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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春医-第10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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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停。

    俩人都累坏了,又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洗漱,最后赶到饭店的时候,当然是已经迟到了。

    月升酒楼是房家的产业,确切的讲是房韦茹二哥的产业。她二哥本名就叫房韦胜,酒楼名字正是取得‘胜’字拆开的谐音。老房把见面的地点定在这里,意图再明显不过。

    “爸,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您等急了吧?!”一进包厢,房韦茹便向里面主座坐着的老人致歉。

    房正祥今年六十五岁,许是操劳过度的缘故,脸上已经开始有老年斑,腰背也有些微的佝偻,看上去跟年逾古稀似的。他没有理会女儿的致歉,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不喜不怒,让人猜不透心里在想什么。

    “房老您好!初次见面,晚辈萧晋。”给房韦茹面子,萧晋微微弯了下腰。

    “坐吧!”房正祥淡淡开口,情绪依然没什么变化。

    萧晋无所谓的笑笑,拉着房韦茹的手在客位上坐了下来。

    “萧先生,”房正祥点燃一支烟,转脸看他,开门见山,“老朽今天请你来的原因,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我的二……”

    “抱歉!我不知道,还请房老明说。”萧晋也点燃一根烟,不客气的打断。

    房正祥眼中掠过一丝怒意,瞥瞥女儿,却见房韦茹正在专心的为他们倒茶,脸上笑意盈盈,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萧晋刚刚的无礼一样。

    沉默片刻,他再次开口:“是这样的,前些天,我的二儿子韦胜被警……”

    “房老,”萧晋再次打断他,一脸无辜的问,“您今天不是要约晚辈一起吃午饭吗?如果只是谈事情的话,没必要定在酒店包厢见面。话说,我跟韦茹忙活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先让我们叫点吃的垫垫肚子,有什么事儿咱们之后再谈。”

    房正祥再压不住火,沉声质问:“萧晋!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萧晋嘴角翘起:“房老您言重了,再怎么说您也是韦茹的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有她在,晚辈又怎么可能羞辱您呢?事实上正相反,我之所以一再打断您的话,就是为了您的面子着想。房韦胜的事情已经定了,他会被从重从严的审判,不让他在牢里住上个十年八年的,晚辈都不好意思继续吃韦茹亲手做的饭。”

    房正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萧晋一上来就把话给说死了,愣了愣,目光转向房韦茹:“小茹,那可是你嫡亲的哥哥。”

    房韦茹瞬间红了眼眶,咬牙道:“也是夺走母亲留给我唯一遗物的哥哥!”

    房正祥一滞,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恼羞成怒道:“他就算再对不起你,那也是我们房家内部的事情,你找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的至亲,还知不知道自己姓房?还要不要房家的脸面?”

    “脸面?”房韦茹冷笑一声,轻轻靠住萧晋的肩膀说,“我所有的脸面都是靠着这个外人拿回来的,也正是为了房家的脸面,某些长在房家身上的毒瘤就必须清除。说句不敬不孝的话,这些年,您也感觉到这个家越来越难管了吧?!既然连您都管不了了,不找外人还能找谁?难不成,您宁肯房家分崩离析就此破败,也要继续忍受那群无能之辈胡作非为?凭什么?就凭他们姓房?那我也姓房,没理由他们做就是对,我做就是错!”

    房正祥额头青筋狠狠跳了一下,脸上的怒火却反倒慢慢散去,微眯起眼:“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房韦茹眼底闪过一抹解气的快意,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脸望着萧晋。萧晋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我饿了。”

    “那就先吃饭,边吃边聊。”房韦茹起身就去包厢外吩咐服务生了,气的房正祥青筋又跳了好几下。

    “萧先生,听说你是在京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才跑到我们江州来的,不知是真是假?”等菜的功夫,房正祥看似随意的开口问。

    萧晋依然还是那副欠揍的微笑模样:“道听途说总是有些失真的,我是在京城得罪了人,但对我而言,除了我的身边人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不该得罪的。至于跑到江州这件事,一年多前没错,现在嘛……呵呵,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了,哪里又能比得上呢?”

    “你的地盘?”房正祥冷笑,“萧先生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道京城那位易老先生会不会认同了。”

    【作者题外话】:老话儿说:不出正月都是年;所以我再重申一遍,新年期间,也就是正月里,只要时间宽裕,我都会加更,要是很忙,也会保证最低五千字。就这样,以后不再解释了。再祝大家新年愉快,猪年大吉吉!!

第2158章 要报复的不止一个() 
以房家的地位而言,是没有资格接触到太上层的隐秘事情的,因此,房正祥可以打听到萧晋得罪过易家和年前的被迫离京,可对于内里隐情却一无所知,会拿易家来威胁萧晋,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萧晋脸上没有露出房正祥所期待的恐惧或者凝重,反而笑容越发的灿烂,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和无聊之色,这让老头儿十分的不解。

    萧家不如易家,这是肯定的。萧晋人在京城,还可以躲在家里让易家碍于皇城根的规矩不敢太放肆,现在他被迫离京了,就等于丢掉了最厚实的那件防弹衣,小命危如累卵,凭什么还可以如此的不在乎?难道他真以为一个所谓“口罩侠”的英雄身份就是丹书铁券吗?笑话,这年头,最不值钱的英雄就是还活着的英雄!

    房正祥百思不得其解,房韦茹却觉得有点丢人,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被自己的小男人当猴一样耍,她心里不可能高兴。

    “适可而止啊!”肩膀撞了一下萧晋,她半是不满半是撒娇的说,“今天你是来和我家谈合作的,不是结仇!”

    “好,听你的。”拍拍她的脸蛋儿,萧晋笑望房正祥,问:“在房老看来,我的被迫离京一定是易家为了更方便对付我而做的手脚吧?!”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理由。”房正祥道。

    “您太小看易家了,或者说,您对于真正的豪门理解有些过于简单。”萧晋说,“它不是像房家这样只靠着血脉和金钱利益来维系的家族型企业,它是一个集团,一个涵盖了官、商、军的势力集团,而且根系已经深入到这个国家的各个角落,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简单来讲,房家败了,撑死不过是江州少了一点税收而已,可易家要是突然完蛋,整个国家都会元气大伤。”

    房正祥皱起眉:“既然如此,那你岂不是更加的死到临头了?”

    “不不不,我想告诉您的是,如果易家铁了心要弄死我,不管在哪儿都可以,根本就没必要费劲把我赶出京城。换句话讲,易家在京城弄不死我,那在江州也一样。房老,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房正祥明显不信,冷笑:“旁人都说萧晋萧大瘟神的发迹之路就是一本精彩的情商和口才教科书,原本我还觉得可笑,今日一见,却是名不虚传,‘巧舌如簧’这四个字放在你的身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萧晋无奈的叹息一声,扭脸看着房韦茹,眼睛里的意思很明显:这可不能怪我羞辱你老爹了,教都教不聪明,是他太蠢了,活该被羞辱。

    房韦茹又囧又急,抬手掐了他一把,怒道:“我可不相信你已经尽力了!”

    无语的摇了摇头,看在女人今天上午把所有地方都贡献出来的份儿上,萧晋掏出一支笔在纸巾上写下两串号码,然后放在房正祥面前:“上面的那个号码是易家在黑市暗网对我悬赏的通缉电话,下面那个则是易伯康忠仆、易家大管家的私人联系方式,房老随便打哪个都可以,看看易家会不会派人来取我的项上人头。”

    房正祥呆住,眼睛盯着纸巾上的那两个号码,面色阴晴不定。自从萧晋的真实身份曝光之后,他就没少四处托人搜罗有关于这个年轻人的资料信息,暗网上的追杀悬赏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当时萧晋人已经在京城易家的眼皮子底下,所谓的悬赏也就自动作废了。

    号码是真的,萧晋没有撒谎,这说明什么?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所依仗?

    房正祥想不通,但冥冥之中,他个人竟然有些倾向于后一种,毫无道理。

    “你凭什么?”沉默良久,他开口问。

    萧晋又笑了起来:“很简单,就拿您来讲吧,如果我承诺在未来的几年之内让房家无论声望地位、还是盈利都提高不低于五倍,条件是要当年那些所有欺负过韦茹母子的房家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您会同意吗?”

    房正祥眼中光芒一闪,吃惊道:“是什么利益能打动易家那样的存在忘记血海深仇?”

    萧晋耸耸肩,笑而不语。意思很明显,以此时双方的关系而言,房老头儿还没资格知道那么核心的事情。

    房正祥脸上又浮现出了怒气,房韦茹却在这时开口道:“父亲,您是了解我的,我个性从小就要强,当年自己做了糊涂事被赶出家门,我不怪您,但是,那些身体里留着和我同样血液的王八蛋没资格那么对我!您也不用再提什么家人亲情了,是他们先把这两样东西丢掉的,就该付出应付的代价!”

    房正祥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蹙眉问:“你要报复的不止你二哥?”

    “当然!看在您的面子上,大哥就算了,那个时候他虽然对我不管不问,却也没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房家不会后继无人,这一点您请放心。至于其他人……哼!”房韦茹眼中迸发出滔天恨意,“我生了哲宝宝还没有出月子的时候,我二叔跑到我房里要把他摔死的那一幕,我死也不会忘记的;还有我小姑,她觉得我会未婚生子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妓女,为了她自家的生意竟然给我下药,要不是韦英突然出现救了我,这会儿我的坟头应该都已经长过几茬荒草了!

    还有我三叔的儿子、我大伯家的亲堂哥、四姨丈……这些人对我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都在心里记着呢!以前的我无能为力,只能躲在龙朔自欺欺人,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给我自己找了个强大的男人,他也愿意把我的仇恨当作他的仇恨,所以,父亲,您不用再为他们说话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他们潇潇遥遥的过完这一辈子,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说到最后,她的双眼已经通红,泪水也开始来回的打转,但她下巴高高仰着,没有让一滴流出来。

第2159章 爷儿自己来拿() 
房正祥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家里人对自己这个闺女干过的混账事情,他都知道,虽然不至于说是默许,但确实没有为房韦茹出过什么头,仅仅只是把那些人叫过去训斥一顿罢了。

    在他的眼里,房韦茹未婚先孕,大逆不道在先,吃些苦头都是应该的,他没有将之从族谱中除名就已经做足了一位父亲的本分,而房韦茹竟然非但不领情,还要联合外人报复几乎一半的房家,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我要是不同意呢?”他阴着声问。

    “房老多虑了。”萧晋淡淡接口,“我们并不是来征求您同意的,不过是看在您是韦茹父亲的面子上,通知您一声而已。事实上,我们已经动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儿您的二弟应该已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不过您放心,死对他太便宜了,所以他的性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顶多下半生瘫痪在床。”

    房正祥勃然大怒:“放肆!姓萧的,你真当在这江州地界可以只手遮天了吗?”

    萧晋耸耸肩,没理会他,恰好这时服务生送来了之前房韦茹出去点的菜,他索性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房正祥脸色黑如锅底,怒视他与女儿片刻,起身便走。“房韦茹,我当年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一时心软没有把你从族谱中除名,从现在开始,你和房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房韦茹娇躯巨震,泪水终于簌簌而落,而萧晋的脸色也终于阴沉下来,放下筷子说:“房老,下午我还要和韦茹去看文哲比赛,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回来道歉,时间一过,房家的祖坟就等着被平吧!”

    “你敢!”房正祥站在门口双目赤红。萧晋却已经将房韦茹拥在了怀里,完全当他不存在了。

    “我没事。”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房韦茹从他怀里抬起脸,抹抹眼泪说,“正相反,我父亲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断掉了我对亲情的最后一丝幻想,现在前所未有的轻松呢!”

    说着轻松,口气却充满了酸,挤出来的笑容也很苦,萧晋吻吻她的额头,更加用力的抱紧她说:“你还有哲宝宝和我,心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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