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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去想,翩然而起,接住了那冷箭。
父皇似乎也察觉到了,正要策马向这边来,听见一个如冰似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我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不如回去吧。”父皇真的竟然停下了,只见谷之轩的眼睛看着他,父皇的神色竟然一瞬间暗淡下来,变得有些痴,调转马头往回去的方向奔去。
谷之轩已经发现我了,他回身冷冷的一笑,那笑容在他白皙的脸上,如同暗夜里开放的昙花一样瞬间闪动着让人迷醉的魅力。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就在我将要沉溺其中的时候,鹰猛地将我拽醒。
“他竟然会用摄魂大法!”
紫金之颠
(本章纯属恶搞)
月园之夜;我和鹰坐在西陵皇宫的房顶上;一边欣赏月光;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号称武林第一之间的这场轰轰烈烈的比试。
参加这场比武的一方叫裴红羽,据说是号称当今天下第一的剑客,本来是东海逍遥门的传人,有人用一块碧落令要求他为西陵国铢杀那个昏庸无能败国祸千年的昏君,碧落令可以要求逍遥门为持有它的人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听起来又那么合理,裴红羽自然而然就接下了。
但如果是暗杀也罢,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弄得江湖中人人尽知。
另外一方是黑道第一高手——独孤千叶,据说来自第一杀手组织:地狱门,有人花钱买他来阻止裴红羽,于是独孤千叶就同裴红羽定下这场比试,还把地点选在了皇宫的顶上,这不是不要命?冷哈
一道白色的影子在夜空中飘过;一个身形高挑的人停在房檐上;月光照在他本来就苍白如纸的脸上;让人仿佛以为看到了一抹幽魂;让我想起了几日前第一次在陵都的大街上看到他时的景况。
那个时候裴红羽大概也是第一次来陵都,他走在街上,所有的人都退避四舍,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我看见一个高挑白皙的人影,身长如玉树临风,修身直立,面白如美玉,莹白如冰雪,狭长邪魅的眼睛微微向上挑起,透着股飘然如遗世独立的出尘气势,细长的手指拿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放在鼻子尖嗅着,神情潇洒飘逸,又透着股难以言喻的孤绝气息。那男子另外一只手提着一柄长剑,剑身硕大,用半旧的蓝布包着,那人似乎也看到我,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冷冷的眼睛一扫而过。
后来我就听说了,原来这就是名动江湖的第一剑裴红羽。
另外一道黑色的影子也迅速蹿了上来,光看气势也毫不逊色,“叮”地一声金石声起,两把剑在暗夜里撞出火光,两个人接着腾空而起,就见那银色的剑光在半空中交织成银色的网,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已经快得分不出彼此。
就剑那剑光越来越向我们这边移过来,我们就快要被殃及池鱼,看来要看高手比剑危险哪,剑光却在要劈到我们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这里还有花生,要不要吃?”鹰问我,他的神情到很悠闲。
还没等我拿到他手上的花生,“轰”地一声,房顶被掀翻了,还正好是我们坐的那一块,我和鹰掉了下去,还好他比我掉下去得快,我有这个肉垫,也没有摔疼,不过姿势到很尴尬。
我趴在他身上,看见很多道目光射来,其中不乏我熟悉的。
“抓刺客!”我们被皇宫侍卫拿刀指着。
这些是侍卫可真够迟钝的呵,那两位大侠都打了那么久,也没有见他们去捉,怎么一下子就冲我们这两个倒霉鬼来了。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从肉垫身上爬起来对着他们笑。
“欢儿!”有一个人走进来,是父皇,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二皇兄
“这是怎么回事,就是不会来,也派人捎个消息。”
“父皇。”我看看他,又看看旁边的鹰,不过鹰听见我叫那声父皇,脸色很难看。
“您最近身体还好?”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父皇。”
“我不是特地回来看您。”
“看我还用从屋顶下来?”父皇脸上有怒容:“不是命你去北武国,回来做什么?”
“我路上被塞外的贼人洗劫了,连给北武国的贡品也丢失了。”
“丢了,我叫人再给你备,明天就去北武,没有我的旨意不许回来!”
我听了父皇的话心里像被冷水泼了一样。
父皇已经离去了,临行时二皇兄冷笑着扫了我一眼。
白玉美人
跟上次的狼狈模样不同;这次我是坐着一艘漂亮的楼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海路驶向北武国的雍都;船上有我的鹰;小狐狸;还要慕容澜;白非非和东方未明;我邀请他们一起去雍都;虽然是去敌国为质子;谁说不可以当是游玩?
“欢,上次你在左思卿府上唱的那首歌很好听。”我站在甲板上,鹰从身后搂住我的腰,金色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着实舒服。
“那次我没有唱完,这次重新唱给你听好不好?”
我敲击着船沿,轻唱起来,顿时觉得豪气盈胸。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他在我身后的朝阳里舞了一个剑花,也跟着我的曲调唱起来: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我喜欢这样痛快淋漓,即使再多的束缚,也可以放开心情。就像我喜欢塞外开阔的草原;凉爽的风;不喜欢宫廷的霏迷;也许我是在躲避那些阴暗的;让我窒息的暧昧;我总相信自己的命运一定可以自己掌控。
我想起了那天临行的时候,二皇兄来跟我告别时的挽留。
“欢儿,等这里一切都弄好了,我就会接你回来。”他对我说:“到时候整个西陵国都是我们的,和我一起共享这大好河山。”
他眼中的目空一切和憧憬我不是看不到,那依依惜别的留恋和眼中流露的情我不是不明白。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想拥有这大好河山,同时拥有我。但何必那么做态,我不想同他争,因为这一切本来就不是我的,而他的狠辣手段让我瞠目结舌,他所说的弄好一切,是收拾掉父皇,虽然那个人并不是我的生父,更是我想逃避的人,但眼睁睁看着这副骨肉相残的景象,我的心还是难过。
“你觉得你赢了对吗?”我问他。
我看见他愣住了接着说:“你以为你赢得了一切,权势,金钱,可是你错了,你为这些失去了一切,残害你的父亲,兄弟,到最后你也只是金钱权利的奴隶,当你坐在那黄金雕成的宝座,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最后你会一个亲人也没有,那个时候你就是真正的‘寡人’”
他的脸色变得发青。
“二哥,你知道在塞外大草原上奔驰的痛快感觉吗?你知道赶着牛羊下山的时候是怎样的景况,你知道呼仑神山的日落多么雄伟壮丽。”我的话也许真的打动了他,我看着眼睛对他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跟你争,我只想笑傲江湖,挥洒一生。”
我站在甲板上,靠在鹰温暖的怀抱里,现在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潇洒快乐地生活,不管明天是不是风雨兼程,不管这幸福如同梦幻泡影,镜花水月。
我们在海上遇到一个岛屿,那里沙子细软,椰树浓绿,天很蓝,云很白,很美丽,我给它起名‘天堂岛’。
“等我们从北武国回来后,来这里长住好吗?”我拉着鹰问他。
“当然好。”他的脸上带着宠腻的笑容,我喜欢他的笑,阳光一样,让我温暖,只要有他在身边,一切都那样美好。
“我们在这里。”我指着沙滩旁边的浓绿的椰林“建造一个小屋,像雾影湖边那样简陋的竹屋就好哦。还有这里,建造一个台子,这里建亭子。”
我拉着他这里跑,那里蹿,幻想着这些美丽时光。
船行使了近一个月的功夫,我们终于到达了北武国的雍都,
“北武雍京府令楚杰拜见西陵太子殿下!”他的声音冷淡而踞傲,北武皇帝果然欺人太甚,竟然派出七品府令前来迎接西陵太子,显然没有把西陵放在眼里。
楚杰引我上了左侧的马车,从车辆的标记来看,应该是皇族专用,可是车厢的内饰异常朴素和西陵皇族崇尚豪华奢糜的风气全然不同,北武的务实由此可见一斑。
楚杰道:“我皇为质子安排好了府邸,质子所带的礼物行装,我已经着人先行运往质子府。”他把我的称呼已经从太子改换成了质子,这不但是像我示威,还在提醒我现在真正的身份。
我努力做出一幅毕恭毕敬的模样,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身为一个敌国的质子显露出太多的锋芒,一定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在北武国我的身份仅仅是质子,地位甚至赶不上一个普通的北武百姓。
一个时辰以后,马车终于抵达了质子府,这是一座陈旧的府邸,从围墙上的萋萋荒草来看,这里应该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居住。
等楚杰走后,白非非已经隐藏不住忿忿之色:“他们这样招待,也太过分!”
我笑着去整理那些带来的物品,说:“他们越是这样轻视我们,对我们越有好处。轻视可以降低敌人的戒心。我们行事反而方便。”
“白兄弟有什么打算吗?”虽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仍然不打算改口。
“我要找一个人报仇。”我仿佛看到拓拔龙傲倨傲锐利的眼睛。
北武国有三个皇子,太子是大皇子拓拔天傲,实力最强的确是三皇子拓拔龙傲,他征战沙场多年,战功赫赫,乃是有目共睹,最不被看好的就是二皇子拓拔羽傲,拓拔羽傲好文不好武,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可是北武是个尚武的国家,这方面再好,都派不上用。
晚上我一个人溜出了质子府,换了身衣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雍都最红的妓院望春楼,当然是一个人出来,做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鹰知道,让他捉到不就惨了。
试问雍都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当然是望春楼,我本来以为已经溜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刚到了望春楼的门口就看见了慕容澜。
“慕容兄好兴致。”我脸上堆上了笑容。
“白兄兴致也不差呀。”慕容澜仍然拿着他那把扇子晃呀晃:“你不怕被你家那个蓝老鹰抓包呀。”
“呵呵。怕呀,所以还请慕容兄……”
“好说,好说。”他拍拍我的肩膀。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传说中的白玉美人。”我们一起走进望春楼的时候听到慕容澜念叨。
“白玉美人?”
“号称雍都第一美人的望春楼花魁楚醉雨,听说这楚醉雨肤若白玉,冷若冰雕,所以也有人称做白玉美人。”
“楚公子今天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两位见谅。”
一个身着绿衣丫头出来对我们说,头上梳着双髻,挽着烟色的缎子,眼睛灵动,颊上淡淡胭脂色,一个侍女已经是这样的风华,主人可想而知。
停!停!停!楚公子?
“莫非这白玉美人是个男人?”我转头去看慕容澜,见他点头。
我突然兴趣全失,正要往回走,见刚才那绿衣服的小丫头又折了回来。
“这位着青衣的公子,主人有请。”
慕容澜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佳人眷顾呀。”
我跟着那绿衣小婢绕过弯弯曲曲的回廊,到了后面一处雅致的院落,那小婢在门前停住了,叫我自己进去,隔着门上的珠帘,我已经看见里面依约一个慵懒的人影侧躺在贵妃椅上,单就一个侧面的剪影已经是风姿醉人。
“叫他进来吧。”那声音像是在醇酒里泡过,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我掀开珠帘走了进去,见那楚醉雨并没有起身,纤细修长的身体裹在淡烟一样的紫纱里,露在外面小半截藕白的胳膊和洁白纤修的手,一身肌肤莹白得如同冰雪一样,一头缎子一般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他的发色并不是乌黑,而是带着些妖艳的暗红,仿佛夕阳落下去的霞光般动人的色彩。
他的耳上带着一枚红色的耳钉,银色的边,心里是形状如同火焰的红玉。
火焰!
他仰起了头,在那闪动如蝶翼的睫毛下,一双邪魅的暗红色的眼睛,单就轻轻扫过的一眼,已经是销魂。
借刀杀人
“伊斯那尔说你近日会来雍都,果然。”
楚醉雨在贵妃椅上半支起身子,一双媚眼如丝的妙目闪动着蒙蒙的水气。
果然是圣火教的人,楚非凡,楚灵,楚醉雨,那还有刚来雍都时见的那个好拽的府令,汗,姓楚的不是一般地多呀,不会都圣火教的吧。
“小主来雍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楚醉雨是个开门见山的爽快人。
“你原名叫什么?”醉雨,醉雨,在念几便,我都快醉了。
“那加。”
也是异域的。
“神教在雍都的势力发展得怎样?”
我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不止在雍都,中原各地都有渗透,单就这里的茶楼,酒楼,银号,绸缎庄,青楼,粮店,官员里也有我们的人。”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那个府令,叫楚杰的,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