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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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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塞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照你的意思,我如今在别人嘴里就是司徒阮氏?”

    之前她还觉得“阮氏”听起来别扭,可比起司徒阮氏,阮氏强了不知多少倍!

    凤凰儿笑道:“你如今自然是司徒阮氏,但真正会这么称呼你的人很少。”

    阮棉棉想想也对。

    下人们都叫她三夫人,司徒家别房的人只会按辈分称呼,就算是司徒家的长辈,顶多叫一声“阮氏”,肯定不会连“司徒”一起叫。

    她想了想又打趣道:“小凤凰,将来你找夫婿,长相家世先不忙着挑,姓氏可得想清楚了。”

    找夫婿?凤凰儿一时间愣住了。

    照她上一世的年纪的确是该成婚了,可她的情形……

    这一世十一二岁,看似年纪还小,其实也是差不多该考虑婚事的年纪。

    可她真的能寻到一门满意的婚事么?

    或者说她真的需要一门婚事么?

    阮棉棉以为她害羞了,笑道:“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哦,比如你要是找了个姓欧阳的,就得叫欧阳司徒氏,找个姓上官的,就叫上官司徒氏,找个姓司马的更好笑,司马司徒氏,哈哈……”

    凤凰儿醒过神来,小脸红了红道:“哪里就这么巧了……”

    阮棉棉心里暗暗感慨。

    自己上辈子二十多岁也从来没有着急过结婚,没想到穿到这里竟然已经开始考虑下一代的婚事。

    凤凰儿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道:“棉棉姐,你要不要学一学箜篌,万一……不是露馅儿了么?”

    学箜篌?

    阮棉棉噗嗤笑道:“不用学,我本身就会。”

    凤凰儿惊喜道:“原来你竟……棉棉姐,你现在就给我弹一曲吧。”

    阮棉棉站起身走到“凤灵”旁,却迟迟不愿意伸手触摸这件“宝贝”。

    而且不止是现在,这几天她一直都在避免触碰箜篌。

    “棉棉姐……”凤凰儿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阮棉棉道:“小凤凰,你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么?”

    她喜欢凤首箜篌不假,心里却多少有些抵触。

    原因无二,她上辈子就是被凤首箜篌砸中后脑勺才丧命的。

第二十八章 箜篌忆() 
上一世阮棉棉也拥有一架非常珍贵的凤首箜篌。

    “珍贵”指的并不仅仅是它近二十万的价格,还有她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与温暖有关的所有记忆。

    所以即便是在生活最困难最窘迫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卖掉。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生命竟然会以那样的方式终结。

    想想那些差点因为付不出房租被房东扫地出门,甚至只能以泡面充饥的艰苦岁月,阮棉棉真是欲哭无泪。

    早知道还不如……

    自己不用忍饥挨饿,也绝不会死得这么早,更不会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是因为箜篌?”见她情绪有些低落,凤凰儿走过去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

    隔了好一会儿阮棉棉才用力揉了揉脸颊:“是我钻牛角尖了,上辈子的事情同这架箜篌根本毫不相干,遇事缩手缩脚的都不像我了。”

    “想听什么曲子?”她低头看了看凤凰儿,脸上终于再次有了笑容。

    凤凰儿见她的笑容并不勉强,轻声道:“那就随意吧,我想咱们听过的曲子肯定不一样。”

    “那就给你弹一曲……”

    然而,曲名还没有说出来,阮棉棉就傻眼了。

    之前忙着顾忌箜篌上雕刻的那“凤首”,她并没有仔细观察,或者说根本没有动脑子。

    除了相似的“凤回首”,眼前这架凤首箜篌是地道的古代箜篌,同她从前弹过的箜篌其实并不一样。

    这一架箜篌是单排弦,弦线用的是丝弦,不仅弦的数量少弦距也不一样,整体的尺寸也小很多。

    而她从前那一架是在雁柱箜篌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的转调箜篌。

    双排弦,弦线用的是尼龙钢弦,每排四十四根,一共就是八十八根弦,音域达六个八度还多。

    而且通过踏瓣的控制,箜篌可以转十二个调,转调后各音阶、音程关系也非常准确,几乎可以同钢琴相媲美。

    这样的一架箜篌,尺寸和重量自然小不了,否则她也不至于被砸到这里来。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略显“简单”的古代箜篌她就不会弹,毕竟仿制的古代箜篌她也见过许多。

    而是要想弹奏这种样式和尺寸的箜篌就必须采用跪坐的姿势。

    古人或许不觉得有多困难,但对于一个只习惯坐着弹琴的现代人而言,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阮棉棉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虽然有些别扭且演奏效果不一定好,她也绝不会因为乐器不顺手姿势不舒服就临阵脱逃。

    “既然咱俩如此有缘,那便赠你一曲《高山流水》。”她提起裙摆,微笑着跪坐下来。

    凤凰儿微微颔首,乖巧地跪坐在一旁。

    阮棉棉虽然只念了一年大学,但在箜篌演奏上是下过十几年苦功的。

    简单试了几下音之后,优美的乐曲便从她指下缓缓流了出来。

    这是凤凰儿第一次听司徒兰馥之外的人弹箜篌。

    她从前也听司徒兰馥用瑶琴抚的《流水》,和阮棉棉这一曲不管是曲调还是风格都完全不同。

    馥姨姿态优雅令人赏心悦目,但琴音中却充斥着哀怨缠绵,听了之后心情会阴郁好几日。

    而棉棉姐挥洒自如让人心生向往,琴音中满满都是蓬勃的生机,听过之后整颗心都是明朗的。

    凤凰儿从前欣赏过司徒兰馥的琴技,但也仅限于她那娴熟的演奏技巧。

    而她此刻却是真心喜欢阮棉棉的琴声,和技巧毫无关系,就是单纯地喜欢她琴声中的那份大气和潇洒。

    “棉棉姐,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演奏。”曲毕,凤凰儿毫不吝惜地夸赞了一番。

    自己有几斤几两阮棉棉心里非常有数。

    水平肯定不低,但距离“最动人”还差得很远。

    当初她的启蒙老师就说过,她在音乐上的天赋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成功。

    她一开始是不信的,毕竟在周围认识的孩子中,学习音乐就没有谁能比得过她。

    直到踏入音乐学院那一日,她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天赋,什么样的人才叫真正的音乐天才。

    备受打击的她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刻苦了,老话说勤能补拙,她相信自己能通过勤奋拉近同“天才”们的距离。

    可残酷的现实告诉她,勤奋的确可以让人有所收获,却永远无法改变天赋不如人的事实。

    在艺术上尤其如此。

    不过这些事情她早些年就已经看开了,她只上了一年大学就辍学了,再提那些有什么意义?

    不过她承认也只是一个俗人,小凤凰刚才的话虽然有些夸张,她听了却是真的高兴。

    她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这架箜篌曾经的主人。”

    凤凰儿坦然道:“不错,这是我的父亲亲手制作的箜篌,名字叫做‘凤灵’。”

    阮棉棉看了看凤首下的两个篆字,赞道:“这架箜篌用料考究制作精美,音色也非常纯正,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精品,配得上叫做‘凤灵’。”

    凤凰儿道:“棉棉姐,从今日起你教我弹箜篌好么?”

    这是阮棉棉早就料到的,她自是不会拒绝,便笑着应下了。

    接下来的三日,两人几乎都没有出门。

    练字、学箜篌,凤凰儿全身心地投入,吃饭睡觉都比之前减去了一半的时间,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半句。

    就连阮棉棉这个曾经勤奋无比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几日的教学,她已进看清楚了一个事实——小凤凰实在是太聪明了!

    过人的聪明加上不要命的刻苦,这女孩子是想逆天么!

    她伸手夺过凤凰儿手中的笔,板着脸道:“小凤凰,在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凤凰儿道:“我怕时间来不及,我们差不多该回国公府了,那儿可不比田庄里清静,烦心事多着呢。”

    这话不是她乱说的,段云春那边每日都有消息传来,据说好些离京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阮棉棉不以为然道:“我不管,外面佃户们正割麦呢,你肯定从来没见过,咱们叫上段李氏和红儿她们一起,人多了热闹。”

    说罢不由分说拖着凤凰儿出了屋。

第二十九章 惹是非() 
在文人的世界里,秋天被赋予了太多的情感寄托。

    有“自古逢秋悲寂寥”,也有“秋水共长天一色”。

    或悲或喜,或贬或赞,却都与祖祖辈辈靠种地为生的百姓毫无干系。

    他们没有这份闲心,更没有这份闲工夫做这些悲喜慨叹。

    丰收的喜悦从来都是他们用辛勤的劳作换来的。

    因为主家承诺了用比市价高了许多的价格收购余粮,今年田庄里佃户们的干劲儿比哪一年都足。

    已经收割过的麦茬黄灿灿铺了一地,尚未收割的田地中金色麦浪随风上下起伏,涌动着阵阵诱人的麦香。

    半大孩子们挎着小篮子在收割完的田地里四处拾麦穗儿,着实热闹得很。

    这样的秋收景象别说凤凰儿,就连阮棉棉都没有亲眼见过。

    毕竟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除了一些山区因为地理条件所限依旧沿袭着古老的耕作法,绝大多数地区已经实现了农业机械化。

    她一时兴起便吩咐红儿和几个小丫鬟:“你们赶紧去找几个那样的小篮子,咱们也去拾麦穗。”

    红儿几个正是贪玩爱闹的年纪,一听这话哪里还待得住,一个个比兔子跑得还快。

    棉棉姐要去拾麦穗儿?!凤凰儿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红儿她们只有十几岁,又是一群小丫鬟,真去了别人顶多说几句瞎胡闹,可棉棉姐……她就不怕遭人诟病么?

    阮棉棉笑着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你也一起去,整日在屋子里闷着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我?”凤凰儿整个人都凌乱了。

    她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却从未想过挎着小篮子拾麦穗儿这样的行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阮棉棉暗暗好笑。

    这小姑娘身上并没有那种所谓的“公主病”,但骨子里同自己这样的“劳动人民”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一世小凤凰是她的女儿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做了“母亲”,“女儿”又很对她的脾气,她就必须学着承担为人母的责任。

    古代贵妇人教育子女那一套她不懂,而且也不想懂,她只是希望小凤凰能做一个身心健康的女孩子。

    她凝视着凤凰儿的眸子道:“我是想带你去体验一下拾麦穗这件事,并不是让你像那些佃户的孩子一样辛苦,其实就跟玩一样,不丢人的。”

    一旁的段云春媳妇也笑着鼓励道:“六姑娘,这儿全都是咱们自己人,没人会出去乱说的。而且,恕奴婢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当年二姑奶奶像您这么大的时候性情可活泛了,将军府的田庄也是经常去的。”

    凤凰儿心动了。

    几日前她还想过不管即将遇到的事情是好还是坏,她都乐意一样样去尝试,不枉重活一回。

    可方才她是怎么了?

    拾麦穗儿和走路写字弹箜篌一样,于自己而言不也是一件新鲜事儿么,为什么就不能去试一试呢?

    如果自己还像上一世那样事事谨小慎微,走一步看三步,重活一次的意义何在?

    她把小手塞进阮棉棉手中,抬起小脸道:“我去!”

    阮棉棉说拾麦穗是“体验”,其实真的只是体验而已。

    她们一群人边拾边打闹说笑,效率比起佃户家的孩子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半个时辰过去了,每个人手里的小篮子都还空着一大半。

    阮棉棉用袖子替凤凰儿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有些遗憾地看着篮子里的麦穗道:“可惜咱们来得太晚,烧麦穗也吃不成了。”

    凤凰儿疑惑道:“为什么吃不成,这里不是有很多麦穗儿么?”

    段云春媳妇忙解释道:“六姑娘有所不知,烧麦穗儿得在麦子八成熟的时候烧来才最好吃,像这种完全成熟的口感已经不行了。”

    不等凤凰儿答话,红儿就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姑娘,没完全成熟的麦子这儿也有,奴婢昨儿见到了。”

    凤凰儿噗哧笑道:“就你眼尖!”

    阮棉棉笑骂道:“悄悄话还说这么大声!你这小丫头哪里是眼尖,分明就是鼻子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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