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时光说他还好-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色渐深,宾客渐渐地散了,牧屿将我送到别墅门外,福伯的车竟一直在等我。

    和牧屿道过别,我坐上了车,车的后座静静放着一杯酸梅汤,盖着杯盖,应该没被喝过。

    “这是秦先生要我为您准备的,能够解酒。”福伯解释道。

    “可我没有喝酒。”我拿起那杯酸梅汤,暖暖的温度传到手心,极为舒服。

    “晚上太冷,我怕您着凉,所以自作主张要了一杯热的。”福伯边开车边说着,语气恭敬得出奇,反而让我有些不能适应。

    从什么时候起,他对我这个Muses的小职员,也是一口一个“您”了?

    “没事的。”我插下吸管喝了一口,满嘴的酸涩过后,是沁人心脾的清甜。

    时间过得很快,之后的整整一个月,我都呆在办公室里没再见过秦以诺几次,牧家和沉家联姻的新闻遍布了报纸的各大版面,随后又被一个一线女星大婚的消息遮盖了风头,之后就只偶尔在财经版块出现了,几乎都是说牧家得了沉家不少好处,在这场婚姻中是受益者。

    一个周末,我正窝在沙发上午睡,突然被何芹的尖叫声吵醒,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则新闻,大惊失色地告诉我,秦氏已经不再是A市首屈一指的财团,低调了好一阵的牧家突然吞并了沉家,现在风头正盛,势不可挡。

    惊讶之余,我想起了订婚宴上牧屿说的那句话——“不过反正也快了,用不了多久了……”

    事情的真相隐隐浮出水面,我来不及细想,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打来的人是靳默函。

    他不知换了多少个号码,一个接一个地被我屏蔽,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每天都要骚扰一次,时不时在电话那头播放一些渗人的尖叫,时不时学恐怖片里的桥段,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沉重地喘息,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口无遮拦地咒骂我,但每次都会在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之前就被我挂断。

    “秦氏已经被比下去了你知道吗……”他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将这个号码拉黑。

    秦氏被比下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Muses不会因此倒闭,过完这个周末,我依旧要去当那个名不副实的女友兼助理,如果秦以诺因此心情变差将我“甩”了,对我而言倒是一种解脱。可他无论何时都那么镇定自若,除了上次那近乎偏执的举动外,情绪几乎从未有过任何异常的波动。

    每到这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要辞职另找一份工作,但一想起合约上那笔堪称天文数字的违约金,便只能惺惺作罢。

    其实这阵子,牧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过要我给他当专职模特的事,说他能替我摆平秦以诺,但如今牧家俨然成了A市最大的财团,他又怎么会一直守着摄影师的职业,不去打理那偌大的家业?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负担,即便在旁人眼里,这种负担有时是种与生俱来的幸运。

    电话又响了起来,我再次挂断拉黑,动作熟练得一气呵成。

    “又是靳默函那个渣男吗?”何芹凑了过来,一脸没好气,“要不要我帮你揍他一顿,保准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也想被拘留吗?”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非法闯进何芹的家后,靳默函被拘留了十五天。那十五天里,他没打电话,田老太倒是给我打了不少,先是朝我破口大骂,后来又哭哭啼啼地求我去警察局将她儿子带回来,保证一家人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她似乎忘了,先前口口声声说我背着他儿子偷汉子的时候,是怎样的轻蔑和鄙夷,索要那五年的“生活费”时,又是怎样的振振有词、理所当然。

    不出一分钟,铃声再次响起,何芹不耐烦地替我接起,大吼了一句:“混蛋,再敢打来信不信老娘废了你!”

    正要挂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寒冷如冰的声音:“顾云歆,准备一下,福伯十五分钟后去接你。”

    那是秦以诺的声音。

    我头皮顿时有点发麻,何芹抓着电话的手更是抖了三抖,仿佛那不是手机,而是个定时炸弹。

    “好……我知道了。”我凑上前小声说道。

    一阵沉默过后,是“嘟嘟”的忙音。

    “他平时都是这么挂你电话的?”何芹诧异过后不免有些恼火,皱起眉头为我抱不平,“你们这是谈的哪门子恋爱?”

    她并不晓得我只是秦以诺的协议女友,故而在新闻里看到秦氏被牧家盖住风头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我的利益会不会受损,而不知道这所有的利益根本与我无关。

    “这是工作上的事,他是我的上司。”我勉强一笑解释道。

    “可现在是周末,就算是上司也不能这么剥削你啊?还什么十五分钟后就来接你,十五分钟哪够打扮,这个男人一定是从没谈过恋爱……”何芹气呼呼地说着。

    “你就当他是从没谈过恋爱好了,说不定今天是要给我个惊喜呢。”我绞尽脑汁地瞎编着。

    哪晓得,这竟真是个“惊喜”。

    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后,福伯的车将我接到了上次的那栋别墅的隔壁。

    车慢慢停稳,我不经意地一瞥,竟看见了秦以诺的身影,他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谁,一身较为随意的打扮,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息,只是面色依旧有那么一点冰冷。

    我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问福伯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福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顾小姐,您该不会不知道,这里就是秦先生的家吧?”

    什么,秦以诺的家?

    “那……那他是请我来给他收拾屋子的吗?”我问出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今天秦先生的父母从海边度假回来,提出要和您见一面。”福伯道。

    我浑身一僵,压低声音问他:“如果……现在掉头把我送走,秦先生会不会发现?”

    福伯的脸色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顾小姐……”

    “我不想见他的父母,福伯,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就说我突然肚子疼,或者……哮喘发作。对,哮喘发作比较有说服力,问原因,就说是对这里的花粉过敏……”我心里慌乱得出奇,说起话来也没有了一点逻辑。

    “可是您根本没有哮喘,不止是您,您的家族也没有哮喘病史,这一点,秦先生也是知道的。”福伯看着我,似乎很头疼。

    话音未落,车门已经被打开了,秦以诺的脸出现在外头,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惶恐,却并不允许我临阵逃脱,伸出一只手淡淡道:“跟我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就这么被带下了车。

    “秦先生,我……”

    “他们如果问你什么,按照之前给你的那个剧本里写的回答。”他打断我的话,语气不容抗拒。

    “可是……”我皱了皱眉,实在想不明白。

    这次要见的不是媒体记者,而是他的父母,难道他们会不知道我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只是子虚乌有的吗?

    我问了大约有十来个问题,却都没得到秦以诺的回答。

    眼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我只得讪讪地闭紧了嘴。

    穿过园林,就到了别墅的门口,两个衣着一致的佣人朝秦以诺和我恭恭敬敬地鞠了躬,嘴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显然对我的到来有些诧异。

    “老爷和夫人已经到了,正在喝茶。”其中较为年长的那个道。

第二十七章 一场交易而已() 
我双脚像是灌满了铅,拼命摇头,却仍被他紧紧牵着,一步步来到了客厅。

    宽阔的客厅是蓝色的基调,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看上去灵动极了。可我顾不上欣赏主人高雅的品味,因为茶桌边的两个人已经看到了我。

    “伯……伯父,伯母。”我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一道苍老的目光落在了我脸上:“你就是顾云歆?”

    这人的名字我是听过的,秦申鸣,A市商界不倒的神话,曾无数次出现在A市财经杂志富豪榜的榜首,我从没想过自己竟也有见到这个“神话”的一天,良久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应了声“是”。

    不用想也知道,这模样一定是傻极了。

    “来,过来坐吧。”秦母朝我招了招手,面色很平和。

    她应该已经五十来岁了,但保养得极好,几乎看不出年龄,身上穿着一件湛蓝锦缎旗袍,绣着精致的云纹,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端庄气质。

    秦以诺上前替我拉开了椅子,我刚一坐下,秦申鸣就突然站了起来:“你,跟我来。”

    这话显然是对秦以诺说的,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留下一个古怪的眼神,平淡里似乎透露着些许安慰,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讪讪地盯着面前的茶杯,茶是滚烫的,香味沁人心脾,颜色很清幽,宛若一汪春水。

    从一开始起,秦以诺的父母看向我的眼神就写满了不认可,在这种情形下,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至少不会错得太离谱。

    秦母轻轻吹了吹水面上的一片茶叶,声音波澜不惊:“听说你是以诺的青梅竹马?”

    如果问的是秦以诺,他大抵只会淡淡地说一个“是”字,我闭着眼睛也能想象他说这话时会用怎样的一种口吻。可我却模仿不出那种口吻,更无法做到全然令人信服。

    “算是吧……”我勉强点头道。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也没把你介绍给家里人认识,这孩子,在感情的事上真是胡闹……”秦母的口吻有些嗔怪,“不过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今天下人做了些饺子皮,你喜欢吃什么馅儿的,韭菜、牛肉还是香菇?”

    “不要韭菜就好,秦以诺对韭菜过敏。”我连忙说道。

    秦母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又似乎是对我的一次小小考验——如果连秦以诺的饮食习惯都不知道,谈何青梅竹马?

    看向她平静的眼神,我想自己应该是过关了,却不料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突然微笑起来:“顾小姐,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一个男朋友?”

    男朋友?

    难道,是说靳默函……

    我既不敢点头,又不敢摇头,靳默函的事并没有写在那个我背得滚瓜烂熟的白皮“剧本”里,可媒体显然已经旁敲侧击地打探到了一些内容,不然也不会写出那些说我劈腿不忠的小道消息。

    “不用怕,其实这也没什么,普通人有过几段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秦母的面色十分和蔼。

    我悬着的一颗心正要落地,她却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不过以诺这孩子毕竟不是普通人,别看他已经二十七八了,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却不一定比我们清楚。”

    见我发怵,她朝身后的下人招了招手,下人立刻恭恭敬敬地弯腰递来一张支票,那金额是空着的,还未填写,签名处却早已经龙飞凤舞地写上了“秦申鸣”三个字。

    “这是申鸣和我的一点心意,希望顾小姐以后可以找到如意郎君,我们年纪大了,做事不愿赶尽杀绝,也希望顾小姐是个明事理的人……”

    这话显然没有说完,如果我不是个明事理的人,难道他们就要赶尽杀绝吗?

    凭秦家在A市的势力,想要赶走一个毫无后台的我,简直轻而易举。

    我不敢去细想她话里的意思,也不知哪来是勇气,收紧了十指没有去接那支票:“抱歉,我……”

    “呵呵……顾小姐真是天真,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句抱歉意味着什么?”秦母眼角眉梢分明是和蔼的笑意,我却莫名地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先前分明有过无数次想要离开Muses、离开秦以诺的念头,可当这机会明明白白摆在面前时,我却忍不住退缩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以诺才不到三十岁,他以后还会遇到很多女人,你觉得以你的姿色,足够让他死心塌地对你一生吗?顾小姐,你还很年轻,拿着这笔钱再找一个适合自己的男人,不是什么难事,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劝你不要将自己的一生交在一个根本把握不住的人手里。”秦母说得意味深长。

    她的话虽然直接,但不无道理。

    也许在她眼里,维系一场婚姻的筹码,不可能只是爱情。金钱、名利和地位……这些都能牢牢握在手心,远比虚无缥缈的感情来得实际。

    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我什么都没有,甚至就连所谓的爱情也都只是一场虚假……

    “顾小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再说出什么抱歉的话。”她笃定地看着我,仿佛我的回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