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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代-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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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叔既然没见过他真面目,怎知对手就是扎兰丁?”窝阔台突然问。

失乞忽秃忽忙道:“他那刀法罕有对手,旁人怎么假冒得了?花刺子模十万大军都尊他号令,每当他出战俱齐呼‘扎兰丁王子万岁’,这难道还有假?”

窝阔台张张嘴还想再问,却被成吉思汗挥手打断,只听父汗抚须感慨道:“如此猛将,朕倒是有心一会。朕纵横天下若是遇不到一个对手,也无趣得很啊!”

拖雷一听忙道:“父汗伤势未愈,就让儿臣领兵,为父汗生擒扎兰丁吧!”

“朕这伤不碍事,如此对手,朕真是求之不得啊!”成吉思汗说着对拖雷摆了摆手,然后环顾众将,“明日大军移师哥疾宁,与扎兰丁决战,拖雷率三个万人队为前锋主将,郎啸天为副,察合台所部为右军,窝阔台率三万人为左军。失乞忽秃忽与朕居中军策应,蒙托鲁领后军主将之职。”

众将轰然答应,齐齐领令而去,郎啸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也只得与拖雷告退而出。出得金帐后,拖雷见郎啸天神态萧索,全然没有大战前的兴奋,以为他还在为哲别难过,不由小声叮嘱道:“安答,快回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咱们一同出发。敌人的鲜血可以让你忘掉失去兄弟的伤痛。”

郎啸天苦笑着点点头,在帐外与拖雷拱手道别。匆匆回到自己营帐,就见绿珠慌忙迎了上来,边递上锦帕,边不安地问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见外面人叫马嘶地乱了一整夜,将军又一直没回来,让我担心了一整夜。”

郎啸天接过锦帕擦了擦脸,见绿珠双眼熬得通红,显然一夜未睡,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便拍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安慰道:“没事,不过是有小贼偷东西罢了。”

“小贼?”绿珠一脸惊讶,“什么小贼敢到大军中来偷东西?”

郎啸天见她天真烂漫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也没有多作解释,只道:“明天我要随大军出发去哥疾宁,我会让布特和穆扎巴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绿珠的微笑僵在脸上,呆呆地愣了半晌,她突然背转身,双肩不可抑制地微微抽动起来。郎啸天见状忙扳过她肩头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绿珠回过头来时已经擦净了泪水,脸上也努力装出平静的模样,不过红红的眼眶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感情。郎啸天心中不由涌出一丝怜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我是要去打仗,不能带上你,不过我保证,一旦打完仗我就去接你。”

“我不!”绿珠突然不可抑制地扑到郎啸天怀中,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胸脯,哽咽道,“我不要离开你,要不你就把我送回钦察,送回我从来没见过你的地方。”

“绿珠你听我说,”郎啸天顿时手忙脚乱,心中有说不出的矛盾和为难,理智上想把她推开,感情上却又有些不忍,只得解释道,“军中不能带女人,再说战场上也非常危险,我没法照顾到你,还是让布特和穆扎巴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吧。”

绿珠紧紧抱着郎啸天不愿松手,并争辩道:“像现在这样穿着男人的衣袍,谁知道我是女人?我以前也跟着瓦莎公主练过武艺,多少也粗通弓马骑射,不需要旁人照顾。再说我没有任何亲人,哪里都不如在你身边安全。”

郎啸天犹豫起来,在这战乱不堪的国度,还真不知道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更不放心把绿珠送到别的蒙古军营。迟疑半晌,他最后只得无奈答应:“好吧,你就扮成我的亲兵暂时跟着我,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绿珠大喜过望,忙道:“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郎啸天拍拍她的后背,“你先放开我。”

绿珠总算放开了郎啸天,她的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使她的脸颊看起来像盛开的红玫瑰。郎啸天暗自松了口气,整整衣甲板起脸孔道:“这第一条,你是我的亲兵,就要像亲兵那样对本将军必恭必敬,不得再像方才那样无礼,更不得冒犯本将军的威严。”

“遵命,将军大人!”绿珠咬着嘴唇垂手而立,拼尽全力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郎啸天清清嗓子,继续道:“第二条,不得再像小姑娘那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是!将军大人!”

“第三条,”郎啸天掰着手指想了半晌,在绿珠扑闪闪的大眼睛注视下,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只得道,“第三条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随时再补充。现在你立刻去休息。”

“遵命,将军大人!”绿珠笑着退到帐篷一角,取过毡毯把自己裹了起来。刚躺下,就听对面睡着的布特在“吃吃”偷笑,她脸上不由一红,忙把自己的脸藏到了毡毯中。

郎啸天过去踹了假睡的布特一脚,“起来!快给本将军准备早饭。”

“不公平不公平!”布特笑着跳起来,大声抗议,“都是将军的亲兵,为啥绿珠可以睡觉,我却要准备早饭?”

郎啸天佯怒道:“你俯耳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布特赶紧捂住自己耳朵,“我可不会再上当!”然后学着绿珠方才的口吻,高高地说了声:“遵命,将军大人!”不等郎啸天的脚再次落到身上,他已嘻嘻笑着逃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经过充分准备的蒙古大军全线开拔,沿途马不停蹄,军不及炊,将士们仅以牛肉干和大米面粉充饥,两天后大军达到八鲁湾战场,成吉思汗特招众将齐聚这处令蒙古军惨败的地方,让失乞忽秃忽讲述了失败的经过,最后他指着战场叹息道:“虽然失乞忽秃忽轻敌在先,不知利用地形在后,但扎兰丁用兵之能也令人叹服,整个花刺子模,朕还是第一次遇到对手,你们千万要当心!”

众将轰然答应,不过许多将领脸上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郎啸天有些惊讶,他没料到这个名声并不好的花刺王子,竟然深谙兵道,决不是寻常将领可比。

“前锋直扑哥疾宁,缠住扎兰丁大军就是胜利,左右两军从两侧包抄,务必对哥疾宁实行合围!”成吉思汗对众将一挥手,下了全歼扎兰丁大军的命令。

郎啸天与拖雷率三万前锋,当天夜里火速赶到哥疾宁城下。远远就见哥疾宁黑灯瞎火,悄没声息,全然没有大军驻守防卫的模样,二人十分意外,令一队侦骑前去打探。没多久侦骑抓来几名当地百姓,一问才知,哥疾宁已经是一座空城。

“空城?”拖雷有些意外,追问道,“扎兰丁怎么会放弃城高墙厚的哥疾宁?”

几个阿富汗土人忙答道:“好像是突厥雇佣军和阿富汗土著士兵,与扎兰丁王子的波斯军队发生了内讧,突厥人和阿富汗人最先率军离开,扎兰丁王子后来也率军离开了哥疾宁。”

“扎兰丁手下有多少波斯军队?他们去了哪里?”拖雷问。

“扎兰丁王子率一万多波斯骑兵,往南方走了。”一个阿富汗土人忙道。

看看再问不出什么,拖雷令人带上几个土人做向导,然后对郎啸天笑道:“看来哥疾宁已经没有攻占的必要,咱们先远离城郊扎营,休息一夜后再往南追。扎兰丁大军已经分崩离析,不战自乱,他手下仅有一万余人,现在只有逃命的份了。”

郎啸天有些不解地自语道:“按说扎兰丁既然纠集了十万人马,又在八鲁湾大胜,怎么会发生内讧?大军一夜分崩离析?”

拖雷笑道:“他手下的人马来自不同的民族,原来就有矛盾也说不定。有侦骑回报说,阿富汗土著兵和突厥雇佣军昨日就远离了哥疾宁,扎兰丁率一万多波斯骑兵往南逃往印度,与这几个土人所说不谋而合。咱们在这儿休整一夜后,明日一早就马不停蹄地追击这个花刺子模最后的王子。三万对一万,勿需父汗出马,咱们就能活捉扎兰丁!”

郎啸天总觉得扎兰丁大军未战先乱有些说不过去,但又无法揣透对方的用意,若说是在哥疾宁城外设伏,十万人马的调动根本不可能瞒过蒙古侦骑。想到这他只得耸耸肩道:“但愿如此。”

哥疾宁的夜气候宜人,三万蒙古将士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半夜时分,突如其来的马蹄声把众人从睡梦中惊醒,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无数火箭就如流星般落入营帐中,引燃了不少帐篷。一彪人马如飓风般汹涌而来,转瞬间便突入了蒙古人的阵地。

郎啸天也被突入其来的变故惊起,忙提枪从帐内冲了出来。刚出营帐就见一匹雪白战马旋风般冲来,马上骑手迎风一刀,速度惊人。郎啸天慌忙举枪招架,虽然挡住了对方的弯刀,但这一刀结结实实砍在白蜡杆上,枪杆应声折断。郎啸天就地一滚躲开刀锋,扔掉断枪欲拔佩刀,才发觉慌乱间佩刀竟不在身边。

那骑手勒马回头,高举弯刀又向郎啸天冲了过来,却又在郎啸天身前一丈外陡然勒马停步,高举弯刀僵在当场。

“扎兰丁!”郎啸天一声惊呼,借着月光他已看清了对手模样,只见他一身银亮战甲,肩披玄色大氅,坐跨雪白骏马。身材并不见魁梧,却显得修长结实。可惜一幅仅露眼孔的黄金面具完全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到他的模样。

“将军快走!”绿珠突然从帐篷中冲了出来,手提马刀挡在郎啸天身前,慌乱间她忘了戴上头盔,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肩头,暴露了她女儿家的身份。本已勒马收刀的扎兰丁突然一声冷哼,一踢马腹径直向绿珠冲来。郎啸天见他来势凶猛,忙拦腰抱住绿珠就地一滚,刚躲过对方马蹄,就见弯刀又劈了下来。

郎啸天怀中抱着绿珠,身手远不如平常灵活,又不敢放开绿珠置她于险地,在对方一刀紧似一刀的追杀下,顿时危急万分。就在这时,突有两名蒙古兵奋不顾身地扑了上来,以马刀架住了阿拉伯弯刀。得此机会,郎啸天总算抱起绿珠脱出了对方威胁,刚夺过绿珠手中的马刀翻身跳起,就见两名蒙古兵先后中刀,立时倒地不起。

“布特!穆扎巴!”郎啸天呼唤着两人的名字,一声怒吼冲了上去。四周的蒙古兵将纷纷向郎啸天靠过来。扎兰丁一看有落入重围的危险,忙勒转马头,带着一队骑手往营地后方冲去。

“拖雷王子来了!拖雷王子来了!”蒙古兵将突然爆发出齐声的欢呼,士气大振。郎啸天所在营地处在最前沿,而拖雷的主力则在营地的后方。听到有人偷袭,他立刻率军来援,总算稳住了蒙古军的阵脚。

一夜激战后,偷袭者无法撼动蒙古军的阵地,扎兰丁只得率军往南撤离。损失惨重的拖雷也无力追赶,眼睁睁看着波斯骑兵扬长而去。

“扎兰丁真是个将才!”拖雷纵马来到郎啸天身边,他的脸上并没有吃了败仗的沮丧,反而有一种意气风发的表情,“他明明只剩下一万人马,却敢来偷袭我三万大军,若非照你的建议安营扎寨,咱们今日可要大败亏输了。”

郎啸天没有理会拖雷,他只紧紧握着亲兵布特的手,蒙古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恬静和安详。一道刀痕横贯他的前胸,几乎把他劈成了两段。

少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吃力地指了指自己胸口。郎啸天在他的示意下,从他怀中掏出个小小的包裹,缓缓解开包裹,一串璀璨夺目的明珠露了出来。郎啸天含泪把明珠放到他手中,只听他拼尽最后余力,从失血的嘴唇间喃喃吐出几个字:“我、好、想、回、家……”

默默为少年合上失去光泽的眼眸,郎啸天久久不愿离开。拖雷见状低声劝道:“安答别难过,待咱们追上扎兰丁,定要他十倍百倍偿还血债。”

郎啸天慢慢站起身来,抬头环视昨夜的战场,只见四周尸横遍野,一片狼藉。他突然感觉有一种空虚和萧索涌上心头,他发觉自己对杀死布特,重伤穆扎巴的花刺王子并没有多少怨恨。这个蒙古少年的手上也有无数无辜者的性命,他就像狼一样,在杀戮中走完了他短短的一生,这难道就是蒙古战士的宿命?

拖雷无言地拍拍郎啸天肩头,翻身上马去清点别处战场。待他走远,一旁的绿珠终于忍不住扑到郎啸天怀中,无声抽泣。

战场的血腥味引来了成群结队的饿狼,拖雷率军撤到高处,神情肃穆地遥望着狼群吞食尸体的场景。郎啸天对此十分不理解,低声问道:“为什么要把战士的尸体留给狼群?”

拖雷遥望蓝天,喃喃道:“咱们蒙古人是狼的子孙,只有通过狼吻咱们的灵魂才能升上长生天。另外,咱们一生吃肉,死后也应该喂狼才算公平。”

郎啸天默默回味着拖雷的话,渐渐有些明白蒙古民族真正的灵魂。

拖雷突然无声地咧嘴一笑,转望向南方:“扎兰丁虽然偷袭得手,却也暴露了他真正的意图。从这里往南不远就是申河,渡河需要花不少时间,所以他先冒险偷袭一场,以防咱们穷追不舍,好让他从容渡过申河进入印度腹地。”说到这拖雷用马鞭往南一指,“传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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