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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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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想法倒也差不多,毕竟叶明净现在不见了。而且就算是找到她,总有一天还是会轮到叶初阳当皇帝的。既然如此,就不好现在得罪他。而明明有传位诏书却不让人家登基当皇帝,这不是得罪是什么?

但是,谁都不愿第一个打破这沉闷的僵局。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叶明净的臣子。君虽背弃,臣却不能迫不及待的转投他主。

叶融阳叹了口气,这种时刻,只有他说话最合适了。

“母亲说过,她不想当太上皇。她想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到处走走,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西北草原、看看江南烟雨。若是按制传位于大哥,母亲就得做太上皇。而身为太上皇,依旧是困居一处,无法自由外出行走。母亲被这皇城困了前半生,不想后半生亦是如此,这才不告而别。还请诸位大人见谅。”

他双手抱拳,深深的对着众位重臣弯腰施礼:“融阳身为人子,实不忍心为了一己名誉之私,坐困深锁母亲后半生数十年。其中所有之烦乱非议,皆有我兄弟二人一力承担。还请诸位大人成全我们兄弟。”

叶初阳也深深施了一礼:“为人子者,当孝敬父母。非议骂名,初阳情愿承担。”

“殿下臣等万不敢当”众人齐齐回礼。林珂长叹一声,事情只能这样办了,这样办也是最好的。视线扫视过各人的脸色,独独停留在齐靖身上:“景乡侯,你如何看?”

齐靖自从听完叶初阳的叙述脸色就一直白的可怕。他像是没有听见询问,嘴角扯出一个涩然的微笑,笑到眼角边渗出泪水,几不可闻的低声喃喃:“坐困深锁数十年,海阔天高半余生。竟是这样的结局原来是这样的结局”

传位诏书神马的,那是神作。某瞳无能,嚼不出来。抄袭了康熙皇帝传位于雍正皇帝的诏书。

某瞳一边抄,一边红果果的嫉妒。在这种字字珠玑的文章面前,偶就是文盲,偶就算穿越了,也写不出来……

第330章 半生缘(上)

事情商量妥当,两位皇子带着一群重臣操作起来就简单了。徐小鱼充当了本出大戏的女主角。皇帝大行的八十一响钟声在皇城的上空回响。

钟声鸣响之时,众百姓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众大臣的第一想法则是’出事了‘。

紧接着钟声而来的,就是御林军和禁卫军森森的出动,满城戒严,不得随意走动。

匆匆穿着了素服的朝臣们、勋贵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宫门前。内阁的几位阁老连同庆国公、茂国公、景乡侯、思康伯等人,齐齐站在广场两侧,一脸哀恸的回答着众人的提问。

而秦王妃早已带着下人来到宫中布置灵堂,安放梓宫。叶初阳出了个狠招,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连着姚皇后一同报了薨逝。两宫太后的车架还在路上。宫中诸务就只有秦王妃这唯一的儿媳来操办了。

众臣子自然无法接受这么突然的消息,正忙忙乱乱的问着话。突然,一个年轻的官员惊恐地抽吸了一口冷气,脸上的表情怪异的扭曲着。

见着鬼了差不多就是那种样子。众大臣正心底凉凉的,见他这副表情,下意识的就顺着视线看了过去。一看之下,细细的抽吸声此起彼伏。林珂等人的脸上更是齐齐露出了扭曲复杂的神色。

一位穿着正三品官服的男子,情色冷凝的走进了宫城。他未曾蓄须,面容清隽,然而年纪看着却是超过了三十岁。一双清冷眼中透着岁月留下的沉淀。令人惊恐的是,这位男子的面容竟和秦王殿下有七分相似。

陆诏一路走来,面色看着平静,心底却已是惊涛骇浪。唯有他自己知道,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得有多快。未时听见鸣钟声,那声音几乎震碎了他的三魂六魄。脑中当即一片空白。

那个女人大行了,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以!

仿佛一桶雪水从头浇到脚,五脏六腑被冻得透心凉。冰凉和麻木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要进宫去看个明白!他绝不相信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

此刻,他站在这里,只用眼光一扫,就知道事情有问题。

林珂、江文道这些老派权贵们掩饰得很好,看不出真假。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别的不说,他只要一扫齐靖那种年轻臣子的眼神就能明白,这事情果然有内幕!

计都的本事如何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卫七的本事。据说计都比卫七还要厉害得多。那么只要有他在,叶明净就出不了事。最坏的可能,就是宫中有变,她趁乱逃走。性命绝不会有碍。

性命无碍便好。钟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魂魄出了窍。直到现在看见齐靖等人的神情,他才感觉魂魄再度归来。

既然心里有了底,还是不宜妄动的好。他抿了抿唇,和一些认识的同僚们打过招呼。一个、两个、三个……当他接收到第四个躲闪诡异的眼神后,终于觉察到了自己这边的不对。

为什么这些人都盯着他的脸看?还个个这么一副看见小老婆偷人的表情?

等到他走进灵堂,看见略有憔悴的秦王殿下时,才恍然大悟。

秦王妃眼尖,眼一抬,看见一张老了十来岁的自家夫君脸从门外走进来,顿时吓得面色雪白,立刻将头深深地埋到脖子里。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而大殿内的宫人,也无一不将头颅伏地,深恐被人注意到他们。

叶融阳觉察到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大哥!”他推了推跪在身边正对着棺椁哭得起劲的叶初阳,“坏了!”他们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陆诏素来保养得宜,相貌偏年轻。

看着如三十许岁的人。又没蓄须。和二十出头的大哥站一块儿,说这两人没亲戚关系都没人信!

“乱喊什么?”叶初阳低吼,“赶紧哭!别被人看出来。”

叶融阳的声音真的带上了惨痛的哭腔:“大哥,你悄悄回头看看吧。陆诏大人来了。”

叶初阳一怔,僵着脖子低低回头一看,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陆诏的那张脸和他实在是太相像了。他心中蓦然一惊,这才明白母亲死死卡着不给陆诏回来的原因。

尘封二十年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帝位的更替,就在这一个不经意的契机下,渐渐揭开了面纱。

……

长安城外运河之上,一艘轻便的小舟乘风破浪,顺着运河向江南而行。这艘中等大小的船是被一对看着尚算年轻的夫妇所包。目的地为苏州府。

“阿都,你瞧,你瞧!那边一艘船上有人在洗衣!”一身浅紫色三绕曲裾的叶明净像是出了笼中的鸟儿,看着什么都要新奇的一惊一乍。围着计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船娘边撑桨边笑道:“夫人想是不曾出过远门吧。船上人家,可不就在这河上洗衣做饭。”

计都身着玄衣,陪她一同站在船头。闻言皱起了眉头:“是我的疏忽。该在船上备些洁净的饮用水的。”他似是很不高兴,眉头处打了个深深的结:“这又是洗衣又是做饭,委屈陛……你了。”

叶明净笑着靠上他的肩:“呆子。”她柔声娇笑,眼波横流:“我可不是那等娇小姐。这河水是流动的,船家沉淀烧开,我怎么就用不得了?都已经出来了,还那么穷讲究做什么?”

计都叹息一声,眼中流出温暖与自责:“晶晶,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

“阿都。”叶明净也放柔了声音,“受不受苦,不是这么看的。你若非要和旧日家中相比,那可就要一辈子不开心了。你可舍得?”

计都深深地凝视她,哑声道:“我舍不得。”

“所以啊。”叶明净捏了捏他的耳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我就是跟着夫君走。”

计都的身体颤了颤,没有说话。

叶明净也叹了口气,伸直了脑袋:“不相信?不要紧。我们至少有二十年的时间可以用来证明。”

因着船轻舟快,一路顺水而行就非常的顺利。一直到在金陵城补给的时候,广平女帝及皇后驾崩的消息,才追上了他们的脚程。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秦王殿下登基成为新帝的第二条消息。册封秦王妃孙氏为中宫皇后。

在码头上听到这个消息。一同补给的几艘船上,好些人闻讯后对着长安城方向遥遥拜祭。

帝王之死,先秦之时称山陵崩。其实无论少了哪一个人,山河依旧波澜壮丽。太阳依旧东升西落。

“明年,就是新的年号了。父皇。”叶明净独自一人立在船头。凝视着行人穿梭,商贩叫卖的码头。河边的垂柳已经长出了长长的新叶,千条万条的垂于岸边。将这盛世景象织就成了一幅水墨长卷。

如画江山,终于不再是她的责任。她终于可以完成幼时的心愿。替父皇走遍这大好山河。

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上一杯薄酒,对着帝陵方向遥遥拜祭,再倾入河中:“天下之水,终归一源。由海及空化为雨云。甘霖倾降,大地承泽。再汇集江河湖泊,复向海洋。”

父皇,女儿敬您一杯。您的要求,女儿做到了。

……

消息一个一个的传来。广平女帝被葬定陵,庙号:宣宗慧皇帝。她的皇后也于同一日下葬,谥号:孝温慧皇后。

叶明净听到这消息时,哭笑不得。合着儿子们还能这么着来一招拍马屁。

“宣宗也就罢了。”她于夜深无人时对着计都私语埋怨,“慧,这个字岂是能用的?再过个一两百年,绝对会有人说我这庙号无耻,往脸上贴金。他们不会说是早早想要讨好母亲,只会说我生前狂妄。这俩孩子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呀?”

计都想得很开:“说两句就说两句。一两百年后的事和咱们没关系。”他想了想,’噗‘地笑道:“要说冤,王安筑才比你更冤!孝温慧皇后。这谥号一听就是女气十足。我估计,他比你更气。”

“切!”叶明净一撇嘴,“他才不在乎呢。玉牒宗谱上写的名字是姚氏善予。名字都是编出来的。他在乎个屁!”

就这么亲亲密密说笑一路,两人在苏州下船时,已到端午佳节。看了一场龙舟比赛。他们便买马转走旱路。一路走走停停,看见有好的风景便观赏,有美味的食物就驻足。就这样一直走到了福建境内。计都突然有一日面色凝重起来。

“新的罗睺已经选出了。”他沉声道,“天波卫重新开始启用。我们得加快脚程了。”

叶明净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罗睺选出来了?”

“我看见城里的秘密标志了。”他道,“每一次计都罗睺更替,都会用此方法传给各地散卫。既然广平女帝已经大行,新皇登基,首领换人也属应当。这种时候的消息,没有必要造假。”

叶明净干笑两声:“早早的性子好急啊。阿都,我就全靠你了。”

计都微微一笑:“也不必太急。你留下的那份功法,早早内功小成、对人体经脉娴熟。即便是施展成功也要过几日才能稳定。而且,这新代罗睺找不到我,只能去长老团想办法。时间上没那么快。”

两人遂不再游山玩水,每日只赶路要紧。很快来到琼州海峡。

其实若是真正有心带货上船的话,应该是在广州找码头。琼州当然也有好船,还是全国顶尖技术造出来的。可惜琼州岛是军事造船厂。里面的船一律不卖给个人。

“我和之航说好了。”她悄声跟计都套耳朵,“之航不能明着卖给我。咱们就走暗道。船据说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今晚去偷回来吧。”

计都吃惊地道:“偷船?偷出来容易。”他怀疑的瞅瞅叶明净:“可你会开吗?”

真是戳人心窝子的问题。叶明净满脸不高兴:“先放着就是。等走的那天再拖下水。说不定还不用它下水,咱们就被逮到,要换地方了呢?”

乌鸦嘴是一项很讨人厌的特质。叶明净难得一回的乌鸦嘴竟成功了。琼州岛的隐秘山洞中,火把照映间,她看见了她的新船。然而跟着这新船一道在山洞里的,还有一个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大活人。

“悟远?”她满脸惊讶,“你怎么没在长安,跑这儿来了。”

陆诏在火把下露出一个平淡无奇的笑容:“澹宁,我只是想通了一个道理。与其跟着后面追,还不如抄小路直接到达你的目的地,来得更快。看?”他模糊一笑,“我现在不就捉住你了?”

“真是笑话!”计都身背九曜长剑,拦身在叶明净之前:“陆诏,你以为你能从我手中把人带走?”

第331章 半生缘(下,结局)

火把燃烧,火光摇曳。锦衣玉带的陆诏长身玉立在曲深的山洞中,身后站着二十来个身着黑衣的武士。个个肩宽体健,动作整齐划一。面容陌生。

玄衣锦带的计都上前几步,将叶明净拦在身后,轻蔑的瞥一眼那些黑衣武士:“你不妨让他们都上来试试?”

陆诏的眸光直接掠过他,投在叶明净身上:“澹宁,为什么要走?”

叶明净却是眯着眼看了看那些黑衣武士。行动间如此整齐划一,只可能是军队出身。而二十来个的人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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