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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神秘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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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玄乎了,谁竟成了我最熟悉的老朋友了。    
    车在一幢极其豪华的大酒店门口停下,一看这气派非五星级酒店不可,一班行李员女公关小姐就迎上前来,他们替我提取行李,为我打开车门,客气地说着:“晚上好,欢迎贝拉小姐光临”。    
    这时,我看见一位衣冠楚楚,风度极好的白人男子走上前来对我说:“贝拉,你好!我叫史密斯,是酒店的总裁,见到你非常高兴,希望你在我们酒店度过快乐的时光。”一付笑容可掬,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    
    我住过无数次酒店,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好的服务,简直当我是世界级贵宾了,总裁亲自到门口迎接,连一班工作人员居然还能说出客人的名字。    
    正当我要随着他们进去时,陆露从车座里走出来了,她对我说:“贝拉,这里车不能停,那我就不上去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来电话好了,祝你度过美妙的夜晚。”说着,她递给我一封厚厚的信说:“这,就是你一位最熟悉的老朋友让我转交给你的,你先不用急着看,对了,我把他的手机号码也给你写上”说着,她钻进车里,拿出纸和笔,匆匆写上了一排数字后就交给我说:“你看完信,如果想与他联系,尽管可以拨这个电话号码,也许他正等着你的声音呢!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那我告辞了,bye…bye”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心想:你这就走了,什么意思呢?就是招待我住一晚上?也不陪我聊聊天,吃顿饭,难道我自己住不起酒店吗?    
    我忙说:“陆露,那好吧,我明天请你吃饭,行吗?”    
    “再说吧”,她向我挥挥手,就钻入了自己的车里,就在那一霎那,她的眼睛闪过了晶莹的泪花。    
    我疑惑了一下,瞬时,我感觉到也许握在手中的这封厚重的信札,会成为破解这一切的密码。    
    我被前呼后拥地带进了大堂,又随总裁上了一架专用的电梯,我的心里好生恐慌,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究竟会发生什么可怕或吃惊的事呢?


第二部分贝拉的总统套房之夜(2)

    电梯停住了,两位漂亮的白人女公关微笑着说着欢迎之类的客气话,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与普通的客房完全不同,整个长廊万盏灯火,新鲜的植物很艺术地布置在各个角落,有流水喷泉瀑布,构成一种亚热带雨季丛林的味道。    
    我被引领到房间入口,就在总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左右环视,整个长廊没有其他的客房,“贝拉,这钥匙,给你。还有,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任何时候都可以直接给我来电话。那不多打扰了,好好休息。”史密斯总裁用双手向我递来他的一张名片,随后,就离去了。    
    我愣在那儿,不知该怎样走进已经为我打开的这扇雕刻得如此精细艺术的巨大的双门。    
    那一刻,自己的身子是那么轻盈,完全没有分量似的,脚步也好像是踩在半空中一样。没有风,但我的长发却被高高地吹起,我的手臂不由地在旋转着舞蹈,我的肩背上突然长出了两只白色的翅膀,在无数扑闪着一对对白色翅膀的天使们的引领下,我也腾跃着飞到了那片神秘的花园里。    
    那是另一座神秘花园,那是天国的神秘花园,我来到了天国的神秘花园,只有天国才这么美,不可置信的,不是人间有的,这种难以言状的美……    
    站在总统套房的大客厅里,我如同走进了天堂的迷宫,屋顶上洒满了星光般的小星星,在中央的这架7尺长的白色三角钢琴上铺满了一簇簇白玫瑰,被巨大的绿叶衬托着。从窗台到沙发旁,从投射电视到吧台,甚至在墙角,目光所及,都是由一朵朵白玫瑰点缀的,我惊呆了,久久没有思维,久久不能言语。    
    天堂是这样吗?一定是这样的,我的格兰姆呢,他在哪里?天堂里一定有我的格兰姆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中还捏着一封信,莫非这位神秘的女子陆露就是天国派来的天使,是来向我传递格兰姆的鸿雁,这样想着,我的手更使劲地抓住这封信,生怕它在我一不小心的时候悄悄溜走,我希望这就是格兰姆的来信,那一刻我的神志真的已经迷糊错乱了。    
    忽然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劲,陆露太神秘了,她是谁?难道她是格兰姆在天上的妻子,怪不得与我长得这么像呢?只有深深爱过我的男人才会摆脱不了我的影子,找了这么一个替身。对,她突然地出现,又突然地消失,肯定里面的故事不同寻常,莫非格兰姆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种没来由的思维渐渐地覆盖了我的整个心灵,淹没了我的思潮。我还是不敢打开这封信,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把紧握着信的这只手放在胸口,让它啼听心的跳动,我的手开始颤抖,紧接着腿也不停地抖索起来,再后来整个身体都成了在狂风暴雨中的一棵小树,时刻都会被吹倒的一棵小树。    
    陆露说的“老朋友”一定就是格兰姆,对,格兰姆大概没有死,他没有死,他一定没有死,他怎么会忍心抛下我死去呢?他还活着,他要在9·11一周年的忌日来临之前,奇迹般地重回我的身旁,也许他已失去记忆了,也许他的脸已惨遭毁容了,也许……也许他从硝烟弥漫的世贸中逃脱后就一直不省人事了(对呀,最近不是老从报纸上看到,据统计丧身于9·11中的人数在减少吗?)    
    我在幻觉中,就仿佛看见了格兰姆走了进来,他的脸如此真切,甚至眼角的皱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听见他在敲着门,唤着我的名字;我还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我熟悉的气味;甚至摸到了他长满落腮胡子的脸庞……    
    是的,我知道,只要是格兰姆还活着,我毫无顾忌地会回到他的身边,哪怕他已失忆,残疾,毁容,变成植物人,我都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我还是不敢打开信,我手心冒出来的阵阵冷汗使得这封信已经潮湿了,我的目光早也潮湿了,我一动不动,直到我的泪水淌在了我的脸上,又流入到我的深颈处,我这才起身,想去洗手间,但一不小心,这封信掉在了地上。    
    我像掉了心肝宝贝一样,赶忙俯身拾起,把它放在唇上轻轻一吻,这时,我听见门铃响了,我害怕得就想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天哪!是我的格兰姆回来了,在这天堂般的白玫瑰丛中,我的华尔街情人像耶稣基督一样死而复活了。    
    我心慌如麻,毕竟我害怕,死人复活是无法想象的,我快要尖叫起来了,嗓音就堵在我的喉咙口,我往哪儿逃?    
    “贝拉,我们给你送晚餐来了。”正在这时,门口传来的是服务员小姐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的我这才连忙应声,“请进。”    
    我慢慢就恢复了理智,当着3位忙里忙外的女服务生面,如同给我壮了胆,我重又坐到大沙发上,咬咬牙鼓足勇气,拆开了这封已被我捏得潮烂的信。    
    哇,很厚一叠信纸,是用粗粗的黑色圆珠笔写的,是中文字,我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稍稍放松了下来,我读了起来:    
    纯洁:您好!    
    我才是真正的白玫瑰网友,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网上与你聊天的……    
    我的心一霎又“朴朴”地狂跳起来,我不用看最后的署名已经知道是谁了?我继续看下去。    
    真不知该从何说起,过去的一切就像梦一样。


第二部分贝拉的总统套房之夜(3)

    我是在3个月前,偶尔读到刊登在纽约的一份华文报纸上的《9·11生死婚礼》的精选连载后,得知你悲伤遭遇的,我那些天很不平静,我想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我深深地自责,仿佛你一切曲折的人生故事都是因为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当初嫁的不是我,或嫁给的是一个真正能够呵护你的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的我,那么,那一切都可以避免,你也不会漂流四海,吃尽了大风大浪的辛酸苦涩。都怪我不好,现在说一切都已经晚了,我对不起你。    
    让我还是从你逃离我家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说起吧,你也应该了解我的那15,6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不辞而别的那天晚上,我父母从亲戚家回来,就发现原被我母亲塞在她垫被下的你的护照没有了,我这才发现问题严重了,非常严重,我连夜赶到上海你母亲的家,她说你并没有回来过,还独自躲在卧室里哭得泣不成声,我当时那个急呀急得团团转,我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因为你在上海的亲戚并不多,你最亲近的鹤龄舅舅家我也去找过你,根本就没有踪影,我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哥们,还有父亲的几位老部下,让他们都到上海会合,我们商量下来你一定会很快从虹桥机场离境,所以,我们找了在机场武警总队出境管理处的朋友,让他们如果发现你离境就扣留下你,同时我们的人也日夜轮流着守候你,因为虽然每天前往东京的航班并不多,但生怕一不小心,你会前往日本的其他城市或者从香港转机。    
    可是好多天下来,就是不见你的影子,大家都无精打采,疲劳不堪,眼光也黯淡了,因为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大伙儿都想回家了,记得那是大年夜的下午,我和大胖守在虹桥机场,大胖无意中提醒了我一句,他说纯洁会不会坐轮船走,因为他知道中日轮渡公司有从上海出发到日本神户,横滨等地的远洋轮的,我当时判断可能性不大,因为坐轮船要在海上颠簸几天几夜,而且我对他说纯洁平时都会晕车,更会晕船了,可能性不大,但为了防范于万一,我让他留在机场,自己则去公平路码头,我找到武警总队值班的边防检查小队长,他告诉我说刚有一辆轮船是前往日本横滨的,他用手指了指那艘已经起航的轮船对我说,我让他查一下这些天中有没有一个叫王纯洁的乘客前往日本,他翻了一下出境纪录说,不错,是有一个叫王纯洁的女孩,就在今天这艘轮船上……    
    那一刻,天昏地暗,我怎么描述那一刻我整个人遭遇到的十二级地震,我拉着小队长的手臂说:“同志,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个忙,我求你了,我要跪下求你,命令他们把船开回来,王纯洁是我的妻子,她是逃走的,一定要把她抓回来……”(我都记不清当时还说些什么了,总之是歇斯底里地发疯了,但我却一直没有忘记那位小队长的话,他说:怎么可能,就是你爸是邓小平也不可能,除非你出示国际刑警的拘捕证)    
    我不知道是怎样跌跌撞撞坐上火车回家的,之后的一切,你已经知道,是的,我疯了,无奈之下,最后我被亲戚送到了上海精神病院……    
    我用了2,3年的时间才慢慢康复过来,但这2,3年时间里发生过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没有读到过你写给我的那封信,你请日本律师来中国办理离婚的事我牙根儿就不清楚,一切的一切,母亲与亲友们都瞒住了我。出院后我的精神状态渐渐好转了,但总是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母亲不知为我抹掉多少泪,我父亲爱儿心切,整天唉声叹气,我生病后,他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终于积忧成疾,在92年年底去世了。    
    父亲一去世,一向门庭若市的家立刻就门庭冷落了,让我和母亲悲叹世间的人情冷暖。    
    我的状态日趋正常后,亲朋好友陆续开始为我介绍对象,那位将军的女儿小红也经常来看我,她尽管已经结婚了,但心里爱着的人始终是我,她对我母亲表示,只要我接纳她,她马上就与她的丈夫办理离婚。    
    但我对你还不死心,总认为你哪一天在东京呆不下去就会突然回家了,(是的,我确定你一定就在东京,要是你去大坂就不会坐上去横滨的轮船了,我知道横滨离东京简直就像在同一座城市)我总这么想,你的生活能力很差,长期以来一直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生活,你撑不下去,一定会回国的。于是,我不断地打听在日本的中国留学生生活情况,他们说在日本,最普遍的就是女人当陪酒女郎,男人背死人……我了解你,你这么清高死也不会去干那个的,但日本的消费水准很高,你又没带什么钱,怎么付得起昂贵的学费生活费呢?而且令我相信你会回来的另一个理由是我们毕竟是结发夫妻,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当哪一天你知道我阿根为你疯了的时候,你这么善良,一定会像电影中的简爱那样,回到双目失明的罗切斯特身边的。    
    但是,你再也没有出现,你就像那颗最亮的流星,刚在我的头顶上闪过,瞬息就没有了踪影。    
    最后一步路,就是我要去日本找你。    
    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了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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