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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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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瑕一身洁白的流仙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吕布面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妖精,年方十七岁,身材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蛮腰,翘翘的美臀,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吕布不禁伸出手,将吴瑕的流仙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要在这里吗?”吴瑕忙伸手掩着那骄傲地耸立的玉峰,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当然不是了,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吕布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吴瑕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

吕布当然是不想让吴瑕真正的初夜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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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蔡文姬要来

第199章蔡文姬要来

吕布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然后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吴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吕布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吕布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吕布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平头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好发型,而是罪犯的发型,称为“髡首”,那个曾游说马超反刘备的彭羕就因言语顶撞了刘璋被刘璋施以髡刑,剃了头。

吕布摸了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吕布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吕布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进了吴瑕的房间,吕布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吕布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

“严姐姐说,这是我真正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吴瑕幽幽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和貂蝉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吴瑕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

吴瑕粉面含春:“严姐姐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三个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严姐姐身体不好,最近又来了月事,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没必要在她那里浪费恩露。貂蝉妹妹尚未有过那方面的经历,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击,能够尽承恩露。”

吕布瞬时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吕布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种…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

唉,种…马就种…马吧,反正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偃师那一晚,吕布一直小心提防着吴瑕,对她身体的美妙之处没有好好感受。

在邺城这一晚,吕布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着吴瑕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亦不足为那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浑蛋道也。

这一晚,吕布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服身心地把吴瑕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初夜。

这一晚,吕布把自己未来的希望灌输给吴瑕,希望她多日以后能够成功孕育出吕布的下一代。

当然,这个时代的她们不懂得计算安全期,吕布当然也不懂得,上次灌注了那么多都没有动静,这一晚的辛勤耕耘会不会有结果,也不好说。

第二天吴瑕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脸幸福地起了床。吕布看到容光焕发一改往日幽怨之色的吴瑕,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义除了征服这个世界,还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吕布本来想去城外军营操练骑兵,还没出门,就被陆续到来的各个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们的中小世家家主们给堵在将军府。

吕布只得接见了他们,随着一系列利益的权衡谈判,继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这五个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随他们而来的二十多个小家族的家主们之后,还有六个大家族见风使舵,投靠过来。

他们同意提供给中央军荒地、卖给中央军粮食、入股中央钱庄,前提是吕布同意在朝廷各个衙门和中央军安插他们的子弟。

吕布知道暂时跟这些世家结成的利益联盟实际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对:“世家就是一头头贪得无厌的饿狼,主公暂时喂点肉给他们吃,满足他们了,他们暂时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没给它们肉吃,它们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把这些世家家主们打发走以后,吕布正要策马往城外军营里跑,忽然有人来报:“太傅卢植派人传报,太师蔡老大人一家已到南门外十里处,太傅让将军一起出迎。”

蔡邕来了?那蔡琰也应该来了吧?

吕布想起蔡琰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就满心欢喜地招呼麾下的文臣田丰、沮授、董昭、陈琳、郭嘉等人,一起前去迎接当代文宗蔡邕先生。等吕布一行人到达南门外,其他朝中大臣也陆续到达,连少帝刘辩也在王越吴崇的保护下来到南门迎接太师蔡邕。

按照次序,吕布排在太傅卢植身后。卢植低声说道:“太师的琴艺非凡,善能净化人心,奉先常在沙场,血腥杀气浸淫身心,长久下去,恐不利于奉先身心康健,奉先不妨向太师请教一下琴艺。”

吕布笑道:“其实弟子在五原郡时,曾与太师有过师生缘分,当时太师得罪了司隶校尉阳球,流放到五原郡,曾在我家中住过,教过我数月琴艺,后来太师离开了五原郡,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卢植道:“原来你跟蔡太师有过这般缘分,只是不知你那时可曾拜他为师?”

“太师当时觉得我资质鲁钝,在文采琴艺之上皆难成大气,所以就只是教我数月琴艺,教我洗涤心志,”吕布错愕地看着卢植:“恩师,若是我先拜得蔡太师为师,便不会拜在您的门下了,不知恩师为何如此问询?”

“奉先,你与蔡太师学的是琴艺,这琴艺非为师所长,我不能教你,你再拜蔡太师为师,乃理所当然,莫非你认为一人不能拜多位师父?”卢植哈哈大笑道:“若是你如此想法,就大错特错了。孔圣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善兵法儒道,你便从我学习兵法儒道;蔡太师善书法琴艺,你便从蔡太师学习书法琴艺。”

说到这里,卢植看了看吕布的苦瓜脸:“跟随多个师父,完善自我,善莫大焉,不知奉先为何愁眉不展?”

吕布难道能告诉卢植说,他苦逼地被后世那些垃圾电视剧给误导了吗。想起后世对东汉末年三国时代的种种错误认识,吕布就释然了,苦逼的不是我一个,还有那数千万的喜欢三国的观众们啊。

吕布眉头紧锁:“弟子发愁的是蔡太师是否愿意将弟子收录门下,他之前曾断定我在琴艺上朽木不可雕,在书法上亦是不堪造就。”

卢植想起吕布的亲笔书信,不禁摇摇头:“奉先,你别样都好,唯有这书法真是错漏百出丑陋不堪,亏你还曾为丁原做过主簿。不过,这么一来,你更要跟蔡太师好好学学书法了,不然你这手字难登大雅之堂,将来写一些命令手谕什么的,怕是让天下人笑话!”

吕布难道能告诉卢植,他所谓错漏百出的书法用的是简体字,只好笑着说道:“还要仰仗太傅在蔡太师面前美言几句,帮我求下情,好让蔡太师能把我收入门墙。”

卢植拈须笑道:“当年蔡伯喈被中常侍王甫以及王甫女婿司隶校尉阳球诬陷,将被斩首,满朝文武大臣,慑于王甫权势,竟无一人施以援手,只有为师挺身而出,向先帝求情,才赦免了蔡伯喈的死罪,蔡伯喈遂与为师结下生死之交,只要为师为你说上几句话,蔡伯喈看在为师面上,也会将你收录门下的。”

吕布躬身致谢,就在弯腰的一瞬间,吕布忽然想到,既然卢植跟蔡邕关系这么好,卢植定然不会坐看老友的女儿被一个痨病鬼给缠着,嫁过去一年就守寡了。

吕布便装着不在意闲聊状:“听说蔡太师有一女甚是聪慧?”

“是啊,蔡伯喈有二女,长女名琰字昭姬,年方十六,生性聪慧,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小女年纪尚小。”卢植是蔡邕老友,对蔡邕家小自然知之甚详。”

“昭姬?不是文姬吗?”这句问话刚一出口,吕布就后悔了,他猛然想起昭姬改为文姬是司马炎篡夺曹魏以后为了避讳才把昭姬改为文姬的,自己现在说出口,真不知道该如何圆过去。

“文姬?!这个字挺好的,只是琰儿取字昭姬是因为她仰慕才女班昭,你这字也挺贴合她的绝世文采,不过呢,”卢植笑眯眯地说道:“只是要改女孩子的字须得她父亲或她夫君才能改动,奉先你想改动她的字,莫非是看上她了,可惜晚了,她已经许配给了河东卫家的卫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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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傲娇蔡文姬

第200章 傲娇蔡文姬

“卫仲道?!”吕布装出恍然想起的表情:“原来是那个痨病鬼!”

“痨病鬼?!”卢植脸色大变,他视蔡琰如同自己的女儿,怎么甘心把她嫁给一个痨病鬼,忙问道:“奉先,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我麾下大将徐晃徐公明便是河东人氏,有一次我跟他闲聊,说起河东各个世家子弟,他就曾说起那个文采很高却身体羸弱整日咯血的卫仲道,”吕布又装出猛然想起的表情:“我还记得,徐晃曾给我讲过,那卫仲道顶多只能活一年了。”

“顶多活一年?!”卢植面色凝重道:“我可不能让我侄女成为一个寡妇,趁着他们还未成婚,就早些取消了婚约,只是这事确实吗?”

卢植抬头看了看南边,蔡邕家的车队还在数里之外,便对吕布说道:“赶快把徐公明叫过来,我要亲自问他,那个卫仲道的身体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碰巧徐晃新任师帅的中央军第一军第五师就驻扎在邺城城南,吕布策动赤兔马,不多时就到了徐晃的第五师营盘,徐晃的营盘虽是新近搭成,却壁垒森严,防守甚为齐整。

吕布正要拨马进去,却被守门的大武士拦住:“将军且住,等我们前去禀告师帅!”

吕布为了蔡琰和他的未来幸福,很赶时间,便不好气地说道:“你们都认得我是谁,还要拦我!别耽误本将军的时间!”

守卫营门的武士说道:“师帅有令:营中只听师帅命令,即便天子来了,亦要师帅来迎,才能入营。”

吕布勃然大怒,提起方天画戟,放在那武士脖颈处:“我杀你如捻一条蚂蚁,还不开门,放我进去!”

那武士硬着脖颈:“卑职为守卫营门被杀,便是就义的烈士,虽死犹荣!”

吕布见那士卒忠于职守,只好等待守门士卒前去禀告徐晃,徐晃连忙前来迎接,命守门武士打开营门。

吕布正要骑着赤兔马冲进营门,又被那个守门的大武士拦住:“师帅规定,军营中不准车马奔驰!”

吕布苦笑着翻身下马,牵着赤兔马走进大营。

徐晃刚刚结束操练,还没来得及更换军服,依旧全身披挂,便向吕布拱手道:“主公,末将身着盔甲,无法行跪拜之礼,请容许我以军礼参见!”

吕布这才琢磨出一点儿意思,上前拍着徐晃的肩膀,朗声大笑道:“公明,你真乃周亚夫在世,你这大营有细柳营之风!”

“主公谬赞了,末将只是吸取张文远失箕关、吴仰之漏刺客于皇宫的教训!”徐晃谦逊道。

“防守严密,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求胜,才是百战不殆之基,公明此举真有名将之风。”赞扬既不费钱,又能博得属下忠诚,何乐而不为呢。

徐晃把大营交给副将朱灵看顾,跟随吕布前往邺城南门。

吕布在一路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自己的打算讲给徐晃,希望徐晃给自己圆这个谎。

徐晃大笑道:“人人都说主公有未卜先知之能,我原来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我家距离卫家不足十里,可恼那卫家为了不错过跟蔡家的婚事,竟然死死瞒住,若非我家族有人在他家中做事,恐怕连我也不知道卫仲道的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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