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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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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换纱布的手势极重,却见鹅老九不恼不怒,一脸心醉神迷。杜铭川无奈地摇摇头,大概明白这人为什么几十年风口浪尖上活过来却留不下一丁点儿积蓄了。

    回天韵楼重新布置了一番。其它东西留在店里,杜铭川只把那颗珠子带回了家。听鬼手阿六说这珠子夜里能发光,晚上他便把灯关了,窗帘拉得死死的,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观察起来。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珠子有半点像夜明珠的地方。似乎倒是有那么一圈隐隐若若的光晕,和一般好点的珍珠玉石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一种感觉而已,论发光,萤石比这个亮多了。他试着用手去摸,也不见效果,最后还是用上了灵觉。

    灵觉一试之下,杜铭川大吃了一惊。李秀儒刚把珠子给他的时候,他就觉得里面浩浩淼淼像是另有一个空间,当时觉得奇怪却没有深究,此刻才发现,灵觉进入到珠子里面,竟然像是进入了浩渺无边的太空,蕴蕴寥寥,漫无边际,而珠子也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真地发出了光芒。起初时,珠子表面上出现一点一点细如砂砾的亮点,就像满天星斗一样,接着便散发出一圈光雾,朦朦胧胧,随后那光逐渐明亮起来,照亮了周边的桌子、椅子,片刻间,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光亮。但这光亮又不像电灯那般中间耀眼,周围黯淡,而是均匀柔和地充满了屋子,反倒是中心发亮的珠子显得平凡起来,就像一颗普通的珍珠放在了一间敞亮房间里的桌子上。

    杜铭川一边继续深入灵觉,一边观察珠子的变化,心中正暗自称奇,忽然发现自己的灵觉已经伸展到了尽头,却依然没有探寻到珠子内部的边缘,这不知不觉地深入虚空和平时锻炼大不相同,一下子让他几乎将精力耗尽,险些昏了过去。他急忙收回灵觉,暗道一声好险。正待用手去取珠子,却发现满室光芒悠忽间收了回来,那珠子上又出现了星光点点,片刻间消失殆尽,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精气耗尽,灵觉微弱,加上这黑暗的环境,让杜铭川重新回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普通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久违不见,令他颇不适应,急忙去开了灯,盘腿坐好,调息吐纳。这次打坐也比以往更加持久,朦胧间失去了自我,待醒来时一看墙上的挂钟,竟已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再看桌上那颗珠子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状小蛾子,在灯光下的照耀下和珠子交相辉映。杜铭川心头一跳,刚才失去了灵觉,让身上的冰蛾也失去了控制,幸好这冰蛾被驯养得温顺,不会主动攻击,否则刚才一不小心就被这冰蛾伤了,看来养蛊果然是件危险的事情。

    他用灵觉将冰蛾召回,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过去使用灵觉,就像使用自己的双手一样,非得意念用力,感觉实实在在,而这次却只不过意念微动,灵觉便轻飘飘散发开来,实如自己的身体本就存在一般。而且他并没有用意将灵觉化作灵力,可此时却分明知道自己灵觉存在的同时,灵力已然存在。

    不过这种感觉持续了不多时便消失了,杜铭川百思不得其解,忽而想起方才灵觉深入珠子时那种闯入虚空的感觉——自由、浩瀚、虚无……,他无法形容得清,却已然明白这正是锻炼灵觉灵力的一种方法。在此之前,他已经有很多种锻炼方法,比如查探古玩物性,于一丝一毫之差别间得其精微、在千万年流传中体察其气韵;再比如灵觉入海,化灵力与海水搏斗,于惊涛拍岸中感受其雄浑、在汹涌暗流中体味其磅礴。

    他早就幻想过,假如灵觉延伸到浩渺星空会是如何?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如今,这一幻想似乎得到了另一种实现方法,在这珠子里,同样可以体会星汉虚空,而他也终于知道,灵觉得此虚空之受,使用起来就不再费力,犹如星光本是星星的一部分,化灵力之时也更加顺畅自然。只是这种方法用起来还须当心,珠子里那个无尽的虚空中好似有着某种力量,拽着人的精神和意念,叫你一不留神就会把精力耗尽。灵觉在那里面会自动延伸开去,你根本不知道感受到的范围究竟是多大,就像人漂浮在宇宙当中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杜铭川就觉得自己无比渺小,自己的灵力也无比渺小,而浩瀚星空虽静处不动,却似有无穷尽之力量,叫人不可抗拒。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饭杜铭川都没有出门,一门心思研究这颗珠子的神奇之处。当他逐渐适应了这种灵觉锻炼方法以后,就不会再被珠子里那虚无空间弄得措手不及了。虽然他还无法触及那个空间的边缘,但他已经知道如何在里面不迷失自己。从此以后,他只要带着这颗珠子,无论在路上还是在办公室里,他都可以随时锻炼自己的灵力。这种虚无的空间正是灵觉这种本身虚无的力量所应该存在的地方,因此,无论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一个未知空间,他都可以认为那是个“灵气”充沛的地方,可以充分滋养他的灵觉,虽然耗费精力,可适应过来以后发现,这种灵气反而可以滋补自己的精气神。现在,不管这颗珠子是不是古董,值多少钱,他都不会卖掉。他觉得这颗珠子一定不是隋珠或者夜明珠,所以他给珠子起了个名字叫“星河灵珠”。

    杜铭川还发现了灵珠的发光强弱是和他灵力的大小成正比的,而照明的范围恰好是他灵觉感应的范围。这似乎印证了什么,可他又说不清楚,只觉得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那个明代墓葬里的长眠者为什么要握在手里,而不是传之子孙呢?他又不禁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自古以来的王侯将相哪个不是要随葬一大批宝物的,这些人在乎的大概只是自己,很少会念及子孙后代。或许这也是人的天性,人类自进化以来就一直在满足自己的**,为了这一世的幸福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时候又在乎过子孙后代的生存?也只有那些圣贤在不停地呼吁万世太平而已。

    掌握了灵珠的性能后,杜铭川又开始忙碌起来。天韵楼的人手和资金都成问题,他必须在过年前把这些事情解决掉,至少弄出点眉目,这样才能安心回去过年好好陪陪母亲。除了灵珠之外,那件青瓷虎子也是不能卖的,他带着剩下的五样东西去了恒远斋。

第两百零二章 三大行() 
一把封着阴泥的古剑、一只青花云龙纹高足碗、一座鎏金铜天王造像、一块青白玉螭龙纹带钩、一只铜香炉,五样东西整整齐齐地摆在恒远斋二楼的红木八仙桌面上。

    杜铭川拉着拉杆箱到恒远斋的时候,张有财正坐在花梨木太师椅上品茶。他一早就接到杜铭川电话说有几件东西要请他掌掌眼,就琢磨着很可能是这个小伙子拿着铜镜到秀才那里换回了什么好东西。等到杜铭川从箱子里取出一团旧报纸,将报纸揭开露出那只青花云龙纹高足碗的底足时,张有财吓了一跳,这东西一眼就是生坑货,还带着泥腥味呢。他连忙阻止杜铭川继续往外翻东西,拉着手说:“上二楼。”

    张有财用放大镜一件一件仔细瞧,最后把封着古剑的阴泥用镊子挖开一点,露出剑鞘上的花纹和头上的剑柄。等全部瞧完了,他皱着眉头问杜铭川:“这都是秀才跟你换的东西?”

    杜铭川当然不能把和鲁老大一伙儿交易的事情告诉张有财,要说这些东西是拿铜镜和秀才换的也说得通,要不然也轮不到他跟着去交易。他点点头算是承认,说:“张叔,这些还值吧?”

    “按说你是赚了,而且是大赚。”张有财把镊子和放大镜放下,到盆里洗了洗手,“可问题是这些东西都是生坑,不好出手,所以价格不会太高。你现在是怎么个主意,想出货呢,还是想把东西养熟了再弄个身份?”

    杜铭川说:“我入行浅,不会弄那个,放在身边也不保险,出掉算了。我知道在申州敢收生坑货的不多,我也就认识张叔您。要不您给搭个线?”

    张有财呵呵一笑,道:“敢收生坑货的可不少,多少人巴不得把自家的祖坟给刨一遍呢!你要记住。任何一行里,都是利益驱动。见利忘祖宗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呐,敢收而且敢实价收的可就不多了。”

    张有财说着就指着桌上的东西说开了:“这只青花云龙纹高足碗,不是元青花,是明代的,不过品相很好,是珍品,可惜没有官款。价格就差了点。如果做做文章,到海外兜一圈儿,把代断到元代,再上拍卖会走一下。价格上千万也有可能,但在这之前顶天就是五十万。这只铜香炉可断定其时代大概在洪武晚期到永乐年间,那时候宣德炉还没出世呢,也没有官款,所以这玩意儿肯定比不上宣德炉贵。好在这种香炉稀少,行里价儿也能到五十万。这块玉带钩呢,倒不讲究是不是生坑,二十万吧。这把剑封存地挺好,这种东西不能上拍。上拍得拿出来展示,离了阴沉土,剑就老化作废了,所以只能卖给行家爱好者,我知道有人能修复好这种古剑,四十万没问题。”

    最后,他停下来看着那尊鎏金铜天王造像,说:“这东西是西夏的,论品相,比博物馆里的要好,价格说不好。这样吧,也别牵线搭桥了,我给你四百万,五样东西我都要了。”

    杜铭川这一趟只不过花了三十万,不但得了一堆好东西,还白拿了一百四十万美金,要不是这一批生坑货留在店里不方便,他还不一定想卖,四百万已经超出他的期望值,连忙道:“成,那东西就留您这儿,我先走了。”

    “好吧,回头我给你送支票过来。”张有财送杜铭川下了楼,到了门口又说:“这些东西我也得找人换路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好的,你要觉得不划算还可以回来拿,等我这儿出手了,可就没得后悔了。”

    “放心吧张叔,说定的事儿我不会后悔的。”

    在杜铭川心里,这几件东西值多少钱并不重要,按照当年张有财花二十万买他瓶子这份恩情,这批东西全白送他也不会眨一下眼。但张有财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他还没弄清楚,让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兰剑是个天生的猎手,有着敏锐的直觉,他跟踪调查张有财绝不会出什么差错,但结果是一无所获。根据兰剑所见,张有财每天的生活极其规律,早晨没有早市的话,就在城隍庙吃早餐,吃完早餐去回风楼喝茶,喝完茶回恒远斋,一般也不接客,就在店里呆着,下午会去江边溜一圈,傍晚的时候准点儿回家。

    兰剑倒是没嫌累,可这么跟下去杜铭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才打定主意要把这五件东西留在恒远斋,这种生坑货,他张有财不可能大张旗鼓去卖,只有找关系最好的才能出手,假如他想直接上拍,那么就得通过海外的关系给货物弄身份。一个人只要动起来,总能查出点蛛丝马迹。

    在街口遇着兰剑,俩人轻轻点点头,擦身而过,谁也没说话。兰剑继续去盯他的稍,杜铭川则去了人民医院。

    特护病房的鹅老九正悠闲地抽着烟,打着石膏的腿挂在吊带上,另一条腿架着床栏翘得老高,嘴里哼着京剧《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风景,忽听得城外乱纷纷……”看见杜铭川走进来,忙摸出一盒中南海,说道:“哟,杜老板来啦,抽一根。”

    “你怎么抽上烟了?那位小护士呢?”杜铭川道。

    “帮我买水果去啦!”鹅老九一脸自得的样儿。

    杜铭川奇道:“你使了什么招儿把人家给降服啦?我上回走的时候还见她恨不得吃了你呢!”

    “这还不是杜老板你的功劳吗!”鹅老九侧着身从旁边抽屉里翻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用手扬了扬,“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给我五十万的支票,我躺在这儿也花不了,就让护士帮我转卡里去了。人家瞧我有钱,自然脸不僵了,嘴不歪了,笑容有了,办事儿也麻利了。”

    “没那么简单吧!”杜铭川嘲笑道,“人家再不济也是在特护病房上班,你是把钱转人家卡里了吧?”

    “没,哪儿能啊!这年头,哪个姑娘也不值这个价儿。”鹅老九把钱包放好,吹了个烟圈,“我就是叫她把四十万打卡里了,余下十万让她看着给我买点烟酒水果什么的,这不,刚下楼买去了。”

    十万块买烟酒水果,这出手可够大方的。杜铭川不禁莞尔,觉得这鹅老九挺有意思,心里对让他到天韵楼的想法却动摇起来,问道:“你出院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干老本行呗!”鹅老九似乎并不担心以后的生计。

    小护士提着水果回来了,一进门闻到烟味便捂着鼻子咳嗽起来,小跑几步扑上去抢了鹅老九手里的烟,掐灭在垃圾桶里,埋怨道:“叫你少抽烟,对身体不好!”见杜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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