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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导航怎么没响了？’
崔莺一看自己手机打开的导航，显示信号搜索中。
“不是吧！小妹快起来指路啊！我开到哪了啊~~！！！”
把手机从支架上拿下来不断点信号都没反应，只好开关机重启，再打开导航的时候终于恢复了正常。
“下一个红绿灯路口请左转，左转…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请延当前道路继续行驶500米，在下一个路口请左转…”
糟糕，错过路口了，不知道拐回去要多久。。。
还好只是错过转弯，估计也就多走1公里路而已。
等等，不对。。
崔莺等新路线出来之后一看
“啊！？为什么要多走3公里？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走错的啊！！小妹你给我起来~~~”
“啪~”
一下打在某瞌睡虫的胸脯上。
“啊！？到了吗？我靠，嘤嘤怪你往哪开啊，这都到了桔子街了啊！！”
“还说你不认识路！从现在起不准睡觉！”
两人吵闹期间，车子前方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崔莺下意识的就踩了急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巨大的惯性将安全带紧绷，崔莺更是差点砸到了方向盘。
惊魂未定的两人望着车外，然后面面相觑。
“小妹，刚刚是不是我眼花？”
“应该，应该不是吧，我好像也看到了…”
崔莺表情显得有些紧张，望向同样脸色不是很好的同事。
“那是狗？”
“希望是吧…赶紧开车赶紧开车！”
“哦哦。”
两妹子就算是记者，也没胆子这时候去一探究竟，赶忙发动车子离开。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行驶才有惊无险送同事到家。
崔莺回去的时候一个人还有点怕怕，不过这样倒是不瞌睡了，一路飙车回家，也不知道有没有超速罚单。
第二天一早，由于昨晚加班太晚最近又天天这么累，等编辑部陆续到齐的时候已经快10点。
崔莺将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拿了过来，接入电脑寻找昨晚的录像。
没过一会就找到了大致时间。
她用的是自媒体公众号好做视频的软件，将播放速率调慢几倍。
突然，刷的一下鸡皮疙瘩过电一样从脚后跟蔓延到后脑勺，再从头皮炸开，崔莺整个人汗毛竖起。
“快过来~~~全过来看！！”
这莫名惊慌的喊声将编辑部的人全都吸引过去。
半分钟后，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暂停的画面上，被车头灯照到的是一只老鼠，块头却足足有金毛犬那么大。
不论是在车灯下反光的眼睛，恐怖的啮齿，还是那恶心的毛发和渗人的尾巴，都带给所有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我们昨晚遇上的就是这个？”
小妹不敢置信的看着，满满的后怕，崔莺也是脸色惨白。
“你看…你要的猛料…”
伯爵还有空开个玩笑，但这回没啥人响应他。
“猛什么料啊！报警啊！！”
。。。
“呜~~~呜~~~~~呜~~~呜~~~~~”
一辆辆消防车从城市各处汇聚，以金区桔子街附近为中心，配合市政单位一起，仔细检查每一个下水道井盖，并做好临时加固措施。
桔子街是一条老街，不过已经没什么人气，房屋很多都像是上世纪的，街上还开张的店铺没有几间，已经是处于重新规划的范畴。
刘鹤，也就是经常跟在陶行知身边的小刘。
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但他现是特安组在申城的观察员，同时也负责特安组申城筛选中心的技能训练工作。
此时刘鹤和自己在申城的同事就站在这萧条的街上。
面对这种突发事件，第一时间接手的就是他。
《莺之所向》那群人因为前段时间的活跃，早就被他盯上了，而他们一报案也很快引起了刘鹤的注意。
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并非伪造，所以应该是真有这么大一只老鼠在附近，或者说可能不止一只。
电话响起来，是陶行知。
刘鹤不敢怠慢，马上接听。
“陶头，嗯，是的，附近居民和整个申城都没有接到类似目击报告，那群记者报的案是第一例。”
陶行知转动着烟盒，两圈之后在底部一弹，从震出来的香烟中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上嗅嗅。
“动物专家那边有确切结果了吗？”
“有了，经过视频比对，动物专家认为比较接近褐家鼠，而结合全市目击为0的状况和行车记录仪视频的时间分析，其习性很可能还未脱离普通老鼠的昼伏夜出的习惯，也有极大可能依然比较怕人。”
“也就是说，外来异变的可能性目前较低，而动物变异的可能性较大，但不排除受超常太异物影响产生突变…”
陶行知伸手拿起笔，在自己的记事本上记录一下。
“活动范围呢？”
“根据视频上老鼠的体积估算，大概在正常褐家鼠的30~50倍，据此推算其活动半径为直径15公里左右，为了觅食最大直径可以到45公里左右，我们通过在中心位置的下水道投食和喷洒信息素，应该能控制其活动范围不超过两公里。”
陶行知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还算满意，小刘的处理中规中矩却考虑全面。
“很好，久天大概晚上到，白天控制住局面，对了小刘，注意安全！”
“明白！”
放下电话，陶行知想的完全不是申城鼠患的解决方案，而是转头望向身后的华国地图。
视线关注着一些森林河流乃至图外的海洋。
老鼠吗…那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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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感知失效（）
两名消防员打开一个井盖，将几块混合了奶酪的生肉丢进去，然后盖上井盖。
边缘采用支撑架横挡，并且用重物袋当压块，将窨井盖封起来。
“好，去下一个地方。”
刚要起身去下一处的时候，一种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
“等等，你听到了没有？”
一人将伏低身子，让耳朵贴近街面。
几秒种后，他额头冒出冷汗，示意同伴后退，自己也小心的起身，动作轻柔到像是抱着孩子去午睡。
桔子街位置，一名身着特制作训服的年轻人小跑着来到刘越身边。
“教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它们的数量恐怕比想象中的更多，我们找到了9处疑似鼠群聚居的位置！”
年轻人将手中的平板递交给看似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刘越，上面的地图在9个位置标记了闪亮的红圈。
刘越心头一突，仔细观察这些红点，发现如果按照5公里直径封锁理论，9个虚亮的红圈范围是现在预计范围的好几倍。
抬头望望他，然后在看向不远处已经被加固的窨井盖。
刘越叹了口气。
“用陶组长的话说，如果依然没有有力证据驳倒我们的‘第十人理论’，这种事情迟早要面对的。”
不过话虽如此，刘越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申城可不是当初镇市容镇的乡下村庄，申城的人口太过密集且受到的关注也太高，不论是疏散还是隔离都非同小可。
而这次和美国的炎魔事件又不同，那次之前的新型肺热病已经上过几次新闻，且城内民众也大多早就知道，隔离区的建立也经历了一个缓慢过程。
可以说那次的隔离和疏散，是整个圣路易斯市民渐渐适应的过程。
现在立刻疏散市民建立封锁显然不是上策，只能先寄希望于黄久天的到来能控制住局面。
实在不行，估计毒化学物质泄露**又得来一次了。
。。。
黄久天在晚上7点左右到的申城，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但等他踏入圈定的变异老鼠活动范围没多久就感到不妙了。
不是这些老鼠根本没按照习性研究一样固定在5公里范围，而他不太能感知到它们。
最初，他的感知来源于秦小侠的魔力，虽然现在由于频繁运用，有了思感开发的预兆，但其实敏感度较高的状态仅仅针对于能量特殊的存在。
比如牧树人的魔藤和牧树人，比如炎魔，比如本之类的新人类。
但老鼠这种，即便体积大了，也就相当于一条狗，秦小侠的魔力显得兴趣缺缺。
即便黄久天主动消耗体力运用这些魔力，也仅仅起到了模糊感应的作用，只能感觉到下水道底下活物的灵魂波动。
然后他悲催的发现，那灵魂波动基本也就和一只小家鼠差不多，搞不好那些大老鼠身子变了灵魂还是那样。
而这种波动几乎全申城地下都是，根本无法分辨哪些是大老鼠。
当久天把这状况告诉刘越和陶行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傻眼。
无往而不利的黄雷达居然也会出现信号问题，这下麻烦了！
申城的下水道不如欧美那种能走人的，成年人顶多能在里面爬行，这种状况下，如果人类主动下去，简直就等于把自己绑起来送老鼠堆里。
想想就十分危险渗人。
入夜后，更糟糕的消息传来了。
守在一处
下水道就像是老鼠的高速公路，纵横交错。
现在摆在特安组和配合行动的其他或武装或医疗力量眼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在现场的指挥车内，陶行知同刘越黄久天以及公安消防和武警方面的代表一起召开视频会议。
当然，还有一些动物专家和鼠患专家在视频前一起参加。
“同志们，情况已经很严峻了，动物专家的说明大家都看过了吧。”
“老鼠的繁殖速度太恐怖，不尽快消灭它们，恐怕申城很快就变成它们的天下了。”
“所以有什么办法别藏着掖着了。”
接下来基本就是众人智慧
公安局的代表是一个刑侦专家，通过和市政系统的人探讨，提出了两个目前最优方案。
一、是想办法封锁范围更大的下水网络，直接在预估最大范围外派人下去，将这些下水道的所有外接线路全部堵死。
同时上头的所有窨井盖也全部封锁，然后先投毒喂食，再往这片被堵住的地下通道里面灌水淹死所有老鼠，要么就直接灌毒气。
二、准备疏散这一片区域的民众，然后堵塞过程同方案一，只不过不再投毒灌水灌毒之类，既费时且要么强度不够要么隐患十足的方法，而是直接使用次声波震荡，把它们赶上到一处有力位置，再集中消灭，只要派喷火手和枪手守住一些故意留口的窨井好了。
黄久天一直静静的听着沉默不语。
“久天，你有什么想法吗？”
陶行知注意到了黄久天的沉默，但又不像是因为帮不上忙的失落。
“我在想，他们会来吗？”
此话一出，除了特安组，其他系统的人全都一头雾水，难道国家还有另一个保密层级更高的特殊部门？
而特安组的人全都心头一惊。
如果要论及最大限度不引起市民恐慌和保密性，那个神秘组织绝对首屈一指。
不论他们是不是人或者有多少人类，无疑都拥有相当神奇的力量。
就像传说中的东方的仙术法术或者西方的魔法。
“他们恐怖不知道吧…”
刘越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恐怕未必！”
黄久天补充的一句让陶行知心头猛跳。
“久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黄久天抬起头望望指挥车内所有人，再看向属于陶行知的视频。
“直觉，只是有这种直觉，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预感，而现在的关键是，如何让他们消除对我们的戒备，不然他们未必会现身吧？”
如果其他人跟陶行知和特安组内成员说自觉这种事，搁平时当玩笑，放现在就是当扯淡了，但黄久天不同。
因为他是目前全球唯一的感知型新人类，因为他的感知只要确定的事物，就从未出过错。
不得不说，久天还是相当有正义感的，黄妈妈不是白叫的。
当知道申城地下有可能变成变异鼠窝时，就第一时间通知了秦小侠。
往小了说关系到自己在久天心目中的形象，往大了夸张了说，申城几千万生命在那。
于情于理秦小侠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