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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亮-公子我有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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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了?!」尖叫一声,容小小冲上去将他扑倒在雪地上,两手泄恨地掐住他脖子猛摇。「你这个大路痴!绕三天,你才说你迷路?有哪个笨蛋会一座山住了二十几年后,还在那座山迷路的?你干嘛不买根面线上吊算了!」

天啊!地啊!怎会有这么白痴的人,竟然在自家门口前找不到回家的路?奇葩!真的是奇葩!

任由她气愤摇晃,花宧飞不断尴尬直笑,不敢有二话,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方位呢?你应该还记得「镜花宫」的大致方位吧?」掐着他继续摇,容小小火大逼问:「说!是位在雪山的东西南北哪个方向?你说啊!」

「呃……」又是一阵干笑,他还真没记住呢!

一见他这种心虚傻笑,容小小登时惨叫一声,翻身往旁边雪地倒下,绝望哀嚎。「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当初,我会在雪地上踢到你,肯定是因为你根本转不出这座山吧?」

尴尬摸着鼻子,花宧飞承认不讳。「我足足被困了五天呢!不知为何,怎么走都在原地绕圈子。」

闻言,她不禁又哀嚎连连,简直欲哭无泪。「你娘知不知道你这种毛病啊?她怎敢放你一人独自出来?像你这种人,没人带路,根本注定一辈子回不了家!」

「我娘是知道我有这方面的小毛病,不过她可能没料到这么严重。」他自己也是出宫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方向感差的毛病有这么糟啊!以前在「镜花宫」里,因为是从小混大的地方,就算偶尔小小迷失一下,也没啥大碍,哪知道一出宫,却凄惨成这样,唉……

哭丧着脸,容小小原本只想把自己埋在雪堆里哀悼,然而,一道灵光蓦地闪过脑海,她猛然跳了起来,满含希望对着正在观察四周地形的朱定峣激动大叫了起来──

「王爷大人,你和花大公子的娘相好过,肯定去过「镜花宫」,是不是?你还记得怎么去吧?」虽然已经过了二十来年,还记得的机会实在很渺茫,可是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闻言,朱定峣缓缓转过头,露出一抹苦笑。「不!我没到过「镜花宫」。」否则这些年来,他就不会一直苦寻不到了。

「啊──完了!完了!没指望了……」再次惨叫,容小小整张脸都垮了。

就在她凄厉哀嚎、朱定峣苦笑之际,倒在雪地上的花宧飞却瞧见了一道翱翔在蓝天下的银亮雄姿,让他登时乐呵呵大笑起来。

「姓花的,你还有心情笑啊?不怕赶不回去救人吗?」扭头怒瞪。

「不怕!不怕!」翻身而起,他气定神闲地拍拍身上雪花,大手往上一指。「有大白可以带路,怕啥?」呵呵呵!回雪山的这一路上,大白都一直跟着他们呢!

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天空望去,果见银鵰在上头盘旋,容小小楞了好一会儿后,心火再次狂燃,气冲斗牛地又将他扑压在雪地上,两手再次掐上他脖子猛摇,怒声尖叫──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害他们白白在雪地上「闲逛」了三天,这路痴故意耍人啊?

「哇──放手!放手!饶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忘了……」被掐得惨叫不绝,花宧飞呛笑求饶。

「你怎不把你的脑袋忘在茅厕啊……」

雪地上,某乞丐怒火攻心,嘴上连声叫骂,打算亲手掐死某个欠人教训的大路痴。

☆ ☆ ☆

两个时辰后,在银鵰的领路下,三人来到了一处风雪交加的断崖边。

望着周遭狂风肆虐,大雪飞舞的景象,放眼瞧去,不是断崖就是峭壁,根本毫无人烟,让容小小不得不怀疑银鵰是否有着和它的小主人同样的毛病?

然而,她的怀疑尚未出口,花宧飞却高兴地大叫了起来。「哎呀!就是这儿,没有错!来到这里,我就知道怎么回去了!」呵呵呵!其实已经算到家门口了啦!若再没印象,就真的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真是可喜可贺啊!」笑讽恭喜,容小小一掌打上他后脑勺,嗔声骂道:「既然你记起来了,还不快点带路!」

「其实已经到「镜花宫」大门口了。」没计较她的偷袭,花宧飞笑开了脸。

「到门口了?」怀疑地往四周扫了一圈,她满脸不信。

一旁,沉默的朱定峣脸上也浮现了质疑之色。

受到怀疑,花宧飞不怒反笑,领着他们来到断崖边,在狂风暴雪的肆虐下,修长手指往对面约七、八丈远的冰雪峭壁指去。「瞧见了没?对面覆满冰雪的峭壁中有道约一人宽的裂缝。」

在暴风雪干扰下,容小小、朱定峣纷纷眯眼努力的在一片雪白的峭壁上找啊找,好一会儿后,两人不约而同摇头。

「眼力真差……」低声咕哝,颇有「孺子不可教也」的嘲笑意味,然而却在两人疾射而来的狠厉目光下,立即改口陪笑,「看不到是正常!这可是天然屏障,不清楚的人,就算找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找到。「镜花宫」之所以神秘,少有人能知其位置所在,原因也就是在这里了。」

「难道你要说「镜花宫」的入口,就是那片滑溜溜的冰雪峭壁上的裂缝?」惊讶瞪人,得到他点头咧笑的答案,容小小顿时傻眼。「可、可是不可能啊!那峭壁平得像面镜子,根本不可能站人。」

「谁说?」得意一笑,不吝指点迷津。「瞧!那儿有块约半尺宽的突起石台,裂缝就在石台旁,只要越过断崖到石台上,就可以走进裂缝,直达「镜花宫」了。」

再次眯眼望去,找了好一会儿,容小小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他说的石台了。老实说,那突出的石台实在有够小,在冰雪的覆盖下,和峭壁已合为一体,若没他的指点,还真是会忽略过去呢!

量了量断崖和峭壁的距离;又瞄瞄那又小又滑、覆满冰雪的石台;再低头瞧瞧崖下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看着这段极为凶险的「路程」,她忍不住嘀咕,「走得好,可以直达「镜花宫」;若武功差一点,或不小心脚滑了一下,也可以直达西天了。」

啧!花大公子家的祖先也有够不正常的了,竟然能找到这么折腾人的地方住,真是令人钦佩万分!

「小叫化,你若武功差,怕自己会直达西天,我不介意拎着你过去。」睨眼调侃,花宧飞笑得好欠扁。

「你当拎小鸡啊?」嗔怒白眼,她皮笑肉不笑的。「多谢好意,不用了!」

闻言,花宧飞呵呵直笑,俊眸往朱定峣扫去。「王爷大人,你呢?」满怀期盼,想试试拎着一个王爷的感觉如何?

「我武功虽不如你娘,但也没那么不济事。」朱定峣淡淡道,算是委婉拒绝了。儿子太瞧他不起了!以往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定北王爷,又岂是三脚猫之流?

不要啊?唉……真失望!真是辜负了他一番热血相助的好意了。

花宧飞暗暗窃笑,肩膀一耸,比出一个「请」的手势。「欢迎来到「镜花宫」,两位先请吧!」

一旁,容小小早已跃跃欲试,闻言,马上举手抢第一。「我先来!」

话落,就见她拔身跃起,在狂风暴雪中身姿优美地飞掠而去,眨眼间,人已落在湿滑石台上,接着又瞧她一个旋身,人已经钻进裂缝中,不见踪影。

见状,朱定峣也以相同的方法紧随在后,一下子也进了峭壁裂缝中。

一见两人都安全进了裂缝,暗自提高警觉守在崖边,预防他们有个意外而准备随时射出冰蚕丝救人的花宧飞,这下不禁松心微笑,接着就身如雷电地疾射而去,连落足在石台上也没,轻轻一个飞旋,直接掠进了峭壁裂缝中。

一进雪白崖壁内,容小小、朱定峣已候在一旁,花宧飞咧嘴一笑,二话不说率先走在前头。

就见崖缝雪白石壁上每隔四、五丈就嵌了颗鹅蛋大的夜明珠,将原本该暗无天日的崖洞走道映照出柔和光辉,在雪白岩壁的辉映下,显得玄幻、美丽至极。

紧跟在后头东张西望的容小小,心中可真是赞叹不已,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花大公子,等我要离开这儿的时候,能不能挖一颗夜明珠带走啊?」啧!只要拿一颗出去外头卖,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拿夜明珠嵌在岩壁上当照明用,花大公子家会不会太气派了啊?

「好啊!」闻言,走在前头的花宧飞连头也不回,非常爽快答应,笑声中充满揶揄。「就当聘金吧!」

聘金?小脸顿时羞赧涨红,容小小气急败坏。「什么聘金?谁要嫁你了?不要脸、不要脸……」又叫又跳,一路追打。

「哈哈哈……不当聘金,不然当定情信物也可以啊!」调侃大笑,仍不放弃在口头上占便宜。

「你还说!找死啊……」继续又捶又打,恨不得封了他的嘴。

「哎呀!小叫化,妳害羞啦……」

「谁害羞?是你不要脸啦……」

看着两个小辈你来我往、又嗔又叫的打情骂俏,走在后头的朱定峣不禁微微笑了起来……儿子这般外放的性情,究竟像谁呢?

才怔忡了会儿,未久,就听前头容小小的惊叹叫声又起──

「哇──花大公子,你家这般有灵气的环境,怎会养出你这类的俗人?不搭、不搭啦!」

闻声,朱定峣骤然回神,就见眼前一亮,前方豁然开朗,容小小一脸惊奇地站在洞口光亮处哇哇大叫地调侃起人来,惹来一旁的花宧飞二话不说就是一记爆栗伺候。

静波……就在洞外的地方吧?

心下一阵激动难平,朱定峣奔向开阔的洞口而去,凝目一瞧,赫见洞外竟是一处四面皆被险峻高峰所围绕的谷地。

或许是雪山的狂风暴雪皆被周遭险峻高峰所挡,吹不进绝谷里肆虐,是以谷内气候竟与外头大相径庭,暖如春日。

再放眼望去,一大片芳草如茵的绿地上,怪石清泉交杂错落,水声淙淙,石缝间,奇花异卉随风招摇,银鵰、花鹿、雪貂、白兔等等各类雪地动物祥和悠闲漫步其间,不远处,一座雪白大石所筑成的精巧宫殿矗立其中。

「瞧!我家美吧!」瞧两人瞧呆了的表情,花宧飞可得意了,率先走进如茵绿地上,和一群自小驯养的动物热情地耳鬓厮磨,倾诉久别相思情。

「美美美,美的不得了啊!」容小小赞叹大叫,也跟着冲进去动物群中,目标──一只银光闪闪、斜眼睨人的神气鸟畜生。

宫殿外,一干奴仆早发现有人闯入,待定睛细瞧,人人脸上皆兴奋咧开大大的笑容,欢喜喊叫声此起彼落响起──

「是小主子!小主子回来了……」

「我就说,小主子去了这么久,早该回来了……」

「快快快!快去禀报宫主啊……」

☆ ☆ ☆

雅致房间内,女子沉静侧坐床畔,雪白柔荑轻轻握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大掌,艳红唇瓣逸出一道幽然叹息……

宧飞可接到她传出的信息呢?宇文他快拖不下去了……

黛眉轻蹙锁愁,她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暗自计量着,若儿子这两天再没消息,她就要亲自上京城去定北王府取回凝露珠,使劲全力也要在十天内往返回到这儿来救人。

心下做好了决定,她瞅着男人隐隐含笑的嘴角,不由得受感染地弯起唇来,正细心帮他盖好锦被之际,房门外,贴身婢女开心的叫声已然响起──

「宫主,小主子回来了!他回来了啊!」呵……宇文公子有救啦!

宧飞回来了?花静波身影一晃,也没见她有啥动作,人已经开门而出又阖上,盈盈立在房外的婢女面前,清雅嗓音听不出丝毫波动。「把门守好,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恭敬遵命,深受信赖的贴身婢女稳稳往紧闭的房门前一站,除非跨过她的尸体才能闯进。

微微颔首,花静波径自转身,以着看似慢、实在迅若流星之速朝外而去。

来到外头,她凝目瞧去,就见自己那活跃、外放的儿子正和骚动的动物们耳鬓厮磨玩成一团,身边还有个一看就知是个姑娘的小乞丐在凑热闹。

当下,她微微一笑,正想迎上去询问之际,蓦地,感受到一道灼热视线从旁凝来,当下不禁微微偏首,却不期然地撞入一双睽违二十多年的深黝眼眸中……

是她……真是她……二十多年了,却依然丰容盛鬋,神采依旧啊……

「静波……」向来沉定的眸光起了波动,绿草如茵上,朱定峣忍不住低喃轻唤,可却始终不敢上前迎向她。

闻声,只顾着和动物们热络的花宧飞、容小小这下终于被引回注意力。两人瞧了瞧朱定峣,又扭头看看花静波,就见两人双双静伫不动,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以眼波瞅凝交缠。

「喂!我们站在中间,好像有点儿尴尬!」手肘暗顶某路痴,容小小悄声干笑。

「是有那么一点。」花宧飞低声回应,随即又扭头朗声对娘亲笑道:「娘,凝露珠我给您带回来了,不过有人要跟着一起来,儿子我也没办法,您自个儿解决吧!我带朋友别处逛去。」

话落,拉着容小小飞快闪人,留他们两人自个儿去厘清感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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