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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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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托腮下结论:“一点都不像白古,不过同样极品。”不过她的花痴一向是来得快去的快,能亵玩的就亵玩,不能亵玩的立马转成欣赏,也没伤感太久,就问:“诶?听说你在那边混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好好的跑回来了?” 
  我没打算掩饰,最重要是周围的人眼都忒毒,掩饰之后也是被拆穿的份,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听完往宋子言那边抬抬下巴:“那个陈世美就是这边这个?” 
  我点头,眼看她就要站起来,赶紧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给他两个耳把子。” 
  看来她虽然迷恋皮相,但是良知未泯。 
  我求饶的看着她:“别去了,万一闹大了我脸上也过不去,你就帮 想想怎么甩掉他吧。” 
  她依旧气愤难平,却也同意我的话,只想了一想说:“姐姐我带你去一地方,保证他跟不进去。”     
  她说的地方其实也不新鲜,就是一女士SPA,男士免入。 
  我跟着她做了脸,周围有舒缓的音乐,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外面站着。心里不自主又勾勒了一出琼瑶剧,进来的时候烈日炎炎,那个真爱无罪的男人在外面等我,忽然,天空中雷电交加,顷刻间大雨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身上,他只身躯微晃却不曾闪避分毫,最终衣服湿透,他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而我手执一把雨伞在门边出现,接着狂奔过去,撑在他的头顶。 
  原本被雨淋得睁不开眼的他,看到了我,一个熊抱把我纳入怀中,我一个惊呼雨伞落在地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双唇急切的寻觅上我的嘴,一片雨幕中,俩疯子自以为疯狂的玩KISS……然后,发烧感冒,被疑似为猪流感送进了隔离室……     
  现实和幻想总是有很大的差别,等到三个小时候我们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面华灯初上,璀璨人的眼。而SPA的门口,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 
  掩住失望的表情,和小敏告别,她把我送到车上,一路颠簸回家,不远的距离,却感觉疲累。楼下没有,楼梯间也没有,我觉得我可以彻底死心了。在门前奄奄一息的按门铃,等待,门开了,然后我惊呆了。 
  这情形一如我今天上午开门,只不过,现在门外面的是我,门里的是宋子言。 
  看到我,他居然是一副邀请的姿态:“快进来。” 
  我这晕乎乎的走进去,就听到我妈喊:“小宋,快过来,该你起牌了!” 
  我只能再傻乎乎的看着宋子言走过去,坐在麻将桌前,镇定自若的摸牌,然后出了 张,接着就听到我妈亢奋的声音:“哈哈,胡!”     
  我抚额,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口牙!! 
  黄鼠狼真给鸡拜年不怕,可怕的是黄鼠狼跟鸡仔他妈成牌友了!!       
  只能坐在客厅偷瞄几眼,观察敌情。 
  据我所知,宋子言是不玩牌的,而且对这种国粹深不以为然。可是……现在看着衣冠楚楚的他和三个大妈人物一起垒长城,这突兀感不只是年龄,相貌和性别。而是气质,赤裸裸的气质!!看看面红耳赤双眼放光的老妈和另两位阿姨,再看看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宋子言。这何止是不搭,我都想上去穷摇他,你是在打牌打牌打牌,不是在钓鱼钓鱼钓鱼啊! 
  可是我妈远远没有我这么精神至上,随着宋子言源源不断的把钱“输”给她,她这俩嘴角已经一寸寸的向嘴角靠拢。等到深夜十一点,她们不成文的散场时间,宋子言自己输,三家都赢,尤其以我妈赢得最痛快。 
  那两位阿姨先后告辞,宋子言也站起来,彬彬有礼:“阿姨,那我也先回去了。” 
  老妈赢了那么多,终于堆出了一个良心来:“晚了一下午还没吃饭哪,吃了饭再走吧。” 
  宋子言微笑回答,眼睛却似无意瞥过我:“恐怕……不太方便。” 
  我皮笑肉不笑快速接话:“那就请你赶紧告辞,后会无期。” 
  宋子言但笑不语,老妈却一个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怎么跟客人说话的,做夜宵去!” 
  我敢怒而不敢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厨房。     
  这么大半夜的说是夜宵,其实也就是做点面。炒炒鸡蛋,加了水,放了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掂着勺子出来喊他们:“吃饭啦!”这一声刚落,就看到原本坐在客厅说话的老爸老妈和宋子言一齐回头看我,脸上都是若有所思的奇怪神情。 
  我被看得浑身发毛,丢下一句:“快过来吃。”就闪了回去。 
  把饭都盛好了,他们一个个的过来。老爸老妈都端走了,宋子言手刚伸出来,我一筷子就打上去,压低声音:“没你的份。” 
  他还没说话,老妈的声音就在餐厅响起:“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出来?” 
  宋子言一笑,转身空手就回去,就听到老妈问,他说:“还好,我不饿。” 
  然后就是老妈高了两度的声音:“秦卿,把小宋的也一起端过来!” 
  我咬着牙从命,放下时瓷碗在桌子玻璃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宋子言不以为意,还彬彬有礼的道谢:“谢谢。” 
  我转身看到老爸老妈看我时不赞同的眼神和对他欣赏的态度,泪了。     
  所有义气行事只会自乱阵脚,反正一顿饭的功夫,该滚蛋的还是会滚蛋。 
  有了这个觉悟,我就不再喜怒形于色,只面无表情的吃饭。连老爸老妈对宋子言的热情招呼,我都能做到听而不见,成了一尊泥菩萨。 
  终于熬到一顿饭吃完,宋子言告辞:“叔叔阿姨,我先走了,再晚恐怕就订不到酒店了。” 
  我赶紧跑过去开了门,腰略弯,单手向外送客,露出七颗牙齿灿烂微笑:“好走不送!” 
  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就要往这边走,老妈却拦住他,问:“你还没订酒店?” 
  宋子言唯一蹙眉:“今天赶得比较急,所以临时还没找到。” 
  放屁,按着他事事时时规划的性格,这话纯粹是湖绿!可是想想他刚刚告辞还特意说了那么一句“再晚恐怕就订不到酒店了”,他一向是能两个字表达绝不说第三个字的。我毛发直竖,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这不为人知只持续了一秒,就成了司马昭之心。 
  老爸老妈对看了一眼,就开口:“要不,就先在这住下吧。” 
  晴天霹雳,我怒瞪口呆:“妈!” 
  宋子言也假惺惺:“那太不合适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他的话,赶紧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老妈大手一挥:“我们家有间客房,就是平时没人住,你不嫌弃就行,干吗浪费这么浪费钱,有钱还不如输给我呢。” 
  我嘴角抽搐,老妈,你也太光明正大了点吧。 
  老妈一无所觉,转头命令我:“秦卿,你去收拾收拾。” 
  我气愤难当,不敢置信,可是眼看老妈拿人手软铁了心了,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整理房间。     
  那客房间里原本就有张床,还是十多年前的款式,上面杂七杂八的放着一些旧时的衣物。我把衣物抱进柜子,又从别的柜子抱出来一床被子。背上忽然感觉不舒服,我知道是他的目光,也不回头,故意恶毒的嘲讽:“不会玩牌就别跟着瞎起哄,输得痛快吧。” 
  他不以为意只是笑:“你看不出来我是故意的?” 
  我没得反驳,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继续回头跟宽大的被子和被罩搏斗。他走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握住一个被角。人家是来帮忙的,我也不好说你丫给我滚,就闷头赶紧套被罩。他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都知道了。” 
  “嗯?”我抬头,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假装听不到继续忙着,这一动,几缕头发从肩上滑落,幸好挡住他视线,看不到我还是难掩难过的表情。 
  他伸手把我头发拢到耳后,声音低沉的像叹息:“你到底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自己?”     
潜规则之赶人   
  不管是不信任谁,亦或是谁不值得信任。 
  即使没有定论,我也已经走上了死胡同。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把套好的被子塞到他手里就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我以为那条被子的一生,宋子言只借来一晚,可是没想到它接下来会一直被宋子言翻绿头牌子,足足缠绵了十来天。眼看着两个多星期过去,宋子言非但没有要走的迹象,反而有扎根落户的意思。除了头几天买的日常用品,他甚至已经开始买东西装饰他住的房间了。 
  我终于觉得事情开始大条。     
  其实他也没做任何令人发指的事情,只是采取温水煮青蛙策略一步步的蚕食进我家内部。 
  每天下午他雷打不动的跟老妈堆砌长城,他住的时间越长,输得钱越多,老妈就越待见他。多么可怕的恶性循环!更可怕的是连那些从小看我看到大的阿姨们都一面倒了,他们打牌时,宋子言很自然的招呼职能为端茶送水的我来杯冰水,我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没空。”接着就陷入了她们数落的汪洋大海中,反倒是宋子言假惺惺的装圣父扮好人。 
  果然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在某人以伪善和金钱收买人心之下,我陷入孤立。 
  我一旦给他摆脸色看,所有人都会摆着脸色看我。     
  不过几天我也就学乖了,我不给你脸色,我直接修炼无视大法使你透明化。 
  除非你人前有要求,否则我压根把你当空气。家里遇到,我目不斜视擦肩而过。吃饭时,我沉默是金只盯着饭碗。平时你活动时,我缩在自己房间。同个屋檐下,我也要努力做到没交集,恍如他只是一个飘悠悠的幽灵。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 
  可奇怪的是,宋子言也不来惹我。不威胁,不紧逼,不强硬,就像是同租的热心房客,不过反无视了我的无视。早晚还彬彬有礼的说早安、晚安。爸妈在家时,我也跟他很客气,俩人表面融洽,内在各怀鬼胎。爸妈不在的时候,我就自动把他透明化。这自己家中,我跟特务似的活得累趴趴。 
  一般来说,上午老爸老妈都不在家,我在客厅看电视时,他也跟着看,有时候甚至发表一些见解。当然,我听而不闻懒得搭理,他就像是跟空气交谈。如果是以前,他铁准又沉了脸,可是现在他也不气也不恼,说完之后继续跟我一起看,看到某一点,还会再提点一两句。继续他跟空气对话的命运。 
  他的脾气已经好到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天晚上,我怎么睡都不安稳,浑身出汗,一个一个的梦纠结得跟麻花似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到卫生间一看,果然是开门红。我整理了一番,恹恹到了客厅,盘腿缩上去手刚碰到一边的果汁,就听他在旁边说:“别喝。” 
  我回头,他站在门口,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撇撇嘴,我自然无视,拿起来杯子就往嘴边送。 
  他却走过来夺下,声音也带了斥责:“别喝这个。” 
  我任由他夺过去,还是不看他一眼,知道无视的最高境界么?揍似你再过分我都懒得看你一眼跟你说一个字。 
  我无条件贯彻此项方针。 
  耷拉着眼,我把抱枕抱住护着小腹恹恹看电视。 
  他这次反倒有些不依不饶:“吃药。” 
  眼前出现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还有他手心里黄澄澄的胶囊。 
  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他家里,一些早上他也是这样,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语气冰冷:“吃药。”那时药是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他不会亲手给我。再想一想,自从我跟他开始孽缘之后,除了第一次大姨妈造访,我都没有再尝过那种抱着肚子打滚的滋味。因为每一次,都有人冷冰冰的命令我,吃药。每一次,我腹诽着还是咽了下去。 
  看着眼前那个修长微曲的五指,纹路清晰的手心,恍如一根羽毛轻轻撩拨心房,让人心一阵小晕,又因着这眩晕有些心惊。 
  于是,我接过杯子,看了他一眼,一扬手,水就哗哗倒在了桌子上的托盘里。然后扬眉等他大发雷霆,然后甩手而去丢下铺盖离了我家这座小庙。 
  这水倒完,其实我心里也是很忐忑的。这种行为用俗话就叫热FACE撞上冷P股,别说一向很要面子的他了,就换成小人物我,也是兄可忍,嫂不可忍的状况。果然,他没说话,周围的气氛却紧绷了起来,我故作淡定,忍下咽口水的冲动,眉梢都不抬,俩眼盯着电视,可是一点画面都进不了视网膜。 
  尽管这样,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是那种绝对跟善意善良善类善解人意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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