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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伪装攻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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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君晟裹成了个球,穿好鞋弯不下腰连鞋带都是陈喜给他系的,可鞋带系好了他就嗖嗖的滑出去了,大氅迎风招展,忽略了那臃肿的体型,还真挺飘逸的,陈田出门前君晟怕他摔疼了,给他也裹成了个球,摔了就爬不起来,他前面摔,陈喜跟后面捡,熊孩子趴在冰上看着君晟又从他面前滑过去了,咬着毛线围巾就委屈上了。

    躲在墙角的村里孩子们惊呆了,原来冰是这么玩的!铁蛋铁蛋,你咋不去跟你表哥和田娃子一起玩?

    铁蛋也不说自己不敢去,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去跟田娃子一起在冰上滚呢,就回家去了。

    君晟滑了三圈过了瘾,想起他家熊孩子了,自己穿的太厚怕俩人一起滚,就指挥着陈喜去扶着他滑,陈田也聪明,滚了半个小时就掌握了平衡,虽然还不会刹车,可也能慢慢往前出溜了,等想停下来的时候就溜到边上,卡在土里自然就停下来了。

    君晟没说这种停法容易把冰刀磨损,由着陈田磕磕绊绊的自己摸索方法,让陈喜搬了张椅子出来,他就坐到一边看着了,其实,偶尔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嘛。

    疯玩了一下午,陈田就玩够了。一冬天练字看书,看书练字,一本千字文被他翻的边都毛了,练字的纸太多了,君晟发现以前想的都给他存着是不现实的了,陈田也觉得以前写的太难看,俩人心思一样,都拿去送给陈妈了,反正陈田就写了一面,是用背面画鞋样子还是拿去烧火就不管了。

    两箱废纸被陈忠当了宝贝,每天君晟给陈田上课的时候,他站在旁边磨墨也就跟着顺便听了,陈田练字的时候偶尔也会一边写一边背,他已经跟着偷学了不少了,不敢偷用表少爷的纸,一直也没写过,他跑到厨房跟娘要了一截木炭,就回去开始写字了,

    陈喜发现陈忠写字,就拎着他去找君晟了,让陈忠跪在了地上,说他没管教好孩子。君晟被陈喜弄的一头雾水,还以为他说的是陈忠偷了纸,就说了那纸是陈田不要的,陈喜解释了半天君晟才明白。

    原来奴隶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识字的,不光不能识字,比如木匠之类的手艺,也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学习,学习这些知识的目的也是更好的给主人服务,比如学会算账的去主人开的店铺当账房,这都是有体面的奴隶做的事情。

    君晟简直惊呆了,难怪奴隶的孩子还是奴隶,这么一代代的奴化下去,都已经被洗脑了,连陈喜这么野心勃勃的人,最大的愿望居然是在某个人手底下当最最体面的奴隶,难道他们从来没想过去当‘人’,而不是奴隶吗,如果君晟问了,陈喜会告诉他,没想过,祖祖辈辈没想过,子子孙孙也不会想,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姓氏,没有学习的权利,没有人权,没有财产权,甚至连孩子被主人卖掉或者送人,他们身为父母问问孩子的去向都不可以,这就是奴隶,这个世界的奴隶。

    “我允许你们一家三口学习一切有用的东西,识字也好,木工也好,算账也好,厨艺针线刺绣也好,想学什么,能学什么,我全都不管,只要不耽误我吩咐的事情,你们怎么学都可以,去吧,我要看书了。”君晟摆摆手,拿起了刚才放下的书,听到陈喜跪在地上和磕头的声音,然后两人出去了。

    君晟记得初来乍到,在县城买的那些书里,有一本介绍礼仪的,大庆王朝与君晟熟知的那个谐音的王朝简直像两个对立面,这里虽然也重礼仪,等级划分严格,甚至还有奴隶,却唯独没有下跪的传统。

    小孩子给长辈拜年也是不磕头的,拜祭祖宗也只有犯了错,觉得对不起祖宗时才下跪,就连求神拜佛都只是作揖,除了还愿和有大诉求的时候才会跪拜一番。给人下跪的只有两种人,罪人和奴隶,当然,犯了罪也有可能是要贬成贱民的。

    官员早朝拜见皇帝也只是一揖到地而已,拜完了还一人一个蒲团坐着,不是效仿魏晋风流,而是你总不能跟皇帝一样坐椅子吧,偶尔皇帝高兴的时候说某某赐座,太监就会给你搬来一个小墩子,你也别傻乎乎一屁股就坐上去了,只能坐一半。当然这些都是君晟从各种书籍里拼凑出来的场景。

    君晟无力的往后倒去,把书扣在脸上,他当初看到这些时是多么的喜悦,中二时期对华夏民族跪软了膝盖的痛恨,在这个世界全被治愈了,满满的民族自豪感让他忽略了奴隶的存在,陈喜跪过他不止一次,他虽然心里不太舒服,可那个时候不熟,贸然吩咐什么失去了威信,只会带来危险,可现在陈喜把奴隶的血泪史剖开摆在他眼前,他痛心,可又没有办法。

    君晟现在只有三个奴隶,他能买三个,三十个,三百个,可天底下的奴隶那么多,他是买不完的,就算买回来给他们吃饱穿暖让他们学习又怎样呢?除了犯了罪刚被贬成奴隶的,那些从小到大就被奴隶思想洗脑了的人,他该怎么去救呢?君晟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流失,他实在想不出办法去救那些人,深深地无力和挫败感压的他简直不能呼吸。

第五十只() 
君晟脸上盖着书睡过去了,陈田进屋的时候看到,还帮他把书放到了一边,给他盖上了一条毯子,可是到了晚饭时,却怎么都叫不醒他,陈田急的团团转,没办法让陈喜去找了郎中,结果郎中把了半天脉,觉得这个人要不是叫不醒,光看着脉象简直比成天下地的壮劳力都身体好。

    郎中左手把了右手把,把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陈田喊陈喜赶了他出去,少爷没醒,表少爷就是最大的,当着陈田的面把郎中拎出了房间,出门就作了个揖,说家里表少爷心里着急,还是个孩子呢不要计较。上次雇人挖土的一两银子还剩了七百文,君晟没收回去,陈喜就拿出二十文付了诊费。

    那郎中本来被骂了庸医挺生气,被陈喜解释了一番心里也舒坦了,拿了诊费就走了,这连药方都没开,还拿了双倍,小孩子发个脾气,算了。

    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陈田第二天一大早就让陈喜去请县城的大夫了,陈喜赶了牛车往县城去了,陈家人得知是去给君晟请郎中,老太太第一个急上火了,头发都没梳裹着棉袄就往君晟家里奔,守门的是陈妈,听到是陈老婆子,赶紧开门放了进来。

    陈老婆子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屋,陈田正在炕上守着君晟抹眼泪呢,陈老婆子安慰了孙子两句,就问了经过,把手捂暖和了把君晟上下摸了一遍,没发热也没发冷,小脸白里透红,还是健康的浅粉色,连嘴皮子都没干起皮,一点都不像生病了,可等陈家其他人跟在后面都来了,挤了一屋子人,你一遍我一遍的挨个去叫了,他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全家都跟着上火了。

    从县城请来的大夫跟村里郎中把出来的结果一样,这位可倒了霉了,顶风呛雪的大清早被拉出城,冻了一路,还没暖和过劲呢,就被陈家一群男人抬着扔到门外去了,陈家男人们解气了,可苦了请人回来的陈喜,好话说了一大筐,没办法啊,得送人家回去顺便打听哪儿还有大夫能请。

    县城的大夫一听还要请其他大夫,这明显是信不过他啊,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气的刚要跳起来,眼珠子一转,哼,人活一辈子哪儿还没有个看不顺眼的人,他这正好有那么一个,俩人是一家药铺学出来的医术,从来不服对方,不是比我能耐么,来啊,肯定比我被扔的远!

    老大夫今年都六十来岁了,跟陈喜说病人重要,你先去请我那位师弟吧,我在门房坐会儿,等你回来了再送我不迟,其实就是想留下来看热闹。陈喜一看他这岁数,也放心的把他留在了门房里喝茶,赶着车就出门了。

    陈田哭的嗓子都嚎哑了,陈老太太也不敢去搬动君晟,搂着陈田也跟着掉眼泪,哎呦这个急啊,等那位大夫师弟被请进门,还以为自己来晚了,这已经开始哭丧了呢,结果进了门一看,这个乱啊,屋里空气都浊了,老大夫脾气也不好,眉毛一竖全撵出去了,可左看右看,得出的结论还是这人没毛病,不但没毛病,简直健康的不得了,这可犯了难了。

    老大夫摸摸胡子,想着路上陈喜说的昨天表少爷打出去一个郎中,今天表亲家的三位老爷又合伙抬着扔出门一个,等一下万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可千万要包涵,诊费什么的不会亏待了您的。陈喜也是有点底虚,提前给人家打预防针呢,免得没有一点防备突然扔出来,再给人大夫吓个好歹。

    “老夫不才,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一则病例跟眼前有些相似,那病症唤做仙游症,传说神仙能留下皮囊,用神魂遨游寰宇,病人看上去就是这样,人像是睡着了叫不醒,不过按时给吃药吃饭喂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老大夫是捡好听的说了,没说那病症不是脑部受创,就是脑部有什么恶疾才会造成,也不是每个都能醒来,大部分再怎么伺候也会日渐消瘦,枯朽而亡。

    他这一番话吓坏了好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其他人被他忽悠的全都相信了,老大夫开了一副适合冬日里温补的方子,拿了大笔赏钱被陈家人当神医恭敬的送了出来。

    这老大夫嘴里的仙游症,其实就是现代的植物人,君晟又不是真的神仙,没遨游寰宇去,怎么就突然植物人了呢,这要说人的身体真是个奇妙的结构,人在受到重大打击的时候,身体会做出应激反应,启动自我保护,君晟昨天三观都差点崩毁了,身体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就强制他休眠了。

    不看外面那俩在牛车上快掐起来的大夫,屋里的人是都松了口气了,没事就好,耐心伺候着吧,大概昨天玩累了,好好歇几天就醒了。老太太是这么想的,等药熬好端进来,老太太就一勺一勺的喂君晟喝了,喝完药又喂了一碗肉糜粥,也吃进去了,老太太一看这能吃能喝的,放下心带着陈家人都回去了。

    君晟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三天,第三天陈田正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呢,他睁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脑子里还木着呢,就感觉嘴里苦的都挂浆了,试了试实在咽不下去,就想爬起来吐,结果陈田扔了碗就扑在他身上哭,压的他好悬翻个白眼又晕过去。

    陈田哭够了就问他这几天去哪了,被君晟一套话,君晟有点傻眼了,怎么无缘无故睡了三天,难怪全身酸疼呢,阿西八,爷的腿和老腰!这是把零件拆了一遍又组装忘了上油了吧!

    陈田不依不饶的纠缠问他这几天去哪了,去干嘛了,君晟说真话他也不信,只好说天上有急事回去,来不及跟他说,就把身体留下了,免得他找不到人着急,并保证以后再着急都留个条子,俩人又怕条子被别人看到了,还约定了好几种暗语。

    等应付完熊孩子,君晟才觉得浑身疼的更不想动了,至少得做个全身按摩,本来想喊陈喜,结果陈田一听就自告奋勇的开始按了,也别管手法如何,反正君晟觉得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被按的直哼哼。

    一套马杀鸡做完,陈田又跑厨房端了碗药,端进来就要喂君晟喝,君晟躺在炕上眼睛都瞪大了,敢情醒来的时候觉得嘴里苦不是错觉,陈田一勺药就凑到嘴边了,君晟屁滚尿流的抱着被子滚到了炕的最里面,说话都颤音了。

    “这几天都喝药了?”

    “是啊,大夫说这个对仙游症最好了,里面还放了人参呢,补身体的!”

    “一勺一勺喂的?”

    “第一次是奶奶喂的,后来都是我喂的。”

    “田娃啊!”

    “嗯?”

    “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折翼的天使。”

    “天啥?”

    “没事,我没病,不用喝药,你拿去给陈喜喝吧。”王八蛋从哪找的庸医,反正没毒,你找的大夫开的,你吃了吧!

第五十一只() 
君晟醒来后又在炕上躺了两天,身体才不酸疼了,期间接受了村干部吴里正的亲切慰问,以及陈家阖府的祝贺,另收到陈老太太托人从县城买回来的小米一小袋,陈家鸡蛋十个,赵光家鸡蛋十个,吴里正家鸡蛋十个。好么,小米鸡蛋的,来给他坐月子下奶了。

    等君晟把老太太的爱心小米和慰问鸡蛋吃光,也到腊月底了,二十三祭灶,二十四扫尘,二十五杀年猪,二十六宰公鸡,二十七洗一洗,二十八扎扎花,二十九换门友。

    日子过的好的人家,杀年猪是自家杀的,吴家庄却是全村凑钱买了猪回来杀掉分肉,君晟是典型的“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的那一代人,听说杀猪比陈田都兴奋,两眼放光的就跟着陈田去了,结果嗷嗷惨叫的大肥猪刚被绑在案子上放血,下面接血的盆子旁边就围上去一大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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