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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君倾+番外 作者:君子攸宁(潇湘2012-12.1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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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澜夫人呼唤,心中一急,便要答应了去。无邪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低声道:“告诉她你马上就来。”
  我点头应了,依声而答,澜夫人的声音这才安稳下来。无邪将目光重新聚焦到我身上,语速也忽得加快:“时间不多,在下长话短说。包括岐王在内的二皇子的人都让二皇子趁着如今梦华世家衰颓,外忧内患之际早早起事,可二皇子却迟迟下不了决定,可好生让我们心焦。不瞒娘娘说,二皇子实是在宫中受了太多的苦处,只是他从未与别人提起罢了。若是娘娘愿意相帮,去寻兰芷便是,她自会告知娘娘更多。而二皇子那边,还望娘娘暂且先别向他吐露您知情之事。二皇子并不希望将您搅合进来,在下今日所言亦全是在下一人主意……”
  “倾儿……可好了么?该是回府的时候了,莫叫你爹担心了去……”澜夫人的声音透过帘子远远传来,我顺着声音来处唯唯相应,目光与无邪相对,他立马换上了方才在外间那一副儒雅谦和的腔调,提高声音佯作回应道:“小姐果真好眼光……东西做好后,在下定会亲自送到小姐府上。”
  他随我一同步出内间,脸上又挂上商人特有的微笑,朝澜夫人歉意点点头道:“是在下疏忽,耽误了夫人和小姐的时间,只是在下难得一见小姐这般对这些首饰玉石颇有见地的人物,忍不住多交谈了几句,还望夫人勿怪。”
  我急忙过去搀着澜夫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先生那块玉石可算是难得一见,若能得其中一块而雕成饰物,定是华美绝伦,不逊皇家任何珍宝。”
  无邪与我眼光相对,戏谑地挑了挑眉,转身将包好的两样物事递到我手中:“这两样东西小姐收好,有何需要尽管再来,在下随时恭候小姐大驾。”
  当我揣着两样饰物出得店来,回首望去,无邪倚着柜子饶有深意地远远看着我,从袖中抽出那管“琼瑶”放到唇边轻轻吹了起来,那音调随着我离去的脚步渐渐淡去,可却让我觉得分外熟悉,依稀辨得便是兰芷那日所唱的家乡小调。兰芷那日那满是幸福和回忆的神情我仍记忆犹新,无邪今日再次吹起,让我不由觉得奇怪——难道他们二人之间,也发生过什么吗?
  回得府中,我遣散众人,将那翡翠坠子交予澜夫人道:“这坠子烦请娘替女儿暂且保管,待得为雩烟觅得个好人家,便替女儿送了给她罢。”
  澜夫人接了去,眼光先是打量着那坠子,复又抬眼望着我道:“倾儿,为娘的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牵过她的手微笑道:“娘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跟女儿何必这么客气?有话直说便是。”
  澜夫人顿了顿,似是斟酌了一番方缓缓开口:“两年前,那是皇上钦点要你入宫伴驾,我们纵是不舍也不敢抗旨不尊,皇权至上,谁又能左右得了皇上金口一开?如今你贵为皇上身边最受宠的妃子,也有了一句话便决定人一生命运的权力,为娘的看在眼里,心里却、却……娘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妇道人家,虽知晓你在宫中生活不易,自是不能如往日那般心无旁骛,这心里头却总觉得这样、这样……”
  她虽说得吞吞吐吐,我却也大略听得明白,不由接口道:“娘是觉得女儿今日也如昔年皇上一般,亦是一句话便定了旁人的命运,未免太过决断?娘觉得女儿变了,不如昔日单纯,思虑的东西多了许多,便不是娘心中的那个君倾了是么?”
  澜夫人先是点头,复又摇头,这样来回了好几次,终是深深叹息一声,拉住我的手道:“是娘不会说话,倾儿你莫要在意。”
  我抚着她的手背,与她四目相视道:“女儿明白娘的意思……女儿答应娘,不管外物如何更迭,女儿永远都是娘心中的那个倾儿……”
  澜夫人微笑点头,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颊,我回给她一个笑来道:“至于雩烟……她长居府中并未多见外人,女儿相信她对哥哥仅是一腔执念,若是她自己又有了心尖尖上的人,女儿自当将其许给她心之所向。”


☆、第六十四章 亲情(二)

  待在府中行将一周,平素不是给澜风捏捏肩膀捶捶背,便是陪澜夫人喝喝茶,聊聊宫中之事,久居无聊,便想着找些书来看。澜风一代武将,书房里着实没些我喜欢看的书,翻来翻去尽是些兵法谋略之类的书籍。我一本一本取下来粗粗翻阅,再一本一本放回架子上,一个不留神,一张类似信笺一样的物事自一本兵书中掉落下来。
  我“咦”了一声,蹲下身来将那物事捡起仔细察看,果真是一封信无疑。封口的火漆已然被拆开,显是内容已被人看过了,信封上字迹龙飞凤舞,并不算好看,那落款却着实让我惊讶了一番——信笺右下角赫然写着:父亲大人亲启。这信竟是澜苍写来的么?
  揣着满肚子疑惑,我将信封中信纸抽出,寥寥数语,却让我不由心惊——一切如爹所料,局面尚可控制。奸人尽在掌握之中,爹请宽心。遥祝安好。儿苍敬上。
  北疆炎刹又有异动了么?军中自去年便传出有细作的消息,那日于紫宸殿上,我明明白白地听到澜苍与慕辰言道宁烈将军极有可能便是我朝内鬼,可前些天与澜风论及宁家之时,并未发觉澜风面色有何不对。澜苍信中所言,澜风对于内鬼身份多半是知晓的,至于是否是澜苍所猜的宁烈,我便不得而知了。
  信上日期显示乃是一周前自北疆前线送出的,快马加鞭送抵京畿不过三天而已,澜风早早便收到了信,亦知我对前线之事,对一切与慕辰和澜家有关的事均十分上心,又何以不将信给我看呢?是怕我忧思过虑,还是另有原因?
  我将信封原封不动地放回那本兵书之中,暗下细细思忖——我是否应该向澜风开口相询?澜苍信中并未提及细作身份,我若贸然报出宁烈的名字,澜风又会作何想法?我并无把握澜风心中所猜之人便是宁烈,宁烈作为与他曾同生共死的兄弟,他又怎会轻易怀疑了他去?
  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一切不过只是乱猜,我也仅凭着当日自澜苍口中听得的一面之词,又怎能臆想澜风亦是与澜苍持相同观点?以澜风对我的呵护,虽在我的追问下不得已将那些往事透露于我,但他心中必是不愿我过多参与进朝堂军政之事当中而担心伤神,他若再问起我为何会怀疑到宁烈头上,我又该作何解释?
  我默默将兵书放回柜上从书房退了出去,反手带上门的一瞬却听得头顶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倾儿,来找书看么?”
  我吃了一惊,抬眼去瞧,原是澜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似是并未料到我会出现在书房,我尴尬地回给他一个微笑道:“是啊,总待在房中也无甚意思,便想寻本书来读读。”
  澜风脸色瞬时变得柔和,朝我温言道:“你还是如小时候那般喜欢看书,只是爹是个不爱读书的粗人,府中寥寥几本书只怕都被你读尽了,剩下的尽是些兵法计谋一类,也不适合你这女孩子来看。”
  “看看那些兵书也无妨啊,方才女儿翻了几本,倒也有趣得紧。”我捂嘴轻笑,朝他挤了挤眼睛。
  澜风听我提及兵书,显是唯恐我发现了澜苍写给他的信笺一般,面色再次隐隐现着慌张。我这一番言语试探,纵是他见惯了场面,也不免心下一颤。
  我素知君倾这个养父性子敦厚耿直,也不与他多开玩笑,打量了他一眼,视线聚焦在他手中一貌似信封的物事上:“爹,你拿的这是……”
  “你看我光顾着跟你说话,连这都忘了……”澜风一拍脑袋,呵呵一笑,将那信递到我手上续道:“这是苍儿写给你的,本是前些日子到的,可那日恰逢你跟你娘出府去了,爹也忙着跟你那些叔叔伯伯们议事,这事儿也便忘了。今儿才又想起来,便赶忙拿来给你……这信封上写了只可让你一人来看,爹也不好瞧,你就自行拿回房里去看罢。”
  我笑着躬身朝他施礼道:“多谢爹了……”
  他注视着我含笑点头,将那信递到我手上。见我就要转身离去,蓦地出声叫住了我:“倾儿,不管你哥哥跟你说了些什么,不管你知晓了些什么,总之记得爹的一句话……”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色,却掩不住从眼底漫溢而出的溺爱和呵护之情:“只要你安好,便是爹娘最大的福气,其余的便莫要去理会太多……”
  我初初便只将澜家二老当作普通的老人尊敬侍奉,自觉既然已成为了君倾,理应对她名义上的养父母以孝而待。我阴错阳差地来到了梦华,可我的父母尚在现代,我无论怎样劝说自己将二老当作亲生父母对待,可始终缺了份心贴心的亲近。
  澜家二老自是不知君倾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中关窍更是无法向他们言明,可他们对我依旧如同往昔,甚至比对澜苍这个他们的亲儿子还要宠溺爱护,这让我不得不为之动容。在一个陌生的时空举目无亲,澜家二老便无异于我的亲生父母,澜苍亦无异于我的亲哥哥。能有这样的家人相伴,更是夫复何求?
  “爹你放心,女儿理会得……”我回给他一个淡淡的笑,低眉垂睫,努力掩饰住眼眶内行将流出的泪,再也不敢看澜风一眼,急忙转身朝西院而去。


☆、第六十五章 回宫(一)

  果是武将世家出身,澜苍的字迹随意而潦草,但与他写给澜风的笔迹又略有些不同,他写给我的信中文字虽也不甚美观,却带着刻意而明显地想要好好书写工整的意图。澜苍为我做事向来不愿假手他人,军中自有为将士代笔写信的幕僚,他宁可花费时间一笔一划地书就这封短信,也不交托于人草草了事,这让我颇有些感动。
  我展信一阅,从头至尾读了三遍,信中文字并不多,却句句让我惊诧。这两天实在获知了太多如惊雷一般的消息,好似一大堆秘密全都堆在这段日子里一展真容一般,将之前平静的日子蓦地打破的感觉着实让我从心底衍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虽说不上行将要发生些什么,却隐隐觉得情况不妙。
  “留意瑾王和宁家,二者不日必有异动。北疆路远鞭长莫及,暂为愚兄照顾好自己和爹娘。世事险恶,人心叵测,但不论你作何选择,愚兄总是站在你这边。”
  慕颜有所动作,言下之意便是要打慕辰那皇位的主意了,可在我没有回宫向慕颜确认之前,我宁愿相信无邪所言,之前的一切均是他一厢情愿替慕颜出头,与慕颜并无关联。我深知无邪所言,慕辰那匪夷所思的身世八成便是真的,我甚至做过假设,让慕辰将皇位拱手还给慕颜,他与我做回一介平民,过着恬淡的生活。可以慕辰之性,纵是知道真相,又怎会如此轻易将权柄让与他人?而其背后的主使宁家,又怎会眼看着当年之事败露而坐视不理?慕辰虽与宁太后不和,但权与利当头,谁还会顾念那些小恩小怨,自当结成联盟共同对付慕颜,那到时候死的便是慕颜一干人,这让我又于心何忍?
  澜苍信中所提宁家的异动,想必也是因着我与慕辰借着寿宴一事将宁家打压之故,矛头既是指向我一人,那便无需多虑。若是以我一人便可为整个澜家挡下风雨,我自会首当其冲万死不辞,可若是真如澜苍所言,那细作便是宁烈,那宁家的目的又是为何?这更让我捉摸不透了。宁家为保权势地位将慕辰换入宫中,却又通敌卖国与炎刹勾结,这不是无疑要动摇慕辰的统治么?
  这样愚蠢的事情必不会是宁太后会做出的,其背后必有更深的阴谋,且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看通透的。这世上除了宁家和慕颜一党外,便只有我知晓慕辰的身世之谜了。澜苍如今为慕辰鼎力效命,可说完全是为着保全我和整个澜家,天晓得如果他也知晓了这个秘密,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素知他对我的心意,只要是我的意思他从来都不会拂逆了去,可以他如澜风一般耿介而忠诚的性子,若是让他去辅佐一个非梦华正统皇室血脉的人而去打击那个曾与他还颇有交情的真正的龙子,他得知了真相心中可会觉得不快?
  自那日回府之后,我一直都回避去想慕辰的身世一事。我素来坚信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这秘密早晚都会大白于天下,慕辰和慕颜如今已然如此针锋相对,到时候也许会拼个你死我活,我夹在中间又该何去何从?无怪无邪那日让我务必在心中做出个选择来,可这样的选择也未免太过艰难了些。自古皇室斗争必然伴随着流血和牺牲,他们二人也必有将此事挑明了的一天,可他们都是我亲近之人,纵是真相大白,我又怎忍心看着他们为此争个头破血流,枉自送了性命?谁赢了谁,谁杀了谁,都不是我想要见到的结果。
  见我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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