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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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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问,开始讲解各种蛊虫的习xing特点,以及如何利用灵觉查探人身体的毛病,并在人身制蛊的诀窍。

    ri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人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山里的生活似乎再变不出什么花样,直到那天表舅急慌慌跑到寒石寨,对正在拾掇药草的师徒俩说:“出事儿了!村里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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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蠕动的虫子() 
溪头村出事的起因是老村长左估病了。七十多岁的老头生个病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病来的有点奇怪。头天晌午,老头就说浑身难受,让堂客给他熬了点药汤喝了睡下去,可到黄昏就不对劲了。身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疙瘩,痒得难受,用手一抓一道白印子,抓破的地方就流出了脓水。

    次ri一大早,村里人正寻思着把老头抬上寒石寨给九公瞧瞧,阿通的堂客却跑来说她男人也病倒了,和左估老头的病一模一样。人们跑去一看,果然阿通正躺在床上难受地直嗷嗷,身上也是一片渗着脓水的红疙瘩。

    “这是中了草鬼了哟!”有人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村里人一下子傻了眼。这下谁也不敢靠近这两人了,要抬他们上寒石寨的想法自然没法实现。

    到第三天发现村里另一个叫拉铁的汉子也因为同样的症状倒下的时候,这个平静的村子终于炸了窝。可以前有什么事都是村长左估在,吧嗒着烟杆子,一拍大腿就定下个章程,现在左估倒了,剩下的人就完全没了主心骨。

    杜铭川的表舅塔台一看,这一天一个哪受得了,指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还是得上寒石寨找九公问问,能请得动九公下来最好,要是九公也没办法,那也只能去镇上找zfu了。

    杜铭川和表舅回到溪头村的时候,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正集中的祠堂里。

    “肯定是兰花那恶婆娘搞的鬼。”

    “害死自己的男人不算,现在又来害村里人了。”

    “没错,当年她男人死的时候就是浑身都烂了。”

    “对对对,当年就是村长点的头把她赶出去的,阿通和拉铁点火烧的她男人,她现在来报复了。”

    ……

    一群人叫着嚷着就是没个准主意。有人说报zfu来处理。抢白的说zfu有啥用?前两年白易他们死的时候不也报了zfu么。有人说干脆大家一起去找兰花,她要不收了蛊,就一棍子敲死算了。反驳的说你能敲死兰花还能敲死她身上的鬼?再说就兰剑那娃拿着刀子往门口一杵,你沟腚里敢嘣出个硬屁来?

    杜铭川看着这群淳朴善良却愚昧无知的人心里感慨万千,村里连续三个人得了怪病,居然在这里讨论如何去对付一个弱女子。真要是恶xing传染病,等他们商量出个结果来,恐怕整个村子就完了。

    他暂时没理会这些人,让表舅先带着自己去看三个病人。左估老村长病得最重,这会儿正躺在屋里,浑身的疙瘩已经由痒变成了麻木,抓过的地方流着黏嗒嗒的脓水,看上去极度恐怖。家里人也不敢和他靠近,只端些水和食物放在床边。他两眼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无人亲近的孤独感比病魔更可怕,早已把他折磨得忘了自己还是个活人。

    左估的堂客看杜铭川坐到了左估的床头,赶紧道:“大学生你小心点,这草鬼可不是闹着玩的。”杜铭川摆摆手表示没事,发动灵觉从左估的身上细细扫过。临来的时候,九公让杜铭川把蛊灵石也带下了山。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使用灵觉来查探人的身体。老头终于感觉到旁边坐了人,仿佛丢掉的魂儿重新回来了一样,刚才还空洞洞的眼睛里一下有了光彩,哆嗦着嘴唇说:“娃好哩。”杜铭川笑着安慰老头:“你没事,别担心,过两天就好哩。”

    另外两个人的情况跟左估差不多,只是年轻力壮些,病情也相对轻些。杜铭川一一前去看过后,心里有了数。这些人的确是中了蛊,他在灵觉当中明显地感觉到或者说看到了他们身体里那一群蠕动着的虫子。但他不敢肯定这是什么蛊,也没有把握把蛊除掉。

    表舅问:“看出啥名堂没有?”杜铭川点点头说:“这些人暂时没事,怎么治还得回去问问九公,我们先去祠堂。”

    祠堂里的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一个叫阔哈的男人带头反对惩治兰花。他说兰花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住的地方离这里隔了半座山,不太可能是她放的蛊。

    立刻有人反对道:“阔哈你喜欢兰花谁不知道?当年白易死的时候你偷着乐,现在倒替人家说话了。有人看见你半夜三更偷偷往那边茅屋跑,你说你干啥去啦?我看八成是你帮那女人把蛊带到村里来害人哟。”

    阔哈脸涨得通红,大吼道:“你放屁!我打小就喜欢兰花,光明正大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那又怎么样?我阔哈年轻的时候没娶,就是为了兰花。白易活着的时候咱自认比不上,现在白易死了,就不兴人家再找个男人?”

    村里的女人们骂他不要脸,男人们则开始起哄,似乎突然就忘了在这儿商量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杜铭川迈步走到祠堂z说:“各位听我说一句。”嘈杂的祠堂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移到他身上,等着下面的话。

    杜铭川环视了一圈说:“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嫂,我是外来的人,本来不该管你们村里的事儿。可我来村里受到大家伙的招待,对我像自家亲人一样,我就自个儿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而且这出人命的大事,也不敢置身事外。我觉得阔哈大哥说的有一定道理,兰花是村里长大的,什么样的xing子相信大家比我清楚。即便她真是被草鬼附了身,大概也不是自愿的,咱应该想想办法帮她一把是不是?何况还没有啥凭据,都是猜测而已,这样就判定她是草鬼婆子害死了人,是不是草率了一点。”

    溪头村的大姓是彭姓,兰姓没几户人家。自从兰花的事儿出了以后,兰家的人心里一直不舒服,在祠堂里也都保持了沉默。此刻听了杜铭川的话,想起兰花当年作为十里八乡一枝花,后来嫁给白易,给兰家带来过的荣耀,不禁有些动容。几个兰家的老辈人开始附和起来:“是啊,兰花这丫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要说她害死了人,我打死也不敢信嘞。”

    村里人对杜铭川这个外来的大学生倒是客气,没有像对阔哈一样的揶揄喝斥。有人就说:“大学生你从城里来,不晓得这草鬼的厉害,谁也不想冤枉好人,她兰花不会害人,但被草鬼上身的人,指不定早就不是她本人喽。”

    阔哈对杜铭川会站出来说话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就通了。听说这娃和兰珠走得近,帮兰花说话也就正常了,将来事情要是能成的话,说不定和自己能成一家人。看这娃一表人才,和兰珠倒是般配。他觉得这个后生也许能帮上自己,就说:“村长不在,咱们这儿也没个做主的人,塔台的外甥是从大城市过来,上过大学的,比咱有文化,咱们就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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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山洞() 
几个年长的老人互相瞅了眼,其中一个拿烟杆子在桌上敲了敲说:“你娃是大学生,你说说看,眼下这事咋办哩?”其他村民都不再说话,看着杜铭川。

    杜铭川朗声说:“三个病人我刚才都去看过了,我觉得有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救人,然后再看他们身上是不是中了蛊,要真有虫子,咱们再查是谁干的。”

    “好,救人要紧。你娃要是能把人救活咯,其他的都好说。”老人拍着烟杆子点头说。

    “能不能救活我现在不敢打包票,但总得试试。”看人们都不说话,杜铭川转头对阔哈说:“阔哈大哥,要不你和我一起把村长他们背上寒石寨吧?”

    阔哈身子抖了一下说:“这不行吧,你看就咱俩哪背得动三个人,我说还是请九公到村里来一趟,你娃和九公交情好,你去请请。”

    杜铭川似笑非笑地盯着阔哈看了一会儿,说:“行,我今晚就去寒石寨。”

    从祠堂出来以后,阔哈就一直心神不宁。杜铭川的眼神里总藏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让他心里不踏实。这娃莫非知道了什么?阔哈摇摇头,觉着不可能。这么些年了,村里那么多人也没对他起过疑心,一个外来的娃娃怎么会清楚。

    当年的阔哈也算是村里数得上的俊小伙,山歌唱的好,活儿干的也好。要不是白易的出现,兰花除了他还能嫁给谁?但他心里再容不下别人,见过血蝶妖芝的人,哪还瞧得上路边的小花?可他也知道血蝶妖芝边上总是有条其毒无比的火头青守着,而白易就是那守在兰花身边的火头青。他自认没资格和白易叫板,只能这么孤零零地熬着,本以为这辈子再没有希望了。

    现在,他有了再次得到兰花的机会,尽管这女人已经是两个娃的娘,但在阔哈眼里依然像天仙一般。而他知道要赢得兰花的心,这次恐怕是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杜铭川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这个小伙子很可能帮上他的忙,但他不希望出现意外。忐忑不安地挨到黄昏,阔哈往干粮袋里装了点肉干,背上水壶就离了家往后山坳子里走去。

    山坳子里边有一片茂密的野林子,小路弯弯曲曲延伸到林子边。阔哈鬼鬼祟祟进了林子,又闪身出来往来时的路瞧了两眼,才打开随身带着的手电筒,在电光的指引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林子深处靠着山的地方,除了高高低低的树木,还长满了蒿草,看不见一点土层。阔哈用手电仔细辨别着位置,确信没有找错地方后,蹲下来用手将满地的蒿草和枯树枝拨拉开,露出黑黝黝一个山洞。他拿手电往里照了照,轻声呼喊着:“大仙!大仙!”

    “你来了。”yin沉沉的声音,带着山洞里传出来时特有的回音,飘荡在寂静的野林子里。夜猫子以及各种各样的虫子大概是受了这声音的惊扰,也纷纷鸣叫起来,伴随着摇动树枝的呼呼的风,在林子里肆无忌惮地响。

    一个穿一身黑衣,披散着黑se半长头发的人出现在山洞口,淡淡的月se下看不清五官长相,只看到一道翻滚起来的刀疤从左额斜下来穿过了整张脸,显得尤其可怖。这人站了片刻,道:“进来吧。”随即转身回洞里去了。

    阔哈打了个冷颤,用手电朝周围晃了一圈,才矮身跟了进去。他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转出两条人影,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在洞口几尺外轻轻蹲下,听着洞里的动静。

    山洞里不太深,也不大,歪歪的没走几步远便到了尽头,半间屋子大小的地方堆满了碎石块,中间一块大石头被摆弄成了桌子模样,上面放着碗筷和烛台。阔哈点亮烛台上的蜡烛,才关掉手电筒,取出干粮袋里的杂粮和肉干,说:“大仙,您先吃点东西。”

    黑衣人也不客气,在铺着竹席的柴禾堆上坐下来,抓起肉干一边撕咬一边问:“事情怎么样了?”

    阔哈把水壶递过去,道:“九公还没下来,不过那个叫杜铭川的大学生今晚上去请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

    黑衣人接过水壶喝了一口,道:“这个大学生八成是苍鹤新收的徒弟,你注意着点,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来跟我说。”

    阔哈说:“我看这大学生人不错,今天还帮我说话哩!他要是九公的徒弟,那不是更好,别人请不到九公,说不定他就能成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个屁!苍鹤要是那么容易出来,我还要费这多心思干什么?”

    阔哈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大仙,村里的人不会死吧?我可不想村里真的死人哟。我只想把兰花娶过门,原本还以为白易死了,兰花又被村里人误解,只要多关心她,就能化了她的心,可这都快两年了,我等得心焦哟。大仙,你不是说你会情蛊吗?要不把情蛊传给我吧!”

    黑衣人继续大口嚼着肉干,道:“情蛊哪那么容易学,你急个啥?只要苍鹤离了寒石山,等我把东西弄到手,到时候别说一个兰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见过大城市的那些花花姑娘没?比你那兰花强上一百倍!你一辈子都想不出来把她们搂在怀里是啥滋味。”

    黑衣人咂巴咂巴嘴,似乎想起了什么好事,但随即又抖动着脸上的刀疤,恨恨地说:“要不是白易这家伙坏我的事,我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从西北就追我一路追到湘西,这二十年里,又斩了我辛苦养成的十二只冰蚕蛊母,还把我伤的人不人鬼不鬼,整天躲在这山洞里不敢出去。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忌讳苍鹤,非要等他出寒石山。”

    阔哈第一次听到这些事,大感好奇,问道:“那白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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