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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文宗系统-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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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代表的不仅仅是大量的财富,还有朝中不少勋贵高官和皇室的庇佑。

可谓大唐不亡,陆家不衰。

罗彦看着恨不得以身相许的陆敦义,心里也知道这个消息太过震撼。所以停了停,这才又说道:“还请二兄早些去做准备,毕竟,前期要做的事情太多。如果族中有值得托付的人,不妨将一些事情交给他们来做。”

说完之后,罗彦拱手一个罗圈揖,便离开了陆家正堂。

总要留给这些人一些回神的时间。同时,到底该怎么分配罗彦给予的利益,也需要他们先商量好了。

罗彦离开之后,一些陆家子弟便离开了正堂。接下来的商议,也轮不到他们插嘴。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内心的极度欣喜。

是个人都明白,这回他们陆家只怕要一跃而上,成为江南顶尖的世家了。内心的喜悦,最好的表达方式,莫过于向其他人夸耀。

这是罗彦送给陆家的,谁都抢不走。自然也不怕因为这个遭人嫉妒,之后遭到打击什么的。傍上了墨香居这艘大船,陆家的崛起绝对是稳稳的。

吴县最大的酒楼。几个陆家子弟相约再次痛饮一番。

“哈哈,不想诚国公居然这等重情义,居然将国子学的名额都拿来给了我陆家。”

“是啊。虽然我等是没有希望了,但今年正明堂兄他们几个,定然是大有希望。我等好生用功,也许这三四年之内也有机会呢。”

“此后只怕谁要是不用功读书,便要彻底成为家族的弃子了。不过更值得高兴的是,墨香居居然会交由我陆家掌持。乖乖,我刚才看到箱子里的书,就觉得如果早用墨香居的书作课本,我如今早就科考中举了。”

三五人兴奋地闲聊,却不知道声音早就让其他桌上的客人都听到了。

能来这酒楼消遣时光的,自然也不少文人雅士。先前听闻国子学名额的事情,大都不过是淡然一笑。不过是捷径罢了,不值得羡慕。但是当这几个陆家子说起墨香居,顿时让这些人大吃一惊。

什么?墨香居居然把生意交给了陆家,那岂不是说,墨香居是真的要在苏州开分号了。

则还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

墨香居的书籍这几年一直是江南炙手可热的东西,从长安运来,不仅价格翻了一番,而且数量还有限。如果这几个小子说的是真的,那么江南的读书人就有福了。

有几个文士立刻忍不住走上前来,匆匆告罪,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很是仔细地询问道:“几位小哥,方才你们所说的墨香居,可是长安城中售卖书籍的那个?”

陆家几个少年原本被人打断了话头还有些不快,扭头一看,来人居然是吴县县学的夫子。虽然陆家出个陆德明,相当了不得,可是正因为如此,陆家子弟在外言行便受到了相当大的辖制。

起身匆忙一拜,齐声说道:“当不得夫子告罪。方才我等所言,确实是长安城中的墨香居。”

“那不知让陆家掌持墨香居是怎么回事?”这夫子继续追问道。

“想来夫子也知道,诚国公乃是墨香居的创办之人。而这位正好又是我家故去的大祖父的关门弟子。昨日这位贵人来到陆家,告知要在吴县创立墨香居分号,正是由我陆家代为操持。”

反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

而那夫子听了这个消息,顿时大吃一惊:“什么,居然就在吴县?你说的么可是真的?”

知道现在,这位县学的夫子都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以为在苏州州城创立分号,不想这位居然直接放在了吴县。

“我等哪里敢欺瞒夫子。如果夫子不信,尽管静候三个月。三月之后,便见分晓。”几个陆家子弟略带些得意,孰不知这位夫子压根就没有注意他们的神色。而是喃喃自语:“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而在一边支棱着耳朵旁听的食客,不少人在陆家子弟再三确认消息无误之后,也顾不得继续吃饭,很是匆忙地往酒楼外头走去。

这个消息委实太过震撼了,如果不能第一时间与自己相熟的朋友分享,简直愧对多年来一起出入秦楼楚馆的友谊啊。

就这样,在所有人激动地口口相传之下,不过是短短三四天,整个苏州士林都知道墨香居要在吴县创建分号的消息。同时,那位传说中大名鼎鼎的诚国公,此时也身在苏州。

苏州士林,疯狂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一封书信动大德

江南富庶。虽然如今依然未曾成为天下粮仓,但是因为得天独厚的气候和前些年兴盛起来的海水晒盐,如今江南家家户户日子都不算差。加上前朝皇帝对于江南的看重,以至于此地文风昌盛。

或许看不到随便一个樵夫便能吟诗作赋,但你要走在官道上,总能够听到周围有性质忽然的唱和。

这番景象,在长安也是少见。

但这里就有。

苏州不是江南的中心所在,但依旧不差。以是天下文坛,依然有几分重量。

在一般人看来,江南文士大都残留着一些魏晋遗风。行事或有乖张,但处事绝对重礼。

但近日的苏州士林,却一改多少年来的印象,半点也不重仪表,从四面八方向吴县汇聚而来。

墨香居要开分号的消息最先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而且这分号的地址,还就是在吴中。最为重要的是,传说中那位慧眼识英才,还创办了墨香居的诚国公罗彦,此时就在吴县。

陆敦义今天的心情很是复杂。

此时在陆府正堂中,在一干家族子弟的注视中,这位从前宠辱不惊的主事,慌乱地来来回回踱步。

“怎么办,这已经是三天来第一百多封名帖了。诚国公还是拒绝回见任何人,也不让别人透露他的位置。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样下去,江南士林的人都得让咱们得罪清了。”

虽说将来掌管墨香居分号,能够让他们陆家地位上升好大一截,但现在他们还得罪不起这么多人。

先前被罗彦点名过的陆正明,此时也一脸苦笑。

这位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国公爷,到底想玩什么游戏。连续几天,一直呆在陆德明的坟前,更是让人重新搭了一座草棚。陆正明怎么觉得,他有给陆德明守孝的意思。

不是说,这位先前在长安已经守孝一年了么。

如果让罗彦知道陆正明心中所想,那他一定会对陆正明更为看好。没错,他正是要在陆德明坟前守孝。当然了,这次可不会有三年那么久。行程匆匆,罗彦拿出来三个月,专门在此。

原本陆敦义想咬着牙关硬挺一段时间的。可是接下来一份拜帖,却逼着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杨说。在北方或许这位压根不出名。可是在南方士林,这位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无他,此人乃是真正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家世显赫,乃是西蜀杨子云的后人。才华横溢,当年杨广都嫉妒其文采,暗中要找茬置他死地。年高德劭,这些年资助过的士子不计其数。

有种种光环在身,偏生这位还很低调。自从被杨广暗害,从此便隐居不出。不想今日居然亲自前来。

说起份量,前头上百份名帖,都不如这一份拜帖重。

难道真的要将这位老先生拒之门外?别说陆敦义不能,他也不敢。真要这么干了,江南士林绝对能够一人一口吐沫将他们陆家上下悉数淹死。

咬咬牙,陆敦义终于做出了决定。先前都是他派家族小辈找罗彦询问,这回他得亲自出马了。

当他一路隐匿行迹到达陆德明的坟茔之处,只听得草棚中传来阵阵读书的声音。陆敦义虽然不曾出仕为官,但毕竟家学渊源,也知道罗彦读的是什么。

让他惊讶的是,不想罗彦居然会这般流利标准的雅言,将一本《礼记》读得人只想静静听下去。

奈何事情着实有些紧急,陆敦义也没有那个耐心继续往下听了。走到草棚前,在罗彦视线所及之处,默默等候着。

待一篇《古之教者》念完,罗彦这才看着陆敦义说道:“二兄为何今日亲自前来,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罗彦的询问,陆敦义有些苦涩。自己一家子在那里着急上火,这位真正的主角反而在这里逍遥自在,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苦涩归苦涩,该说的事情还是得说。

“进之,你是不知道啊。今日来了位大人物,想要见你一面。别的人我倒是可以替你拒绝,但是这位我实在拿不定主意,只能前来找你。”

这下倒是让罗彦很好奇了。陆敦义虽然没有陆敦信那般的厉害,但是在将那也有些个地位。连他都不能拒绝的人,到底是谁啊?

看着罗彦的疑问,陆敦义很是及时地解释:“杨说老先生……”正待继续解释的时候,罗彦就已经接着说道:“这位我知道,前朝文采让杨广都嫉妒的人,老师生前跟我提过。既然是这位老先生,二兄倒是可以带我传信一封。”

别人或许罗彦还可以不屑一顾,但是杨说的德行绝对值得他敬重,所以也不能随便敷衍。

笔走龙蛇,一刻之后,罗彦吹干了墨迹,叠放整齐之后交给陆敦义。“二兄,这封信烦请转交杨说老先生,同时代我向他赔个不是。”

陆敦义彻底傻眼了。感情这位压根就没有出去见人家的意思。

没办法,自己已经尽力了,如果事情还不能解决,那也无能为力了。

怀揣那份单薄的信,陆敦义踏上了回家的路。

次日一大早,陆敦义便亲自赶往吴中县城东城的宋家。杨说老先生正是寄居在此,既然要转交书信,就不能随便派一个小辈来应付。

惴惴不安的心情中,陆敦义被宋家家仆请到了正堂。

问说是陆敦义前来,宋家家主宋好问便请了杨说过来。陆敦义一进门便看到这两位在座中饮茶,急忙一拜:“后学陆敦义,见过杨公,见过宋家主。”

这宋好问却是跟着杨说占了便宜,若论家世,他哪里能得陆敦义一拜。

杨说摆摆手,很是迫切地问道:“陆主事,不知罗彦小友在何处,若是方便,老朽今日就想见他一面。”

看到老爷子这个急切,说实话陆敦义越发地内心不安了。无奈,只好从袖中掏出书信,一边递交给杨说,一边回答:“好叫杨公知道,诚国公他从来到吴县的第三日,便搬到大伯的坟前守孝去了。这是昨日他托我带来的书信,还请杨公过目。”

尚未打开书信,杨说和宋好问便被陆敦义的一番回答给震惊了。传言罗彦在长安为陆德明守孝一年,原本在江南的人们只以为是个笑话,或许还是罗彦以退为进的借口。今日看来,传言反而有些太过阴暗。

因此杨说也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反而很是爽朗地笑了笑:“能有这般尊师重道的人,想来也没那些后生说的那么骄狂。我倒是越发好奇他信中说些什么了。”

说着,还朝着两人扬了扬手中的书信。

却是这些天被陆府拒之门外的人多了,对罗彦不利的流言也顺势而起。也传这些谣言的,自然以士林文士居多。

缓缓打开书信,杨说似是有意让二人知晓,居然就这样大声念了出来:“后学末进罗彦拜言:杨公得重,忍辱赐书。以大人之尊,央后生一面。言辞恳切,心内惶惶。罗彦本庐州贫寒,得先皇圣明,邀天之幸,科考得中。又有陛下之恩隆,方有今日。才学浅薄,德行缺漏。得公垂问,岂不幸甚。

然先师驾鹤三载有余,罗彦虽长安守孝一年,不及坟前一挂纸钱。心内愧疚,日日夜夜,如有神灵,拷问自心。更兼身入宦海,浮沉两岁。未承遗志纠集黎庶,反多悖逆以遭贬谪。侥幸得无事之身,方敢至此,以赎心中之债。

以是杨公情深,不敢罔顾先师恩重;琐事繁杂,不若守孝坟前紧要。三月之后,定负荆于门前;今日之时,唯遥拜于云中。后学罗彦再拜言。”

杨说这些年也不知道读了多少后学末进的文章,罗彦的诗作和文章自然也没有少读。

原本只觉得那些文章绝非一个年轻人能够写的出来,不想今日这一封简单的书信,老先生先前不过是用吴侬软语,读到中途,情不自禁就用上了雅言。

这是老先生的习惯,好文章就该用他认为最美好的声音读出来。

读完之后,犹觉意犹未尽。只是读起第二遍又觉得坏了心中的感动,只能不住地赞叹:“好,好,好。”

陆敦义已经流下了泪水,因为罗彦的言辞,多是写他与陆德明的事情。而宋好问虽然没有这般激动,却被老先生连续三个好字给惊呆了。

能让这位下榻的,自然是故交了。宋家乃是杨老先生的姻亲,宋好问自幼就和老先生多有接触,深知随着年岁渐长,从这位口中说出一个好字有多困难。

尤其是那个用雅言的怪癖,这几年更是鲜见。

不想今日居然一次性都见到了。

不管两人的表情,杨说很是激动地自言自语道:“三个月是吗,我便在这吴县等上三个月。如今这样文采斐然的后辈不少,但这般情深意重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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