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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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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全球金融危机,香港美国小日本都穷着呢,还是咱大陆的好,你平时也不多看看报纸,别说陪游了,就是平时坐台,这一个月也赚个万儿八千了。”     
  ……原来是不良职业从事者。 
  ……原来不良职业者也跟炒股似的,需要注意全球金融时事。 
  如果放在以前,我必须默默从精神上鄙视一下,经过青岛一夜后……我又往里面缩了缩……     
  那两个人继续唠嗑。 
  “上次有一个贱男人,给的钱是挺多的,什么都不做,就要我穿着高跟鞋拿鞭子抽他。后来在电视上还看见他来着,还挺有头有脸的,他那职位油水多的很。我当时就想说,那些人还送礼送钱的费事儿,直接拿条鞭子过去抽他一顿,立马你就是他祖宗。” 
  “不费劲儿又有钱赚,别人想都想不来。我就惨了,上次在酒店有三个贱男人带我出台,我本来不想去,可他们说了做一次三百,我就去了。结果一人一次,最后才给了五百。”     
  一次三百……我默默的数了数口袋里的钱,算上刚刚车票和打的,刚好是八百块,靠!居然还赔了一百!! 
  黄果树瀑布宽泪…… 
  哗哗流泪中,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宋金龟三个大字闪啊闪啊闪,那一声声的青花瓷震的我的心一颤一颤的,我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到啊听不到听不到啊听不到…… 
  手机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我刚松了口气,青花瓷的前奏又响起…… 
  半小时后,看着持续不断耐性十足不断闪亮的屏幕,我干脆直接关机,可是……为什么在关机的那个瞬间,浑身莫名发冷……     
  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夜风有些冷,环视着这个刚刚阔别一天的都市,那种恍若隔世像是罩了层玻璃的感觉很是明显。现在是放假,宿舍的人恋爱的恋爱,上班的上班,旅游的旅游,根本连个人烟都没,于是我打电话给黄毛让他来接我。 
  这孩子身上有种雷厉风行的特点,很快就来了。我一路阴沉着脸到他家,阴沉着脸吃了他煮的夜宵,接着阴沉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阴气沉沉的鬼片。黄毛对我的到来简直是喜出望外,又听说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估计要在他这里窝个三五天,那欢欣鼓舞跟国足出线似的。趴在电视前调了很多鬼片的播放顺序才过来。 
  床上有两个窝,我们俩看鬼片的惯例,他掀了被子正要往自己的狗窝里钻,我一个抬脚,他嗷的一声栽到了床下面。半晌之后,他从床下扒上来,揉着脑袋问我:“你干什么?” 
  我怒目相向:“你干什么?” 
  他一头雾水:“上 床啊。” 
  “上 床”这两个字让我刷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抄起手边的枕头劈头盖脸的往他脑袋上砸,边砸边吼:“我一个冰清玉洁如百合空谷幽兰如茉莉的少女是你可以染指的么?!你以为你地位比我高点人长的帅点钱比我多点就能为所欲为么?!趁着老娘喝点酒你就辣手摧花这是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干的事么?!我抽死你丫个无耻无良无道德无责任的衣冠禽兽!!” 
  黄毛刚开始还驾着胳膊挡,到后来完全晕了,也不躲,只是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心生警惕,心虚之下嗓门更大,手扶叉腰肌喝斥:“我能怎么了!我当然好好的,好的不能再好了,懂不懂?!” 
  他点头:“我知道了,你很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那个……我现在能不能上去看电影了?” 
  贼心不死,我跳下床拿着枕头一路把他砸出了房门外,咣当锁上了门,才气呼呼的回来跳上了床,继续生气。 
  这些男的实在是太可恶了!!     
  黄毛在外面敲门:“秦卿,秦卿,让我进去。” 
  懒得理。 
  他求饶:“我不看片子了,打地铺睡觉行了吧。” 
  懒得回。 
  他又敲了一会儿,说:“我当你默认了,就拿钥匙开门了啊。” 
  我哼了一声,冷冰冰地:“有钥匙也不许开。” 
  ……于是,他继续可怜兮兮的敲。 
  昨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今白天折腾了一白天,在黄毛有节奏有韵律的敲门声中,我头一歪就陷入了梦乡。     
  梦里我悠悠然然的在河边溜达,忽然间被人拿了起来,我这一看,大吃一惊我居然成了一只河蟹,而那个捏着我两个小钳子的人正是宋子言。他在河边搭了一堆篝火,上面有野餐的吊锅,里面是调好的羹汤,他温温柔柔的把我往汤里面一放,笑得很和蔼:“乖乖的,让我吃了你。” 
  这时候,两个举着鱼叉拿着鱼竿穿着蓑衣带着草帽的一对中年渔夫夫妇走了过来,赫然是我老爸老妈。我在锅里面拼命吐泡泡,无声求救。果然,老妈一看锅里面正在慢慢泛红的我,脸色都变了,冲宋子言吼:“你怎么能擅自动了我的河蟹?” 
  宋子言一脸无害:“我在岸边走着,是它自己夹着我的衣服不放,我也就顺势把它给了。” 
  老妈一脸嫌恶的看着锅里的我,不过还是据以力争:“这只河蟹虽然不成器,我好歹也圈养了二十来年了,你说煮就煮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宋子言把我从锅里面捞起来,晾在空中:“反正看着也不好吃,那就还给你们算了。” 
  老妈不服气:“这河蟹最重要的就是新鲜,你都煮了一半了,以后谁还要啊,你必须得负责!” 
  宋子言皱眉:“我怎么会为了一只河蟹,放弃那么多的鱼虾。” 
  老妈怒:“你肯不肯?” 
  宋子言摇头:“太过荒谬。”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看了半天,谁都不肯退让,最后老妈一蹦退到三米之外,发号施令:“不关门,放老头子。” 
  我爸提着鱼竿横着鱼叉就冲了上去,顿时和宋子言杀了个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在他们一波快过一拨的功放战中,我一不留神从宋子言的手中飞出,又落回了那个煮饭的锅,沸腾的水顿时欢快的包围了我……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门上都是汗。 
  再看外面,天已经开始泛白,我口干舌燥的,起了身去倒水。 
  开了门才发现,客厅里缩成了一团睡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还有一串钥匙。这傻乎乎的孩子,这可不是饭店里暄软的沙发,而是红木的,居然有钥匙还真不敢进门,可怜兮兮的睡在这。还不到夏天,虽然开着空调,夜里也够凉的,也难怪他蜷缩成一小团。 
  我开始为自己的迁怒反省,不敢惹大的就欺负小的,我是不是太欺软怕硬了一点……良心随着东升的旭日回归,我拍了拍他,他惺忪着双眼,看见我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我说:“回屋里睡吧,别冻着。” 
  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飘飘然的走进了卧室。 
  这浑身的汗让我忒难受,我也取出挎包里随身的小衣物进了浴室。等到出来进了浴室才看到黄毛坐在床上,眼神诡异的看着我。 
  我拿着毛巾擦头发,他幽幽的说:“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 
  昨天打电话让黄毛接我之后,我就又关了手机,可是忘了以前设定的自动开机了,瞄了瞄挂钟,六点十五,刚开了十五分钟。熟悉的不安感从脚跟一直爬上脊梁,我故作镇定的问:“是谁啊?” 
  他盯着我说:“是总经理。” 
  手上的动作停了,我声音里分明掺杂了牙关打架的呲呲响:“你……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黄毛撇过了脸,说:“他先问:是你?我说,对,是我。他又问:秦卿在哪?我说:在我家浴室。然后很久他都没说话,最后才只说了两个字。” 
  这么老实,你干吗不上实话实说去啊,我的腿都开始抖了,颤悠悠的问:“哪……哪两个字?” 
  黄毛转过了头,说:“很好。”     
  简简单单两个字顿时在我脑海中炸起了一股的蘑菇云,我欲哭无泪。宋金龟一般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好,就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差。 
  这个我敢拿贞操保证绝对是后者!!!! 
  我忽然有种偷情被人发现的罪恶感,更可怕的是一种冰凉骇人的不良预感慢慢爬升。最后,我略带一丝希望的问:“总经理没问你家在哪吧?” 
  “没问。”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不必问。”黄毛接着说:“因为这房子本来就是他的。”     
  手里的毛巾刷的掉在地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你……你该不会也被他潜了吧?!!”                           
潜规则之戏剧                    
 
  一个高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秦卿,你不是一个人! 
  看着这装潢高档的房间,再摸摸自己口袋仅剩的五百块钱,顿时,水帘洞泪在脸上不断摇晃:当今社会,男女实在是太不平等了!! 
  我一边唏嘘一边快速的把自己零碎的东西重新装进包里,急匆匆准备再次逃之夭夭,刚走到门口,黄毛却先按住了门把,抿着嘴看我:“你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楞:“哪句话?”  
  他眼微微垂下,表情依然紧绷:“就是什么潜的那句话。” 
  我想了想:“你被他潜了那句?” 
  他很认真:“我要听刚刚的原话。” 
  我再猜:“呃……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摇头:“还少了一些。” 
  我继续猜:“你……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声音很沉:“不是。”     
  看着他很认真的表情,我怒了! 
  姐姐我现在要逃命,有空跟你在这里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咩?!我用力一推他:“给我让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边,我赶紧开了门窜出来,下了两步楼梯,又回过头,只看到他站在门里,头低垂着,脸上有一丝痛楚的神色。 
  本来还想交代他不要跟过来,跟宋子言打小报告,看到他这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了。 
  其实我很清楚他这么痛苦的原因,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走后门”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然觉得难堪至极惶恐不安。这么一个清清秀秀好欺好负的小正太,脸上居然也有这种黯然神色,我不禁仰天长叹:下流无耻男女同潜的宋金龟,你可真是够作孽的哟~~~~     
  狠狠心打的回学校,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前几天在外地找了工作的孙云云居然还在,而且在低低地啜泣,肖雪正在一边安慰她。 
  说实话,我和肖雪一贯不待见孙云云,她说话刻薄为人更是刻薄,为了你用她点水就能把脸拉成骡子它爹,可是看着她眼肿肿的,心里还是挺难过的,赶忙过去问:“怎么了?” 
  她低低啜泣着不说话,我也不是没眼力劲儿的人,就站在一边只帮忙递个毛巾面巾纸什么的。等到她哭累了,我才使了个眼色给肖雪,一前一后的出来。     
  到了外面楼梯间,我赶紧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孙云云人是很难搞,但是她外壳绝对是金刚牌的,这四年了,我就没见她哭过。 
  肖雪解释:“这不五一么,她们公司组织去旅游。” 
  ……和我一样。 
  “她们老板也跟着去了。” 
  ……情节类似。 
  “他们一群人喝酒,同事们灌她,孙云云就喝多了。” 
  ……我这没人灌,自己就喝多了啊。 
  “她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那个不要脸的老板也跟进去了,就想对她那个……” 
  汗滴滴的问:“那他老板得逞了吗?” 
  肖雪一脸愤慨:“他敢!正摸着亲着,孙云云就醒了,赶紧跑了,回来的火车上给我打的电话,我请了假去接的她,从上午哭到现在了,说是想起来就恶心。” 
  她说着看着我的眼神能喷得出火来,女生聊天一般都是需要一个共鸣,一起花痴或是同仇敌忾,可是这次有点难度,孙云云这样都哭了一天了,我这一点眼泪都没掉,是不是有点忒恬不知耻了……在肖雪灼灼追寻认同的目光下,我不自然的扯出一个笑,转移话题:“那现在打算怎么办哪?” 
  肖雪狠狠的啐了一口:“工作是不能要了,我 操!真他 妈闷,那禽兽幸亏在XX市,不然找几个手脚干净的,他哪只手摸的我砍他哪只手,他哪张嘴亲的我割他哪张嘴!” 
  肖雪跟我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她们那民风比较彪悍,她哥哥就是彪悍民风最典型的代表,她虽然一路上着学没缠和,可是这一直耳濡目染的偶尔也很女王,这会儿就是这四年来她最女王的时刻。     
  可是我没时间膜拜了,我只是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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