然出手,因而这一拳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铿然有声,四海翻腾。
    “你哪有讲道理?突然就踢我一脚!”我退后两步,然后指着她的拳头强调,“脚!”
    “你!切!”企鹅撇撇嘴,“当初在路上撞车,本来我自己能搞定的,是谁蹦出来不讲道理胡搅蛮缠撞傻充楞的啊?要不是警察叔叔来了,哼!还说我没礼貌,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白!”
    “小白?”
    “小白痴!简称小白。”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
    “我可不能再跟你贫了,回去了。小白,晚安!”企鹅打断了我的话,转个身一瘸一拐地准备开门进屋。
    “那,至少今天你也该谢谢我吧!”我不甘心被骂“小白”,于是转换话题找平衡。
    “就你!”企鹅回过头来,“一看就不像好人,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呢!还背着把破吉他招摇过市,哼!赶明儿我们乐队排练的时候也让你去看看,好让你知道什么叫音乐,然后——你就自惭形秽吐口吐沫把自己淹死就得了,呵呵!”
    “过了啊,说话有点过了啊!”我的脸色不大好看起来。
    “呵呵,真生气了啊?”企鹅笑得更灿烂了,于是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那好,赶明儿我们乐队排练,请你去看看,指点一下,可以了吧?”
    “赶明儿?赶明儿是什么时候啊?”
    “猴年马月!”企鹅笑着,低头看了看手表,“真不跟你贫了,赶明儿就赶明儿。”
    说完这一句,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和一根笔出来:“你把什么呼机手机商务通的随便留个什么,赶明儿我们排练我找你。”
    不会吧?我迟疑了一下。仔细想想,为什么每次跟她交手,我都感觉有点被动呢?
    “怎么啦?我是美女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听了她的催促我的脸略微一红,接过笔纸来写下了联系电话。
    “认清楚了啊,”我把卡片递过去,“我叫葭,不认识别瞎念,这个字,诗经里说是野猫。还有,我就住这个小区里,旁边那座楼……”
    “野猫啊?怪不得呢,还真是小白!”企鹅收起卡片,又笑话了我一句,“好啦,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叫澎澎。”
    我又后退一步,示意她请进门去,在她关上门的那个时刻,我突然喊出了一句扳回局势的对白:
    “喂,你看过《狮子王》没有?还好意思笑话我?你的名字是野猪啊!”
    “你们,”阿维问我,“你们那天晚上,难道没有做出点什么来?”
    “你怎么老是这一句话啊?太邪恶了吧!我可是好孩子!”
    “那后来,她有没有再跟你联络?”
    “对了,”我转向咴儿,“要是真要去看她们乐队排练,你可得跟我一块儿去,护着我。”
    “我虽然不会弹琴,也可以跟你去,看你如何被恐龙吃掉。”阿维根本没听我对咴儿说了什么,自顾自地犯二无极限,“不过,要是她再找你,多半是爱上你了,哈哈,哈哈!”
    “爱你个猪头三!”我把阿维顶回去,“那么凶猛的动物,我躲着还来不及呢!”
    “去看她们乐队排练吗?倒是也可以。”咴儿的回应,“不过,你到底是为了乐队,还是为了骗姑娘?”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阿维摇头晃脑地拽。
    “喂!我说!”
    “是是是,我错了,你是一门心思想骗姑娘的!努力啊,革命尚未成功啊!”
    我表情复杂地盯着阿维看。
    也许真的是上大学以来的郁闷和无聊所致的么?我怎么会闲到接二连三和不认识的姑娘沾上瓜葛呢?难道真像阿维所说的,这就是前腿着地、引吭高歌、大声疾呼“春——”的反应么?
    “那么凶猛的动物,我躲着还来不及呢。”我给阿维的回答,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觉得缺了点底气。
    
第一卷 442物语 第九节 企鹅何处不相逢
    
    “喂喂,傻猫,你还敢来啊?”
    “你搞清楚好不好,爬墙受伤的美女同志,谁是傻猫啊?”
    “你啊,不可以吗?那天晚上你隔着铁门看着我受伤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睛发绿光,跟你的名字一样,名副其实的傻猫!”
    “我可以说你瘸腿蹦的样子像残疾老鼠吗?”
    “你!”澎澎迎面一拳打来,虽然我的脑袋敏捷地闪避开了,但这一拳还是结结实实地捶在了我胸口上。
    “又踢我!”我捂住胸口退后五步,指着澎澎的拳头强调,“脚!又踢我!”
    “喂,迟到了还跟人家废话的傻猫先生,请问,你是来看我们乐队排练的还是来气我的?”
    “不许我叫你残疾老鼠的喜欢踢人的美女同志,现在这儿没有人迟到吧?”
    “明明是你晚了二十分钟,知道吗?让一个美女等你二十分钟,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说的是九点钟见面吧?现在才八点五十。”
    “是啊,不过我们约的是八点半碰头的。我猜既然是美女盛情邀请,你一定会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可是你只提前了十分钟,难道这样不算你晚了二十分钟吗?”
    “喂,话是这么说,但是前提是有‘美女盛情邀请’啊!美女在哪呢?喂~美女啊,听到了请举手!”我侧过头,向着路口作仰天长啸状。
    “你!”澎澎的眼中划过一丝凶光,右手又紧握成了拳头。
    “快闪!”我喊着秘诀,向后倒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咴儿。
    “小心。”咴儿一把扶住我,“原来你在外面这么二啊。”
    “这位是?”澎澎的拳悬在空中,盯着咴儿问我。
    “有暴力倾向的美女同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为了转移澎澎的注意力,我急忙把咴儿拉了过来,“我的高中同学,咴儿,他教我吉他的。”
    “你好。”咴儿装出酷酷的样子点点头。
    “哦,你好。”澎澎冲咴儿笑笑,“那你的水平一定比这个傻猫强啦?”
    “那当然了,你要是想拜他为师,就得认我当大师兄了,怎么样?”
    “谁要啊!”澎澎趁我得意的时候,悬在空中的拳头冷不防砸将下来,再次和我的胸口发生了非弹性碰撞。
    “喂,不好意思拜我为师兄的美女同志,你打也打够了吧,我们是来看乐队排练的哎!”
    “傻猫,谁让你不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所以现在你要先请我吃冰激凌。”
    “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分明是你跟我说的九点钟……”
    “其实你请我吃圆筒就好。”
    “谁说要请你啊?你自己先搞清楚……”
    “马路对面拐角就有一家麦当劳,你过马路去一个来回只要不到十分钟就够了。”
    “喂,做傻梦的美女同志,我为什么要请你啊!”
    “因为我和同学打赌,如果你在八点半以前来了的话就请她,如果在八点半以后才来就请我,总之你要请客。明白?”
    我撇撇嘴,一脸无辜的地看了看咴儿,那家伙正两手插兜边看我们大战边没事偷着乐呢。
    “大家请安静,下面隆重推出我们今天的特邀嘉宾——咴儿!”澎澎站在乐队排练室的门口,扯着嗓子喊。
    “喂,还有我哪!”
    “你?本来就应该你请我吃冰激凌,结果是人家咴儿掏钱请客的,所以——”澎澎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所以,今天没你的事了,你还是洗洗睡吧!”
    看着我们一路斗法过来的咴儿实在忍不住,再也不管装酷之类的事情,低头笑了起来。
    “成,你,笑。”我回身给了咴儿一拳,“高粱涨红了脸,水稻笑弯了腰,你还成。”
    “喂,傻猫,你说谁是高粱啊!”
    我转回来看着抗议的澎澎,她的脸正像个苹果一样满面红光。
    “你们好,我叫漠崎,乐队主音吉他。”
    “我是菲菲,键盘。”
    “你们好,我叫葭,这是我同学,咴儿。其实来看你们乐队排练,挺奇怪的,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全都是澎澎弄的……”面对另外两个陌生的女孩子,我突然变得不怎么会说话起来。
    “噢,久仰,有耳闻,没少听澎澎说你。”那个叫漠崎的企鹅冲我笑笑。
    “原来如彼。”我回头咬牙切齿地面对澎澎,“我怎么觉得都是些不太好的耳闻啊!”
    “对了,”就在澎澎刚要开口反驳的时候,咴儿及时地插话进来,“澎澎,你在乐队做什么工作啊?”
    “我啊?嘿嘿,打鼓。”澎澎笑笑,露出两颗虎牙来。
    “怪不得,”我先用右手臂把胸口保护好,“怪不得踢人这么狠,原来是打鼓练出来的。”
    “喂,傻猫,你们家打鼓跟踢人有关系啊?!”
    “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澎澎的拳头,“猪就是猪,再教你一遍,脚!”
    不出所料我又中一拳。
    “可是,你们乐队难道没有主唱吗?”咴儿索性不管我,看着我和澎澎水深火热自生自灭摩拳擦掌血影刀光,而自顾自地坐下来问漠崎。
    “有啊,你们稍微等等就好。”
    这个时候刚刚关上的门外传来了响声。
    “来啦!”澎澎不再追着我猛捶不止,停下来跑去开门。
    我往门口看去,首先是一双黑色的旅游鞋,而后是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再然后是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最后看到的是被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的大半个脸。
    企鹅。
    “他们俩。”澎澎指了指我和咴儿。
    “你们好,”企鹅自我介绍,“猫咪,乐队主唱。”
    “你好,我叫咴儿。”
    “还记得吗?我叫葭,草字头的,很难写的一个字。”
    进门来的企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此人非别,正是曾经听演唱会时碰上过的女孩,被我称作宠物猫的。
    记得和阿维一起去看高数成绩的时候,那厮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接过老严递来的成绩册,小心翼翼地翻开……
    “哈哈,谢谢谢谢!”那厮指着60分咧开嘴,“谢谢谢谢,记住,真是天涯共此时啊!”
    “这和唐诗有关系吗?”
    “天涯共此时,谢谢谢谢!这叫60分万岁,61分浪费!”
    我捅捅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阿维,这厮才肯转身过来看看。
    面对堵在老严办公室门口的高数老师,阿维撇撇嘴,对我说:“记住,这就叫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想阿维是对的。
    整个一个上午的排练,我都坐在角落里看着:宠物猫没说什么话,低着头用头发挡住脸,专注地弹琴唱歌,挺好听;澎澎打鼓的时候不再有废话,只是偶尔冲我看两眼,得意状;乐队其余的企鹅们都在认真地排练;而咴儿则在她们每一曲结束后,提一点意见,有一次还拿过琴来弹。
    只有我和乐队似乎并没什么瓜葛,我在回想与宠物猫和澎澎相识的前前后后。
    最后我想到的,就是阿维说的“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有高数老师那双像白兔一样殷红璀璨的眼睛。
    
第一卷 442物语 第十节 乐队
    
    “傻猫,我们排练的时候你坐那儿发什么呆啊?”
    “报告用脚打鼓的美女同志,我想起我们的高数老师了,因为她和你一样凶狠霸道。”
    “你!”还是不出所料的右手直拳,“记吃不记打,哼!”
    “如果你眼睛再红一点,会和我们高数老师一样璀璨的……啊,我,说说而已,犯二,明白吗,说说而已,美女同志,息怒……”
    因为澎澎不仅眼睛变成了白兔,而且在她的右手里已经握紧了装满可乐的纸杯。
    “你原来搞过乐队?”
    “一段时间吧。”
    “哦,知道了。看你对这方面挺了解的。”
    “一些建议而已,其实你们乐队按大学生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了。”
    在和我澎澎战争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咴儿和宠物猫就和平许多。
    “自以为聪明所以叫人家傻猫的美女同志,我出个简单的谜语你应该很容易猜到吧?”
    “还怕你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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