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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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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福晋一怔,又听得权珮道:“八弟妹是个漂亮的女子,八弟好福气。”

    八福晋抚摸着鬓边的菊花,情绪也没有刚才那样激昂,声音柔和了很多:“谢谢四嫂。”

    一场宴席妯娌们都相互认识了一下,气氛还算和谐。

    等到下晌午,权珮坐着马车回,正闭目养神,外头忽然传来喧闹声,晓月见权珮睁开眼,便朝着帘子外头道:“出了什么事?”

    “回姑娘的话,这是到了九公主府的门口,有个大肚子的女人在外头闹,不少人都围着看。”

    权珮特意从这里经过,没想到真就遇上了事,不管是不是巧合,因为这件事的主角是九公主,胤禛的亲妹妹,她都必须管一管。

    “叫人把那怀孕的女人领到癖背的地方,不要伤着了。在去叫九公主府的门,我进去瞧瞧。”

    隐约听说九公主可能也有身孕了,这样的事情闹出来不知道九公主身子怎么样。。。。。。

第六十九章() 
大盆鲜红的菊花是太后前几日特地叫人送过来给九公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管理的不够精心,花朵似乎没有刚送过来时那样鲜艳;九公主侧身坐在挂着芙蓉色金丝软烟罗的雕花拔步床上沉默不语。

    舜安颜就站在九公主的对面:“。。。。。。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去!”九公主自始至终就只有这两个字;于是舜安颜满口的话便都说不出;焦急的站在原地。

    丫头报说四福晋来了,九公主面上才有了些表情:“四嫂来了呀。。。。。我怎么见她。。。。。。”她这样喃喃自语却叫舜安颜看到了希望:“快请!快请!”他一面说一面出了屋子向外迎。

    接上了权珮他不免多说了几句:“您一向跟九妹要好,请您帮我好好劝劝她,那屋外的女人是成亲之前有的,我已经给了她屋子和银子将她打发了;没想到她还会闹上门来;这实在叫我有口难辩。。。。。。”

    “既然处置就应该处置妥当,现在叫人闹上门来是谁也会误会,你有口难辩是应该的。”

    这清淡的语气叫舜安颜忽的红了脸,连连答应:“您说的是,确实是我办事不利。”

    带着几分威严的背影一直进了屋子,舜安颜就立在了院子里,这个四福晋可真是不大一样。。。。。。

    九公主消瘦了很多,看见权珮就落了泪:“我一心一意对他,他竟然在外头有女人,叫人家大着肚子来找我,这可叫我怎么过下去!”

    权珮替九公主擦着眼泪:“舜安颜刚跟我说了,那女人是成亲之前有的,他早打发了,没想到会找上门来,我刚已经说过他了,你不要太生气。”

    九公主噙着眼泪道:“是真的么?”

    “应该是真的。”

    九公主听权珮这样说便不如先前那样生气,只是又愤慨起来:“既然已经没有瓜葛了,那我叫人乱棍打死那女人他为什么护着,这不是成心给我添堵么!”

    权珮轻拍着九公主的手背:“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舜安颜的现在还未可知,但你若打死了,那孩子就必定算是舜安颜的,毕竟是自己骨血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你打死了他的孩子,你们之间一辈子就要有个心结,或者叫舜安颜恨上你也未可知。我知道这事情叫你难受,但你即想和他好好过下去,就也要考虑他的感受,夫妻之间原本就要互相体谅日子才能长久。”

    九公主怔了怔:“可我刚才已经叫人乘乱下手了。。。。。。。”

    权珮身边的两个嬷嬷将那大肚子的女人带到了癖背安静的地方,问了才知道叫梦雅,也就刚刚二十的年纪,说起话来畏畏缩缩的总是不大敢看人,嬷嬷便瞧着不大对,想要在问几句,背地里忽的窜出来几个年纪不大的太监,扯住梦雅就往墙上撞,两个嬷嬷因记着权珮的话,吓的上前护住梦雅生怕真的被伤着。

    也许这事情只是简单的夫妻之间的矛盾,但却恰巧被权珮知道且刚好路过的时候碰上,九公主是胤禛的亲妹子权珮不能视而不见,一旦参合进来就也成了局中人,如果九公主莽撞真的叫人打死了梦雅,但这其中也有权珮参与,那么结局就会变成九公主和权珮合伙谋害了舜安颜的孩子,两面的仇必定是结下了。

    九公主和佟家的关系陷入了僵局,那么维持着佟家和九公主身后势力的纽带就会出现裂痕,权珮代表的四阿哥府也跟佟家的关系陷入僵局,这是一个一举多得的事情。

    侧门上又慌里慌张的跑出了几个太监呵斥着拉扯那几个打人的太监,两个嬷嬷便护着梦雅躲在一旁。

    舜安颜迈着有些匆忙的脚步赶了出来,梦雅已经坐在了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好似很痛苦的样子,舜安颜的面色变了变,呵斥太监:“你们是怎么回事?谁叫你们碰她的!”

    太监们吓的垂着头没人敢开口说话。

    嬷嬷们却不敢在怠慢:“快叫这姑娘躺下,叫个大夫来瞧瞧才是正经!”

    虽说不能伤着梦雅,但却权珮做主,自始至终没叫梦雅踏进公主府半步,也幸好有惊无险,大人孩子都还妥当。

    九公主坐在床头垂泪,权珮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舜安颜垂着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是沉默不语,事情闹的乱哄哄的,说到底还是权珮说的那话,是他没有早早的处置妥当留下了后患,听得上首的权珮说话他才抬起头。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是个外人也不好多说。”官窑粉彩的茶盖在权珮的手里微微翻动:“梦雅的事情你们却要上心些,最好去查查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怂恿了梦雅闹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到底是不是舜安颜的,我看她胆小怕事,只怕有些隐情。”

    九公主也忘记哭了:“嫂子是说有人算计我们?”

    “还是谨慎些,没有自然更好。”

    权珮没有多留,话也只说了一半,却叫九公主夫妻两个有了危机感,也不如先前那样计较情感上的事情,九公主甚至主动跟舜安颜道:“我进宫去见见太后吧,这事情不能就这样放着。。。。。。”

    “你说的对,我也回家一趟跟家里商量商量,不能平白无故的叫人算计了!”

    红木大理石桌面上新摆着一套五彩十二月花卉纹杯,一共十二个杯子,按照一年十二个个月分别在杯上描绘代表各月的花卉,再配以诗句加以赞美,绘画精美诗句也配的优美,也算是当代不可多得的精品,胤禛从外头进来瞧见权珮看,笑着问:“我在内务府看见的,想着你会喜欢就要过来了。”

    权珮便放下杯子转身看胤禛:“我到是真喜欢。”

    胤禛笑着接过丫头新泡的银针茶坐在榻上问权珮:“今儿顺当吧?”

    “在三哥府上到顺当,妯娌们到也和善,只是路过九妹的公主府遇上了些事。。。。。。”

    听着权珮说完九公主府遇上的事情,胤禛渐皱起眉头:“又是谁搅合出这事。。。。。。”

    权珮若是不再,九公主和舜安颜之间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会波及到他,有权珮在总是这样叫他觉得省事又安心。

    “太子,惠妃和大阿哥,太后和八阿哥,还有一方我们没有看来的势力,这事情不大像是太子的手笔,到应该是那不知名的人物。”权珮说着坐在胤禛身边,低头在手上抹着忍冬花汁:“粉蝶应该也是这人的手笔吧,真好奇,不知道是哪位阿哥哪位妃嫔这样深藏不露,这样有手段。”

    胤禛思索着道:“那是谁要害你?”

    他原来更关心这事情。

    权珮跟太后的恩怨一时没法跟胤禛说,当时以为已经过关了,并没想到后面太后还会出手伤她。

    “这个,大抵还要再查吧。。。。。。。”

    胤禛便半靠在靠枕上,透过雕花的窗向外看:“没想到局势竟越来越复杂,我们要在这些人中立住脚不容易。。。。。。”

    权珮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胤禛的肩膀:“难道是怕了?”

    胤禛转头看权珮:“这有什么可怕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权珮到笑了笑:“听说陕西的籽粒银子被贪掉了二十几万?爷是怎么处置的?”

    陕西籽粒银子贪污的案子,康熙又叫胤禛去查。

    “这种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见一个就当杀一个,我上奏皇上都给了斩立决,一个也不留。”

    胤禛做事公道但也狠,在朝廷中的名声就有些刻薄,但现在那么多势力相争他们也没必要将自己塑造的多完美然后伸出头叫人来坎,低调一些蓄势待发才是现在的生存之道。

    权珮便微微颔首。

    深秋的天气泛着凉意,权珮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那白玉般的胳膊就露出了一小节,胤禛扯了个毯子披在权珮身上,语气有些疼惜有些责备:“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吃了那样的大亏,还该好好注意。”

    柔软的毯子带着特有的温暖,好像春日的阳光,叫权珮眉眼都舒展开来,轻声答应道:“嗯,知道了。。。。。。”

    靠在贵妃矮榻上的太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直到身旁的九公主停下说话她才道:“四福晋说可能是有人故意怂恿梦雅,想要破坏你们的关系?”

    “是,四嫂是这么说的,我也觉得不简单,所以才进宫来找您,想请您给个主意。”

    太后自然也能想到权珮所想到的那一层,有人想破坏掉她和佟家的纽带,幸亏被四福晋撞见才有惊无险,这个四福晋明明对她充满敌意,又为什么会出手?难道仅仅是为了帮助九公主?

    太后放缓了声音:“听哀家的话,千万不要跟舜安颜随便闹别扭,有什么事都好好说,就像这次,你要是稍微理智些,事情其实也不难,是不是?”

    九公主乖巧的道:“是,我都记下了。”

    太后这才笑起来:“这事情在不要你操什么心了,自有哀家来处置,要是谁敢对你动歪心,哀家第一个不答应!”

    九公主心满意足的走了,太后略一思索吩咐杨清:“去把贵妃叫来,哀家有事和她说。”

    要是谁都敢朝她下手,那她这太后也当的太没趣味了!

第七十章() 
陆陆续续有远处过来的马车进了雍郡王府侧门,还有不少年货从后门拉了进去;这才十月;也没料想会这样早送来东西。

    滚雪细纱的帷幔遮住了暖阁里郁郁葱葱的绿色;只隐隐绰绰看到榻上坐的人影,苏州来的大管事李胜垂着头回话:“。。。。。。怕天气在冷些路上不好走;也冻坏了东西;因此就走的早;庄子上托了奴才将年货一并送了过来;虽说福晋不叫送了;但该有的还是不能少。账本就在外头放着,请福晋过目。”

    十二家的店铺三个月的账本,放在一起不是个小数目;又有庄子上的收成和书院的开支;没有几日功夫这账是盘不完的。

    李胜便听得里头传来了问话声:“启蒙书院怎么样?”

    听得是权珮问话,李胜忙道:“奴才时常过去瞧的,一切都算好,口碑到是有了些,只是这一批的学生还没有毕业的,因此就显的寻常了些。”

    “这么远来了,叫人领你下去先好好歇歇。”

    李胜忙谢恩,听着里面传来轻微的走动声,知道是权珮走了,才微微直了直腰,丫头恭敬的请他出去歇息,刚好遇上了赶过来的弘谦。

    “我听人说今天先生过来,因此早早的就从宫里回来了,幸好遇上了,先生路上可还好?”

    弘谦的问候叫李胜眉眼之间笑意越发真切:“路上到都好,只是到惊动了阿哥。”

    “先生说的什么话?我领着先生去歇息。”

    苏州的事叫权珮忙碌起来,胤禛无意中瞧见苏州送来的账本这才惊讶起来:“我原是知道你做生意的,但没想到做的这样大,这是多少家的店铺的账本?”

    “总共十二家,都是香料铺子。”

    胤禛便粗略算了算他自己叫下头人开的店,到没有权珮的多,海运的生意还是权珮要过来的,他一年能收入一万两银子,有一半都是靠权珮得来的。

    这叫他觉得又惭愧又赞赏。

    “你真是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权珮轻笑:“爷是羡慕还是嫉妒?若要缺银子,我是可以借给爷的。”

    胤禛到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心疼!”

    夫妻两个原就应该是这样的,不会因为其中一方的优秀和能干而自卑不安,只是由衷的替她高兴,然后自己受到激励越发的奋进。胤禛虽说惭愧却更多的是赞赏,更没有因此对权珮有成见或者不喜,这便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

    福晋的正院里总有看起来忙碌的下人进进出出,管家的事情好像就这样放在了一边并没有人提及,去司房领银子也没有特意给正院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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