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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说他还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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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诧异地问,

    难道……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他在我满心期待的目光中微微点了点头:“拆开吧,”

    我小心翼翼解开了缎带的蝴蝶结,盒子里是一对小巧玲珑的珍珠耳环,

    我在杂志上见过不少好看的珍珠耳环,但都太奢华,不太适合日常穿搭,这款却是四颗珍珠从大到小依次排列,以一个俏皮的弧度弯折到耳后,有种别致的复古感,一点也不显得老气,

    “你的耳朵很好看,什么也不戴太可惜,”他道,

    我拿起耳环,欣喜的同时不觉又胡思乱想了起来——秦以诺头一次夸我,夸的居然是我的耳朵,难道我身上别的地方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你又在想什么,”秦以诺淡淡看着我,面部的轮廓有一瞬间的柔和,那眼神撩人极了,

    其实他今后若不愿再当总裁,大可去当演员或者模特,许多当红的一线小生,在我看来,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魅力,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思绪不知不觉又飘远,我在他面前时总是极容易走神,一不留神就忘了他刚刚说的究竟是些什么,

    我张了张嘴,一阵结舌,不用想也知道这模样一定是傻极了,

    “顾云歆,你是不是怀孕了,”他再次开了口,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有种捏我?子的冲动,

    “什么,”我不由诧异了一瞬,

    “有句古话叫一孕傻三年,不过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你好像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

    其实接触久了,倒不觉得他这个人难以接近,他的冷漠和疏离只在表面,或许是因为不同一般的家世和地位,令他很难对别人敞开心扉……

    不过说起来,我最近确实比较容易犯困,

    正想说明天要不要去医院找那个温瀛检查一下,秦以诺的手忽然轻抚过我的耳垂:“我昨晚拿浴巾的时候,无意间在你衣柜里看到了一件东西,”

    衣柜里……

    我诧异了一瞬,脸颊不禁微微发烫,

    上次何芹塞在我包里的那件性感兔子装,我带回Muses之后顺手放在了房间里,没想到……却被秦以诺误打误撞地看见了,

    而他,显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是生日宴会那天,朋友给我出的一个馊主意,”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什么搜主意,”他接而问道,

    那双深邃的眸子,漆黑中含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期待和灼热,看得我颇有咬舌自尽的冲动,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就该把这件兔子装拿去销毁……可是这偏偏又是何芹亲自帮我挑的,随随便便地扔了,未免太对不起她的一片好心,

    秦以诺用一根手指微微勾起了我的下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我视线中无限放大:“你知不知道你急于逃避的眼神有勾人,”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阵发颤,想起上次他近乎无休无止的索取,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以诺,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想早点休息,”

    “好,”出乎我的意料,秦以诺竟点了点头,

    我原本以为他打算放过我,却不料他继续说道:“那就早一点,我不会让你睡得太晚,”

    还没来得及听清这话里的意思,我身体忽然一轻,竟是被他抱了起来,

    “等等……”我忍不住挣扎,好似有抹滚烫一下涌到了脸上,

    “等等也可以,不过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他将我放在浴室门口,那目光仿佛要将我融化,

    又是理由……

    咬了咬唇,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以诺……我有点累了,”

    最近Muses琐事很多,加之还要提防叶溪、丁雯,以及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邬彤秀,我的确是有些筋疲力尽,用何芹的话说,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了不少,再这么下去,恐怕不出几个月就会老得掉渣了,

    何芹昨天还很疑惑地问我,秦以诺看上去明明高大得很,还有那么一身好看的古铜色皮肤,难道在那方面有什么问题不成,

    我诧异地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说杂志里写着适当的“运动”可以让女人脸颊红润、皮肤嫩滑,而我这么没有精神,一定是因为秦以诺没有好好疼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一番古怪的话,而这在她看来似乎是一种默认,她非要扯着我再去商场买点兔子装、猫女装什么的,说这样或许能治一治秦以诺的“毛病”……

    有时我真觉得她才是我妈的亲闺女,这诡异的联想能力,简直和我妈如出一辙……

    也许是我这时的语气太认真,秦以诺并没强迫我什么,而是微微放开了我,目光静静停留在我脸上,

    我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他已经率先开了口:“是不是最近的工作太多了,”

    我抿了抿嘴,微微摇头,

    让我觉得累的不是工作,而是每天的提心吊胆,

    我生平从没觉得这么惶恐过,直到丁雯指使那个邵吉在我家门口来了那么一出,直到发觉叶溪温柔随和的面容下,隐藏着一张怎么也看不清表情的脸……

    其实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没有足够的胆量和勇气去斗争什么,可是只要秦以诺牵着我一路往前走,事情似乎就不会变得太糟,

    我开始接触一些之前从没接触过的东西,开始尝试一些从来也不敢尝试的事情,哪怕在城府极深的叶溪面前,也慢慢地不再那么胆战心惊……

    毕业之后,这似乎是我变化最大的一年,

    有时候又会忍不住想起秦以诺说过的那句话,他说只要我还是我,他便不会离开我,

    可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温吞,不再木讷,变得不再像我,事情又该变成什么样子……

    “其实你没有必要非要面对这些,”秦以诺的眼神有了略微的变化,无论什么时候,他好像总能是轻而易举看穿我心里的一些想法,“我不想你面对得太多,这也是当时为什么不愿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原因,”

    “那现在我已经留下了,你还有想过要赶我走吗,”我看着他,认真地问,

    他没有说话,而是忽然伸手将我拥入了怀里,

    这个拥抱没有半点压迫,熟悉的气味缓缓将我笼罩,

    我把脸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有种莫名的安心,

    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有时回想起秦以诺曾经的冷漠,我真觉得这是一份趁老天打盹的时候偷来的幸福,说不定哪天就会忽然从眼前溜走,然后再也找不回来,

    每次在他怀里睡着之后,我都会忽然惊醒好几次,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近在咫尺的脸,或是在黑暗中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才能轻舒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求而不得或许只能算是一种挣扎,得到了又再次失去,才是真正的痛苦,我不敢想象我和他之间会不会有最坏的结局,索性就不再去想,像一个贪婪的人,紧紧抓住眼前的一切,不舍得错过他眼底流露出的任何一丝关心和温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不见秦以诺的身影,桌上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他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好看:“等我回来,一起去外滩吃晚餐,”

    我心里微暖,将纸条小心地叠起,放在了抽屉里,

    打开床头的手机,牧屿的一条短信忽然跳了出来:“我已经查出了那枚指纹是谁留下的,你今天如果有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六十章 我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地方,”我不假思索地打出一行字,

    牧屿给我发送了一个地址,那是城西的一所精神病院,位置很偏僻,距市区约一个小时车程,

    “你找到了靳默函,”我诧异地问他,

    “即便我找到了他,你也不敢轻易来见他不是吗,”他道,

    这语气有点玩味,一如他这个人,

    我皱眉回复了一句:“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

    “那你来还是不来,”牧屿追问,

    我咬咬唇,发送了一个字:“来,”

    怎么能够不来,

    找到靳默函,就相当于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哪怕只有一丁点能从靳默函口中问出那个幕后主使真实身份的可能,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出于谨慎,我叫上了何芹,又在房间里留了一张纸条,说明了去处,

    秦以诺今天有个会议,要到晚上才能回公司,我只需在这之前赶回Muses,就不会被他发觉,而万一我出了什么差错,他看到字条后也能立刻知道我的下落,

    这房间的钥匙只有秦以诺和我两个人才有,想必叶溪再怎么心怀鬼胎也做不出撬锁之类的事,

    锁上门,我心里忽然闪过一瞬的慌乱,恍然间竟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秦以诺显然不想让我接触靳默函,或许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可得知真相对我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我不想再这么迷迷糊糊地被人算计下去,

    我提前下班,让福伯将我送回了小区,

    何芹早已在家里等着我了,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黑色皮包,看起来沉甸甸的,目光里透露着杀气:“靳默函在哪儿,”

    我不禁有些汗颜:“被关在精神病院了,不过他杀你不会被判刑,你杀他可是要坐牢的,”

    何芹皱皱眉,看起来很是失落,满怀不甘地从包里拿出了锤子、扳手,以及一把硕大的剪刀,

    我爸正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这一幕,凑过来诧异地问了一声:“歆儿啊,家里有什么家具坏了,把东西放着,我来修就行了,”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

    “叔叔,这些工具是我刚从超市抽奖领来的,领了两份,就给你们带了一份,”何芹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超市抽奖还能领这个,”我爸这时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说话也并不糊涂,拿起锤子狐疑地看了一眼,“这……这怎么都锈了,”

    “可能就是因为生锈了,超市才肯拿出来当奖品吧,”我替何芹打马虎眼儿,

    我爸倒也没怀疑什么,看了几眼,就拿着杯子泡茶坐到阳台上看报纸去了,

    何芹吐吐舌头,把东西重新收回了包里,想了想,又拿出一把剪刀放进了口袋,

    “你还真想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呀,”我忍俊不禁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我的法律意识怎么可能那么淡泊,”何芹白了我一眼,“我是想着那个牧屿这次要是又算计你,总得有个东西防身吧,”

    简妮酒庄的事,我一一告诉了她,她听得很是愤慨,仿佛恨不得将牧屿杀之而后快,

    “你真觉得牧屿会做出那样的事,”我忍不住问,

    “不是他还能有谁,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回回把你往沟里带,”何芹说着,又白了我一眼,“你该不会还信他那些鬼话吧,”

    我张了张嘴,有些结舌,

    何芹很快就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还真对那个男人抱有希望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绯闻可是比谁都多,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个,你可千万别让他那张脸给迷惑了……”

    一席话,说得我既好气又好笑,

    何芹显然以为我对牧屿有别的想法,解释了半天,我才勉强让她打消了疑惑,但最后她还是补充了一句:“反正我觉得哪个姓牧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叫上我,别单独一个人和他见面,”

    坐上出租车后,不出一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城西的精神病院,

    这里四周都是树林,房屋有些残破,大铁门里时不时有穿着白衣服的人经过,也不知医生还是病人,

    牧屿在门卫室里和看门的老大爷下棋,桌上摆着一个磨得很旧的棋盘,你一步我一步下得不亦乐乎,

    老大爷很快就败下阵来,皱着花白的眉毛细细琢磨刚刚的棋局,显然有点不服气:“怎么会输呢,不应该啊……”

    “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牧屿挑眉一笑,“到底有谁来看过那个病人,”

    那个病人,

    该不会……是指靳默函吧,

    “我下了这么多年棋,还真就从没输过,你说说看,你刚刚是怎么赢我的,”老大爷也是犟了起来,非要拉着牧屿一步步地解棋,

    何芹在一旁看得直打呵欠,三番两次要开口打断,却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她显然也看出了牧屿这是在套看门大爷的话,那个幕后主使这段时间也许还真来看过靳默函,要是这样,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只要让大爷看一看叶溪、丁雯和邬彤秀的照片,说不定就能认出来……

    牧屿替他解完棋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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