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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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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是乐了,陆清离便越是不许衍玉摘掉,偏偏又道,“你这相貌总给人太好欺负的印象,不若以后戴了这面具,怕人人都要惧怕你了。”

    衍玉气的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们了。

    他们继续向前走着,人都围在一处,里面竟是有人在表演喷火,那火龙从口中吐出竟有三个人的距离,围观的人都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被那突如起来的火光给灼伤。

    倒是苏昭立在这里,很是有兴趣的瞧着,若非是苏拂将他唤回神来,怕是他就在呆在这儿了。

    再往后,顶碗,耍猴,灯谜的游戏也不少。

    他们从头看到尾,竟过了一个时辰之久。

    正看着,苏昭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她回过神,顺着苏昭的目光看去,面前一个很是相熟的身影,只那一眼,她便认出了是谁。

    她出神之时,一直关注她的陆清离自然也看到了,顺着她看去的方向,见到是谁时,他不由眯起了眼睛,周围的火光不断的映在他瞳孔中,却带了些危险的意味。

    苏拂顿了顿,方才那人看她,她就知道,那人就是为了过来寻她的。

    她转过身,镇定了些许,走向陆清离道,“我碰见一个熟人,想要上前说两句话。”

    陆清离看她一眼,他本以为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只不过接过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想着,他便作不知道的模样问道,“是谁?”

    她对答如流,“是范丘的三弟范黎,他曾教过阿昭功课,阿昭想必有些想念他了,便想着过去说两句。”

    “去吧!”他回了一句,便不再关注她,只看他面前的灯谜。

    她拉着苏昭过去,走到范黎身旁,她出声问道,“你是来寻我的?”

    范黎某种微闪,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没死,那日大火之后,我一直怀疑定远侯带走了你,今日有消息称定远侯出来看花灯,我便过来看看,是否有可能碰到你。”

    她没有问,他为何笃定她没死。

    不过想来,范丘是他的兄长,想必是能从范丘口中得知的。

    “你寻我有事?”她开口问。

    范黎闻言,先是苦笑一声,后而面色有些尴尬,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半晌,还是道,“周吴被定远侯救下之后,就秘密回泉州接他的妻儿,临走之前,让我替他向你道歉。”

    她听是周吴的事,便不大有心情,只是回了一句,“他没事就好。”

    范黎显然不想善罢甘休,继而道,“周吴只是想提醒你,定远侯他,并非良配。”

    她如今心里自然清楚,但是周吴提醒,她却不太领会他好心。

    周吴他未尽到一个做夫君的责任,他在长乐府逍遥自在,却让自家妻小在泉州担惊受怕。

    说起这些,她显然觉得心情更是不佳。

    因为越是如此,她便越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识人不清,又怎能同陆清离抵抗。(。)

第一百零八章 昏迷() 
♂,

    她回过神,看向范黎,“范先生可还有别的事要说?”

    范黎看她兴致不高,便知她的意思,稍稍正了脸色,才道,“子非鱼,焉知鱼之喜乐?焉知鱼之悲愤?周吴身为皇子,因着镇武军节度使拉拢,便受了无妄之灾,若是兢兢业业,野心极大,莫说周吴的妻儿能不能生活安康,便是他们全家了无生路都不稀奇。”

    “你不明白一把刀悬在你的头上,若是违抗之后,刀就会降落让你尸首难相聚的恐慌感有多巨大,我不说别的什么,只是请你莫要将周吴想的那样不堪。”

    等范黎说完,她闻言一顿,便知自己看事的角度又片面了。

    其实她从未了解过周吴,又怎能如此概括他一生的价值?

    可惜这世上偏偏许多人,以我之眼,见我所见,别的隐情,全都同我无关,多的是看热闹的人,少的却是冷静对待别人的人。

    不曾想,她也落入俗套了。

    但好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端正了态度,看了一眼范黎,“周吴如今还好么?”

    范黎听她真心关怀周吴,面上便松懈了半分,至少未有刚才那般绷着脸,“他失去了众人皆盼的高高在上身份,如今隐性瞒名,阖家欢乐,倒是自在。”

    她点点头,想起方才范黎的子非鱼,倒是受益良多。

    范黎又问她打算以后如何,她苦笑一声,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两人便分散了。

    等到她回到陆清离身旁,陆清离并未询问他们两人说了什么,只是转过头,云淡风轻道,“可是累了,要回去么?”

    经过范黎方才所说,她显然没什么心情,便点了头,一行人又回了定远侯府。

    她直接回到了养心院,陆清离并未出声挽留,由她去了。

    等回到养心院,她便让墨竹和红缨守在门口,而她则是望着那盏八角宫灯发愣。

    苏昭坐在她身旁,小手支着脑袋,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阿姐,周大哥回家去了么?”算起来,他自从搬进了郡主府,就没再见过周吴了。

    周吴送他的木头雕刻的物件还时时放在床头,许是时间长了,稍稍磨平了棱角。

    她点点头,便没再答话。

    人越是成长,就越要习惯分离。

    自上元佳节过后,陆清离对于她的禁止,便没有那么严了,养心院可以出,定远侯府也可以随便逛,只是不能岀府。

    陆清离所担心的,不过是因为她同常人不一样,她的那双眸子根本掩藏不住。

    所以,想要彻底没人认得,只有离开闽国。

    这并非是不可能,但是还不到时候。

    定远侯府从以前到现在她逛过不下十次,早已没了什么新意,只是冬日方过,偶尔出了暖阳,到假山那里晒晒太阳,也是一件幸事。

    这一日日的闲暇,终是会让人彻底懒在骨子里。

    等那会儿暖气过了,她便带着红缨从假山回到了养心院。

    只是还未到院门,便见平遥在交代着墨竹什么,见她走近,两人低低的作揖,“娘子。”

    她看了平遥一眼,平遥怕是方才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去见了陆清离之后,才抽空过来见一见自己的妹子。

    只是她觉得墨竹的表情稍显怪异,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还没来得及问,平遥便出声作别,让人不得不察觉出其中的猫腻。

    不过墨竹应该也会知道。

    她看向墨竹,“出了什么事?”

    墨竹敛眸,装作没事人一般,颔首道,“兄长多日不见我,便出口教导了一番。”

    她蹙眉,凸起的眉峰上显露出不喜之意,口齿泛冷,“若我想知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你确定要我现在去叨扰侯爷么?”

    一说起陆清离,她寻过去,倒也没什么,只是最近不知怎么的,且不说清心院没什么消息传来,就连婢仆之间的走动也比往常少了许多。

    她心思一转,又仔细看了墨竹一眼,见墨竹朱唇微张,张口欲言,却又吞回口中,墨竹磨磨唧唧的时候不多,才显得不对劲。

    不再多说,绕开墨竹便往清心院里去。

    还是墨竹一转身,伸手拽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娘子,侯爷已经昏迷了两三日,你去了也无济于事。”

    她心中微惊,面色遂即黑了下来,“昏迷了两三日?怎么回事?”

    墨竹看了一眼四周,“回去说吧!”

    等到了寝房,屏退左右,墨竹这才缓缓道来,只是知道的不算十分清楚罢了。

    墨竹站在她面前,分外踌躇,良久,才回道,“侯爷以前曾遭人下毒,为了保命,只好以毒攻毒,才撑到了如今,只不过有个毛病,每年到冬日刚过,乍暖还寒的时节,病情便会加重,少则昏迷一两日,多则四五日,如今已过三日有余,再过两日,大抵也要醒了。”

    她顿了顿,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却觉得自己不能再坐在这里,便站起身,“我去看看。”

    墨竹连忙拦她,她只道,“我去见见平遥和衍玉。”

    墨竹见拦她不住,只好随她一起到了清心院去。

    清心院外有仆从守着,她还没进去,便闻到一股苦涩的药草香,等进去一看,才知这院落里摆的草药不下几十种,差些让人下脚的功夫都没有。

    杨演在院子里摆弄着草药,见她过来,连忙迎了上来,眉目间有些不悦,“娘子怎么过来了?”

    她曾将陆清离气的吐血的事情他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很清楚的知道陆清离的身子好坏,才会对她多加不满,以至于语气不好。

    她忽略杨演的面色,直接道,“我听说侯爷昏迷了好几日,便来看看。”

    杨演皱着眉头,“侯爷如今需要静养。”这潜下之意便是赶人了。

    可她偏偏不如杨演的意,“我是来寻平遥和衍玉的。”

    杨演气结,又无法反驳,只因侯爷清醒时若是知道他将她赶走了,怕是倒是被赶走的人倒是他了。

    杨演转过头闷声的去处理自己的药。

    她也不多说,约过了杨演,便去了主屋的耳房。

    此时平遥和衍玉大抵都在那里,不肯远离陆清离一步。(。)

第一百零九章 过招() 
♂,

    她越往寝房走去,四周便越是清静,她推开屋门,还未来得及到屏风内探望病着的人几眼,面前便出现了一堵人墙,正是衍玉无疑。

    衍玉看是她,冷着脸道了一句,“娘子过来有事?”

    若说杨演不喜她是因着捕风捉影,衍玉不喜她却是情有可原。

    毕竟陆清离这一年来为数不多的气急咳嗽,都是被她害的,虽然这一次的昏迷,是每年例行,但若是昏迷的时间再比往年再长一些,大抵又要怪在她身上了。

    其实她一直觉得陆清离的身子除了双腿不能行,但还是养的差不多了,谁知这一番番事情下去,病中的小毛病都变成了大毛病。

    若说她不愧疚,也并非是一丁点也没有的。

    她看向衍玉,神色平稳,只是看了屏风处一眼,“有什么事进去说吧,若是等侯爷醒了,得知你将我拒之门外,不知会是你倒霉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未发生过?”

    她这一番话有些半威胁的意思,但是衍玉跟在陆清离身边这么久,陆清离绝对不会因为一名女子就拿他怎么样,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衍玉不想和她硬碰硬,只是皱了皱眉,让了位置,“进来吧!”

    她点点头,随即走了进去,拐进那处山水屏风里面,掀开遮挡的床幔,才看清楚里面躺着的人,那双清冷如月的眸子合上去之后,较之以往却显得温和许多,只是苍白的唇色,脸颊有些发青,倒是觉得像生了一场大病,将要不久于人世。

    她的眉间带着点愁色,只是出声问到衍玉,“真的每年都会这样么?”

    衍玉闻言,神色有些怔忡,养心院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平遥的妹子墨竹,她从何处得知的不言而喻,想着,衍玉看了一眼身旁的平遥,瞪了他一眼,这才答道,“是。”

    而后又想到什么一般,“就在娘子十六岁那年中毒,侯爷从昏迷中醒来听闻,立刻就去了宫里,放了一碗血给娘子,娘子此刻才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

    衍玉这是在提醒她,她的这条命本来就是陆清离的,这会儿子却在闹什么别扭,着实不甘。

    她自嘲一声,难不成他救了自己的命,她这一生都要葬送在他手里么?她倒要问问,她十六岁那年的毒,是谁下的。

    她如此问了,衍玉却哑了。

    当时下毒的人极为隐蔽,亲身伺候她的人一个个似非命,根本无从查起,但是的确不排除是因着陆清离的缘故。

    毕竟当时的她,也不过是个稍受宠些的郡主,论身后的势力,以及对朝廷的影响,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们在这里说着,陆清离也不见得会醒,她索性就随衍玉去了耳房。

    衍玉和平遥站在一旁,她就坐在她曾经睡过的小榻之上,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幽幽道,“你们谁能将侯爷中毒的事情讲一讲?”

    衍玉和平遥互看了一眼,都不吭声,这中毒之事在侯爷身上算作秘密,除了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别的人,根本不能窥透其中的一丝一毫。

    她自然知道衍玉和平遥不会说,但她自有她的办法。

    衍玉一直跟在陆清离身边,自然知道的更多。

    她将视线放在衍玉身上,诱导一般,“你是觉得我气了侯爷太多次,侯爷的身子才会不好的是么?”

    衍玉没有吭声,但是无疑就是这般认为的。

    若不是因着咳了几场血,情绪波动极大,按照杨演来说,昏迷两天就够了,但是这一次,杨演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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