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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裙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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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使她被那人看重,你说打就打,如今关键时候,她如有反心怎么办?”

    刘贵妃冷冷地道:“你翅膀硬了,如今倒嫌起你母妃来?在皇帝面前我要扮笑脸,控制脾气,在你面前我也要哄着你,对个下人,我还要哄着?”

    李景誉默默无言,不由想起长秋宫那位,总是那么端然大体,如果自己是她生的,该多好,自己又何必百般钻营?

    他望了望面前全没了婉约柔媚容颜的母妃,强压了心中的不满去,柔声道:“母妃,你也别着急,素巧说得也对,床底下的机关虽然被破了,但到底已放了许多年,他们再补救也已迟了,只要我们挨过这些日子,不被人怀疑,以后还有大把好日子等着我们呢。覀呡弇甠”

    刘贵妃这才心平气和了一些:“皇儿,你上次不是说要调查那姓萧的为什么知道梅花九品糕吗?可有了什么结果?今日之事又与她有关,你不觉得奇怪?”

    李景誉道:“儿臣也曾派人查过,但查不出什么来,这萧家长女近日才出来活动,以前都是养在深闺不出的,要说她和外面的人有什么联系,也不大可能,萧常年在任上,虽然离家近,也常是几日才回去一次,要说他暗地里主使,实在没多大的可能。”

    刘贵妃沉思道:“你想想,这金冠由宫里的能工巧匠制成,怎么可能说散就散了呢,最奇的是,那萧家的居然全不顾自己的身份,也不顾皇后在旁看着,爬进了床底下去找。”

    李景誉笑道:“母妃,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女子确实有些痴的,上次桃花庵,她还为了件衣衫和她妹妹打了起来,此次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出奇。”

    刘贵妃被他提醒,把金冠的事放在一边,想起了宫里的流言,道:“皇儿,听闻你和萧家的庶女走得近,是不是真的?她长得再美,也不过庶女而已,身份上同萧家长女相差可远了,比如说今日之事,如果不是萧家长女有身份在那儿,皇后怎么会不怪责,皇儿,要成大事,怎么能耽于儿女私情?”

    李景誉怎么会将自己指鹿为马的事告诉刘贵妃,那一日的失败已经让他后悔了好几日了,而刘贵妃非但帮不上什么忙,很可能换来的只是一顿唠叨埋怨,于是支吾道:“母妃,没有这样的事,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刘贵妃道:“既知道就好,在找准正妃之前,可千万别和那些贵女府里身份底微的女儿发生牵扯,横生枝节!”

    李景誉被她一提醒,又想起了那一日的失误,忽然之间对萧问筠这个泼且痴的人生恨,心想这女人可能真是自己命里的克星,自从她桃花庵出现之后,每做一件事,她就克住了自己。

    他温和地道:“母妃,你还不放心我么,我哪一件事让您操心过,刚刚教训了那贱婢,手还痛么,我给您揉揉。”

    刘贵妃这才蔚然笑了,却终记起来要交待李景誉的事:“皇儿,依我看,你还是派人盯着萧家长女的好,从长秋宫传来的消息,皇后对她颇是喜欢,说她是个有福之人,依我看,不如你让素巧试试她,看她到底有几分真材,我们在那个贱婢身上花了那么多银钱,她也该出些力了。”

    李景誉点了点头,沉思道:“如此,倒要把所有应改利用的人都利用起来才行,母妃,你不是说皇儿对那庶女有心思么,我就绝了她的心思……”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堂而去。

    。。。。。。。。

    萧问筠收到宫里面传出来的纸条的时侯,正是午中小憩刚刚醒来之时,纸条是随着宫里皇后赏赐的金冠一起传了来的,宫里的巧手工匠真的很多,不过几日时间,就把金冠恢复了原样,萧问筠把玩金冠的时候,就从金冠的里衬边缘抽出了那折成细细形状的纸条。

    她摊开纸条一看,不如沉思起来,转脸从窗棂处望了过去,这个时辰,萧月怜过来亲近巴结的时侯,今日没来,看来纸条上说的是真的了?

    萧月怜如果真得到了从宫里面传来的邀请,乐极之下,自是把她这个姐姐重抛在了脑后,可她会不会知道,这其实是个陷阱?

    一个为她而设的陷阱?

    萧问筠很烦恼,想怎么样才能不让那对母子看出端倪来?

    她应不应该救萧月怜,要怎么样救?

    她可以肯定,这个时候,邀请她的贴子也送到了门房了,只不过她的邀请是从长秋宫发出来的,而萧月怜的,却是景德殿发出来的。

    纸条没有说得很明白,他们准备怎么样试探自己。

    可萧问筠清楚,无论他们使出的手段,定是会让自己无法拒绝,不得不做。

    她在这一世扮演的人,是一个既泼又有些任性妄为的女子,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把柄来试探自己呢?

    她又该怎么见招拆招?

    她忽然间茫然了起来。

    在前世,她就知道李景誉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自己小心了又小心,想不到还是被他怀疑了,她反复地想,也许就因为自己掺和他的事掺和得太多了,所以才让他生了疑心的,比如说那梅花九品糕,再比如这次皇后床底下的事,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她想,这一次,她一定得把他心中的种种疑虑全都给解决了。

    而解决这件事的办法,无非就是转移视线,替他找一个合乎身份,理由的人,让他只以为这些事是受了他的操控。

    可这个人是谁呢?

    萧问筠再一次烦恼了起来,她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只觉得气闷,如是走到院子里,院子很大,花园的一角,平安照例一动不动地趴于一角撅了个屁股观察某活动物体。

    可显见着这一次他观察的活动物体不是那么顺利,萧问筠就见到他忽然在花丛之间狂跑了起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嗡嗡直叫的活动物体……蜜蜂。

    有风吹起盖着他半边脸的长发,将他俊美的容颜揭了出来,自是换回周围人阵阵吸气加惊呼:咦……

    他的半边脸上怎么忽然间多了那么多个大包?

    萧问筠遗憾地想:看来蜜蜂是唯一不受美色所诱的物种啊。

    平安很直接地除掉了外衫,一边跑着,一边用外衫扑打那紧追不舍的蜜蜂,萧问筠和一众侍婢远远地在花园边望着,外衫除下之后,平安半露在外的手臂又被叮了好几个大包。

    冷卉实在看不下去,走到萧问筠面前道:“小姐,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他往池塘的水里面跳?”

    萧问筠思索良久:“不急,让蜜蜂再飞一会儿,叮不死人的……池塘里刚换了新水,还养了批锦鲤,如果被砸死了几条可就得不偿失了。”

    冷卉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替老实的平安难过……小姐分明是把他当耍戏的猴儿看啊。

    又有侍婢低声嘟嚷:“平安要被咬坏了可怎么办啊?”

    声音虽小,可萧问筠耳朵很尖,听见了,慢吞吞地道:“又不是野蜂,几只蜜蜂而已,怕什么?平安十灾九难,什么没有经历过?哪一次不是平平安安?”

    那侍婢不出声了,其余的人也不出声了,个个儿的视线跟随着平安的身影转着。

    如果这时有人走进院子,便会发现此处有一大奇观:花园里一位上窜下跳,左突右跑的,似是挥舞着薄衣,在花间而舞,从后背看,舞姿优美,再转到前面一看,吓得人倒退三步:满脸都是奇肿的包。

第二十九章 每当你露出这种神情,我总是() 
章每当你露出这种神情,我总是

    而花园边上,一大群女子头上步摇乱晃,头跟着那上下左右地转着,象小儿手里摇着的拨浪鼓:很明显在看戏。亜璺砚卿

    终于,平安把所有的蜜蜂都给解决了,兴冲冲地往花园这头奔了过来,走过来对萧问筠行礼:“小主人,没惊着你吧,属下特意把蜜蜂往那边带了。”

    冷卉看着平安满头满脸的包,眼睛肿得只剩下了一条缝,鼻子直发酸,责怪地盯了萧问筠一眼,意思是你瞧瞧,人家平安多替你着想,为了不让蜜蜂飞过来,将自己当成了靶子将其引走,你连提醒他一句都不让人说,有这样的主人么?

    萧问筠和冷卉一对眼,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道:“平安,要知道蜜蜂是你不惹它,它就不惹你,别把人家当成傻瓜,知道么?”

    平安点了点头,因嘴唇肿了,说出来的话有些不连续:“平安知道,平安想将它引为知已,反而被它当成敌人了。”

    萧问筠奇道:“你要怎么样把它引为知已?”

    平安看样子是在笑,可实在是不是在笑,没有人能知道,因为他的脸全肿成了包子摸样……他从袖袋子里拿出细细的方管子来,萧问筠感觉这方管子有些眼熟,于是抬头思索,还没想得明白,平安道:“给它们翅膀上盖上了我的印记,它们就成了我的朋友了,小主人,平安可听你的话了,你叫我别在人身上乱盖,平安就做了一个小号的,在所有平安的知已上盖了,今日平安就盖了只甲虫,还有无数只晴蜓,以后,平安一见到它们,看到它们身上的印记,就知道它们都是平安的知已,平安也就不寂寞了。”

    他一席话让在场诸人又好笑鼻子又有些发酸,萧问筠知道,他对人天生的防范使得他身边不可能有朋友,所以,他只有和那些东西成为朋友,他的智力如孩童,所做的,也是孩童平日常喜欢做的,只不过因为他能力到底比孩童强得太多,所以把用笔任意乱画改成了用方管子到处乱盖。覀呡弇甠

    她想起方管子,突如其来地忽然间想到了那一晚,平安在那刺客身上某部分盖上了那个印记,忽然间茅塞大开,就是他了……

    这人既是李景誉为派来的,那么,不陷害他却陷害谁?

    她挥手叫侍婢们退下,让平安一人留了下来,对他笑道:“平安,你那个大一些的,以前在人身上用过的方管子还在么?”

    平安虽智近幼童,但对萧问筠有天生的敏感,他一见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警觉地道:“小主人,你想干什么?”

    “你的轻功不错,潜行入室肯定是家常便饭,小主人我,要派个你非常喜欢的任务给你。”

    平安眼眸凝成了深黑之色,眉头也皱了起来:“小主人,每当你露出这种神情的时侯,我总有一种不寒而粟的感觉,手臂上也起了些疙瘩。”

    他摸了摸那支盖满了蓝色方印的胳膊。

    萧问筠一愕,奇道:“平安,近来学了不少新成语啊,不寒而粟是谁教你的?”

    平安舒了舒眉心,扭捏地道:“是我偷听人谈话听来的。”

    萧问筠的心发酸,他喜欢和人接近,却又害怕着人,所以才只在暗中偷窥偷听,别人只以为他冷似冰霜,可萧问筠却知道,平安,其实是一个心地极为柔软的人。

    在前世的记忆之中,平安是一个一直在静静缩于角落的里侍卫,她没有注意过他,只是在要他办法的时侯会指派他,在她的记忆里,没有平安被蜜蜂追赶,也没有这个方管,但她的记忆中没有,并不代表平安没做,在前世,除了那人,她又注意过什么?

    直至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变成了一场笑话,直至那一日,铁铠士兵围住了萧府,平安冲破父亲囚禁他的铁牢,一次次地击退那要攻进院子里来的兵士,她才知道,原来,维护她的人一直在身边。

    。。。。。。

    隔不了几日,京师贵族之间传出了一个流言,这个流言是由吉府管家说出来的,据闻,京师之内最近新进了一个江湖组织,名叫方鼎门,到处招兵买马,选中人后,经常深夜到访,主要对象是贵族之家的侍卫,管事等等。

    “他找上了我,许以优厚的条件,要我把主人家的事时不时通知他,想我吉光年是吉府的家生奴才,对主人忠心耿耿,又岂能被他所惑,为了套他的话,我还是虚以委蛇,他说了,要加入他的组织,在身上隐避之处盖上永不褪色的蓝色方鼎,以示方鼎门春秋鼎盛之意,那方鼎形状我见过了,那人手臂上全都是,看来是方鼎帮职位比较高的,就象丐帮,用身上的袋子多少来决定在帮内的地位一般,象我们这些初入帮的,又行的是隐晦之事,所以只能盖在暗处,他说了,成了组织的一员,每次通风报信都能得无数赏钱!而且以后还会提携家人。”吉光年口沫横飞地对围着他的那群吉府侍卫道,“可我吉光年岂是那样的人,因此,在套出他的话之后,我便大叫,引来了你们,那人身形当真快,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围着他的侍卫好奇地道:“吉管家,这方鼎帮多少有些势力,你就不怕他事后报复?”

    吉光年左右望了望,脸上多少露了些后悔之色,强做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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