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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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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刘紊心中一动,脑中一激灵。能让扬才问失控的人,整个皇宫只有二人,一人自然是刘紊,另一人。。。那便是做事出阁,且吓人的易嘉了。蓦地,刘紊睁眼,厉声道:“说。”

  扬才问那张风霜苍老的容颜此刻已经皱巴巴的,他支吾片刻,似在酝酿言辞。岂知,刘紊随手拿起一茶盅,就往他身上咋。扑通,他就是一跪,脱口道:“娘娘,她,她出宫了。”

  大殿上,空气瞬间凝固。扬才问小气也不敢喘息。心里哀号,这娘娘,做事!怎么一个比一个出人意料啊。他本是奴才。所谓奴才,就是能打,能挨,能受气之人。他这么一大把岁数了,本以为就这么平淡过了,可。。。。

  自打这废后进宫,他一刻也未消停过。短短几月,受的气比一年还多。看刘紊的脸色,他未曾狂跳的心最近频繁的跳出嗓子眼。那杀人决绝的目光,他已经不曾记得什么时候再看见过。

  他想,倘若再如此折腾下去,他的这条老命怕保不住了。这不,方才刘紊就朝他砸茶盅!这次还好,倘若下次,就不知是是什么厉害物了。。。

  刘紊面色从未有过的狠决。绾绾的胆子真是越发大起来了,三翻二次的违背他的圣旨。好,很好。她是将他视为无物?还是公然的挑衅?刘紊不得而知。他只晓得,绾绾,他越发猜不透她的心思。美眸一眯,刘紊勾勾嘴角,道:“你去将安儿和彻儿带到文成宫来。绾绾倘若回来。。。。哼!”刘紊冷哼一声。

  扬才问狐疑,这废后出宫了,还会回来?

  “还愣着做什么?”刘紊大手一扬,扬才问立即撒丫子跑的飞快。眼尖的他可看清楚了,刘紊打算用果盘来砸他啊。他不跑快点,能成么?

  扬才问提着袍摆,动作诡异。跑出文成宫后,他仰望苍穹,默念道:“娘娘,你就不能消停一会么?”他一边哀号,一边又开始思愁。陛下对娘娘。。。很不一般啊!

  左将军府上,夜阑人静时。一辆马车驶于府前。随行小厮立即撩起车帘,扶起一女子弯腰下车。

  “去通报左老夫人,说凤燃长公主有事造访。”一灰衣中年男子拱手朝门口小厮道,待小厮去禀报后,他走进女子身旁,恭敬道:“属下已经通报了。”

  刘凤点点头,轻声恩一声。深夜的左将军府看似有些苍凉的余味,月光斜斜洒上了那扇朱漆木门,将她立于门前的影子脱的老长。左老元帅,大齐唯有他,刘凤信服。追溯二十几年前,左元帅还在时,他们也算得上是知己。虽说是知己,但他对刘凤却相当的不满。一个会耍弄权术的女子,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子,一个能掌控大齐未来的女子,他十分的不满。

  他的不满,刘凤是知道的。

  碎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左老夫人借着月光,看着刘凤的阴影下的容颜,只能瞧见小挺的俏鼻。她正要行礼!刘凤上前一拦,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声音带着叹息,带着轻笑道:“我们进屋吧。我有些累了。”

  一路,随从们都小心翼翼的伺候刘凤这等厉害人物,虽十几年前,她颓废过,销声匿迹过。可谁能料到,十几年后的今日,她又能回到众人的视线。

  “我啊,已经有很久未来过左将军府了。”刘凤叹息一声:“仿佛回到了我年轻的那会。”

  左夫人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公主小心。”前方有一台阶,左夫人提醒道。片刻后,左夫人身旁的刘凤没了响动,左夫人侧头看去。刘凤淡然道:“你可记得我的女儿绾绾?”

  左老夫人点点头,心下疑惑赵凤为何突道出一些不相干的话来。大齐上下,又有谁不知道废后程绾绾?又有谁不知道大齐那名动京华的娘娘。因妒被废,幽闭十一载,帝不闻。这样的女子,几月前突然轰动整个大齐。如此的女子,她怎能不知?

  “我要感谢你啊,左老夫人。”刘凤长叹一声,冷笑道:“没有你。想必我至生都见不着绾绾。因该好好感谢你们左家啊。”说到最后一句时,刘凤心情似很愉悦。人看起来也鲜活一些,方才锐气已不再。转头看左老夫人疑惑的神情,她不禁大笑起来。

  “走吧,明日再聊。”刘凤含笑道。

  。。。。。

  文成宫,刘紊盯着倔强的女儿,皱眉唤她一声:“安儿!”

  安儿一身可爱的小睡裙,赤足站在大殿中央,小手不断的来回搓捏,精致的小脸带着少有的倔强。触及刘紊锐利的锋芒,她心中一颤,偏头,嘟起小嘴:“我不要睡觉,等不到妈妈,安儿是不会睡的。。。。”她说的大声,眼角瞥见刘紊缓缓起身,朝自己走来时,她的声音逐渐小了许多。最后,她后退一步,仰望刘紊铁青的面庞。悄悄咽了口水,她吸吸鼻子。

  “你,你干嘛!”

  刘紊上前一步,她则后推一步。伸出短短的胳膊,她大惊道:“我告诉你哦,你不能欺负我。”迫于刘紊的压迫力,此话颤抖如风中落叶,瑟瑟风中飘荡。

  刘紊挑眉,看着不及自己腰身的女儿,他紧抿双唇。在安儿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拦腰扛在肩上,大步朝寝宫内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妈妈去,让她带我们离开。再也不要再见到你这个坏人了。”肩膀上的安儿惊慌的大叫起来,手舞足蹈。她年纪尚小,且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口无遮拦。

  刘紊步伐一顿,冷哼一声。

  “咚”一声,刘紊将安儿摔在被褥间,指着她道:“倘若你再不老实,看朕如何收拾你。”

  安儿耸耸小肩膀,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不!我就要妈妈!见不到妈妈,安儿是不会睡觉的。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安儿宁死。。。。宁死不。。。从。”安儿眉心一结,许是在想言辞。美丽圆溜溜的大眼里闪动泪花。她是如此的倔强,如此的。。。让刘紊恼怒。

  “朕再说一次。”刘紊压低低了嗓子,双目瞪圆。他似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怒火,手头关节咯咯作响。英俊的面容布满戾色,帝王霸气瞬间爆发。

  安儿被他神色给怔住了,张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他良久。任由眼泪直流。二人彼此对视,安儿心下一慌乱,眼神闪躲,僵硬的转头。眨巴一双朦胧的眼眸,视线定格刘紊身后。。。随即可怜兮兮的闷声唤道:“哥哥。。。”光着脚丫子,蹭蹭的跑到彻儿怀里,呜咽大哭起来。

  当刘紊和彻儿四目相对时,刘紊平稳的心晃了一晃。那张冷漠的眼波里只有微微的一瞥,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展开。他的儿子,平静的出呼他的意料。倘若。。。。。是太子刘夕,他定会愤怒的为自己辩解。倘若。。。是二皇子刘清,他定会默默承受。倘若。。。。

  无论是他的任何一孩子,都不会有彻儿那样的反应。。。那样的冷漠,那样的。。。。无所谓!

  第一次,刘紊想要躲开那一双沉重的眼眸。虽然彻儿眼中什么也没有,但他能读出,愤怒和谴责。如此熟悉的眼神,十几年前。。。。他见绾绾最后一面时,她就这样看着他。就同彻儿现在一样。。。。

  扬才问只身藏在帷幕后,方才他见陛下扛起安公主时,心中暗叫不好。程后的这两个孩子都同她一般,脾气十分的倔强。更让他称奇的是,她的二个孩子竟然丝毫不怕刘紊。安公主是,彻皇子也是!

  安儿不怕刘紊,只因刘紊和彻儿长的十分相象。她打小唯一的亲人便是彻儿,更何况彻儿事事容忍她,她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也难怪,痴儿时的安儿见刘紊第一眼时,脱口而出便唤了一声哥哥。即使她如今不痴不傻,对刘紊依旧如故,口快时,什么都喊。或许也是父女连心,安儿对这素未谋面的父亲,是相当的依赖。在着倚赖下,是易嘉的平衡!

  彻儿则不同,他不怕刘紊。。。。是因为!即便他是大齐一手遮天之人,可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倘若不是血缘关系,他或许真愿刘紊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在彻儿早熟的心中,他曾恨过刘紊,怨过刘紊。

  扬才问悄悄的推了寝宫,或许。。。。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强大的母亲!而她的母亲,拥有一个强大的家族。

  程后,她愿为孩子。。。。牺牲一切!无关家族!无关利益!无关权力。即便是云秀宫殿的赵后,未必会做到如此。

  陈后啊,她如此的爱着孩子。

  深夜很沉很沉。外面寒风依旧刮的呼呼作响,才二月除的夜里!已经有些雾气了。皇宫深院之中,雾气自是看不见的。惟那迷雾的树木!石凳桌椅。

  储秀宫!无数天子还是太子时,在此大婚,行成人礼,固是后宫最豪华气派的宫殿,除它之外,就属于太后的乾坤宁宫!

  一个女子,走过储秀宫,云秀宫和乾坤宁宫时,那她定是太子之妻,陛下之后,大齐之母。她也从此走完了她的一生!大齐百年历史以来,又有谁能一路出于传奇?废后?有者。

  大齐!并非只有程绾绾一人。

  “打小起,妹妹没有妈妈,她是睡不好的。”彻儿看着安儿的睡颜,朝身后的刘紊淡淡道:“她经常做噩梦。睡觉前又喜欢听妈妈讲故事。如今,你把妈妈弄丢了,妹妹肯定会伤心的。”

  弄丢?龙塌之上的刘紊一个翻身,皱起眉头渐渐睡去。。。

  这夜里,刘紊觉得,身和心。。。都很累。。。。

  第六章

  

  钱上带着易嘉连夜出宫,

  直至天破晓,钱上看看车身后,见空空如也,惟有树木摆动,羊肠小道。此刻,他忐忑不安的心方才松了口气。转头朝帘后,无奈万分的唤一声:“娘娘,陛下尚未追来。”倘若要是追来,估计他性命堪忧,年过六旬的老臣,带着废后私自出宫,倘若谣言传了出去,那可就百张嘴也道不明白了。刘紊尚未追来,只是尚且罢了。

  帘后的易嘉歉意道:“钱院士,给你添麻烦了。”

  钱上叹息一声,道:“娘娘说的是哪里话,能尽绵薄之力,是为臣之福,臣也愿意彻皇子能早日痊愈。”那日易嘉托人将他唤进宫来,好身相劝一番,又是软硬兼施,年迈的钱上本就同情这对母子的遭遇,更何况,他也想家师能喜得食人草。在易嘉再三恳求之下,也就答应这杀头的请求。待出宫后,他才暗自懊恼,此举,实在不明!无奈,开弓哪有回头之箭?他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车辆缓缓行驶于小道之上,易嘉撩起小帘,怔怔的看着车窗外出神。心里伤感之余,不禁暗道:此次出宫,也不知什么能再有这样的机会。她不知,等待她回宫,面临的究竟是刘紊如何的暴怒。不过,她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弃救治彻儿的机会。

  此次出宫!她只有一次机会,倘若她未成功!她便真成仁了。只可惜连累了旁人。。。。

  钱上的脾气刘紊自然是知晓的,此事也不会怪罪于他,顶多只是责骂一番即可。毕竟,刘紊和她相处几月,也了解她的性子,没有威胁诱逼钱上,他怎能安然带她出宫?

  马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市集。易嘉原本复杂的心绪也开始好转起来,看了看自身一身随从装束,朝外驾车的钱上道:“钱院士,我们可否在一衣店停上一停,换件衣裳?”

  钱上眉头一皱,他倒认为易嘉此装束并非惹眼。她本身私自出宫,换了太监的衣裳到还好一些。如若换成女装,依易嘉的气质和姿色,定惹不少人。就在犹豫之见,易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身太监衣穿的不合适去,去见尊师怎么也得体面一些才成,倘若尊师知晓来人是宫中之人,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刘紊三番五次的请萧乡子入宫,萧乡子一一一口拒绝。易嘉要再穿宫中太监的衣物,怕还没说上半句话,早就被萧乡子扬手一挥,扫地出门。

  钱上想想也在理,就将马车停在一小驿站馆。驿站馆旁边就是一家颇有规模的制衣坊,易嘉下了马车,无意抬头见招牌,只见招牌上写着:思佳坊。

  思佳坊,思名旗下产业之一,自和思名认识以来,易嘉的衣裳全是思名一手包办,就连二个孩子亦是如此。那时,她和思名是朋友,思名救了她,在她人生最落魄时,无枝可依时,思名那双温柔有力的手臂向她伸来。她欠他的!就连同欠他的情,此生她或许都无法偿还!他给她最避风那一片港湾的爱。。。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思名就是收藏她的人!将她细心的收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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