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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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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都挑挑眉:“这个,你该去问她。”

叶融阳道:“那位陆大人,长得真是好看。他现在回来了,母亲会不会宣他去西苑?”

计都不屑地喷了一口鼻息:“好看?当年鞑靼的使臣曼舒南比他漂亮多了,陛下一样看不上。好看有什么用?男人,要有担当。”

“什么是担当?”叶融阳问。

计都回答:“担当就是……”他思考了一会儿,道:“凡事要一心一意。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固然要一心一意对待。但对于自己的责任,一些不是那么喜欢的责任,也要一心一意。不可逃避、不可敷衍了之。这才是男人。“想了想,又补充:”杜悯就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叶融阳立刻机灵地反应:“难道这位陆大人不是?”

计都摇摇头:“我不好评价他。刚才的话,你也不要和早早说。”

叶融阳眨眨眼,会心一笑:“知道了,这是我们的秘密。”

……

暖亭中,叶初阳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你为何会娶妻?”

陆诏顿了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殿下,我自小就和表妹定了亲。表妹从小身子不好,比她的兄长杜悯大人还要糟糕。若是退亲,就是毁了她一辈子。”

叶初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喜欢上母亲的?”

陆诏一愣。这是什么问题?叶明净到底是怎么和孩子说的?难道她对他说,他们是互相喜欢才有的他?

叶初阳又追问:“是什么时候?是在父后之前是不是?”

陆诏深吸一口气,缓缓抬眼,吐出一个字:“是。”

叶初阳眼睛一亮:“真的?”催促他,“快说说,是怎么开始的?”

陆诏笑了一下,似是不好意思:“陛下还是太女的时候,曾去三大书院讲学,这件事,你可听说过?”

叶初阳眼睛晶亮:“知道,我知道。难道你们是在那时就见过?”

“是啊。”陆诏吐了一口气,流畅的叙述起来:“我那时在衡山书院读书多年,自负学识还可以,打算去试试乡试。我的原籍在广陵,江南风景优美。乡试完毕后,我和杜家的表兄表妹便约着去了金陵游览。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微服出游的陛下。她那时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小姑娘,穿了身男装。眉目灵动,颜若朝霞。表妹常年病弱,我从未见过这般朝气美丽的女孩子。一瞧见,就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随着他的叙说,叶初阳眼中的光彩越来越亮。每当他说到对叶明净的感觉时,叶初阳的呼吸就急促上几分。陆诏一气呵成的说完金陵相遇衡山别院下棋等等琐事。道:“那时的我,虽说是个举人,在长安权贵眼里,却是一钱不值。东阳侯府日后是二弟继承。我但凡想要有些出息,除了求着二叔,就只剩科考一路。我不愿对着二叔卑躬屈膝,就只有参加会试。然而,纵然是考上了进士,也需从做个七品小官开始。和太女殿下距离何其遥远。她的身边有四位伴读,个个人中龙凤,出身高贵,家中宠爱。相比之下,我便有些自惭形秽……”

说到这里,他神色落寞,自嘲的笑笑:“再说,我已定亲,早已不配。这些逾越的心思,还是不提的好。”

就像叶融阳听动作大片听入了迷一般,叶初阳也完全在陆诏的这出文艺感情戏里,沉浸了心神。闻言立刻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是你们遇见得太晚了。”

陆诏感动的拍了拍他的手:“是啊,造化弄人。过了两年,等我为着会试来长安准备时,却发现陛下当时的处境很不好。可以说是危机四伏。”他迟疑了一下,“这些,陛下和你说过吗?”

叶初阳立刻道:“没有。母亲只说,她登基后,好多大臣不听话,对她阳奉阴违,找了一群乱七八糟的男子要塞进后宫。”

陆诏舒了一口气:“是了。登基之前的处境,还要凶险万倍。我因着与陛下有些故交,便也帮着做了些事。这些,没有陛下的允许,我不方便和你说。”他含糊带过,见叶初阳露出失望之色,便吞吞吐吐的继续:“后来,陛下便登基了。我参加了广平元年的会试,中了探花。考上庶吉士,入翰林院。再之后,便是,便是陛下选秀。名义上,是陛下挑选天下秀男。事实却是,那些男子都不堪入目。陛下一个都不喜欢……”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叶初阳的脸色,支支吾吾地道:“后来,就有了你。”

叶初阳大为不满。这故事前半截很精彩,后半截很表面。听得他心痒难耐:“怎么叫就有了我?到底是怎么有的?”

陆诏一阵尴尬,支吾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心道叶明净就是再大胆,也不至于将密室谋约说出来。便道:“那时皇后殿下还未进京。我在翰林院朝夕和陛下相处,就越来越倾慕……”他露出羞愧之色,“之后,便情不自禁了。”

叶初阳还是不满意。说得太含糊了。但见陆诏已经尴尬之极,也就不再追问,道:“那你现在对母亲,可还有情?”

陆诏垂下头,木然作答:“陛下与皇后鹣鲽情深,天下皆知。我本就不配。”

叶初阳见他如此,心里也是一阵烦乱。生父是真心喜爱母亲的,这很好。从母亲的言谈看,她对陆诏也不是无情。虽说冷淡些,想来也是因为他有妻子的原因。按说事情到这里,他应该明明白白了,回去也能睡个安稳觉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总有那么一丝不足缠绕在他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309新的天波卫

叶融阳攀着计都的肩膀,伸长了脖子望向山顶:“大哥好像还没有说完话,咱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计都自然满口答应:“好,等陆信回来了。就让他带路。”

于是,苦命的世子陆信赶紧赶回到湖边,就听见了这项噩耗。

还要在园子里吹冷风?陆信心头嘀咕。这一大一小没个计较,他可不能跟着没计较。万一二殿下在陆府感染了风寒,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于是劝道:“殿下,在山上暖亭里看风景也是一样的。不如我们回暖亭去。总不丢下大殿下一个人。”

叶融阳直着脖子叫:“大哥喜欢坐着谈那些无趣的话题,我可不喜欢。我就喜欢逛花园子。陆大人既然陪着大哥说话,你为什么不能陪我逛园子?你们是不是觉着,只用顾好大哥就行,不用管我了?”

这顶大帽子砸下来,陆信可吃不消。赶紧辩解:“臣不是这个意思。”搜肠刮肚的找理由,怱的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立刻道:“殿下,杜悯大人现正在府中,殿下要不要见见?”说完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杜悯是两位皇子的老师。殿下们不知道 他在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本着尊师重道的美德,再怎么样也要去拜见一下的。这真是个好理由。

“杜先生?”叶融阳惊讶的问,“他怎么也在?”

计都道:“殿下忘了。陆大人的夫人正是杜悯大人的胞妹。”

叶融阳恍然大悟:“是了,是这样的。既如此,我就去拜见一下先生。”顿了顿,又补充:“咱们先去,使唤个下人和大哥说一声。”

陆信没意见,命一个小厮上山传话。他领着叶融阳和计都,朝杜婉的院子走去。

杜婉的院中很安静。丫鬟婆子们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小心翼翼。夫人好容易睡熟了,若是因为她们的动静被惊醒,那可不是斥骂几句就能完的。

杜悯安静的坐在西次间,手中的一杯香茗已经失去了热度。杜夫人忐忑不安的陪坐在他对面。自家夫君既不告辞,以不找主人说话,只枯坐在这里,也不知到底是要做什么。

“是我错了。”杜悯静静的凝视窗外,突然吐出四个字。

杜夫人愣了愣,迟疑道:“夫君说什么?”

杜悯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落尽了树叶的枝干在蓝天中伸展着枯瘦的身躯。

“我说我错了。”

他道;“我不该从婉儿幼时起便事事替她操心。我也不该在母亲面前承诺会一生护持她,使得母亲越发放心娇惯,终是将她养成了温室的娇花。”

杜夫人长出了一口气,柔声劝慰:“夫君,这也不怪你。妹妹——”她顿了顿,叹道:“是妹妹命苦,若有个孩子傍身就好了。”

“没用的。”杜悯的声音很平静,却有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她想要的,不是富贵荣华,不是诰命风光,不是优厚的生活,世人的尊敬,甚至连子孙绕膝、父母恩情她都不在乎。她唯一想要的,只有悟远。完完全全的悟远。”

杜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天啊!杜婉想的,居然是这个!这真叫她无话可说。又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一个嫁人近十年的妇人,一个夫婿已过而立之年还未有子嗣的女人,竟然满脑子都是这种情情爱爱的旑思,杜婉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杜悯叹息一声:“我教了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给她读山水游记、杂学话本。

却独独忘了告诉她,人心叵测,世俗情理。又万万不该将她嫁给了悟 远。她若是傻些,灵窍未开。便是不通人情俗世,和悟远在一起,糊涂一辈子也没什么。或者,她世事通明,熟晓人情世故。便是情路挫折,也能通透豁达。可偏偏同,她是最坏的这种。”

杜夫人心道:“你一个男人去教妹妹本就是件糊涂事。那是自家婆婆的责任。内宅的事男人懂什么?不然,为什么‘五不娶’中有‘丧妇长女不娶’一说?出口开解:“夫君,你一个男人,哪里管得了女儿家的教养。”

杜悯摇头:“是我自负了。我原想着,娃娃聪慧伶俐,不该是那等俗物。便想教出个举世无双的女子。”自嘲的笑笑,“是我想岔了,真正的举世无双哪里是吟风颂月出来的,该是浴血焚火——”他突然收住口,又叹了口气:“婉儿变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

杜夫人一阵无语。你说你这男人吧,确实是有本事的、做大事的。可怎么有时候就是那么天真?比如说,相信可以和睦相处。相信妻子能把小妾的孩子的当亲生的一样疼爱,就因为那是他的种?

要她来说,但凡女人嫁了人,就必须想的开,别把丈夫的情爱当回事。不当回事的,能熬到子孙满堂。看不穿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院门外传来轻微的喧哗,一个丫鬟进来禀报:“舅老爷,舅太太。世子爷带着二皇子殿下过来。说是要拜见舅老爷。”

杜悯手中的茶盏被放到了桌上,发出发出轻微的一声“嗒”。淡淡的忧伤来不及从脸上收起。他起身迎出门去,夫妻俩不好的脸色统统落在了叶融阳的眼里。

“杜先生。”叶融阳见了礼,轻声道:“我今日和大哥秋陆府探望阿均,不想先生也在。”

杜悯和计都互相颔首同,回答道:“我来看望妹妹。”

叶融阳立刻露出关心之态:“陆夫人身体如何了?”

杜悯还没来得及回答,陆信就迫不及待的插话:“来来来,大家进屋说,进屋说。”

进屋后,下人上了茶。杜夫人作为代表,简单的将杜婉的病情介绍了几句:”_身子原本就弱,这次舟车劳顿的赶路,是累着了。“叶融阳装大人的跟着客气寒暄。虽然他对这位陆夫人很好奇,可惜人家正在生病,还已经睡着了。没法去探望。

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午膳时间。孙旭亲自来请,花厅上已经摆好了酒席,只等殿下前去。到得花厅,发现叶初阳和陆诏早已等候在那里。叶初阳见到杜悯很惊讶:“先生也在?”

叶融阳抢着介绍:“先生是来看妹妹的。”

叶初阳瞬间了然,下意识瞥了陆诏一眼。杜悯不动声色的将这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一顿饭吃的是各有滋味。叶初阳有心和陆诏亲近,无奈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过分。而陆诏,彬彬有礼,一派雅士风度。唯有在杜悯视线扫来时,动作会稍有涩滞。计都的心态最悠闲,就是看热闹。陆震和陆信是最正常的,像供祖宗似的奉着两位皇子。

好容易吃完饭,稍事休息片刻,杜悯便提出告辞。他一走,叶初阳等人也不好意思继续待着,也提出要走。两队人就一同离开了东阳侯府。

总的来说,叶初阳今天还是很满意的。见到了自己的生父。尤其是想到,陆诏会因为丁忧在长安守孝三年,就更加高兴了。

回到蓬莱仙岛,顾茗自去休息。叶家兄弟两个向母亲复命。叶明净正在书房看密折,眉宇间笼着一丝不快。见他们来了,随口问了两句。得知是去了东阳侯府,脸上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母亲。”叶初阳有一丝不快。觉得叶明净不重视他。加重了语气:“我今日见到了陆诏大人。”

叶明净抬头:“是吗。”语气很淡,平静的道:“西北来了密信和急报。今年夏天,草原上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一直延续到了秋末。到冬日瘟疫停止时。损失惨重。大部分游牧部落损失牲畜约有三分之一以上,个别严重的,数目高达一半。瓦刺残部正虎视眈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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