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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孽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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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决绝的起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视线却意外的扫到了一样东西,脚下一转走到了处在焦土范围之外的灌木丛前,看清楚了那个东西时浅浅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那是一盆翻到在地仙人掌,大概是出事之前被踢飞到这里所以幸运的没有葬身在火海,虽然明显的受到了大火的烘烤有点发蔫,可是却依旧顽强开出了一朵粉红色的花,昭示着新生。

    经历了一场小型台风的洗礼,小镇似乎被洗刷的干净了许多。走在树木葱郁的水泥小道上,耳里听到的只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呼吸间是带着台风过后特有的那种大海的味道,别样的清新。本应该是呼吸大自然疏散心情的好环境,可是白马清河却长长的叹了口气,视线从山脚下宁静平和的大海转向山坡上整齐罗列着的无数墓碑,心情难以遮掩的沉重。

    想起前天的事,白马清河只觉得难以想象不能接受,原本专门提前一天赶来想和老朋友好好的叙叙旧,谁料赶到的时候却只看见老友别墅上燃起的熊熊大火,大脑一蒙立时空白一片。等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就紧接着被人告知老友已然去世,而老友孙女却下落不明,唯一可查的就只有别墅后从车库冲向断崖的明显刹车不及的车痕。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要展开的搜救工作不得不因为即将到来的台风而暂时的停止,那一刻就连经历过各种各样大场面的白马清河都要替老友向天喊喊冤!

    “老爷。”身边管家小声的提示声打断了回想,白马清河神色恻然叹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目的地,老友的墓碑前。袅袅的一缕香烟打着弯的消散在空气中,低头看清了墓碑前放着的东西,白马清河不由一愣。

    崭新的墓碑上岩石的纹路清晰可见,碑前放着一盆有点萎蔫仙人球,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场高温的烘烤,可是球顶却赫然的有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花朵,生机勃勃。花盆里插着一支已经燃了一半的颤香,逸出一缕青烟。

    “看来有人赶在我前面来看老友了,”白马清河叹了口气,席地坐在墓碑前接过管家递上的酒,先斟了一杯洒在碑前随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人生还真是世事难料啊,老夫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祝老友一路好走!至于那个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会请人继续搜寻,直到找到为止。你就安心吧!”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缓慢悠长的吐了口浊气。

    “老爷,少爷刚才打来电话,说有事要说。”

    听见管家的话,白马清河微微一愣,“这里的事情你告诉他了?”

    “是,”管家点了点头,“少爷打电话来说打电话给沐小姐的时候好像出了事情,所以我就把这里的事情和少爷说了。”

    “也好,”白马清河仰头看了看天空,伸手拍了拍身前的墓碑,“老友也有几年没见过这孩子了吧,年轻人真是一天一变样啊,就叫他来代替那缺席的丫头给你敬杯酒。”

    川流不息的车流,人行横道的两端,被红灯阻隔的人群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咖啡色短发的帅气男生身上,不过可惜的是那个男生本人似乎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微仰着头淡淡的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典雅气息微带了些忧郁,不仅迷住了自身周围的人,就连人行横道对面的女孩子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但是只除了一个带着灰色

    帽子的女生,身形稍显单薄看上去大约13、14岁,完全的无视了周围热烈的窃窃私语,不为所动的半垂着脑袋,将整个神色隐在帽檐下看不真切。

    很快的禁止通行的红灯变成了绿色,两端的人群同时开始移动,被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两人却都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随着大流迈着脚步。

    “としよりだんごはめをほそめてる (团子宝宝生活在幸福之中 ),なかよしだんごてをつなぎおおきなまるいわになるよ(团子爷爷 慈祥地眯着眼睛 )”

    手机的铃声突然从挤在人群里擦肩而过的两人之间响起,男生怔了一下接起电话,不过一秒的功夫却被人群冲着向前走了好几步,淹没在人群里。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可是那个熟悉的旋律同样也让女孩子一愣,等她潜意识的抬头转身时脚下已经被人群拖带着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好几步,看到的只是一片陌生的人群。

    “啊,”侧头捂上了自己的额,感觉着手心里的热度,沐浅浅苦笑般的咧了咧嘴角,“好像听到幻觉了,不好的回忆啊。不过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去日本吧。”

    只是消失在小巷里得浅浅并不知道,那个男生也几乎和她同时的停步回头,只不过看到的是和浅浅一样都是陌生的人群。

    “探,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疑惑的问。

    “不,没什么,爷爷。”白马探迅速回神,不再理会刚才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电流,迈步向前走去,“只是好像和人撞了一下,已经没什么了,不用担心。对了,爷爷,我想转学回日本,要麻烦您帮我处理一下。”

    “转学?”白马清河听见不禁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嗯,”白马探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在沐家别墅的灌木丛里无意间找到的半截烧毁了一半的只有日本本土才有的烟头,以及那个明显是伪造的刹车痕迹,嘴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突然想吃团子了,但是英国可没有这种食物,所以只能回日本了。”

    这算什么特殊理由?白马清河挑了挑眉,然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算了,探,你去过沐家别墅了吧。”

    “嗯,刚去过。”白马吸了一口气,再次微仰了头看着远处的天空,“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哦,”白马清河心中微微一动,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好,但是之前还是来看看沐家爷爷吧。”

NO4 日本() 
空气不流通的密闭船舱,满满的堆叠码放了数筐咸鱼以及各种海鲜干货,各种味道参杂在一起,任是浅浅在偷上船之前做足心理建设,也忍不住的阵阵作呕,只觉得一直发热的脑袋更热的发晕,连带着浑身也难受起来。船身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浅浅忍不住捂住嘴干呕了起来。拜这下晃动所赐,浅浅的脑袋越发的晕乎,眼前甚至出现了些微的重影,勉力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不由苦笑出声:“原来发烧了,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艰难的站起身来,想挪到可以稍微的呼吸下新鲜点空气的船舱门口,谁知刚走了两步船身一晃浅浅就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爬在地上缓了一下力气正准备站起来时,却意外的听到身下的木板发出‘哐哐’两声,浅浅一下子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幻听。

    因为自己目前处于失踪状态,再加上身体又因为科幻片般的原因缩小到了初中生状态,所以身份证就变成了一张废卡,想找人造假身份证和护照,又担心在机场被人查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舒舒服服的到日本就成了痴人说梦,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浅浅徘徊在对外贸易的码头,一直等到了天黑才好不容易碰到了艘往日本运货的货船,说着流利的日语撒了个狗血八点档的谎,并且拿出2000元告诉老板只要送自己回日本会得到更多的酬金,没想到那个脑满肠肥的日本船老板居然立刻就答应了让浅浅上船!

    屏神静气的听着木板的动静,大约过了半分钟,浅浅刚歇了半口气真以为自己幻听,木板却再次突然响起了‘哐哐’的声音,脑海里突然记起爷爷沐廷和自己说过沿海这一带经常有人贩子偷渡女孩子到日本的事,浅浅脸色不由一变。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震惊,微眯了眼睛强打起精神看向脚下,果然在叠放的咸鱼筐下看到了和地面不一样的纹路,分明是暗门的样子。

    倒吸一口凉气,浅浅的大脑瞬间清明了些,小心不发出响动的费力搬开咸鱼筐,那道暗门立刻被人从里面推开。一股酸腐的闷气扑鼻而来,浅浅退了一步朝里一看,正好和里面出来的带着针织帽的男人看了个眼对眼,视线一接触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你怎么在这里?”带着黑色针织帽的男人惊讶的用英语问了一句,看着对面女孩子发愣的样子,皱了皱眉用拗口的中文慢慢的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呃,”浅浅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似乎是在台风中救了自己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我我是”想起这人救了自己的事就感觉哪里不对,浅浅紧蹙着眉摇了摇头,忽然想到台风。明知道有台风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出海,那这个人之所以会在台风里救下自己,怕是因为他是在去小岛的半途中遭遇台风了吧,想到这里浅浅恍然大悟的说:“你偷渡入境!”

    “哼,因为入境手续太麻烦了!”针织帽男人愣了愣哼了一声,撇开头的时候突然看见浅浅红的不正常的脸色,越发皱紧了眉,“你”话还没说完,船身不知为什么再次猛烈的晃了一晃,浅浅立刻抵抗不能的面朝下摔下去,那个男人马上上前一步接住倒下的人,手刚一接触到立刻就觉察到浅浅体表过高的温度:“好高的温度,喂”

    “给你添麻烦了,”浅浅半睁着眼睛,分不清眼前的重影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无奈只好闭上眼笑了笑,“对不起!”

    大脑里热的像是融化了一样,所有的回忆全部搅在了一起,浅浅一会看见黑衣组织的人对自己冷笑,一会儿又看见爷爷沐廷摸着自己的头说:“要好好的活。”甚至连久远的记忆也跑出来扰人,白马探和一个有着灵动猫眼的小鬼对自己笑着嚷嚷,浅浅皱紧了眉头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越听不清就越不甘心,于是浅浅想尽一切办法往他们身边凑,企图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样昏迷,浅浅的神经都一直紧绷着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所以当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过的,并有往下继续发展趋势的时候,浅浅纯粹是条件反射捏住了在脸前东西坐起身朝后一扭,耳边马上响起了一把破锣嗓子的嘶喊声。浅浅睁开眼睛,努力的使双目对焦,然后看清了被自己扭在手上的人,就是那个脑满肠肥的船老板。四下环视了一圈,眯着眼睛看了看房间中间摆满桌的丰盛饭菜和一瓶比较昂贵的红酒,像是正吃到一半被人打断了的晚餐,猛地推开还扭着的船老板,“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船老板抖了一下,然后慌里慌张躲了老远的说:“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被那个带着针织帽的男人送来这里,他嘱托我照看一下你!”

    浅浅看见船老板脸上那个明显的男式鞋印痕迹,下床走到餐桌前似笑非笑的重复:“照看我?你手的刚才在干什么?”

    “是,是啊,”船老板咽了口唾沫,有点结巴的说:“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的温度,那个男人刚喂你吃了退烧药,我想”

    一把餐刀擦着船老板的发鬓飞了过去,钉入他脑后墙壁上,顿时吓得他冷汗沿着下巴滑落,船老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第二把餐刀直直的从他两腿之间飞了过去,钉在地上,惊得他立刻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pefect!”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哨,浅浅反应迟钝的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女人,兴冲冲的大步迈了过来,握住了浅浅的手笑道:“我叫茱蒂,茱蒂?圣提米利翁,刚才你的动作真是太帅了,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小妹妹。”

    浅浅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保持沉默。茱蒂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扭头问:“喂,秀一,你从哪里找来这个有趣的女孩子的?”

    原来那个针织帽男人叫秀一,浅浅微张着嘴的呼吸了几下,缓解着高温带来的不适,然后听着那个叫秀一的人说:“马上就要到日本了,我们会带你去出入境管理局,到时候怎么处理由他们决定。”

    浅浅僵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绝对不能被交给他们,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会被遣送回国,脑海里只闪过这个想法,浅浅闭了闭眼睛急促的喘着气。

    “就是这样,在船到日本东京码头之前休息一下吧!”看浅浅不再说话,秀一走进来拖住船老板的衣领把人拖了出去。

    轻轻的拍了拍额头,浅浅伸手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的抿着。

    到达日本的时候天才刚刚破晓,东边天空翻起鱼肚白的时候,浅浅终于踩在了坚实的日本土地上,码头上还没有开始忙碌,清冷的只有几个人。秀一和茱蒂送浅浅去了入境管理局之后就离开了,浅浅独自留在出入境管理局里应付着相应的调查,一律回答都是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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