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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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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汝宁军早就防备着吴三桂的这一招。当那三千耀武扬威的明军来到离镇远城十里左右的地方,他们遇上了早就列阵完毕的五千汝宁军。

一见对方已严阵以待,率领这支明军的参将就想在说几句场面话后,率领着这支明军撤退了。没想到汝宁军是二话不说就开打,把那支明军打了个落花流水。

接着汝宁军就根本不留手了,他们毫不留情地追杀这支明军。直到把他们追杀至宁远城的脚下。战后,汝宁军还嚣张之极地把所有俘虏的明军斩首,并在宁远城脚下竖起了一个有着二千多首级的京观。

而这一事件立刻震动了整个辽东,因为汝宁军那狠辣的手段已经超过寻常火并的范畴了。吴三桂在仔细盘算了以后,发觉自己没有与镇远城的汝宁军全面开战的实力,于是他就马上找家长,向自己的干爹高起潜去哭诉了。

而蓟辽总督赵志完和监军高起潜得知此一事件后也同样震惊。一开始他们被明朝的谈判代表百般施压,让他们阻止镇远城的汝宁军狩猎,之后一直无果,已经是焦头烂额。而现在又发生了大火并事件。死伤了官军二千多。尤其是汝宁军的作风毒辣、不计后果,着实让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赵志完和高起潜作为辽东的最高官员就要……就要……百般隐瞒了。也没办法,这事也闹得太大了,如果一旦捅到朝廷中去。会不会治罪镇远城的汝宁军还未可知,可朝廷却肯定会以御下不严的罪名治罪这俩人的。

之后。三城之间的说客穿梭、两城之间的小股摩擦。劝说、许诺、收买、谈判,复杂万分的“穿梭外交”就这样开始了。

……

在盛京的皇宫内,皇太极再次用冰水擦了一把脸。虽然对清国的王公大臣来说,炎夏用冰已经是寻常事,但皇太极以前是很反感这样劳民伤财的事的。不过今天的皇太极接连召见了多尔衮和洪承畴长谈,之后又感到浑身不适、身子燥热。因此,他也不得不用土法缓解一下自己身子的不适。

皇太极擦完脸后,又接连牛饮了三杯茶(他有很严重的糖尿病),之后才觉得身心平复一些。接着又再考虑着刚才的长谈了。

“鳌拜,你觉得刚才这俩人的话怎么样?”皇太极突然问道。

“皇上!奴才只懂战阵上的厮杀,这天下大势确实不怎么懂。只不过觉得这俩人的话都有道理。不过,洪先生吹嘘河南兵倒也罢了,他本是明臣,总要为自己脸上贴金。可睿亲王从关内回来以后,感觉整个人都焉了,一点儿也没了咱们国族儿郎的骨气,那个姓吴的蒙古崽子有这么厉害吗?”鳌拜的回答听似句句粗鲁,可句句话却隐藏的心机。

皇太极微微一笑,没接口。接着转头问索尼道:“你看呢?”

“这支明军难打,要多费不少手脚。所幸的是,他们地盘太小,只据有两府之地,最多也就是三、四万人。”索尼躬身说道。

皇太极听了此话后再次微笑,这时候的他就在心中对这俩位肱骨亲信做了一个评判:鳌拜虽一直揣摩自己的心,说的也都是自己的心里话,但显得太锋芒毕露。而索尼就内敛了许多。以后的前途还是索尼会高上一些啊!

“这些天盛京里有什么新闻?”皇太极的思维十分跳跃性,突然问出了一句题外话。

鳌拜和索尼对看了一眼,接着索尼答道:“盛京有些东西物价飞涨,各王公府中开支也大增,私底下有着不少怨言。都盼着再次南狩,到明国那里去拿上一票。”

“还不是一天到晚开戏台、办酒宴?既然明国来的东西少了,那就少办几场,这些王公都学着汉狗的日子学惯了。”鳌拜在一旁插嘴道。

“当时也是朕疏忽了明国修建镇远城,如果在当时加把劲阻了他们的修建,现在的麻烦也会少了一些。”皇太极感叹道。

“皇上!您不必自责。当时也是因为辰妃娘娘的事,您不得不回盛京,前线无人主持之过。再加上那镇远城也确实太靠近了宁远和山海关,大军难以进入,很难阻了建城。那位吴总兵确实找到了一个好时机。”索尼说道。

“话不能如此说。”皇太极摇摇头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这新建的镇远城成了气候,最难过的就是到盛京的商队也少了三成,以后再来也要绕远道。这吴总兵是位人杰。而且索尼你也有一点说错了,那位吴总兵之豫军绝不仅仅只有三、四万。他也是位知兵之人,哪肯盲目分兵?而现在的镇远就留有豫军近万,他在汝宁之军定在五万以上。”

“可皇上,辽东与河南千里迢迢,就算咱们想打,也有些鞭长莫及。”鳌拜说道。

听了鳌拜的话,皇太极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时候的他再次陷入了沉思中。过了好一阵,皇太极似乎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他说道:“围困锦州、松山,虽获大胜,但除了人口、军器之外,各旗却无所获。反而误了各旗的农耕,使得咱们大清国的收成大减。为了补上各旗的损失,本来朕准备在今年冬天让阿巴泰再次入关南狩,可为了解决这支豫军,朕准备再加派军力,并且朕也将御驾亲征。”

“皇上!”鳌拜和索尼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作为皇太极的贴身侍卫,这俩人都知道皇太极的身体是每况愈下,根本经受不了持续的征战劳累。万一在皇太极御驾亲征之时有什么闪失,那大清国的命运将立刻变成了不可测。

可是皇太极听了俩人的劝阻以后,突然勃然大怒地把手中的茶杯扔在了地上,吓得大殿里的人全都扶倒在地,不敢抬头。

“你们以为朕愿意受苦受累?你们以为朕想御驾亲征?现在的明国,在开封府又折了一支二十万的大军,能给我大清国威胁的也只有那位吴总兵的豫军了。”

“所以这次入关,就是没抢到一个人、一粒粮,只要击垮了这支豫军,就算是大胜。可是没朕主持行吗?又有哪一位王爷贝勒压得住各旗的心思?”

“说实话,多尔衮在河间虽伤亡过重,但他与这支豫军决然作战,现在看来,那就是有功。甚至依朕所见,他应该把俘掠之人口牲畜都扔下,把那一万健儿都领上战场,那保证能完全击垮这支豫军。事后看来,此事甚为可惜。”

“而在松山,各旗又各抱心思。之后惨败的惨败、退缩的退缩,最后竟然未截断此支豫军的归路,让他们安然逃脱。这又是谁之过?”

“大好良机,屡屡丧失。哎——!而朕也观阅了以前战报,只要每次我大清国入关,那支豫军总会北上勤王,只要我们寻觅好战机,无论是堂堂正正一战,还是使计设伏,都要想办法把其击垮,甚至要让大军尽量向南,击此豫军之老巢——汝宁、归德。彻底消弭此隐忧。如此一来,大清国无虑矣。”

听了皇太极这番长篇大论,鳌拜和索尼也不能辩驳,他们也只能连连磕头,再次劝阻道:“皇上,可否让肃亲王领军?又正肃亲王之名,皇上也可留在盛京安军心。还是此法较妥。”

“此次是倾国南狩,朕准备动用十万大军。豪格这孩子还需多磨练啊!哎——!此次就让他留守吧!”

“皇上!”

“朕意已决!”

第八百零四章悲伤的崇祯皇帝

北京城,紫禁城内。

崇祯皇帝斜靠在榻上,背靠着高高的软垫,他脸色铁青、一脸病容,仔细地听着底下礼部、司礼监、工部和内官监的官员和太监们在禀告。

“……礼部已拟定贵妃娘娘的谥号:恭淑端慧静怀贵妃……”

“……贵妃娘娘陵寝已找钦天监看过,定址为昌平皇陵内的银泉山。……”

……

入夏以后,崇祯皇帝一直宠爱的田贵妃病故,这引起了崇祯皇帝极大的悲痛。田贵妃身体本来瘦弱,自前年幼子悼灵王死后就一直郁郁不乐,病不离身,拖到如今竟然是一病不起。

而崇祯皇帝心中最喜欢的女人还是田贵妃,因而对她的病非常惦记,不但吩咐宫中御医悉心调治,还亲自在宫中各处庙宇的神祗面前恭敬祷祝,为她祈福。但田贵妃的病还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前些日子,崇祯皇帝正在一处殿堂行香为田贵妃祈福,承乾宫里突然传来消息,说娘娘情况不妙。可当崇祯皇帝连忙赶到承乾宫的时候,田贵妃已经玉殒香销,两个人竟然没有来得及作最后的永诀。

崇祯皇帝望着这位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爱妾的遗体,忍不住放声大哭,把对田妃的伤悼和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怨恨都化作滂沱涕泪。

极度的悲痛使得崇祯皇帝又是大病了一场。不过在依照仪礼辍朝三日之后,他还是强打着精神恢复了正常的政务活动。首先,他就是要处理好田贵妃的后事。

偷偷地望着崇祯皇帝半闭着眼,上奏的那些官员和太监也都放低了音量。他们都知道,今年以来,一连窜噩耗已经使得崇祯皇帝几次重病。而且脾气也是越来越糟糕,所以这些官员和太监都生怕在这时候有什么错处,被崇祯皇帝抓住给治罪。

“老奴也曾到贵妃娘娘的陵寝亲眼看过,陵寝的规格,墓圹、墓园都还算宽敞精致,不辱皇贵妃的身份。此次也用银十八万三千六百两,其中……”

王承恩一边向着崇祯皇帝禀告,一边继续观察着崇祯皇帝的神情。他在心中暗叹,这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的这个皇上家中不幸倒也罢了。前些日子还为会推大怒了一场,真是“内忧外患”啊!

在贺逢圣离开内阁之前,大学士中谢升已经是因为泄露对清和谈机密被削籍,而魏照乘、张四知也先后引疾罢去,因此。阁臣中办事的实际上只剩下首辅周延儒和陈演两个人。

于是在五月间,周延儒和陈演就请求再补充几位阁员。而正忙于更始维新的崇祯皇帝就从善如流。要求依照旧例由朝臣会推。可是像以往多次发生过的那样,这次会推又推出了一场大风波。

而此次会推是由吏部尚书李日宣主持,第一次推举了吏部侍郎蒋德暻等十三人。可崇祯皇帝以为推举的人太少了,选择余地不大,要朝臣再多推举几个人。很明显,崇祯皇帝对吏部提出的人选不满意了。

于是会推又增加了十个人。其中包括副都御史房可壮、工部侍郎宋玫和大理寺卿张三谟。尽管在崇祯时期入阁为相是件很艰难的事,大多数人都没得到什么好下场,但朝中的许多大臣对于跻身于相位的极大荣耀还是颇为垂涎,在会推前后有不少人在为自己或为别人积极活动。

所以在经过一番活动以后。终于在两次推举中列了名的大臣们自然是皆大欢喜,而那些花了钱费了力却还是没有被提名的则忿忿不已。于是就有人制造流言,怂动视听;还有些人对被推举的人素有仇隙,因而也想不平则鸣。

所以像每一次会推阁臣之后一样,朝廷中人言鼎沸,关于会推过程中营私舞弊的传说不胫而走,其中有真的,有假的,也有半真半假的,而这些流言通过厂卫的密探很快又传进宫中,传到了崇祯皇帝的耳朵里。

而传说最多的是后来推举的房可壮、宋玫和张三谟这仨人,而这仨人都属于东林一派,平时有不少政敌,于是就有人说此次会推全是由这仨人暗中主使,行贿受贿,连通关节,种种不法。

而这种说法又不是全然没有根据,宋玫就确实请人打着首辅周延儒的牌子大肆活动过。偏巧次辅陈演因为一个亲戚的升迁问题求助过房可壮,而房可壮却没有买他的账,为此对房可壮衔恨入骨。

有一次崇祯皇帝游西苑(今中南海和北海)的时候召见辅臣,而周延儒恰巧因病没有去,陈演就趁机把会推的弊端攻击了一番。内有厂卫情报,外有辅臣陈言,于是崇祯皇帝确信这次会推又是一次结党营私的阴谋。

虽然自崇祯十五年新春以来,崇祯皇帝表现出了历来少有的好脾气,对朝臣的态度相当温和,在处理谢升泄密事件和洪承畴投敌事件时也颇为宽容仁厚。但是他的脾气好坏是有规律性的。

凡是崇祯皇帝心态较为积极,想要奋发振作一番时,一般他都会显得比通常宽厚,也比较能听进不同意见。可是这种心态很难保持长久,当进取毫无成效,形势仍然越来越坏时,他就会由积极进取变为消沉、破罐子破摔,积郁在心底的刻毒就又会发散出来。

而将近半年的毫无成效的奋发图强,将近半年的宽和容忍,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极限,所以在这个盛夏时节,崇祯皇帝借着这次会推舞弊事件,把对国事的失望和对朝臣的怨恨一起化作一股怒火,伴随着高温酷暑就全部倾泄出来了。

六月十九日,崇祯皇帝因为毒火攻心得了热病,但他还是带病躺在床上在德政殿召见了全体被推举的人员,分别进行谈话。

因为对房可壮、宋玫和张三谟有成见在先,召对时的气氛很紧张。宋玫本来是有备而来的,对皇帝大谈了一番九边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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