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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裙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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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转过头望了她们一眼,喘息起来:“你们都没吃过,自然不知!”

    萧月怜从她们的对话之中察觉自己似乎闯了大祸,可这祸却不知从何而来,不由跪于地上,索索发抖,只在嘴里喃喃:“民女实不知什么梅花九品糕。”

    吉馨竺出列行礼,端然道:“萧妹妹,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你托萧姐姐去借了这梅花九品糕的食谱来,说要回府研制,今日反而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梅花九品糕,岂不是笑话?”

    此时,皇后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也冒了冷汗,有宫婢急急地扶了她,又使人去叫御医,女官素巧冷冷望着萧月怜:“你制了梅花九品糕倒没有什么,可千不该万不该在里面加了桂花,皇后娘娘吃不得桂花,你不知道么?”

    皇后气息微弱,吩咐道:“两位妹妹仔细查查,看是谁在暗中搞鬼……”

    刘贵妃和平妃齐齐应了声是。

    皇后被宫婢抬上了软轿,急急地去了偏殿。

    等皇后离去之后,刘贵妃似笑非笑地望着场下早已瘫软成一团的萧月怜:“说说吧,这梅花九品糕是你自己制作的,还是有人特意指使?”

    萧月怜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刚刚吉馨竺的证词,忽地回头,对萧问筠道:“是她害我,我根本没叫她去借什么书!”

    萧问筠忙跪下磕头:“娘娘,民女没有说谎,是妹妹身边的一名下人名叫祥哥的,来了我的院子里,告诉民女,说请民女帮妹妹借本书来,还说那书名叫调味集,民女自与妹妹发生冲突后,后悔得很,一直想和她和好,所以便答应了,借了之后,也是由那位祥哥送去了妹妹的院子里,但因民女借不到调味集,只借了调羹集,妹妹有些不满,所以要我还了回去,哪知那天夜里,这本册子就被人扔进火堆里烧了。”

    刘贵妃听她一番辨解,心中疑云初起:听皇儿说了,那人夺不回那册子,是因为这萧问筠失手把那册子给烧了,可如今怎么听来听去不是这么回事?

    她摁下心中疑团:“萧家大妹妹,如此说来,你没有亲手将册子送给你妹妹?”

    萧问筠垂头,脸上起了红云:“启禀贵妃娘娘,自上次桃花庵民女失手和妹妹冲突之后,我们便好几日没说话了。”

    她这话引得场上贵女脸上俱现了些了然之色……这是理所当然的,两人打得那么厉害,一转身就和好了,这也太不合情理了。

    萧月怜茫然地反复喃喃道:“我根本没叫她借什么册子,也从没收过什么册子!”

    刘贵妃转身过去问平妃,为难地道:“平妹妹,这可难死姐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说送了,一个说没送,再者,这场上的糕点又是怎么回事?”

    平妃笑道:“这梅花九品糕定是真的,难道这萧家的连自己做的糕点都认不出来了么?”

    刘贵妃这才转身对萧月怜道:“萧家二妹妹,你既是说这梅花九品糕不是你做的,哪你呈进宫里的是什么?你在滴酥之时,就没发现自己这糕点与往日有什么?”

    萧月怜颤声道:“民女在原来的糕点里加了梅花,香气和这个略有些相近……贵妃娘娘……”她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刘贵妃,“这还是您建议民女加的,说皇后喜欢梅花的香气。”

    刘贵妃叹道:“可本宫却没叫你加上桂花,萧家二妹妹,你怎么就喜欢自作主张呢?”

    此时,陈惜雪离席行礼道:“娘娘,民女刚刚看了那盘酥点,吉妹妹说萧妹妹雕了一个吉兽,但民女看来看去都象只猫儿,娘娘是知道的,宫里面禁止养猫,皇后娘娘是最不喜欢猫儿叫的,民女初初还不觉得什么,此时想想,萧妹妹接二连三的犯错,怕不是一句无心之失能抵得过的。”

    刘贵妃皱眉咦了一声道:“陈家妹妹,你可不能胡乱猜测,这猫便是猫,吉兽便是吉兽,两者完全不同……”她缓缓地拿起那酥点上狻猊,转过来转过去的看,奇道,“这倒是奇了,转过一面是狻猊,到了另一面,却又的确象只猫了……”她把手里的狻猊递给身边的平妃,“你瞧瞧,妹妹。”

    平妃拿了过去,便也皱了眉头:“此等手法,倒让妹妹想起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刘贵妃凝眸:“妹妹也想到了?”

    众贵女见两妃脸色变成冰霜一般,个个面面相觑,萧月怜更是吓得抖成一团。

    刘贵妃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留意萧问筠,见她脸上俱是茫然惶恐,一时也瞧不出端倪来,不由心底又生疑意,莫非她身后当真有人?

    这似猫非猫的东西,可不是她叫人放的。

    多年前的旧案,萧问筠那时还未出世呢,又怎么会知道?

    C

第三十四章 你不上当也上当了() 
而且放上这么个东西上去,不是更证实了萧月怜的别有用心么?

    萧月怜望着刘贵妃手里的狻狁,却是喃喃地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惜雪道:“萧妹妹,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我还拿了这东西相问呢,也不见你回答个不是?”

    萧月怜疯狂摇头:“不是的,我一时没有看清,我雕成的不是这样的。”

    平妃见此,低声道:“姐姐,此事既牵连到了多年前的往事,只怕不能简单作结了,要派人告之皇后才行。”

    刘贵妃为难起来,心想今日就是想抓住时机惩治萧家姐妹一番,不过想借着这位萧家庶女落一落萧家的面子,也趁势观看萧家长女的动向,并不想闹得太大,依皇后的禀性,这皮疹好了之后,凭萧家的也不会太过问罪,最多禁了萧家姐妹进宫,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越闹越大?而且这个萝卜,可不能同当年的事扯上半点关系。

    正为难着,却有公公传诺:“皇后娘娘驾到。”

    只见花径之处,才离开不过一会儿的皇后又回转了过来。

    刘贵妃一愕,忙站起身来率了众人上前行礼迎接:“皇后病体未愈,要多多休息才好,怎么……”

    皇后脸色沉沉:“不过吃下了一丁点儿罢了,不打紧的,本宫想来想去,又回想她们在席间说什么猫啊什么的,当时本宫没注意,此时倒有几分留意了,所以不得不来一趟。”

    刘贵妃扶着皇后在席间坐了,平妃见皇后确实没事,放下心来,用银签子把那萝卜雕成的那物插起,递到了皇后眼前:“姐姐,您瞧瞧?”

    皇后接过,仔细一瞧,脸上冰霜更甚:“除却颜色之外,果然和那日的一模一样,这东西做得小,藏在角落,又将狻狁的一面正对着本宫,难怪本宫没有瞧出来,刚刚她们在席间惊嚷,本宫也没有注意到……”

    她手一颤,那萝卜雕成的似猫非猫的物品跌在了桌面上,摔成了两截,却见那里面莹光闪闪,滑出了另外一支翡翠制成的狻狁出来,皇后脸色大变,用两根手指夹起这狻狁,语声颤然:“果然是它。”

    只见这玉制的狻狁也是似猫非猫的形状,和外边萝卜雕成的狻狁相比,更增添了几分狰狞,它的双眸用黑色曜石制成,在阳光照射之下,发着幽幽冷光。

    刘贵妃谨慎地道:“娘娘,当年的那口井已经被封了,那些作崇之人已全都伏诛,怎么还会有这东西存在……?”

    皇后悚然一惊,那玉器便从手里跌落,她道:“叫人去看看那口井!”

    有公公带着人急步往御花园僻静处跑了去。

    平妃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望了望跪着的萧家两姐妹,轻声道:“看来这两姐妹也是被人陷害?”

    刘贵妃叹了口气道:“这只有她们自己心底才清楚明白了。”

    那公公不一会儿跑了回来,众人看清他脸上的惶急,个个儿不由心里打起鼓来:可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公滚了落地:“启禀皇后娘娘,那井口果然被人弄得松动了,老奴叫人打开了井盖子,且在井里发现了一具死尸。”

    他的话引来众人一声惊呼,贵女们更是个个大惊失色,煞白了脸色。

    皇后神色冷然:“是什么人?”

    “从衣饰上看,是杂房的公公,老奴叫人翻了册子,才知道他名叫常贵,办的是出宫采办买卖的差事。”

    皇后点了点头:“王福,你的差使倒办得伶俐,说吧,他有何异样?”

    那王福道:“他脖颈折断,看样子是从井口摔了下去摔死了,老奴知道滋事体大,当即将他验伤,并无其伤痕,可奇的是,在他不当眼之处,有一个方形纹身,老奴把这纹身照样子画了下来,呈给娘娘看。”

    不过一会儿功夫,这王福便领人做了这许多事,是个极为精明,又深得皇后信任的,萧问筠不由瞧他看了又看,暗暗将他的容貌记住,心想,如果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也许能帮皇后度过一劫?

    王福把那方白绢递了上去,皇后自己看了,又递给刘贵妃和平妃,都望不出个所以然来,沉思道:“方形的框印子?是不是在宫里做漆活的时侯蹭上去的?”

    王福脸上现了古怪之色:“娘娘,应是不太可能,因为他那个不当眼之处,有布料阻隔,而且极隐避……”

    皇后皱眉道:“如今都什么时侯了,你还吞吞吐吐的,还不快点告诉本宫,到底印在哪里?”

    王福望了望坐于席间的贵女,继续吞吐:“就是我们排出黄白之物之处……”

    他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席间的人却全都明白了,当既有几名贵女脸色一红,详装听不懂,把视线调到了花树之上。

    刘贵妃呸了一口:“真是晦气。”

    皇后一转眸,见吉馨竺神色有些怔怔的,似是在想什么,于是问道:“吉家妹妹,你想到了什么?不防说了出来?”

    吉馨竺离席行礼道:“民女近日失踪的管家就说过一件奇事……”她原原本本将方鼎门之事道出,未了才道,“民女虽然没见过那印记,但吉府管家说了此事之后,便失踪了,因而民女才注意上了……”她转身对其它贵女道,“你们不也听说过这事?”

    吉馨竺自然不知道自己又上了萧问筠一个大当,萧问筠事前无意的闲聊,把话题扯到了方鼎门上,就是为了此刻用她的嘴说出方鼎门之事。

    吉馨竺一开口,那些贵女皆点头应了,又有人称自己家的下人也有无故失踪的。

    皇家心里一惊,心想一个民间的组织居然渗透到了皇宫之中?又联想这公公职位低微,不过是出外采办的,看来这组织还没曾渗入当权者中,心中稍安。

    刘贵妃却是忽想起一事,问萧月怜:“本宫且问你,你院子里的祥哥可还在?”

    萧月怜早惊得七魂不见六魄,听见问话,颤颤地道:“祥哥的母亲病了,他不是家生奴才,所以领了薪水回乡了,这是两日前的事。”

    刘贵妃道:“又是一个失踪的!”

    如此一联想,刘贵妃还有什么弄不清楚的,所有一切,都是方鼎门在其中作崇,先是潜进了萧府,借着萧问筠的名义向杜府借书,然后再在萧月怜的酥糕上做文章,矛头直指当年之事,刘贵妃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当年之事被查了出来,自己所做一切,便会前功尽弃了。

    幸而那公公失足摔了落井,如此才得以暴露?自己才知道原来有人在暗暗查着当年之事?这定不是皇后做的,那么会是谁呢?

    刘贵妃不由暗暗望了望周围,见花园内依旧繁花似锦,阳光灿烂,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依旧寒意森森:难道是那人从阴间回来报复?

    此时,她还哪有心思管萧家姐妹之事,只想远远地离了这处,回到自己寝殿,只有在檀香佛像之下,她才能略安心思。

    皇后听出这是一件无头公案,又思及前事,也甚感疲倦,道:“今日百花宴,就到此时为止吧,记住,出去之后,谁也不许提起今日的事,至于萧家姐妹,看样子也是被人利用冤枉,你们在宫里好好儿的歇歇,喝晚清心莲子汤再回去吧……”又吩咐道,“赐她们每人一匹素缎银纱,两只镶玉簪子。”

    萧问筠忙应了,谢恩,听得身边的萧月怜没有声音,拉了拉她的衣袖,萧月怜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躲过了一劫,不但躲过了,而且还得了皇后的赏赐,不由喜极而泣,磕头道谢。

    皇后皱了皱眉,心想这庶女就是庶女,远不及嫡女来得从容,萧问筠此时荣宠不惊的模样,才真正有了之柔的几分风采。

    众女向几位娘娘行了告辞之礼后,便都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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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那一场勾引啊() 
萧问筠和萧月怜被宫婢领到偏殿,宫婢又端上了热热的莲子粥给两人,不一会儿,那些赏赐的东西也领了来了,摆在盘子里,光耀闪烁,萧问筠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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