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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落卿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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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涧,紫涧……”匆匆跑来的人影,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顺道抓上我已经被浔捏的很疼的手,用力的摇晃着,“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看看我被两人捏的快麻木的手,我苦笑着,“我能说不听吗?”
    她用力的喘着气,不停的摇着头,“墨痕师弟,墨痕师弟没有要娶我的意思,真的没有,你误会了,误会了。”
    我看看她,再看看黑着脸的某人,难道刚才我耳背?
    “墨痕师弟一个月前突然回来,向师傅求取一块万载冰玉,说是要将这块玉弄碎了解你的毒,师傅不肯,暗中做了手脚,将师弟制了仙力关了起来,若不是这一次要师弟上‘落骛峰’,只怕师弟还被关着面壁呢。”终于顺过气的她,飞快的解释着。
    我一撇嘴,“你们的师傅可真大方,一块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了。”
    李娇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着,“那个是宗主令牌。”
    我“…………”
    她看看我,又看看紫浔,“我今日求了师傅半天,师傅终于答应,将掌门令牌传给我,若是师弟要,必须娶我为妻,方能动用掌门令牌,所以,所以……”
    所以才有了浔为了拿这块玉卖身为夫的话。
    “啊,对,对不起!”我看着李娇儿,突然说不出的感动,她喜欢浔,所以做的无怨无悔,浔爱我,所以不顾一切,而我,除了三心两意,乱发脾气,又有哪点及得上他们?
    她微笑着摇摇头,“紫涧妹妹,你的毒解了就好,我是真的担心你,希望你们这一次参悟仙法,能功力大进。”再次深深的看了眼浔,她调头而去。
    空气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呼吸,静的有些让人不安,我低着头,感觉到他两道视线落在我的头顶,还敢抬头,又不知说什么道歉的话。
    浔的心,被我误解,又岂是道歉有用的?
    我偷偷的抬一眼,与他的视线相撞,又飞快的低下。
    你的手,已经松开,在即将分开的刹那,我反手一握,抓着他,他没有动,任我牵着。
    我吸吸鼻子,瓮声瓮气,“你当初说我滥情,不再是你心目的妻子了,我不相信,可是那些话,多多少少我还是记下了,然后又听见你向她求婚,我,我,我会相信是很正常嘛。”
    “那就是说你没错,对吗?”我不敢抬头,光听着声音,听不出一点他的心思。
    “有!”小声的嗫嚅着,“你为我吃苦,为我被关,为我要背叛师门,还为我要娶别的女人,我没有关心你,没有爱护你,没有……”
    耳边听到他呼吸惭重,我更不敢停嘴,生怕他甩手而去,“我当初从坟里爬出来,看见你写在墓碑上的字了,你说我是你的爱妻,我都记得的,我以为你死了,我不敢想你,怕两个人的回忆只剩我一个人祭奠,每次一个人喝酒,我就想,你肯定投胎了好人家,娶了好媳妇,象当初对我那样对她,可是那个会给我弄烤鸭,酥饼,会让我枕着臂弯睡觉,给我讲故事,赶蚊子的浔,已经没有了,五百年了,我们终于有机会单独相处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想再看不到你,一个人数星星很孤单的……”
    身体被猛的一拉,我被他拥入怀抱,他的下巴已厮磨着我的脸,硬硬的胡荐磨的我有些疼,“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没心没肺……”
    熟悉的青草气息,久违了的清爽味道,我闷在他的胸口,终于忍不住的鼻子一酸,哇的咧开了嘴,象个孩子般没有任何形象,一如当年。
    而他,抚摸着我的头,任我发泄,只是温柔的抱着我,“涧乖,涧不哭,浔抱抱,抱抱,浔给涧弄好吃的,浔给涧讲故事……”
    抽抽搭搭的我,一边哽咽着,一边吸着鼻子,“浔抱抱……”他用力的紧紧手,回应着我的话。
    慢慢的抬起头,望进他溺宠的眼,我揉揉鼻子,“浔给我讲故事,我要听浔所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好!”他轻轻叹息着。
    “我要边吃烤鸭边听!”扬起无赖的脸,让他擦干我的泪痕。
    “好!”轻柔的手,牵起我,迎向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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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涧收浔心
    眼前的篝火燃点着红色的火焰,噼啪跳跃着,我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抵着下巴,一只手抓着烤鸭腿狠狠的咬着,眼睛却瞬也不瞬的望着浔。
    结实的手臂一伸,他手中的木棍挑着火焰的底部,再添上几根木头,一切动作,都那么熟练,再普通的举止,只要是他都那么潇洒。
    “你是在咬我吗?”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的动作,这种感觉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想!”我侧着脑袋,边嚼边说。
    现在的我们,可以御风飞行,也有足够的银两找大客栈,睡好房间,可是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在山间点燃篝火,这是习惯,从小养成的习惯。
    很多时候,当我们不曾拥有时,我们向往追求,而当我们拥有了,更怀念曾经的纯真,所以在尽可能的行为中却回味以往的岁月,一如我现在大嚼着的烤鸭腿。
    手一伸,递到我的眼前,“咬吧,咬了就不饿了。”
    我咀嚼的动作不由的停了下来,木然的看着他,鼻头一酸。
    记得老头刚离开的时候,我们什么也不懂,多少个饥饿的夜晚,我被那种掏空的灼烧感弄醒,捂着肚子想哭,然后抱着浔,不停的嚷饿,他就这么把手伸到我面前,让我咬着,饿的狠了,我就拼命的咬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咬重了,只是那段岁月中,浔总是嚷着,不会让我受饿,不会让我受苦了,而事实,之后的日子,他真的做到了。
    没有家的我们,后来有了破庙,没有兄弟姐妹的我们,后来有了那么多的伙伴,而我,也终于在一身腰肥体壮中证实了,浔是养猪能手。
    扯开他的袖子,贴上我的唇,轻轻一啮,几颗浅浅的小牙印,怎么也咬不下去了,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能下去的嘴,浔说的还真没错,没心没肺的。
    别开脸,小声的抽抽鼻子,我真的很幸运,很幸运,很幸运……
    我突然间的没精打采让他有些不明白,拈起一块甜糕送到我的嘴边,“是不是不喜欢吃了?这是你以前最爱的甜糕哟。”
    我张开嘴,与以往一样,含下甜糕的同时咬上他的手指,然后嘟着鼓鼓的嘴,没办法说话,只是闪着一双眼,望着他。
    他缩回手,手指放在辰边,轻轻一舔,卷走手中的残渣,亲昵的动作让我忍不住的笑了,浔真的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浔!”我低低的念着他的名字,没有理由,只是喜欢咬着这个字时,嘴巴里淡淡的甜味,“浔,浔,浔……”
    似乎知道我的习惯,他也不应,就是望着我,眼睛闪亮,象他身后广漠天空里的星星。
    “浔,讲故事给我听吧。”我抬起脸,巴望着他。
    温柔的笑了,他慢慢的打开双臂,对着我,一扬手。
    我似狗儿般,窝进他的怀抱,脑袋枕上他的肩头,额头靠着他的颈项,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他的腰。
    习惯呵,真不是容易改变的东西。
    “从哪说起?”浔低下头,脸颊蹭上我的头顶,轻柔的眨着眼。
    “都要!”我瘪瘪嘴,“我不知道的,事无巨细,什么都要听,我不管!”
    “好,好……”他的手,打开纸包,抓出一把松子,慢慢的嗑着,剥出一粒松子仁放进我早就摊好的掌心中,“那我们边说边吃。”
    我用力的点着头,看着莹涧饱满的松子仁,与用功力一把捏碎相比,我还是喜欢浔慢慢的嗑着,塞进我手里。
    “我一起都知道老头叫紫阳,是无极宗的前任宗主,当然不是我故意挖的,是他自己得意洋洋说出来的,那时候为了劝我修真,他把老底全揭了,就怕我把他当神棍。”浔的声音,轻缓低柔,象夜间山谷中的微风,缓缓流过耳畔。
    “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呢?”皱皱鼻子,我不满的表达着被骗了几百年的小怨气,“你和老头都在骗我。”
    他拍着我的小脑袋,“老头说你的性子,上窜下跳,绝对忍受不了修真那种枯燥。”
    我点着头,“是啊是啊,只有你这个小老头,才适合修真嘛,一坐几百年,屁股都坐扁了。”
    这个破老头,连找徒弟都要找一个没脾气的,就是无欲无求,耐得住寂寞,还要天分高的,“他肯定说过我,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对吧。”
    他低声笑着,胸膛起起伏伏,闷闷的声音在我耳边震开,“我没想过要长生不老,我只想陪你,‘风雷八式’还是老头求了好久,我才勉强同意学的,只可惜那时候光有花架子,也没真用过。”
    我缩了缩身体,在他怀里蜷得更紧,“我知道,浔一直都是为了我,什么都是为了我,你说我上辈子到底修了什么福?”
    篝火冉冉,微风过处,吹起一串火星,翻滚着渐灭,空气中只有细细碎碎的松子壳碎裂声。
    “后来,我离开了破庙,一心想走到‘落鹜峰’给你报仇,只是等我到达的时候,早已比试结束了,我没有功力上‘落鳌峰’便想爬上去,几次差点摔下来,再后来被‘锦绣仙’的掌门师傅救了。”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听得我心惊肉跳,我知道,真实远没有浔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为了我,他一定吃了很多苦。
    “我本不想入‘锦绣仙’的,只是他说,以我的资质,在下一届的比试中一定能取得第一,那时候再替你报仇,说话也不有分量,而我觉得,‘无极宗’的精髓老头都教给我了,为何不干脆再学一门,就这么进了‘锦绣仙’。”他的唇边,终于露出了一丝精明的笑容,深葳不露说的就是浔这样的人吧!
    “那你为什么弄得自己那么丑。”我抱怨着,“若是你以本来面目出现,也许我们根本不用等五百年,我可能早就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想起三百年前的那一次错过,我就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的搔他的胸。
    “你想我招惹女子无数?”他捏着我的鼻子,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
    他摊开手掌,又是几粒晶莹饱满的松子仁,我凑近嘴,如雀儿吸食般点过他的掌心,顺着伸舌头扫扫他的手掌。
    他揉着我的脑袋,手掌中尽是柔情,“虽然晚了三百年,终于还是见面了,你终于还是我的妻子不是吗?”
    我身体一缰,所有的表情冻结在脸上,不自觉的想躲。
    他立即察觉了我的不对劲,“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感觉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脸,“涧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浔的温柔,让我难以抗拒。
    浔对我的了解,让我无法隐瞒。
    可是我怎么说,怎么对他说,我和初云的事?
    “我……”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而他,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又一个包裹,似无意,拈着糕饼送到我嘴边。
    刚张嘴,就被糕饼挡住了话,我慢慢的咀嚼着,他再一次拿起块软糕,“涧若不想说,就别说。”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眼神凝重,轻轻推开他的手,他不说话,只是望着我,琥珀色的眼中似乎有了什么猜测的了然。
    “我……”眼前似乎又飘起了胡青霜的故事,我重重的一吸气,“我和初云已经成亲了。”
    山顶寂静,只有山风偶尔的掠过,和树枝的噼啪声,我呼吸急促,一句话用尽所有的勇气。
    “哦。”他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悸动,可是手中的甜糕,已经碎成粉沫。
    他依旧一样一样打开着纸包,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我的面前被堆得满满当当,他额前垂下的长发,遮挡住火光,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是觉得心头说不出的失落。
    我不过看见他和李娇儿抱在一起,就两眼得转身逃跑,浔等待了几百年的心,守护了我这么久,换来我一句身属他人的言语,他一定很疼、很疼……
    “浔……”我一把抓住他一直重复动作的手,一向冷静的他,手掌冰冷,颤抖着。
    轻易的从我掌中挣脱,他抽出手,抬起脸,看看面前的食物,微笑着,“都是涧喜欢吃的东西,我没有记错吧?”
    “没!”我摇着头,他拿起一包放进我的掌心,“涧喜欢的糯米糕,快吃,不然吹硬了。”
    手心捧着,只觉得沉甸甸的,扑鼻的香气第一次让我想哭,火光中浔的眼睛,依旧温柔,凝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神中,我似乎看见一个身影在慢慢远离。
    “浔!”我突然一咬牙,“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放弃你,从紫涧有记忆起,紫浔就是她生命的另外一半,浔和涧是永远都不会分离的。”
    他别开脸,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猜不到他的心思。
    “我要你,我要紫浔,辰初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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