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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女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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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柔晕。
    “你不会是想要离开我们吧?”他的声音因为疑虑而尖锐起来。
    “不,”我说。我真想告诉他,书中的一切。“你知道,我们是情人,就像一
对人类的爱侣。”
    “当然,我知道。”他说。
    我微笑,突然亲吻他,被他温暖、柔软,近乎人类的皮肤触感撩拨起来。天呀,
我真恨自己正在抚摸他的雪白手指。这双手现在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毁灭他。
我怀疑他是否知情。
    我有好多事情想告诉他、问他,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启齿。以前他总是有那麽多
问题,但是现在他得到许多答案,也许多过他所想要的程度。这对他的灵魂有何影
响?我呆呆地瞪著他看。他站在那里,充满亲爱与耐心的模样真是美好呀!然後,
我像个傻瓜般地冲口而出。
    “现在,你爱我吗?”
    他微笑。噢,看他微笑时脸庞柔和地亮起来的样子,真是令我渴望得心痛。
    “是的。”他说。
    “想来一场小小的冒险吗?”我的心藏猛跳。如果这样说,也许会更壮丽:
“想要打破规则吗?”
    “你这是什麽鬼意思?”他低语。
    我开始以微微狂热的调调儿笑起来。真好,我一面笑,一面看他脸色微妙地转
变。现在,我让他真的忧虑了!事实上,我不知道自己还做不做得到。没有她在,
也许我会像依喀路斯一样地坠落
    “得了罢,路易斯。我说,只是场小小的冒险。我保证,这回我可没有设计要
恶搞西方文明,或夺取两百万名摇滚乐迷的心。我只想作点小事……嗯,也许有点
淘气,但是我会作得很有格调。我的意思是,这两个月来,我不是乖得要命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究竟要只要跟我一起去玩一玩?”
    他轻微地摇摇头,但那不是拒绝。他在思虑。他的手指掠过他的头发。这麽美
的黑发!这是除了他的绿眼睛之外,他首先吸引我的地方不,那是谎言!最吸引
我的,其实是他的表情:激情、纯真、纤细无比的心灵。我真是爱死他了!
    “这场冒险何时开始?”
    “现在。”我说:“你有四秒钟好下定决心。”
    “黎斯特,现在都快天亮了!”
    “是这里快天亮了。”我说。
    “你这是什麽意思?”
    “路易斯,抱住我。如果我无法松脱,你就很安全。嗯,这样就行了。游戏吗?
下定决心啦,我要走了!”
    他什麽都没说,只是无比关爱地看著我,使我几乎难以承受。
    “要不要?”
    “我也许会后悔,可是……”
    “那就是要啦!”
    我以双手抱紧他,然後我将他飞离地面。他吓呆了,往下看著我,好像他轻若
无物。然後我把他放下来。
    “老天。”他低声说。
    嗯,还等什麽?如果我不试试看,我就永远不知道是否可行。突然间,我感到
一股纯重的痛楚,想起我和她一起飞升的情景。我慢慢地摔脱这个想法。
    我环抱他的腰身,默念:上升。我的右手伸出,但好像没有必要。我扪和冷风
一起快疾地飞翔。
    墓园在底下舞动,像个碎片散落在树丛的小玩具。
    我见他惊骇的大喊。
    “黎斯特!”
    “抱住我的颈子。”我说:“我们要往西飞,再往北。中途会浮游一阵子总
会遇到太阳尚未下降的时候。”
    寒风吹拂。我早该想到他会受冻,但是他什麽都没有表示,只专注地看著云层
与雾气。
    当他凝注著近在咫尺的星星时,我感受到他的兴奋。他看上去像一座优美的雕
像,除了他随风飘逝的泪水。地已经不再惊恐,代之以全然的心荡神驰。没有必要
告诉他该观察什麽、该记取什麽。他自己就可以决定。多年前当我掠获他时,他就
可以自己洞察一切。後来他却指责我没有引导他。难道他不以为那并没有必要吗?
    我沉浸在身心的飘浮快感,感觉他紧贴著我,但又轻盈无比:纯粹的路易斯,
和我在一起,属於我,而且没有任何负担。
    我在导航飞行的路径,正如她教导我的,同时想起许多事:当我首次看到他,
他从纽奥尔良的一间酒馆走出来,酩酊大醉、和别人争执。我跟踪他走人无底的暗
夜。当我将他拥入怀抱的前一刻,他的眼眸紧闭:“你是谁?”我知道,第二夜我
一定会回去找他,即使我得找遍全城,虽然我将濒死的他留在石板路面上。我得拥
有他,我要他,就像我要所有我想要的东西,想做我想做的一切。这就是问题所在。
而无论是她赐予我的苦难、力量,或者到头来的恐怖,都丝毫无法改变这一点。
    距伦敦四英哩远。
    日落後一小时。我们躺在草地上,远处的房屋窗口隐隐透出微光。我真喜欢这
种欧式建筑,难怪它们招惹了这么多鬼魂。
    他突然醒过来。在风的吹拂下,他无法抗拒那迷醉的滋味。他的声音有点迷惘。
    “我们在哪里?”
    “泰拉玛斯卡的总部。伦敦郊区。”
    我在想,要用什麽方法才能激发最大的乐趣。
    “我们在这里干嘛?”
    “小小的冒险,我说过了。”
    “等等,你没说要来这里。”
    “我没有吗?它们的地窖里收藏克劳蒂亚的日记,还有马瑞斯的画作。洁曦没
有告诉你吗?”
    “那又怎样?你想闯进去,大肆夺掠一番?”
    我笑了:“那并不好玩,听起来颇无趣。我不想拿回日记,那是克劳蒂亚的东
西。我想和总裁大卫·泰柏特谈谈。你知道,那些人是所有人类当中,唯一相信我
们存在的少数。”
    内在绞痛了一下,但是好戏就要开始上演了。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真有意思。
    “你不是当真的罢?”他非常不悦,“黎斯特,别去挑逗这些人。这些人类以
为洁曦已经死了。她的家人寄了封信过来。”
    “当然我不会揭穿这个。我只是想和大卫·泰柏特聊聊。他参加了我的演唱会。
我想,他可能迷上我了。我想知道甭提了,等著瞧罢!”
    “黎斯特!”
    “路易斯!”
    我模仿他的语气,站起来,也把他拉起来。并不是他需要我帮忙,是因为他就
是坐在那里瞪著我、抗拒我,想搞清楚怎麽一回事,然後好控制我。唔,真是浪费
时间。
    “黎斯特,如果你这样做,马瑞斯会气疯的!”他恳切地说著,他的面容变得
更锐利,高耸的颧骨和绿眼睛燃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最严重的规则”
    “路易斯,你让它更加无可抗拒!”我说。
    他揪住我的手臂:“玛赫特会怎麽想?这些人类是洁曦的朋友!”
    “她能怎么做?派玛凯来打碎我的脑袋,像砸破鸡蛋一样吗?”
    “你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他说:“你到底有没有从这些教训里学到任何东
西呢?”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
    “你不可以进去!”
    “你看到那窗户没?”我抱住他的腰,现在他可逃不掉了:“大卫·泰柏特就
在上方的房间。他正感到困惑。他知道我们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无法弄清楚是怎
麽一回事。我们光溜进他隔壁的房间,再从窗户里进去。”
    他想挣脱开,但我抱紧他。转眼间,我们就飞进屋里了。
    我们站在一间卧室里,凝视著伊利莎白时期的加剧和火炉。
    路易斯盛怒无比,狠狠地向著我,以迅速、愤恼的动作整理他的衣服。
    大卫·泰柏特从他书房里半掩的门缝瞪著我们。他穿著一件优雅的灰色夹克,
手握著笔,呆若木鸡地看著我们。
    嘻,多麽可爱!
    我走进书房,仔细地观视他:深灰色头发、清澈的黑眼、线条英俊的脸、表情
热忱而且非常聪明,就像洁曦与凯曼的形容。
    “你得原谅我。”我说:“我应该敲门。可是我觉得,这会面应该有隐私性。
你当然知道我是谁。”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目光移到桌上,看到我们的档案。多麽熟悉的名字,“吸血鬼剧院”、
“阿曼德”、“恶魔班杰明”与“洁曦”。
    旁边还有一封信,奇自洁曦的阿姨玛赫特,说明洁曦已经去世了。
    我等待箸,考虑是否要强迫他开口说话,但是那不太好玩。他仔细地审视我,
比我打量他时更紧张。他正在用超感念力背下这一切的细节,以便日後写下所有的
经过,不管现在他有多麽惊悚。
    他长得很高,身材标准,有一双形状优美的大手,是个不折不扣的英国绅士。
他喜欢西装、皮革、深色木料、喝茶、屋外的潮湿与黑暗,以及整个屋内的感觉。
    他大约六十五岁,很棒的年龄,知道许多青少年不知道的事情。正是马瑞斯在
远古罗马时代的年龄翻版。
    路易斯还是留在另一间房里,他也知道。他看看卧室,又转过头来看著我。
    然後他站起来,把我吓了一跳。他竟然伸出手,像初次见到陌生人的绅士说:
“久仰大名。”
    我笑了,礼貌地紧握他的手,观测他的反应:当他接触到我毫无生命感的冰冷
双手时,该有多震惊?
    他是很惊惧,但是他又同时感到强烈的好奇与兴趣。  然後他十分礼貌又顺应
地说:“洁曦没了,对吧?”
    我为他的语言倾倒。英国男人真是绝顶的外交家。我开始假想这个国家的恶棍
会是什麽德性?然而,这里的气氛充满对洁曦的哀悼,我怎麽可以这麽轻忽他人的
哀伤呢?
    我严肃地看著他:“不,别搞错。洁曦已经死了。”我坚决地与他对视,不能
造成误解:“忘记洁曦。”
    他轻轻点头,眼睛垂下一会儿。然後他又充满好奇地盯著我。
    我在房里走来走去,瞥见路易斯在隔壁房里倚著壁炉站立,以强烈的轻蔑与反
对眼神看著我。但是现在可不是嗤笑的时机。我一点都不想笑,我想起凯曼说过的
一番话。
    我对他说:“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太阳升起时,我在你这里,必须借用你的地窖避光,陷人无意识的沉眠
你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你会怎麽办?会不会杀了我?”
    “我不会。”
    “但是你知道我是谁,你对我的属性绝无怀疑。你为什麽不杀了我?”
    “理由很多。”他说:“我想探索你,和你谈话。我不会杀你,没有理由这样
做。”
    我搜索他的心灵。他说的都是真话。他认为杀掉我这么神秘的东西,是不恰当
且不高贵的举止。
    他轻笑:“一点也没错。”
    心灵透视者,但力量不强。他只能透视表面思绪。
    “别太肯定喔。”
    又来了,但是他可真是个君子。
    “第二个问题。”
    “请便。”
    他的惧意已经烟消云散了。
    “你想不想要黑暗赠礼,也就是:成为我的同类?”我的眼角瞥见路易斯,他
向我摇头,又转身背对我。
    “我并没有说我一定会给你,但是你愿意要吗?如果我要给你。”
    “不。”
    “嗳,得了罢!”
    “再过百万年我也不想,要以上帝为证。”
    “你又不信仰上帝!”
    “这只是一种表示,但是我真的不想要。”
    我微笑。真有意思,我亢奋地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滚烫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察
觉这一点?我看起来吓人吗?在我们的族类中,不知道有谁在兴奋状态时还看上去
像个完美的人类!
    “我不会改变主意。”
    “你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一百万年太长了。”
    他诚挚的笑着,但还是坚持原来的答案。
    “我才不相信你。”
    我打量他房里的荷兰风景画,突然间,哀伤涌上心头。一切都没变,我只是因
为受不了孤寂才跑到这里。我要站在他面前,我要听他说出来,他知道我是什么。
    骤然间一片黑暗,我说不出话来。
    “是的,”他柔缓的声音响自我身後:“我知道你是什么。”
    我转过头,几欲哭出来,只因为这里的温暖、人类的气味、人类的眼神。我硬
生生地止住冲动。我不想让情绪失控,用太蠢了。
    “你让我大惑不解。”我说:“你既不想消灭我,也不想变成我的同类。”
    “没错。”
    “我还是不相信。”
    他的脸上出现些许阴霾,那是很有趣的阴霾。他在害怕我在他身上看出他并未
察知的弱点。
    我拿起他的笔:“借我好吗?请再给我一张纸。”
    他立即给我。我坐在他的椅子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如许纯净无瑕,墨水瓶、
笔套,就像是站在我眼前的英国绅士。
    “这是个巴黎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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