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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的剑同人)慕容秋荻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2.11.30完结,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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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来又改了几个小地方,就这样纸~    
                  
 第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喜欢谢晓峰,话说电视剧版的除了何中华真心好看之外,这个男人在对待自己女人上确实很渣。
但原著有不同,我个人认为,“阿吉”这个角色是一个分水岭,在做“阿吉”之前,谢晓峰年少轻狂,还不懂得负责,不过在做“阿吉”之后,我觉得这个男人渐渐成熟了。
举个例子,谢晓峰有个姑姑嫁给了曾经的天下第一剑华少坤,但谢晓峰在他姑姑成亲那时打败了华少坤,而且他当时是个孩子。这是华少锋的耻辱,也是他姑姑的耻辱,谢晓峰因此成了这对夫妻二十年的心病。在 “阿吉”这个角色之后,华少锋曾向谢晓峰挑战,一向“不能败”的谢晓峰居然假意败给了华少峰,说出了平生绝不会说的三个字“我败了”。
——这是为了他姑姑。
后来,知道小弟是他儿子的时候,他也做了很多事来保护小弟,对小弟(或是秋荻?文中没正面提及)下在他伤口上的致命毒药没有一丝怨言。
我觉得,这个男人在用后面的生命承担他之前犯下的过错。
当然,他对秋荻一直不好,但文中有句话是这样——“可是他在慕容秋获面前,却好像真的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呆子。无论谁在某一个人面前都会变成呆子的,就好像上辈子欠了这个人的债。”
慕容秋荻对谢晓峰终归是特别的。
所以,我认为这个越来越有担当的男人或许可以肩负起一个家,起码他心中除了大义,已经有了亲人的位置。那么既然秋荻不一样了,那他们也许能试着在一起,大家给谢晓峰一个机会吧~
当然,此人的追妻之路肯定不是那么好走的。
  谢晓峰除下上衣,光着上半身,慕容秋荻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身上一道道的伤痕,有几条口子刮得又长又深,血肉模糊。除了这些伤,她还看见他的胸口和背部那七八道旧伤,疤痕还尚新,看得出伤愈不久。
  
  那是他做“阿吉”的时候在韩家楼被两个吃白饭的小混混砍的。
  
  不过——慕容秋荻皱着眉点了点他胸口的旧伤,道:“这伤都五个月了,怎么还这样?”按理来说,长了新肉后痕迹会越来越淡,除非他曾经和人动过刀子,在那时候把伤口崩裂了。
  
  谢晓峰避重就轻:“已经好了。”
  
  好吧,反正他的死活也不干她的事。慕容秋荻想,要不是看在他的伤是为了护住她才受的份上,她才懒得管他。
  
  慕容秋荻将裙子上的白布一条条撕下来,用洞壁上的渗出的水沾湿布,先用湿布将谢晓峰身伤口上的血迹轻轻擦干净些,然后再用白布将深的伤口都包扎缠好。
  
  处理伤口之时,难免会有肌肤之间的碰触,慕容秋荻的指尖微微有些凉意,划过谢晓峰温热的身体时,慕容秋荻能看到他皮肤上随之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那一瞬间,慕容秋荻起了戏弄他的心思,便点了点他背部的肌肉,轻笑道:“我听说,那个叫娃娃的女孩子色‘诱过你?”
  
  话音未落,慕容秋荻明显感觉到他的背一僵。
  
  一边继续手下清理伤口的动作,慕容秋荻一边继续道:“似乎还是在你被别人砍了之后?唔,让我想想,她都说了什么?好像是……‘你真壮’?”
  
  “呵呵……”慕容秋荻笑道,“看来,就算不顶着谢三少的名声,你这副皮囊也足够吸引女人,啧啧,瞧这身肌肉,女人们,啊呀,尤其是妓‘女,最容易被迷住了,难怪那个女娃想和你上‘床。”一面说着,慕容秋荻的手指一面有意无意地滑过他背部中央凹陷下去的那条线。
  
  谢晓峰的呼吸一时间粗重了几分。
  
  “你要玩多久?”他哑着嗓子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被他点破她的心思,慕容秋荻陡然觉得索然无味,收回了不规矩的手,淡淡道:“不玩了,没意思。”说完这一句话,她就再也不出声,纯粹只是处理伤口。
  
  等慕容秋荻做完这一切,天已经暗了下来,石洞里的光线变得非常微弱。
  
  打完最后一个包扎的结,慕容秋荻道:“腿上的伤,你自己处理。”那个被她拿簪子刺伤的位置太过敏感,她不碰。
  
  谢晓峰微微颌首,将脱下的衣物重新穿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两颗小小的打火石,走到了那堆湿树枝面前。
  
  湿的柴火比干的要难点着得多。谢晓峰试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没有成功。
  
  慕容秋荻坐在那里,一边看他点火,一边顺手拾起谢晓峰放在地上的野果,拿袖子简单擦擦就放进嘴里,她确实有点饿了。
  
  “砰嚓!”
  
  随着打火石的又一次撞击,这回,柴火终于燃起。
  
  湿冷黑暗的石洞顿时变得温暖光明,橘色的跳动的火焰上虽然还有缕缕黑烟冒出,但都不能阻碍它散发出的光和热给整个石洞带来的美好。
  
  慕容秋荻第一次觉得,有火真好。
  
  明明灭灭的火光中,慕容秋荻抱膝坐着,心下一片恬然宁静,放空了心思,怔怔望着跳动的火焰,一阵倦意袭来。
  
  就在她眼皮越来越重的时候,她觉得眼前光线一暗,抬眸一看,原本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将自己的外袍除下,递给她。
  
  慕容秋荻蹙眉,道:“穿回去。”
  
  “夜里风大,冷。”
  
  “我不用。”
  
  “会着凉。”
  
  慕容秋荻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你以为我是什么身娇体弱的千金小姐么,收回去,我不会有事。”语罢,不再看他。
  
  红黄的火苗映照着慕容秋荻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显出几分柔美,几分婉约,几分温和,原本是极美好极温馨的一副图景,却被她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神色给彻底打碎。
  
  谢晓峰低着头,从他的角度,恰能看见她那垂下的长长的睫毛,一时间竟微微失神,站在那里,呆住。
  
  良久不见他有动作,慕容秋荻觉得奇怪,抬起头看他,却见他那双眼睛似是在看她,但漆黑的眸子里毫无光亮,像是无焦距一般,茫然着,失落着。
  
  “你怎么了?”慕容秋荻问。
  
  手微微一抖,谢晓峰回过神来,目光微闪,道:“无事。”说罢,便重新穿上外袍,转身坐了回去。
  
  被他这么一搅合,慕容秋荻的困意去了大半,长夜漫漫,就这么呆坐着也太过无聊,瞅了瞅对面那个男人,慕容秋荻开口道:“今天,你怎么会来?”她口中所指,自然是当时为了麻痹黑杀众人,她假意摔倒之时,谢晓峰突然出现“救”了她一事。
  
  谢晓峰往火里添了几根柴,看了她一眼,答曰:“路过。”
  
  慕容秋荻闻言冷笑:“谢晓峰,你真的不适合说谎。”那种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又不好走,他得是去什么地方才会路过那儿?
  
  况且,他说假话时的样子她最清楚,表情认真,那双眼睛望进人的眼睛,目光非常真挚专注,给人一种他说的话比真金还真的错觉。所以,虽然他编造谎言的能力拙劣,但那副真诚的样子首先就骗倒了一大片人,以至于他话里的真假,已没人去分辨。
  
  当年,他让她等他七年,承诺七年之后会来娶她,那个时候,他的脸上就是这样的神情。
  
  其实,七年之约真的是个非常拙劣的谎言,在没有任何外力阻碍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他要你等他七年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欺骗你。
  
  ——他以为你一定不会等得这么久的,以为你七年后一定早已忘记了他。
  
  可惜天底下的女人多半傻得透顶,她们守着一份爱恋,痴痴地等着心底的男人回来,由希望,到思念,到失望,然后是绝望,最后变成无尽的怨恨和仇怒。
  
  一杯美酒,就此化作鸠毒。
  
  因爱生恨——可叹“恨”也是一种太强烈的情感,它依然宣告着女人对那个男人的无法释怀和刻骨相思。
  
  可笑,只有女人会将男人在缠绵悱恻时的甜言蜜语当做海枯石烂的不变誓言。
  
  所以,慕容秋荻恨极了谢晓峰骗她。
  
  纵使她无心也不愿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更不打算追究他失约失信的陈年旧事,但往事毕竟曾经铭心,导致对于他说谎的那种厌恶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如今再次听到他骗她,虽然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依旧让她心生反感。
  
  因此,说完那句话之后,慕容秋荻闭上眼睛,再也不看对面那人。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对这个人淡然处之,而事实上,再次遇到他之后,她也的确做到了想象中的平静面对,她以为此生除了小弟,她该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
  
  没想到,他的一句谎言,竟能对她的心境产生影响。
  
  慕容秋荻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她要好好沉思一下,怎样能摆脱这种感觉。
  
  “你,生气么?”见慕容秋荻不说话,谢晓峰沉默了一会,道,“前两日,我偶然听见黑杀的人在讨论如何对付你的天一阁,就来瞧瞧。”
  
  “瞧谁?我?还是小弟?”慕容秋荻理了理心绪,缓缓道,“如果是小弟,那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遭遇险境。如果是我……”慕容秋荻顿了顿,眼睛微微睁开,眯起一条缝,目光冷锐,盯着他,淡淡道:“你有什么立场?”
  
  你有什么立场?
  
  你有什么立场?
  
  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情人,更不是她的丈夫。
  
  他当然没有任何立场。
  
  谢晓峰苦笑了一下,道:“是我多事。”
  
  “本来就是你多事!”慕容秋荻本就心绪不宁,谢晓峰这么一句,使得她自从坠崖后一直在压抑着的愤怒瞬间爆发出来,她提高音量,大声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早就把南九他们从黑杀手里救了出来,如今该在七星塘里享用晚饭,而不是在这种鬼地方傻乎乎地等天亮!”
  
  说完这些,她还觉不解气,恶狠狠道:“我就知道,只要遇上你,除了倒霉,还是倒霉!灾星,灾星!”
  
  跳动的火焰下,慕容秋荻那双美丽而明亮的大眼睛,因着气愤,变得更加水润而富有神采,亮晶晶地,如同宝石。
  
  谢晓峰静静看着她这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发泄,目光竟一点点柔软下来,到最后滩成了一汪湖水,声音也不自觉地温柔,轻轻道:“恩,我知道。抱歉。”
  
  他早该知道,慕容秋荻岂是那般被人算计陷害的?
  
  他这是什么反应?慕容秋荻讨厌谢晓峰现在的神色,脸色由此愈发冷下来,道:“在乌安的时候,我曾经好声好气地劝过你,不要让小弟知道你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如果要做到这一点,你该干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谢晓峰慢慢道,“不过现在,只有你我,小弟并不在此。”
  
  她的意思,既包括要求以后他不要再见小弟,也包括不要再见她。对于他的狡辩,慕容秋荻没有要驳斥的欲‘望,她觉得上一次和他对话的那种主动权在逐渐丧失,因此,她干脆缄口不言,闭目养神。
  
  “秋荻,我有个问题,”谢晓峰却不打算放过她,他一边往火中加柴,一边继续道,“既然已有了天一阁,你为何还要弄出两份犯众怒的小报来引火烧身?这不像你会做的事。”
  
   
                  
 第十七章
   慕容秋荻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间,那温婉的目光凝结成锋利的刀,吐字冰冷,一字一顿道:“干﹑卿﹑底﹑事?”
  
  “你要散了天一阁?”谢晓峰并不在意她的冷淡,语气平静依然,继续猜测,“但天一阁这些年一直发展得很好,因为它神秘﹑没有固定地点,即便有人想找天一阁的麻烦也没有门路,但为了小弟在慕容世家的稳固地位,你必须把天一阁推向前台,给小弟做后盾。这样一来,人人都知道,要找天一阁的麻烦,先找你们母子。所以,你要解散它,以求你和小弟的平安。但这样一来,小弟少了一个靠山,所以你决定用这两份小报的势力来代替天一阁。”
  
  说到这里,谢晓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秋荻,道:“不过,我还是无法相信,你会将一手创立的基业解散。”
  
  “但归根结底,这就是一个将天一阁化暗为明的法子,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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