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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风清扬 作者:简称死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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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笑了片刻,向问天才道:“衡山派的武功眼花缭乱,十招里九招半都是骗人的,动起真功夫来,别说是小辈,就是他堂堂刘鱼冠刘大掌门也不是咱们对手。老曲你嫌那衡山派的小子讨厌,杀了便是,一路追追打打,又啰唣什么了?”
  绿竹笑道:“向大哥和曲大哥出身同门,怎么不知曲大哥的性子?曲大哥若是懒得出手,便是刀架在他颈子上他也决计不出手。这一路逃了几千里,他反而倒觉不出累了。”说着拉曲洋也席地而坐,拍开酒坛泥封,将各人面前的碗都斟满了。
  登时酒香馥郁,飘摇满室。
  封秦原是爱酒之人,当年草原月下正值惬意时候,时常校场上对月而酌,关外白酒酒劲凛然,酣醉初醒,便已是白日方中——关外酒正如关外之人,坛中气息浓重酷烈,带着些许掩不去粗糙杂味,却不似如今绿竹巷苒苒碧风里细瓷的阔盏凝润若玉,盏中酒痕一抹,仿佛浸饱了竹枝颜色的清冽绵密。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这一刹,竟是有些怔愣了。
  只记得关山月、瀚海冰、北风雁、紫台朔漠的朝朝马策与刀环。
  肩上忽被人重重地拍了几拍,封秦猝不及防,向前一倾,几乎便泼了碗里的酒。却听向问天笑道:“老封,你是会酿酒的,你说说这酒怎样?”
  封秦摇头道:“我说不上这酒叫做什么。”见向问天“切”了一声,神情大为失望,又笑道:“不过在关外,这酒却有个名称,叫做‘南朝碧’——这酒单以气味而论,怕是过了六十年,香气清而微寒,如行春郊,采之以百草,酿之以甘露,我在关外时,却不曾遇到这样的好酒。”单手持盏一笑,道:“请。”轻轻啜饮一口,放下了酒盏。
  向问天面色顿和,道:“绿竹这小子也就是家里的几坛酒拿得出手,不然这么穷乡僻壤的所在,我也懒得找他叙旧。”
  这坛酒原是绿竹师父年轻时所酿,果然已六十年有余。那绿竹于酿酒一道极有心得,听他说得不错,更不理会向问天,笑道:“好一个‘南朝碧’,单此一句,便出了意境。这坛百草美酒敬与阁下,也算不枉。”封秦笑道:“在下正是病中,不敢多饮。”
  向问天插口笑道:“绿竹和老曲都是自小跟我一块儿混大的,老封你不用跟他们客气。——当年黄钟绿竹,琴箫皆能。可惜自从绿竹跟他师父一般迷上了酒,乐理一道,可就赶不上黄钟了。”瞟了曲洋一眼,道:“自然更赶不上他姓曲的,姓曲的弹琴弹出了魔障,我瞧他早晚得栽在曲谱里。”他似与曲洋颇不对盘,有意无意,言语中总要呛他一呛。
  曲洋一哼,自顾自斟酒不答。封秦闻言,却不由一怔。
  他来这异世不过数月,识得之人更是有限,但向问天口中那个“黄钟”,他却似乎见过——那日魔教右使任我行为夺《葵花宝典》带人私自上少林挑衅,便是一个叫做“黄钟”的文秀少年揽琴而奏,以琴音带动众人内力共鸣,伤了风清扬与少林合寺僧众。
  ——莫非向问天等人也都是魔教中人么?
  封秦心记极佳,虽对魔教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一念及此,便不自觉忆起那日嵩山脚下小镇中张乘云等人的话来:“……如今上官教主虽然震怒,但以你在教中的声望地位,再加上向左使一派的帮衬求情,应不会多加责罚……”而初来绿竹巷时那少年绿竹只唤了一声“向左……”便即改口,想来也绝非无意。
  他一颗心自来风光霁月,初来乍到,更无正邪之分,见向问天等人虽在魔教,彼此亲厚坦荡,倒比华山蔡子峰岳肃几十年的师兄弟一朝反目可喜得多,一笑间便也倾心结纳,只是不知怎么,又不由想起风清扬来。
  四人玩笑着相互打趣,几坛美酒下肚,不多时便酒酣耳热。向问天不拘小节惯了,十几碗酒下肚脸色酡红,曲膝斜倚在封秦背后抱着空酒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向曲洋笑道:“你就是脾气好,五岳剑派的王八蛋们要是敢咬着老向不放,我统统送他们滚回姥姥家去!嘿嘿,这次五岳结盟,那姓刘的小子眼下也到了河南界啦,我倒瞧瞧你再怎么当你的缩头乌龟!”一语未毕,先打了个呵欠。
  曲洋道:“我不是你,不必到嵩山凑这个热闹。”
  向问天“哈”的一笑,摇头沉默,不知怎么,眉间却隐约藏了一刃忧虑之色。
  他与封秦到得洛阳之时天色已然将暮,此刻光移影落,窗外月光冥迷,竹舍中早掌了灯。小仪睡在封秦怀中,雪白的脸蛋儿被微黄的灯火映得温暖而细腻,泛着微微的荧光。封秦这副身子带病,不敢多沾酒,当下将小仪横抱在手起身离席,借了绿竹一间空屋歇息。
  
  栖身竹榻,凝视轩外月挂梢头,却是灵台清明,浑然不觉睡意。
  封秦望着窗外覆盖交通的纵横竹影良久,忽然起身,自枕边披了长衣出门。他先进隔壁将小仪蹬乱的被角轻手轻脚的掖实,反手带上室门,便独自在院内一块大石上坐了,抬眼望见月色温娈,清明若水,胸中不觉一叹,恍惚间已有歌意。
  那少年绿竹似以断竹续竹、贩卖竹器为生,院中稀稀落落的摆了不少柴刀之类的器物,封秦闲极无聊,便拾起一柄柴刀,径自截了一杆细竹摆弄。
  月色游移,自西而东,轻云暗拢,风动宁寂。封秦将那竹枝穿孔调律,就唇而吹,耳听得一缕模糊空灵的乐音悠然浮起,这才蓦然惊觉,原来自己费了这大半夜工夫,竟是制成了一杆洞箫。而试音的两句,正是诗经《柏舟》上的两句。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中夜吹箫,原是雅事,只是这院中数人沉睡,若是搅了向问天好梦被他几句脏口骂出来,未免便大煞风景。封秦收了箫,眼见湛青的天边已染了白,正欲回房补上一觉,却听左首窗内有人低声吟道:“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言罢竹门轻轻一响,一人启户而出,黑衣斜披,却是曲洋。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计算错误,小风风依旧冰封中……5555555555偶不是故意的表杀偶~~~~~~~~~下章!下章他一定出来!他不出来偶就去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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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近卡文卡的要死,一心想写一个与太子不相上下的绝顶人物,可惜依旧卡着,难产啊难产……四级立刻就到了,真是欲哭无泪……
原谅偶吧~~~~~~~~~~~~~~~~谄媚看~~~~~~~~~~~~~~~~~~~ 
                  二十二、重逢
  曲洋自从初识便对封秦戒心极大,此时中宵月满,面容依旧冷漠,望了封秦片刻,低声道:“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最后一字微微上扬,却是个问句。
  封秦摇头微笑道:“说得出口便算不得隐忧了。”向曲洋微微拱手,起身便欲离去。
  他身材颀长,发丝披散,顺着半旧衣衫熨帖柔软的褶皱凌乱垂坠,落月之下一缕缕深青色的光影流畅而迷离,肩宽腰细,便如一痕焦墨勾勒的生宣写意,清癯柔韧却骨节峥嵘——世上实是罕有人能将那般不知淬炼了多少年的荡涤浩气与近乎泠泠清冷的温凉蕴藉如此和谐而精纯的融汇在一处,便如同明月照天山,壁立千仞湮没在苍茫云海间,忽焉似有,回眸一顾,却又再看不分明。
  曲洋十七岁出师,行程万里,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封秦这般琢磨不透的人物,盯着封秦捺眉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问道:“阁下……阁下当真不是江湖中人?”
  封秦手一摊,笑道:“黄云万里,白波九重,皆是江湖。只是我的江湖,却未必是阁下的江湖罢。”见曲洋眼色惑然,不由朗声一笑,忽起了兴致,撩衣坐回石上,移箫就唇,低低呜咽而吹。
  他这一曲全无底谱,只是信口成律,随心按捺,一点极缠绵婉约的音色弥散飘摇,被这浸沐在浅淡月华里的参差竹影滤却三两分哀哀转转叹叹淡淡的结络,若纳水輨,如转丸珠,却只见得空静明澈,流转无方。
  ……匪神之灵,匪几之微。如将白云,清风与归。远引若至,临之已非。少有道契,终与俗违。
  那一瞬十指略略轻动分明静若古笔,箫管中一丝游离却仿佛泛彼无垠,大风卷水,长波澎湃,洗空了秦川烽火楚地烟华,淘尽九嶷雾苍梧岚的刹那,便仿佛这一山一海都氤氲得荒忽——如不可执,如将有闻。识者已领,期之愈分。
  然而凝神静听,却又分毫不带波澜。
  隐隐一抹弦音幽然生发,音色苍古,依稀损轸而断弦,伴在箫声之中,却如珠玉跳溅,回旋往复,繁复而清丽。封秦微微一笑,气息不断,眼眸斜扫,却见曲洋扶琴而坐,神情专注,正按照封秦箫声,鸣琴而和。
  他于琴艺颇有造诣,用得正是古琴“燕语”,耳听箫声不绝如缕,暗中数着封秦节拍,弹拨之下每一音韵竟全然和符中节。但封秦箫声愈低愈微,那燕语琴缺了黄钟一弦,终究渐渐跟不上箫声音调,“铮铮”几响,益发凝涩,只怕过不得多久,三弦宫调便要绷断。
  封秦眼底笑意愈浓,箫声忽然微微打了个旋子,渐渐和上琴韵。曲洋“啊”的一声轻呼,指下瑶琴已不由自主地被他箫声带动,最低的几个音色履险如夷,居然毫不费力的便绕了过去。
  他心中一霎时似是悟到了什么,宛若舟出峡谷,正自豁然开朗,猛听得竹舍内向问天的声音大声喝骂道:“他妈的,睡个觉也不让老子安生么!”
  这一下便似一道霹雳裂空而来,燕语琴六弦一震,琴箫顿停。封秦“噗嗤”一笑,放下洞箫,曲洋脸色却连翻数变,呆了片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姓向的我跟你拼了”,轻轻放下膝头古琴,身形一晃,直扑向问天竹舍。
  封秦揽箫而坐,在院中放声大笑。
  
  向问天与封秦绿竹巷中一住便是数日,绿竹似是被他叨扰惯了,尽心招待,除了偶尔抱着几个空空如也的酒坛肉痛之外,倒也绝无怨言。曲洋处事淡然,自初来那日夜里与向问天狠狠动了一次手后多半闭门不出,舍内时常琴声低低,若有若无。向问天那夜之后却也敛了性子,不敢再招惹曲洋,到得后来与小仪混熟了,便顶着一只被曲洋打得乌青的眼圈儿教小仪练武。封秦几日间沉心静气,一分一分重新拾起当年自身苍神九天的武功,练功之余多半抱臂倚着窗轩含笑看这一大一小满院的你追我打:他初时只道这个捡来的小妹子安安静静文秀得很,不料一旦放了手,竟是摸鱼上树、比男孩儿还淘气几分。
  ……就这般当男孩儿教着,做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也好。
  那苍神九天共有九重,修行之际进境极快,内息循序渐进,平和中正,绝难走岔,一旦走火入魔却是凶险得无以复加。这武功封秦第一世时便修练到了及至,如今再练回来,诸般诀窍胸中早已熟极而流,只五六日间,第一重便隐隐有了小成之相,而这身子上染的病症,也缓缓有了起色。
  数日匆匆既过,转眼便是三月廿十,向问天本意便是与封秦结伴上嵩山看这场五岳剑派结盟的热闹,当下辞别绿竹与曲洋,牵马驮着小仪望嵩山而去。
  嵩山与洛阳不过日半之程,三人到得嵩山脚下正是三月廿一午间,抬眼山光青翠,已与封秦第一次被风清扬揣在怀里四爪悬空拜访少林之时大不相同。封秦从马背上将小仪抱在怀里,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心道来这异世不过区区数月,这大名鼎鼎的中岳嵩山可上了两次。
  ——突然毫无预兆的惦记起风清扬来,也不知这几日间,那孩子过得怎样。
  五岳结盟乃是武林中一大盛事,非但五岳各剑派精锐尽出,便是昆仑、峨嵋、崆峒、青城各派的掌门人和前辈名宿到得也不少,如向问天封秦这等看客更是不计其数,嵩山脚下镇上非但客栈、便连可借宿的人家也都住得满了。向问天立在小镇街心跳着脚破口大骂,客栈老板的祖宗十八代突然间便声名大噪起来,尤其是他老板的奶奶。
  封秦抱着小仪退出丈许,牵着马背树而立,耳听向问天一连串儿脏字竟没有一句重样,不觉好笑。他正想和小仪说“这些话你权当你向大哥放屁,一句也不许学”,目光一转,瞥见街边一个人影时,猛地怔了怔。
  那人瘦骨如柴,背脊佝偻,竟是风清扬的师父蔡子峰。
  而蔡子峰身后数十人中,一人高挑清瘦形销骨立,灰衣佩剑,双目低垂,一张脸苍白如纸,全无半分血色,清清楚楚便是风清扬。
  孰知数日不见,他竟憔悴如此——封秦挑了挑眉,不自觉锁了眉心:魔教十大堂主围攻华山,想来定是棘手得紧罢。
  而蔡子峰岳肃当日动手一战,也决计不简单。
  他心底正自计较,忽听向问天扬声叫道:“……老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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