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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欠我一个拥抱 作者: 杜维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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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薇奇怪地看着邢之远说:“谁说我不想发财?我也知道有了钱可以做许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以帮助许多应该得到帮助的人,也可以回报曾经给我帮助的人,更可以让钱变得比钱本身更有意义。当然,我也渴望能在一座风景优美的别墅里享受生活享受爱情啊。不过,我这人太感性,还是不太适合在商海周旋呀!再说,你刚才说的方案,也有违规操作的地方。我奉劝你,还是把南坳林海度假村做成远生路桥的子公司来经营吧。我们可以把手上的钱拿来入股。这样,经营好了,回报照样很高。更主要的,这样踏实。”她把邢之远拉到自己坐的沙发上,让他俯在她身上,吻他。“之远,我苦苦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我只想你能够平安。” 
        
      邢之远感动地叫了一声:“小薇……”       
      二       
      秦令和温柔很快就结婚了,但他们没有举行婚礼。   
      对此,秦令解释说,这都是温柔的主意,儿女成家立业是对父母最大的慰藉,再说了,婚也不是结给别人看的,所以他们决定回一趟青坞老家,顺道再去趟皖南,也就算是蜜月旅行了。 
        
      那天秦令特意到天诚律师事务所找柳薇,亲口告诉她这个消息。   
      那个阳光慵懒的下午,柳薇和秦令坐在楼下的小咖啡店里。柳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和自己相伴成长的男人,如今也将为人夫,为人父了。柳薇有些不敢相信,明明邻村的戏刚刚才歇了锣鼓,明明两个人才在月光下的河道上划船回来,明明秦家阿妈的桂花酱还香犹在口,明明大黄猫还咬着奶奶的裤脚在码头上等着自己……怎么就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呢?那十几年的光阴都去了哪里呢? 
        
      柳薇想着,眼角就渐渐湿了。   
      秦令都看在眼里,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柳薇。   
      柳薇笑自己:“我守着温柔吧,就跟自己妹妹要出嫁似的;我这守着你吧,又像是自己弟弟要娶媳妇似的,都不知道心疼谁好了。我要跟你说不许欺负温柔吧,又还想跟温柔说不能欺负你……哎,你看这事儿。” 
        
      秦令想想也笑,不过那笑很快沉默下来:“薇薇姐,我说真话,也是我今后再不会说的话。从头到尾,我来北都,只是因为你。但是温柔……温柔她的确是我生命中的奇迹,她给了我她能够给我的一切,就像我给你的。” 
        
      “秦令!”   
      秦令一脸的笑,故意的,坏坏的。他举起双手,告饶一样:“我说完了。我以后再不会说了,怕也没机会说了。人生无常啊!嘿!瞧我说什么呢!你放心,我会全心全意照顾温柔的,我发誓。” 
            
      三       
      秦令和温柔来到歙县棠樾,在导游的带领下去看那些古民居和牌坊群。   
      导游小姐的导游词似乎是多少年前就烂熟于胸了,没有什么感情色彩。不过,那些古民居却让温柔产生了强烈的震撼。那些高大的马头墙,精美的石雕、砖雕和木雕,那一条条幽深而又洁净的小巷,都令温柔流连忘返。 
        
      直到夕阳西下时分,他们才来到棠樾牌坊群。   
      夕阳把一座座牌坊的身影拉得老长,它们在原野上流连着,在温柔眼里,它们像是从历史深处伸出的一条锁链。   
      “……高大厚实的马头墙,毕竟隔断了老房子与外部世界的联系。”这是导游小姐的声音。   
      “年纪轻轻的少妇,丈夫长年外出经商,‘寂寂重门深院锁’,落寞的徽州妇女,清夜孤眠,每当夜幕降临,窗迎冷月,灯摇残照,一种孤寂之感油然而生。面对空荡荡的深宅大院,她们有的靠解脱铜制的九连环聊以消愁解闷;有的则将一把铜钱抛在地上,然后再一个个捡起来,再把它们撒开,再一个个拾起……如此往复,直到累得精疲力竭,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直到青春少妇熬白了乌黑的秀发。直至今日,徽州大地上依然矗立着许多错落有致的大小贞节牌坊,历经数百年的凄风苦雨,似乎仍然在无声地诉说着很久以前思妇的寂寞与辛酸。” 
        
      说到这儿,导游小姐漫不经心地一指那一连七座牌坊,说:“你们可以去找一找,这里面就有两座贞节牌坊。”   
      温柔上前,很快找到鲍文龄妻节孝坊和鲍文渊继妻节孝坊。   
      鲍文龄妻节孝坊建于乾隆四十一年,为四柱冲天式,石坊坊额上写着“矢贞全孝”和“立节完孤”。它是为了表彰鲍文龄之妻汪氏25岁守节,一直到45岁卒年为止。 
        
      鲍文渊继妻节孝坊建于乾隆五十二年,也是四柱冲天式,坊额上刻有“节劲三冬”和“脉存一线”等字样。这是为了表彰鲍文渊继妻吴氏事病姑尽礼,守节至60岁而建 
       
      “天呐,守寡守20年就已经够受了,竟然还有守30年的,且是老公的继妻,这人怎么这么傻呀?”   
      秦令笑着说:“傻?人家傻到后来能够立牌坊,能流芳千古!”   
      “这些青石,背的年数越多,压抑得越沉重。我就不明白,男人死了,可以娶继妻,女人为什么就得活活守着?做女人,还是要活在当代,‘与其在崖头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舒婷太伟大了!” 
        
      秦令说:“你这话我不太赞成。谁能否认,那些背负着青石的女子毕生忠于的不是爱和情?当然,今天的女人可能觉得背负青石太累,‘与其在崖头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快餐式爱情有时候是能令女人销魂,但谁也不能否认,‘矗立崖头千年’毕竟也是一种人生大境。” 
        
      想了想,秦令又接下去说:“其实,再开放的男人,敬重的都是感情专一的女人。别看有些男人天天说喜欢女人开放,那都是对别人老婆说的,对自己的老婆,没有一个是希望开放的。” 
        
      “这就是臭男人!”温柔捶了秦令一拳,“真应该把这些牌坊压在你们身上。”       
      四       
      邢之远回到家里,他打算和隋锦绣摊牌,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隋锦绣说:“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说要离了?”   
      “这些年,难道你真感觉不到,我是在一种郁闷的状态下生活?”   
      “刚开始我是感觉到了。不过,后来我觉得你就很开心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通过你哥哥赚了钱?”   
      “不,我觉得我那么的爱你,你即使是一块石头,也该被融化的。”隋锦绣的眼泪涌了出来。   
      “你不要掉眼泪了,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之远,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啦?”   
      “没有。你别瞎猜。”   
      “之远,你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你肯定在外面有人了。”   
      “我跟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之远,你要是真铁了心要离,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她是谁,你跟我说清楚,我想我会成全你们的。”   
      邢之远觉得不能再回避了,晚不如早。   
      “唉!我也不想瞒你。有些事情我们也许永远无法沟通。我的确遇到了我所爱的人。不过,不是最近,是十几年前了。”       
      五       
      第二天,隋锦绣来到天诚律师事务所,走进柳薇办公室。   
      “请问,你是柳薇律师吗?”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给我代理一个案子。”   
      “你叫什么名字?代理什么案子?”   
      “我叫锦绣。我想起诉我丈夫。”   
      “为什么要起诉你丈夫?”   
      “我丈夫在外面弄了一个非职业的二奶?”   
      柳薇奇怪地看了隋锦绣一眼:“什么叫非职业的二奶?”   
      “就是那些一边上班,一边做二奶的女人。”   
      柳薇有些警觉起来,问:“你为什么要我代理呢?”   
      “因为你案子办得好。”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邢之远。”   
      “你……”柳薇惊讶地站起来。   
      隋锦绣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她,用手在桌上示意一下:“柳律师,请坐下。我有话说。”   
      柳薇坐下来,赔着小心说:“大姐,你要怎么样?”   
      “我不要怎么样,我只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什么问题?就怕我不知道。”   
      “你绝对知道,就怕你不愿意回答。”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尽力回答。”   
      隋锦绣把脸靠近柳薇,压低声音说:“你在床上,是怎么能让邢之远那么快活的?”   
      “大姐,你……”柳薇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隋锦绣挺直身子,阴阳怪气地说:“你要回答我,我需要你的经验。不然,我的丈夫就要被你夺去了。”   
      “大姐,我们出去,找一个地方谈好吗?”柳薇镇定下来。   
      “就这地方很好,声音要是说大点儿,你的宝贵经验你们所的领导和同事都能够得到。”   
      “大姐,”柳薇提高了声音,“你真想得到这个经验吗?”   
      “真的,我太想得到了。”   
      “那好,我现在就给之远打电话。我们是如何相爱的,尽情地展示给你好吗?”   
      “你……”隋锦绣气得跳起来。   
      “你对我有什么评价,我想不太重要!你喜欢怎么着,我就陪你怎么着!”说完,柳薇背起包,飞快出门。   
      隋锦绣追出来:“站住!柳律师,你站住!我真的有话对你说。”   
      柳薇在楼门口停住,隋锦绣上来,一下跪在柳薇面前,“柳律师,我求你了,你把之远还给我吧。你还年轻,天下男人多着呢。”   
      柳薇上前拉起她:“大姐,你要是愿意听,我们出去谈,好不好?   
      
      “不好我又能怎么办呢?”隋锦绣瞪了柳薇一眼,一低头,又哭了。       
      六       
      远生大厦27层楼上。柳薇和邢之远一同坐在客厅里。   
      柳薇说:“之远,大姐今天去找我了。”   
      邢之远愣了一下:“大姐,哪个大姐?”   
      柳薇靠到他怀里:“就是隋锦绣大姐。”   
      “是吗?”邢之远一个激灵,“那你们俩有没有……”   
      “没有。我看她挺可怜的。她是那种善良的女人,想使坏,最后又使不出来。唉!什么时候我居然开始伤害他人了?!”   
      邢之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之远,你还是不要离婚吧。”   
      “这是她要你跟我说的?”   
      “是的。我答应她了,说劝你不要离婚的。我只要有你这个人就行,不在于形式。”   
      “这不行。爱不能分心更不能分享。不管是形式还是内容,我都应该属于你!我是个男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望着一脸坚定的爱人,柳薇感动得心里流泪,确信自己没有错爱。   
      “之远,我已经有了。”   
      邢之远惊讶地问:“什么时候?”   
      “有两个月了。”   
      “这样啊,那我就更要抓紧时间了。”邢之远把头贴在柳薇的腹上,想听到什么。   
      “还早呢。”柳薇把邢之远的头抱在怀中,“大姐说了,只要你不提离婚,她就不过问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也挺好。记得我去年到泸沽湖旅游,那里的摩梭族人家至今还实行走婚,其实也很好。” 
        
      柳薇也说不清为何要这样说。   
      “什么是走婚呀?”   
      “简单地说就是母系氏族社会的一种形式。一个家庭中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男人们成年以后,晚上都要到自己爱的女人家过夜,天亮以后再回来。这种形式的婚姻,在大都市当然不行,但在泸沽湖畔一直延续着,那里的人们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我觉得,一切婚姻的实质都应该是爱,没有爱,光有形式亦是徒劳;有了爱,有没有形式无关紧要,因为有实质。实质胜过一切形式。” 
        
      邢之远说:“这些东西我们不要去探讨。我们毕竟不是生活在泸沽湖畔,我们的孩子将来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我想没关系,社会越进步,就会越宽容;人类越文明,就会越理解。人类祖先开始在这个地球上生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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