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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都是好哥们,宁可对他们笑也不对我笑,想起来我的手就又痒痒,有的时候,我觉得干脆我们同归于尽好了。
头一阵昏眩,视线有点模糊,我整个象永雅的方向扑过去,绝对不要你这臭小子扶,我躲开他的胳膊,却不受控制的顺着他的身体滑了下来。
糟了,要跌倒了,我才不要这么衰,手本能的去抓东西,抓到了,还好没再摔伤,蹲下来就好多了。
轻嘘了一口气,蹲下来就觉得头不是很昏了,突然觉得我抓的东西有点眼熟,这个格子,我向上看。
鼻腔粘粘的,心跳突然变快了,我……意外拉下的东西,是永雅的裤子,永雅震惊的保持原来的状态,他这种表情好笑极了,我虽然和这小子一起长大,但是很少看到他的裸体,这小子恐怕也知道自己太娇小了,大家一比起来伤自尊,所以从来都是躲着我。
但是,更难得看到的是他发呆的表情,裤子整个被抓掉下来,他自己也没料到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着坐在地上,永雅又气又恨的瞪着我,表情可爱极了,虽然我喜欢他笑的时候一边有酒窝的样子,但是也不排斥他除了讽刺之外的任何表情,话说回来,我觉得越来越不对,撞一下子头不至于把心脏病都撞出来了吧?我的心跳的特别的快,而且嘴里干干的,今年夏天确实太热了,我恐怕中暑了。
眼睛不由自主的去瞟永雅的腿,这小子怎么长的,那么细白修长的腿,明明这么矮的,腿却显的很长,皮肤细的没有一个斑点,只是大腿上有一个蚊子叮的包,已经有点红了,看上去到象是点缀的一点小花。
突然之间我发现他的小腿上全是喷溅上的小红点,什么东西?我一动,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并且一直喷到永雅的小腿上。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管那个神来,让我死吧。
4《三十二厘米》H结尾篇。
永雅在洗脸,他原本有些白皙的脸现在白的透明,他想掏两张纸巾擦一下脸,才发现纸巾在刚才全都用光了,冯杉楞楞的看着窗外,把整个小病床都占满了。永雅只好捡一个凳子坐下来,屁股刚碰到凳子边,马上就又站起来了,太疼了,疼的象劈开身体一样。
冯杉转过头看了一眼永雅,永雅顿时红了一张脸,冯杉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话,又把头转回窗外。
本来酷热的身体顿时好象凉了,永雅低头去捡那些利用过后的卫生纸,把他们装到自己书包里,如果留在这里,被人看见了还得了。嗓子有些疼,等会去翻些润喉片或者去买喉宝,不知道有没有卖消炎止疼软膏的,也不知道那一种好,说到底,是自己自作自受,冯杉拉下自己裤子纯属意外,会喷鼻血也许只是天气太热了。
自己为什么会把上衣也脱了,为什么会主动去吻他?
事实总是难以改变而且残酷的,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两个少年彻底成熟了,从心灵到肉体。
起初是惊讶,冯杉看见那红色的舌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的时候,整个人都象被雷劈到一样,他想学永雅的样子,冷冷的嘲笑他:“原来你他妈的是同性恋,不是窥伺老子好久了吧。”
他想要不然宽容的笑笑也好,说不定一笑灭恩仇了呢,两个人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好哥们。
但是到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永雅逼到墙角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疯狂,抓住永雅就把他摔床上去了,那个绝对叫摔,因为永雅顿时露出疼痛的表情,然后他的表情慢慢变为一种惧怕的表情,在他印象中,永雅绝对没有什么害怕的,就算一次他和人打架打的肉都翻出来,永雅也面不改色的替他清理干净。
你也有害怕的么?
你为什么害怕?
永雅你为什么偏偏针对我?!!
死命的抚摸永雅的肌肤,冯杉的心里翻腾的厉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疯狂的亲吻起永雅来,亲吻的双方都有些窒息。永雅也努力仰着头去配合冯杉。
如果两个人都躺下来,那三十二厘米就不是很明显了。
急促的呼吸弥漫在医务室里,永雅拉下冯杉的衬衫垫在床上,他想到不要弄脏医务室,也想到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但是……但是,这也许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了,他等的好久,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他不要再虐待冯杉,也不要再虐待自己,就算是个了解吧。
开始只是互相磨搓着身体,两个人都没有经验,也没有任何前戏,呼吸紧张的触摸着对方的命根子,互相用手取悦着,没有多久永雅就忍不住了,跳着脚下床去取纸巾。
冯杉看他的样子好笑,忍不住就停了手笑,笑着笑着他就不笑了,他觉得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好想也欺负永雅一次,只是这一次也好,将来永雅恨他也可以,他把仍然在努力的永雅压在了身下,虽然还没有明白到底应该怎么做,但是觉得肯定是要干了永雅。
永雅先是微微有点吃惊,随即释然了,嘴唇由于口水的润湿,通红透亮的,他张嘴的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小舌头,永雅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和人做过没有?”
“不和人做我和畜生做啊?”
“原来你的层次都那么高了啊。”永雅呵呵的笑起来,他一笑,胸口的红樱就上下起伏,诱得冯杉上去就是一口,这男人,性格怎么这么恶劣啊。
手跟着就掰开永雅的腿,永雅轻声尖叫了一声:“你,真要做啊~~话说回来,你到底做过没有啊?”
“跟男人当然没有,但还知道往那里插。”虽然看着是不可能插入东西的地方。
“我没有~~~”永雅喘着粗气“男人女人都没有,而且我怕疼。”
“你怕疼,你怕疼拿脑袋考验凳子的坚实程度,……不愿意做就算了。”心里面酸酸的,脸皮都快烧掉了。
“不是,不是……呵呵。”永雅呵呵的笑着抓住冯杉的胳膊,“我做点准备工作好不好?”
“随便~~随便你。”
永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自愿的,我明天还要上课,而且你的~尺寸那么~~
我还不想因为这进医院,这些本来是你做的,因为知道你不会,所以~~所以才不得不我做,永雅低头去看自己的后门,根本就看不见,半蹲在床上,手指沾了口水慢慢的揉入。
起先冯杉是把头转过去的,但是听到永雅委屈的唔唔的声音,还是把头转了过来,然后鼻血又流了出来,那场面太刺激,连不打马赛克的小电影都没这么S极,手指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永雅眼角通红,尖尖的牙齿咬着嘴唇,但是口水还是流了出来。
结果是缓解工程还没进行完,就开始了开拓工程。
最初永雅疼差了气,叫出来的声音象在尖细的哭,没有流太多血,但是他还是怕流到床单上,一边哭一边搽,有的时候碰到冯杉排挤自己内壁的东西时,还抓一把,没有什么快感,完全是疼痛,然而,这是他期盼好久的疼痛,小的时候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冯杉,他记得是让冯杉哭了,随着身高的拉开,他的梦里,什么时候,哭泣的成了自己。
野蛮的闯入方式随着第一次射精结束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互相询问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大家都自在了一点,身体也灵活了一点,冯杉一直等到永雅射精才拔出来射到永雅的胸口。
然后永雅说再来,语气虚弱的象要死了,冯杉开始不可竭制的吻永雅,其实从开始到最后,永雅并没有什么快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冯杉,所以小小的爱抚,他就射了。
是的,自己就是这么贱,最后在亲吻中还又射了一次,把屋子收拾干净的永雅偷偷擦掉自己掉在地上的眼泪,挎上背包,故做轻松的回头笑道:“你不会这么不济吧?连动都动不了了。我去打饭了,刚才的事你别介意,冲动嘛,我们做了省得你到外面浪费钱了,我的任务不就是照顾你么?”还想多说两句,但是实在是嗓子疼,永雅拉开门走了出去。
脚步越来越快,永雅开始跑起来,一直跑到操场的树阴下才停下来大口呼吸,打篮球的和看打篮球的几个熟人和永雅打招呼。
永雅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闲聊着,心里面却想着怎么请假出去玩两天,他问旁边的一个美术社的:“你们有没有写生课了,能不能把我塞到里面去,我听说你们这次去安平是不是,我挺想去那玩的。”
“是你就没问题,我们社长盯你好久了,有你当模特,这次肯定大成功…………。”突然他张大嘴向后看去。
热闹的操场突然静的象考场,永雅的心砰砰直跳,慢慢回过头去是,正看见冯杉光着膀子站在他后面五步远的地方。
“永雅,我不再在乎那三十二厘米。”
“我也不在乎,我不在乎。”永雅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三十二厘米的界限不在存在了。
《警察来啦——!》
伟人们说教育从娃娃抓起,怕警察的人若不是心虚,就多半是小时候被吓着了。
那时候可乐才四五岁,被拿大灰狼吓了两次不害怕了,继续跑出去和人野,年纪大的男孩子拖着他跟拖尾巴一样,不耐烦照顾他,他跟不上速度,拼命跑,膝盖全磕破,血肉模糊。
可乐的奶奶心疼不过,就指着外面某个倒霉的警察,没教育可乐怎么捡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到阴森森道,可乐你再闹再闹警察把你抓走。
好奇的可乐趴窗口看,那警察五大三粗,眉毛横飞,比电影里的坐山雕还凶,当时英雄气短,从此落下怕警察的习惯。
即使到后来知道警察里也有长的阳春白雪的,也会绕着绕着走。
再后来就是因为心虚啦,因为他这个团体就是在晚上的大街小巷和公园厕所等地,和警察先生暗战的,尽管《东宫西宫》里写过一个不错的小警察,但是可乐从不对这个敌对的队伍存在一点的窥伺和侥幸。
从大学战栗着毕业了,可乐被分配到一个铁饭碗坐办公室的工作,过着太平的日子,和楼上单位的一个朴素的姑娘眉来眼去着,眼看着就奔着滚滚红尘去了,他不能想象有一天他会和警察扯上关系,并且扯不断理还乱,文艺腔戏剧化十足。
那是为了薯条,薯条不但是可乐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可乐的宿命。
可乐十五岁遇到薯条的时候,薯条已经在圈子里很有名,他染头发穿港式衬衫自己有辆很旧但有款的吉普,那车经常擦的很干净,薯条说过好几次要带可乐去兜风,可乐嘴上不说,心里有点期待。
后来薯条果然带可乐去兜风,但是是坐单车,薯条赌输那辆车,还和那人干了一架,脸上红青交错,艳过红肿桃花,不过他还是英俊。
男人和女人的美丽不同,男人的优势在地位权势上,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或者钱上,接上句,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也。
薯条什么也没有,单靠美丽就可吸引男女,他父母没离婚前他曾在学校里很风光,做报幕员,真是美的,头上像顶个光圈,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优势,每次坚决不肯老师在他脸上画两个大红圈,总是素面,那唇红齿白,总把旁边的小姑娘逼的面色青紫。
后来薯条老爸老妈离婚,谁也不肯要这么美丽的一个孩子,他们只想自己以后快乐,家里可卷走都卷走,留下一个空房子给薯条避雨。
同在一个城市,相见不相识,薯条倒也平静,照着大家期望那样堕落下去了。
可乐和薯条是远房的亲戚,可乐没有父母,还有个善心的奶奶,奶奶常叫可乐给薯条送饭菜,一次可乐过去,薯条那里正开派对,一些少年磕过药之后东倒西歪,薯条匍匐在一个男人的双腿间,凤眼微眯着,睨到可乐进来轻轻的嗤笑着,嘴巴继续动。
饭菜都放到笼屉里,可乐其实是有点慌张,他吊着一口气,时刻提防着。
要出玄关的时候一个人从厕所出来,刚打完药,有点迷,抱住可乐就扯衣服,可乐知道自己长长的凄厉的叫起来,薯条跑过来拉开那人迎面一拳,拉开门带着可乐跑,走到一楼里借着开门的光线,可乐看到薯条的嘴角有一条银线,男人的精液,他摔掉薯条的手,薯条追上他从背后抱住他,用头蹭他的背。
他们携手从气窗跳到学校的小礼堂里,薯条在台上鞠躬,下一个节目,小品,《警察与小偷》,表演者,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