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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今日不说个清楚,休想我原谅于你!”
夜冥玥见事情基本已了,叛逆也抓了,现在要处理家事,于是命百官退走。
被抓的华婷公主听到此刻大笑三声:“好好好!你们天虞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皇帝的哥哥与自己的亲生女儿有染,而皇帝呢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私通,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正欲退出去的百官听到此话,大惊之下,跪下地去,拜道:“皇上,妖女此话何意?”
“你们不知道吧?你们面前的这个皇帝,其实是个被亲生儿子亵玩的小倌!”此语一出满室皆惊,无人敢呼出一口气来,阑王本来是有所怀疑,如今一听也面有惊色。
夜冥玥双目赤火盯向华婷贱人,怒声道:“公主,你乃是一国公主,说话可要思量清楚了!出口秽语可是会坏了国体!”
“怎么,你怕了?怕百官知道你龌龊的事情?哈哈哈!你们听清楚了,我所言并不虚,不然他夜冥玥为何如此紧张?你们不知道吧,大皇子夜于潭本已娶妻而且他的妻子还有了身孕,夜冥玥怕了,怕他的儿子不要他了,于是下令将他的儿子弄进宫来,然后百般勾引至使其子抛妻弃子,与他苟合!”华婷公主说的正值高兴,百官面面相觑。
而不何适宜的却是这时水瑶和水渊被带进了宫来。
华婷公主立即指着水瑶道:“水瑶你且说说看,是不是夜冥玥抢走了你的相公。”
水瑶初听到如此论断吓了一跳,心下想,这般发了疯的女子就是华婷公主?根本就是个疯子!
可是转而一想如今落到夜冥玥手中,她定是不能和逸在一起了,于是她道:“是!就是他!就是他害我腹中骨肉未出声就没有了父亲!”
夜冥玥气极却也不阻止她们说下去,水渊只道这两个女人都疯了!
被带进宫来的夜于潭突然听到这样的指责心中大惊,急忙欲开口维护夜冥玥的声誉,却听夜冥玥说:“不错!朕确实爱上潭儿不假!潭儿亦如此!那有如何?谁有异议?”
嚣张如他,夜冥玥大胆承认,本来已有微词的众官反而不吭声了。
“普天之下,朕倒要看看谁能阻止!”夜冥玥大手一挥,身侧的大柱子轰然倒塌!
华婷公主和水瑶被其势吓倒,等回过神来,华婷公主又道:“谁不敢?如此有违天理大逆不道之事!天下人皆可管!”
夜于潭方才被夜冥玥承认的话吓到,再看父亲神色坚毅,想来不可让他一人承担,于是道:“有违天理?天理是什么?大逆不道?我们一没伤天害理二没妨碍他人,凭什么反对?”
夜于潭的话让夜冥玥心下一喜,神色大大的柔和了下来。
百官看到天虞帝如此风姿一时惊艳无法反驳。
“说的对!我和阑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尤姬赞同地说道,却被阑王厉声喝止。
“谁说你们没有妨碍到别人?逸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妻,我腹中有你骨血!”水瑶叫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夜冥玥怒从中来!
“说的正好,你用蛊毒害我潭儿,还敢以妻自称?尤姬药!”夜冥玥抬手向尤要了一味药。
然后天虞帝步向水瑶,面色阴狠,吓得水瑶连连退去。
“你要做什么?”
夜冥玥不与之废话,点了她的穴道,硬撬开她的嘴把药喂了进去。逼她咽下,这才松手!
“你给她吃了什么?”水渊叫道,“你若伤了瑶儿,休想要我治好你的潭儿!”
夜冥玥无视他的威胁,道:“吾皇氏血脉岂容亵渎!”
水瑶一听大惊,顿觉腹痛难当,当下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孩子,我的孩子,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孩子!”
水瑶叫声凄厉,吓得华婷公主后退了一步,更加后怕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只听夜冥玥道:“将带去!全部退下!”
轰走了百官,夜冥玥心疼的把潭儿上下看了个遍,他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只怕受了不少苦。
“爹……”潭叫道。
夜冥玥制止了他,转而对尤姬:“你真的没有办法救潭儿?”
尤姬摇头,她也无能为力。
“算了,玥,全当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是我辜负了你。”潭道。
夜冥玥哪里容他胡说:“不,是朕太过无能,才使潭儿受苦了。”
“父王!”潭儿叫道。可父王两字仿佛就是毒发的条件一样。每一叫出这两个字,潭儿就毒发,这次也不例外。
“潭儿,潭儿你怎么了?潭儿!”
第七十五章
“潭儿,潭儿!”夜冥玥看着倒地翻滚痛苦不已的潭儿,他的心中犹如刀绞。
“尤姬,有没有办法!尤姬!”
尤姬也被吓了一大跳,这样的潭看着就让人心揪。等尤姬一检查,吓得她当场跌坐在地:“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蛊毒已完全入脑,怎会如此之快?”
“他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夜冥玥吼道,他的潭儿会怎么样?方听到尤姬的话,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我……我无能为力!”尤姬道,因为愧疚走到阑王的身后不再看夜冥玥和潭的表情。
“不可能!不!”费尽心计怎可就这样天人两隔,他的潭儿!如果潭儿死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何意义?!
午门之外,和彦旌一起救被抓的千草的夜于昊揪住了回来报消息的执事太监大声吼道:“你此话当真?”
“奴才不敢撒如此大逆不道的谎!”小太监惶恐,他很能理解二皇子听完这个惊人消息后的表情,毕竟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大哥,他如何接受得来?
果然如小太监所料,夜于昊脸色巨变,朝天大吼了一声:“天!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
众人吓了一跳,千草脸色变了一变,走到昊的身旁安慰道:“他们相爱并没有错,情一字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你不可怪他们!”
“不怪?”夜于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千草,“你竟然叫我不怪他们?岂有此理!”
“昊,你冷静一点!”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们!”昊叫道。
千草按住了他,复又解释:“你知道你父王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你如何解释?何况这是你想阻止就阻止得了的吗?”
千草很能理解夜冥玥,因为也没有人可以分开他和彦旌!
“可是!”
“没有可是!”千草坚持!
“可是我不阻止,以他们的性格,一定会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然后两个人自己风流快活去!我的老天!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老子绝对不要当这个皇帝!老子一定阻止!”夜于昊大叫一声,推开千草拔腿就往宫内跑去。
留得众人面面相觑。
小太监:“不愧是二皇子果然豁达!”
千草:“怎么全是白痴!”
彦旌:“夜家没一个正常的!”
千草:“对!不对!你说什么呢,我有哪里不正常了?”
彦旌:“……(你哪里正常???)”
千草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不好:“屈指算来,潭的蛊毒已经入脑,恐怕有危险,快快跟我进去!”
彦旌手中正拿着一个瓷罐子,他小心的将罐子捧在手中,然后运功跟了进去。
夜于昊赶到宫里,进门头一眼便是看见他大哥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而他的父王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
夜冥玥叫道:“为什么!明明点了他的昏穴!为什么这样都没有用!潭儿难道真的非要如此痛下去吗?”
尤姬不忍心回答他,只能沉默。
“潭儿!”夜冥玥跪在潭的身旁,心疼不已。
“大哥……”夜于昊皱着眉头,扭头转向一旁,不忍心看。
千草和彦旌随后敢到,如料看到了此副场景。
“还好赶上了,彦旌快把罐子给我!”千草说着接过罐子,走到潭的身旁点其百会穴阻止了他的剧烈挣扎。
“千草你有办法救潭儿?”夜冥玥眼睛一亮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不是没办法,只此法有一定的危险!”千草道。
“只要有一线希望,都值得一试。”夜冥玥决忍地说道。
千草略微一沉吟,面露难色,“此法很是危险,不光是潭,而且需要借助至亲之血,以血换血,以血诱蛊。所以说危险的不单是潭,如果不成功,连借血者也……”
“换血?至亲之血?好!”夜冥玥撩起衣服露出白皙的手臂。
千草叫住他:“不忙,换血所用鲜血甚多,稍有不慎,你可能有危险!”
“潭儿等不得,我心已决,动手吧。”夜冥玥道。
“不行!你出了事,天虞就乱了。”
夜冥玥转而看向夜于昊,没等他开口昊儿惊叫:“不行不行,别看我,我不要管这烂摊子!”
千草气极:“闭嘴,不要管这烂摊子也无妨,就取你的血。”
夜于昊欲哭无泪,怎么两头都是非死不可!
“不必了,用我的血就好!如果真的有个万一,昊儿登基为帝,这圣旨!”夜冥玥不容反驳地说道。
“可是……”
“无妨,本王的血也可以用。”阑王道。尤姬见有法子了道:“我也可以。”
“不行!”没等他们说完,夜冥玥就已经开始反对,潭儿的体内只可有他的血,他本就是自己的骨血,怎能用别人的血?
“怎么不行,换血要用如此之多的血,你一人只怕……”
他们的提议却被千草反对之:“不可,换血极为危险,过程难以把握,还是用一人之血吧。三哥,你的血我取一碗用来引诱蛊虫出来可好?”
阑王听千草如此说,只得放弃换血一事,答应了取血引诱蛊虫。
尤姬怕事情有变,取出一丸药交于夜冥玥:“先吃了这丸药,万一出了情况,也可保命!”
夜冥玥应是,咽下了药丸。此后换血费了好些时日,足足一天一夜,房门大关无人敢来打扰。
其间,潭半梦半醒之中听到父亲的声音温柔似水,父亲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说话,讲述了他小时候的许多事情,然后渐渐长大了父亲教他习武,教他颂诗,教他为人处事。那段童年的时光,潭无不是追着父亲的身影,看着他指点江山,看着他叱咤风云,朝堂之上他的意气风发骄傲甚至嚣张,而每每对着子女之时露出的欣悦和温柔,如此等等无不叫潭神念。
这是他的父亲,他至爱的父亲!这样的人他时时刻刻深爱无比,然后有一天父亲温柔的看着他,然后对他说他梦寐以求的那三个字,至此他的父亲,他的爱人,终于完全的属于他了,他的笑容他的怒骂他的悲喜全有他参与。
可是苍天弄人,与白昭的那一战,潭知道父亲深深痛恶着害死他母亲的白昭王,于是他不顾危险孤军深入,眼见着就要大败白昭,可是军中出了奸细,他一时不敌落进了河中。本以为就此和父亲天人两隔,可是却没有,他还活着,他被东离的公主救了。只后他做出了让他痛恨一生的事——他忘记了他的父亲,忘记了对他的誓言,深深伤害他而不自知。
玥,原谅我!原谅我!
“潭儿,潭儿,你听到父王说话是不是?朕的潭儿!”
“潭儿,你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起来看着父王!”
“潭儿已经一天了,你感觉到了吗?你的体内流淌着父王的血液!”
“潭儿,朕的潭儿,你会没事的!父王相信你一定不会有事,可是父王……潭儿,你听父王说,你若醒来见不到父王了,千万不许寻死,听到了吗?你答应父王,不可寻死!……潭儿,你是朕的好皇儿,朕的宝贝,朕如何舍得离开你……如何舍得?潭儿……”
“父王……不,父王!不!父……”夜于潭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已经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寝宫布局,夜于潭想起梦中父亲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当下冒了一声冷汗。
“父王!”潭急忙挣扎地站起身来。
只听门口啪得一声,进得门来的侍女见到夜于潭醒了,当下大叫了起来:“大皇子!您您……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来人啊!快来人!快去告诉千草太医大皇子醒了。”
夜于潭看着边哭边笑的侍女,感觉恍如隔世。猛得又想起那人儿,急忙问道:“皇上呢,父王在何处?”
原本幸喜的宫女突然止了嘴,身子一抖跪下地去。
“皇上呢!”夜于潭大叫,那宫女仍旧垂头不答,身子颤抖的如同可怜的白兔。
夜于潭不在问她,直接挣扎着向门口走去。
“大皇子,你的身体……”
“不要管我!”潭道,刚出的门来,外面悬挂着的白布帆条让他愣在当下,身子猛得发冷。
那日婚宴时的红绸红灯笼全部被换了下来,改以白布,这是……国丧!
“不!”夜于潭惊叫一声跑出门外,他不相信,为什么会这样,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