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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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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胸脯。

    杜铭川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熟悉的邻家女孩已经发育的这么好,颇有点她娘的风韵。闻着手绢上飘来的女孩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忍不住嘴里冒出一句:“娜娜,你真好看!”

    孙娜愣了一下,红着脸说:“哪有你帅!”

    杜铭川说:“刚才还说我‘真难看’,现在知道我帅啦?”

    孙娜笑骂道:“臭不要脸,真会顺杆爬,我只是说你吃相难看嘛!”

    “那我啥时候最帅?”杜铭川有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是不是在河边树林里昏倒的时候?”

    孙娜想起那个健硕的身体和傲然挺立着的硬物,不觉两颊发烫,脸飞红霞,伸出拳头在杜铭川胸口轻轻捶了一拳,娇声骂道:“坏蛋,我不喂了,你自己吃吧!”说完把粥碗一放,转身低头,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病房。

    杜铭川过去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打情骂悄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听着孙娜的脚步声远去。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视觉和听觉上的变化,便尝试着去听外面的动静。孙娜的脚步声随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变得清晰起来,从楼道穿过,往左边去了。

    杜铭川记得医院的楼梯在楼道的右边,而左边,应该是厕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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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徐娘半老() 
杜铭川知道这种能力还在,正自欣喜,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同时传来母亲和孙校长说话的声音。他赶紧收摄心神,端起剩下的半碗粥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孙天寿和铭川妈就一起走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一个医生。

    孙天寿一进来就坐到床前,伸手搭住了杜铭川的脉门,沉默了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医生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孩子就是肝气受损,一时气滞,缓过来就没事了,用不着转院检查。”

    医生笑了笑,过来用听诊器听了听杜铭川的心跳,说:“孙校长高明,我们也是对病人负责才提出转到市医院,现在既然孩子醒了,也就不需要了。再观察一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说完便和孙天寿打了个招呼,到别的病房去了。

    “孙校长还会看病?”杜铭川有点惊讶。

    孙天寿哈哈一笑,说:“懂点皮毛,你要是想学,有机会可以教你,不过学的东西太杂也不是什么好事。”

    学不学医对杜铭川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只是他对自己耳目的变化很是关心,便问道:“孙校长你刚才说我肝气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孙天寿说:“太专业的你听不懂,这么说吧,你的情况,就像是一个人干活干久了,力气接不上了,现在不是有个流行词叫透支嘛,你不是力气透支,而是肝气透支。”

    “肝气透支?”杜铭川有些不解,“什么情况会导致肝气透支呢?”

    “这就不好说了,可能造成肝气透支的情况很多。中医讲肝气通于目,肝气顺才能见五se,你的状态有点像用眼过度,导致的神虚气滞,但这一般就是有点头晕眼花,不会导致昏迷,而你却要严重得多,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造成的。”孙天寿尽可能用浅显的语言解释着。

    杜铭川恍然大悟,不正是因为用眼过度吗?看来以后还得注意这种视觉能力的应用。他试着看向病房窗外的一棵树,运足目力,那棵树的叶子便一片片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连上面的筋络都能看清。不过只是片刻,他就觉得胸闷头胀,急忙将目光收回,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证实了孙校长的话,杜铭川便问:“那用耳过度,是不是也会损肝气?”

    “哈哈,用耳损的就不是肝气,而是肾气了。”孙天寿笑道,“不过听觉都是自发的,不存在过度不过度的问题,我还没听说过谁用耳过度了。”

    杜铭川“哦”了一声,暗道:别人不会用耳过度,可我这种情况不正是特例吗?

    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的特殊情况说出来,也不再就这个问题多问下去,却问了个连他母亲都听得莫名其妙的问题:“孙校长,您知不知道前清的王爷还有没有哪个活着的?”

    孙天寿听了一愣,说:“前清的最后一位王爷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还活着的,据我所知是没有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实在太过诡异,就连母亲他也只说了个大概,更何况孙天寿这个外人。杜铭川便扯谎道:“我昏倒的时候梦到个王爷,还是个太监,正好这方面的知识不懂,想起来就问问。对了校长,有没有哪个太监当了王爷的?”

    “哪有太监当王爷的事,你这梦倒是做得奇怪。”孙天寿哈哈大笑,“历史上封王的太监只有唐代被封博路王的李辅国和北宋被封广阳郡王的童贯,如果算上后来被追封的曹cao的祖父曹腾,那么几千年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

    杜铭川原本怀疑那个公鸭嗓子是前清哪个老不死的太监,可孙天寿的回答却推翻了他所有的猜测。如果那公鸭嗓子从此不再出现,那自己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谁了吗?杜铭川不觉沮丧起来。

    在医院的一天过得很快,除了吃饭睡觉和陪母亲聊天,就是试验自己的眼力和耳力。他把这种新获得的能力归类于特异功能,原因应该是和那天夜里在那个黑暗环境里看见的那把会发光的剑有关。只是这种特异功能并不能乱用,就像孙校长说的一样,用多了会造成肝肾之气受损。虽然杜铭川还不清楚损伤肝肾之气的实质是什么,但他明白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不顾后果地乱用,他的身体一定会垮掉。另外,他还发现这种能力跟体质有关系,他刚醒来的时候身体虚弱,耳目所及的地方不远,持续的时间也短,随着吃饱喝足休息够了,耳目所及的范围就越来越大,持续时间也长了许多。不过一旦用到极限,身体就会变得虚弱,需要过好一会儿才能恢复。

    家里的灵堂已经撤掉了,只剩下父亲的遗像还挂在那里。杜铭川走进家门的瞬间,不禁悲从心头起,眼含热泪,扑通一声对着父亲的遗像跪了下来。

    铭川妈也没有阻止他,抹了抹眼角的泪,叹息一声,便屋前屋后地收拾起来。

    杜铭川磕了头,想起母亲的身体还没好,这几天又为自己的事情担惊受怕,心里过意不去,急忙起身去帮母亲。

    铭川妈从屋里拿了几罐罐头水果,说:“这些ri子娜娜和她娘经常来帮咱,这罐头都是你住院的时候人家送的,咱也吃不完,一会儿你给娜娜家送去,好好谢谢她们。”

    杜铭川答应一声接过罐头,就奔孙娜家去了。

    孙娜的父亲孙铁柱常年在外打工,却没挣到什么钱,家里称得上家徒四壁,是小窑村的底层人家。要不是孙娜的母亲李翠儿长得漂亮,常有登徒子来巴结,连带着把农活都干了,她们娘俩还真不好过ri子。

    李翠儿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被孙铁柱灌了什么**汤,三拐两骗带回了小窑村,那时候她才十八岁。李翠儿的姿se着实让孙铁住风光了好一阵子,别说小窑村,就连整个七星镇都知道铁柱子娶了个漂亮女人回来。可孙铁柱的好运并没有持续下去,除了多了个和媳妇一样漂亮的女儿,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在工地上干活。小窑村的人大部分盖起了二层小楼,他家还是破砖烂瓦的平房。

    三十来岁的女人就像熟透了的桃子,没有了青涩生硬,却多了几分饱满水润。那种看一眼都能流出水来的感觉,不知让多少七星镇的男人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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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大厂长() 
杜铭川进门的时候,李翠儿正坐在院里的小矮凳上洗衣服。半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半张俏丽的脸,花格子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着,身子前倾,两个半只白白的肉球似乎要蹦出来,随着手上搓衣服的动作不停颤动。衬衫因为躬着身子的原因而往上缩起,裤子却被绷紧,在浑圆的大屁股上面露出一截小蛮腰。

    这种洗衣服的场景杜铭川看到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里面的光。可今天一见到李翠儿,他就想起了河滩上那个白嫩嫩的身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那野猫一样的叫声。

    “翠儿婶!”杜铭川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妈让我送些罐头过来。”

    李翠儿听见声音,笑着抬起头来说:“哎哟,你妈也太客气啦!”她一眼看见杜铭川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笑容立刻僵硬起来,连忙起身拉了拉衣服。在小窑村十多年,李翠儿见惯了男人见到她时的各种se相,可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也会有反应。但想起杜铭川的父亲在世时是少见的正人君子,却这么年轻轻就死了,李翠儿心里就感概万分。这孩子从小就有教养,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大概是自己刚才洗衣服的样子确实不雅,以后是该注意着点了。

    不过李翠儿对于自己徐娘半老,却仍有一副让少年人都垂涎的好身段还是挺高兴的。当下她也不作声se,走到杜铭川身边,接过罐头,说:“铭川啊,你身体好点也该回去上学了,回头让娜娜给你补补课,上屋里坐会儿吧,婶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婶儿,我马上走,家里还有事呢!”杜铭川心里慌兮兮的,听见李翠儿让他进屋,急忙推托,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出去没多远,他就见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沿着小路朝孙娜家那边走。杜铭川现在的视力比过去好了很多,即便不用特异功能,也比一般人看得清楚。他仔细一看,那人不是金海山吗?难道他又要和孙娜娘做那苟且事?这时候快放学了,一会儿孙娜要是回来撞见岂不是糟糕?

    除了一起上学的几个同学,杜铭川和大窑村姓金的人都不太熟,但自从见到草地上那难堪的一幕,他对金海山就极度厌恶起来,心里已经认定这人不是个好人。而对于翠儿婶,或许是因为长得确实美丽,或许是因为孙娜的原因,也可能是两家的关系比较近,总之除了见面时觉得尴尬外,倒是没什么反感。

    金海山闪进了李翠儿家的院子,顺手关上了大门。杜铭川犹豫了一下,便又溜了回去。他倒不是要偷窥什么,只是想在门口等一会儿,万一孙娜回来,就以补习功课为由把她带到自己家去。

    李翠儿没想到金海山会来,惊道:“哎呀,你咋跑俺家来了?”

    金海山一把抱住李翠儿,贼兮兮地笑起来:“在家里憋得慌,再不找你就把我憋死了,来,快让咱弄一回!”

    “不行不行!”李翠儿着慌起来,“有人来了咋办?我闺女快放学了。”

    金海山不依不饶:“放心好啦,我们厂长开着车在路口等着呢,你闺女放学一定和厂长儿子一起回来,只要成了好事,他们就带你闺女去镇上买新衣服,还要请咱们一起去七星酒店吃饭哩!”

    李翠儿奇怪地问:“成啥好事?你到底干啥来了?”

    金海山说:“还不是为了杜家那口窑嘛!我们厂长说那口窑风水好,非要买下来。杜青松活着的时候不肯卖,现在人死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也不会烧窑,总可以卖了。翠儿你跟杜家比较熟,跟他家的女人都不是本地的,也好说话,你帮着去说说。”

    杜铭川原本不想偷听他们说话,可一听到要买龙窑,心里一惊,竖起耳朵听起来。

    就听李翠儿说道:“就为这事儿?你们不会自己去说?只要价钱合适别亏了人家就行。”

    金海山说:“钱的事没问题,可杜家不是把坟给建在窑尾巴上了吗?这要是买回去得多晦气。我们厂长的意思是,让他们把坟迁了。”

    “这恐怕不成。”李翠儿反对道,“你们也太霸道了,又要人家的窑,又要迁人家的坟,哪有这么干的?你可别把事情做绝了,小心铭川那孩子拿着雷‘管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又不是我要他们的窑!”金海山说道,“算了先不提这事,你先给我去去火,我都快憋死了!”

    院子里传来李翠儿一阵呜呜啊啊的含混声音,接着便听到俩人的脚步声往里屋去了,杜铭川知道他们又要干那事,不想再听下去,便往村口大路的方向走去。

    村口的大路边停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整个七星镇加起来都没几辆轿车,杜铭川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大窑村金学农的车子。

    七星镇有两大姓,金姓和孙姓,据说金家是过去本地最大的地主,垄断了当时镇上大部分的瓷器生意,而孙家世代耕读传家,出过一门两进士,在本地颇有威望。金孙两家在七星镇互为依托,又各自聚居,井水不犯河水。比如镇东的大窑村几乎都姓金,而杜家所在的小窑村则都姓孙。

    金学农的祖上占据着镇上最大的窑场,也可以说现在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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